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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只是有事,过段时间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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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铭陡然发难,在场记者和陆维钧等人都惊呆了。残颚疈晓陆维钧反应快,立刻用上擒拿手法把池铭给牢牢拽住,道:“池铭,你先冷静点,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来新闻发布会之前他就知道花映月情况有变,现在池铭失去了控制,除了她出大事,还能有什么呢?

    记者们回过神,愤怒之极,嚷嚷道:“凭什么打人!”

    有人去扶那个受了惊的记者,有人涌上来,仗着人多,继续拍池铭有些扭曲的脸。这样的丑闻最能吸引公众,给自家媒体带来更大的注意力,还有人去拍那个落在地上损坏了的相机,准备做一个专题,指出既得利益者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引爆舆`论。

    陆维钧生怕池铭犯病,扭头对杨学和自己的手下道:“你们处理记者的事,办不好就回家吃自己去。”说完他用力把池铭拽向外面,可是记者太多了,路堵得死死的,有人在人群中叫道:“打了人就想溜吗?池少你总得有个解释!”

    池铭眼睛已经泛出血一样的狠绝,陆维钧在他张嘴之前连忙斥道:“池铭妻子住院,他急着想走,却有人挡着路不停拍照,为博眼球不顾别人感受,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姗”

    他还没说完,又有人道:“老婆病了就可以打人吗!身为公众人物的道德……”

    陆维钧大怒:“公众人物就注定要忍耐一切蛮不讲理的行为?刚才池铭接了电话,第一反应是赶紧去医院,结果他往前走,却被个长镜头几乎抵住了鼻子,他绕了下,结果那位记者竟然也跟着绕到他前面,阻止个心急如焚的丈夫去看自己的妻子,换成你,你不发火?况且他打了人?他不过是弄开那碍事的相机!那位记者可别走,马上警方会来人进行伤势鉴定,这里的监控也记录了一切,别以为你们控制了笔杆子就能颠倒黑白!让开!”

    他伸手推开前面的人,拉着池铭就往前走,有人在旁边嚷嚷什么“景天的陆少也打人了”,闪光灯咔嚓咔嚓的乱响,还好保安们及时赶到,分开了人群。陆维钧急急的把池铭弄上车,令司机迅速开车回医院,一边从车里常备的药箱里找到了应急的药物,倒了两片,和一瓶矿泉水一起递给他:“池铭,先吃药,冷静点。硝”

    池铭脸发青,眼睛却红肿了,声音微微哽咽:“我孩子没了,你还要我冷静?我拿冷静干什么?”

    陆维钧把药片塞在他手心:“花映月亲身感受那种痛,心里不会比你好受半分,况且,你说过,这是她第二次……她精神状况恐怕已经趋向崩溃,如果你再不能给她点支持,她怎么办?”

    池铭怔怔的把药片丢进嘴里,拧开矿泉水瓶盖往嘴里灌水。他手抖得厉害,不少水从嘴角溢出来,滴在衣襟上。陆维钧抓住他的手以示安慰,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开始给主管新闻宣传的部门打招呼,末了,对池铭道,“别担心了,那些歪曲事实的报道不会见报,也不会在电视台播出。网上……那几个想挑事的记者只要敢跳出来,我们有的是证据,让他们名声臭不可闻,今后别想再吃这碗饭。”

    池铭闭上眼,声音微微发颤:“我的孩子都没了,我还在意这个干什么。”

    “我也很难受,但是,孩子没了,大人也垮了的话,岂不是更糟糕。”

    池铭忽然叫道:“我想不通!怎么说没就没呢!畸胎!突然变畸胎了!”

    陆维钧脸色一变:“什么?”他记得很清楚,池铭回A市找他的时候,还特意把B超图和胎心图带给他看,得瑟的给他指这是小手,这是小脚,又说孩子情况是多么的好。发育正常的宝宝,怎么一个月就变成这样了?

    池铭眼中闪动着水光,暴躁不安的在车座上动着,手一下一下狠狠的捶着车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陆维钧怕他受伤,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事情肯定有原因的,你别把自己弄伤,你伤了,谁主持这件事?”

    池铭怔怔道:“是啊……有原因……”他睁大眼愣了一会儿,忽然咬牙怒道,“能是什么原因!这几天她几乎都和我在一起!也没吃过外面的东西!我给乐乐讲故事放音乐,他只会越长越健康,怎么会变成那样!”

    “会查清楚的,医院要到了,你先平静下,好去看花映月。”

    花映月做完手术,被转移到了VIP病房。院长已经领着温志辉等人等在了住院大楼门口,等池铭一下车,就引着他去了病房。

    这种手术极为伤元气,花映月又伤痛过度,已经陷入了昏睡之中。她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脸色苍白,嘴唇也没血色,虚弱得就像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是一种负担,正在一点点的把她压成一张薄薄纸片。

    池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走不动路,陆维钧眼明手快把他胳膊肘托住,扶着他走到床边。

    池铭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缓缓俯下身,伏在床上,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她的呼吸声那么轻,仿佛随时会停止。他伸手,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低低道:“映月,我回来了。”

    她太虚弱,连醒过来的力气都没有,静默的躺着。

    池铭呼吸沉重而潮湿,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到了她下巴,又伸进被子里,摸着她的身体。也许是因为失血的缘故,她体温有点低。他揭开被子躺在她身边,解了衣扣,把她揽进怀里,让自己的体温传到她身上。手绕过她腰间,微微一停,他闭上眼,良久,从喉头发出一声竭力压抑着的悲鸣,那微微凸出的地方,已经平了。

    陆维钧看着不忍,道:“你们还年轻,花映月身体又一向健康,好好养个一年半载,孩子会再来的。”

    池铭不说话,只颤抖的一点一点抚摸着她的小腹。

    陆维钧庆幸自己逼着他吃了药,药里含有的镇定成分,让他渐渐有了睡意。待到他彻底安静下来,陆维钧转身走出病房,看着四周的医护人员:“刚刚是谁给池铭打的电话。”

    温志辉道:“是我。”

    陆维钧皱眉:“池铭现在除非有要紧事,否则绝不会离开花映月。你应该知道这点,怎么还打电话给他?”

    “池少说,有事立刻通知他。”

    “我不是说让你们瞒着,在这种情况下,通报急事,打给杨特助或者陈秘书都可以,他们会根据现场情况灵活处置的。算了,你只是医生,并没有特殊情况时灵活应对的经验,今后记着吧。”

    温志辉紧绷的神经松了下,这才发觉自己背上全是汗,黏住了衣服,说不出的难受。

    “手术情况怎样?”

    负责手术的医护人员道:“手术很成功,我们已经尽力把创面控制在最小,好好调养,恢复会很快。”

    陆维钧刚才虽然和主管媒体的单位通过气,杨学等人也留在原地处理后续事宜,他们的能力他是信得过的,但是,池铭动手的事情不曝光,不见得他们不会来挖掘花映月的情况。从上次池铭精神出问题的流言就能看出,媒体里已经有人被何念儒收买,这件事也极可能被利用。花映月遭遇大变,不可能应付得了那些为了钱不要节操的媒体中的败类。她必须尽早出院,呆在外人***扰不到的家里静养。

    “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池太太身体状况应该问题不大,醒了之后再做一次检查,根据情况就能出院。但是她做手术时精神情况不乐观,建议住院观察。”

    陆维钧忧心之极,想了想,说道:“院长,麻烦你布置一下,别让什么人混进来了。消息流通我还能控制,但是,某些人要的不是这件事传开,只是想刺激到人。”

    “我马上去安排。”

    花映月悠悠醒转,还没睁眼,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怔了一下,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池铭立刻清醒过来,抱紧了她:“映月,不怕,我在,我回来了。”

    花映月喉头就像被堵住了,微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池铭忍住心中翻腾的愤懑和酸楚,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情激荡之下,他说不出漂亮话来安慰她,想问问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又怕刺激她。他咬紧了牙,正心乱如麻,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额头,按住他暴起的青筋。

    池铭心里又酸又苦,她都这样了,还能分神来抚慰他,虽然一样不好受,但是心中翻涌的怒气退了一些,哑着嗓子道:“映月,难受的话,就哭吧,别憋着。”

    她缓缓的摇头,眼睛红得厉害,可是眼里干干的,一片空寂,仿佛丢了魂。

    这神情太过绝望,池铭心一揪,声音微微哽咽,抱住她道:“你别这样,你哭,你叫,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现在就怕看到你懂事……”

    她窝在他怀里颤抖,喃喃说着什么,他凝神听了一会儿,心脏就像被锤子砸了一样,痛得他呼吸一窒,她说:“我对不起乐乐。”

    “不会的,也许……也许乐乐有别的事,想再过一段时间来陪我们。他会再来的。”

    “我很讨厌是不是?乐乐不肯让我当妈妈。”

    池铭吻着她的眼睛:“怎么可能。你又漂亮又能干,还那么疼他,为了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只要有营养,你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吃了,你每天都听音乐,看立意温暖的书和图画,就为了保持好情绪,免得影响他……他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好好养着,我也好好养着……我……我上个星期检查了,我身体在恢复中,等你养好了,我们再把乐乐叫回来,好不好?”

    她终于哭了出来,泪水流在他胸口,可又怕自己的情绪让他更难受,引发他躁郁症的再次发作,又竭力压抑着。

    池铭一点点吻去她的泪,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陆维钧在门口道:“我给你家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了吃的过来。你们两个还是吃点吧,身体要紧。”

    佣人安静的走进来,把晚餐放在了桌上,退出病房。

    池铭下床,把一个保温桶打开,舀了一碗粥,又拿了一碟子菜,走到床边,东西放在床头柜,轻轻扶起花映月,拿了枕头垫在她腰后,柔声道:“特意给你熬的粥,补身子的,你好歹得吃一点……你身子不好,乐乐不高兴,说不定会更晚回来。”

    花映月脸上浮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吃。”

    粥和菜味道都很好,但她尝不出味道,她只努力的吃着东西,不想让他再担心,也渴盼自己的身体赶紧恢复,好早点给家里添个孩子。

    池铭喂她吃完,见她脸上微微浮出了点血色,心放下了一些,自己去吃了晚饭,叫人收走东西,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陆维钧进来,对池铭说了下自己心里的隐忧,然后说道:“我觉得,能早点出院最好,所以我建议,明天早上的检查做完了,就安排出院吧。你家佣人的素质不错,完全能担负起照顾花映月的责任。”

    池铭看着花映月:“话是这样说,但是映月这么不舒服,坐车未免太苦了。”

    花映月握住他的手:“没事……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技术很好,我……我坐个车还是没问题的。”

    杨学打电话过来,说道:“有人听说太太不大好,前来探望,我们正在接待,但是,刚刚省商会会长夫人亲自来探望,我们接待,未免不恭了,池少……”

    池铭道:“就说我马上就来,还有,回绝任何人来病房探病的要求。”

    “我们知道。”

    池铭抱了抱花映月,含歉道:“我必须接待下探病的大人物,映月,别生气,我尽早回来陪你。”

    陆维钧看着他疲惫的神色,道:“要不我替你去?杨学他们级别不够,我的面子应该还是足的。”

    “我总是躲着,说不定明天就有人说我崩溃,股价又要跌。我还能承受。”池铭勉强一笑,“刚才吃的药挺贵,总得有点效。麻烦你,代我照顾下她。”

    他走后,陆维钧给花映月倒了杯温水,沉默片刻,说道:“池铭的精神状况好过我的预期,他还能冷静下来,说明恢复得很快。这和你的忍让和照顾分不开,你很不容易。”

    花映月眼圈一红,想起数月前,他要求打掉孩子时,自己为了大局,还得忍着痛苦,避免争吵。可是,她付出这么多,孩子还是没了。

    “有孩子,他心情特别好,所以治疗效果才能超出预期,可是……”

    “你们还年轻,养好身体,不愁没有孩子。”陆维钧安慰她几句,等池铭回来,又劝了劝。

    次日早上,花映月被池铭叫醒。他给她整了下病号服,扶着她去做了全面检查,又采了血样尿样。她随便喝了点粥,又睡了过去,池铭却已经睡不着了,他让陈秘书去检验中心等着,化验结果一出来就告诉他。孩子莫名其妙没了,原因必须查清楚。

    陆维钧把公司的事情托付给心腹,也早早的来了,一是为了给好友支持,二是怕池铭犯病,他虽然能控制住情绪,可是毕竟还没痊愈。

    池铭心急如焚的等着化验结果,度秒如年,陆维钧来了,他便请他去中心看看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陆维钧依言去了检验中心,找到了陈秘书,问:“还有多久出报告?”

    陈秘书道:“为了筛查出原因,检验速度肯定不能和常规检查相比。”

    陆维钧点头:“也对。”

    又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池铭终究控制不了焦灼的情绪,花映月睡得很沉,他干等得快冒火了,叫来个靠谱的护士帮忙守护一下,便去了检验中心。

    陆维钧正在听医生说什么,脸色铁青,池铭一进去,话语声就停了。

    池铭端详了他们的神色,心猛的一跳,大步过去劈手夺走医生手中的资料,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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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安地震,为灾区人民祈福,但愿伤亡人数不再增加,但愿救援人员和灾民都安全,希望物资充足,交通通畅,灾后重建顺利。

    PS,我水平有限,写的文有许多不足之处,我会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大家有意见很正常,说我骂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不管怎样,只针对文行吗?

    这是个虐文,自然会有很多打击人的剧情,大家点进来,并且看这么多,应该是默认了这点。孩子没了是很让人伤感,但是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诅咒我断子绝孙吧?写这个就表明我狠心得必须遭这种罪才能解恨?那多少写手得遭殃啊?我这还是格局比较小的言情,那些写战争写江湖的写手,不免写到人间炼狱一般的屠杀场面,难道说明这些人嗜血,要诅咒他们也遇上这些事情吗?

    希望把文和人分开,拒绝任何人身攻击。骂我文烂或者弃文,我都认,但是对于这种恶毒的人身攻击,我不会讲究什么素质什么修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