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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莫测的风雅(10000+)【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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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两人都惊住了,池铭也忘记了疼,直接从床上下来,沉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彦哥怎么了?”

    “何少肩膀中枪,万幸没有生命危险,被送去了医院。残颚疈晓关小姐说,她闯进房间的时候,何念儒手上的枪还没放下来。”

    池铭脸色发白:“何念儒这是丧心病狂了吗?他现在就对彦哥下毒手?是风雅给他灌了*汤,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他定了定神,问,“瑶瑶还说了什么别的吗?她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

    “何少不喜欢家里有人,都是请的钟点阿姨来清理关小姐被何念儒和风雅押着开车去医院,她本来想打电话的,可是偷偷翻通信录的时候被何念儒的保镖看见了,手机被砸了。她只刚好翻到了我的号码,还好我的号比较好记,她记住了。万幸,派来看住她的那个人之中有个人早已经是何少的手下了,他趁着另一个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拿自己的手机给关小姐打电话,关小姐只说了这么点,然后就挂了。”

    池铭嘴唇越抿越紧:“我找个理由给何念儒打电话探探口风,只是,他如果接电话,肯定早就控制住了,也不能保证问出什么。邋”

    花映月道:“你最好别立刻打电话,你平时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和他象征性的联系,也都安排在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你现在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必须找他的理由,是不是?现在和枪击的间隔还不久,那多疑的老狐狸如果怀疑瑶瑶找到了对外联系方式,排查下去,彦哥苦心安排在他身边的人都很危险,会影响大局。”

    杨学道:“花小姐说的话很有道理,池少,你再想想?”

    池铭烦躁的在病房里缓缓踱步:“我尽量,可是没法安静下来。这事情太突然,也太匪夷所思了!父亲对儿子动枪,这简直……升”

    花映月见他额头青筋凸起,脸颊绯红,显然是竭力忍着狂躁的情绪,怕他憋不住犯病,连忙拉着他:“池铭,你晚上的药吃了没有?”

    “还没。”

    她赶紧配了药,倒了温水给他,等他吃了药,拉着他在床上趴下,说道:“你别急,现在你呼吸这么急,何念儒一听就会听出问题,即使找到理由打电话,那也会露馅。”

    “我尽力调整下……”他抿紧嘴,竭力想让在血管里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可是无济于事,呼吸一样急,心跳依然快,很想找什么东西发泄下。

    花映月坐在窗边,握住他的手,说道:“要不这样。我给他打电话。”

    池铭抬头:“你打电话?”

    花映月道:“是的,我打。正好,你下午不是一直和公司高层谈事吗?我就说你处理了公事,心情不好,拿我撒了气,找他哭诉一下。反正那伪君子跑北京对我表示关心的时候,说我受了委屈就找他。”

    池铭皱起眉:“太危险!”

    杨学道:“池少,你冷静下。这样是最不容易引起何念儒怀疑的方式,花小姐是个谨慎的人,她知道该怎么做。”

    池铭疲倦的闭上眼:“映月,你千万小心。”

    花映月点头,拨了何念儒的电话,等待许久,何念儒才接起,声音平静,可是隐隐有些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或者是什么别的:“是映月啊,怎么这么晚了打电话?阿铭呢?”

    花映月酝酿了几秒,憋着嗓子,抽泣了两声,何念儒问:“你哭了?”

    她哽咽道:“何叔,池铭他打我……”

    “他打你?怎么,你们又吵架了?”

    “我哪儿敢和他吵……我……我一直安安静静的伺候他,多的话都不敢说,他嫌我闷,我只能对他说点话。正好下午他有事要和公司的人谈,我得到许可,去机场接了一个朋友,和她一起吃的晚饭。我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因为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就和他谈我朋友婚礼的事,结果他忽然发怒,骂我痴心妄想,想方设法的想和他结婚……我说我不敢那样想,他骂我骗人,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又丢杯子砸我……幸好杨学进来了,把他劝住了……”她装着呜咽了一会儿,又道,“他要我滚,不知道要和杨学说什么,我现在在外面的露台……我受不了了,何叔,你能不能帮帮我……他尊重你,也只有靠你帮着说情了……”

    何念儒道:“好,我明儿就给他打电话,别哭了啊。”

    “明天……我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折腾我……这次受伤他就已经恨死我了……”她说着,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急急的说话声,“何少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

    她立刻借机问:“何叔?什么弹片?彦哥他出事了?”

    何念儒声音更加抖了:“这,没什么,真没什么,好孩子,我还有事,改天说,改天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花映月把手机放下,看着池铭:“何念儒的声音发抖,肯定是有心事,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人来报,说彦哥身上的弹片取出来了,他非说没事,然后挂了电话。他这样瞒着,肯定有隐情,得慢慢打探了,等彦哥或者瑶瑶有机会,肯定会联系我们的。彦哥不是有线人在那里玩无间道吗?我想,他也肯定会尽快联系我们的。”

    池铭道:“何念儒既然说话发抖,看来并不是安心的想让自己的儿子死,还有那么一点人性。那他是怎么拔枪的?没控制住?”他说着,眼中透出森冷之意,“如果老狐狸也控制不住情绪,那就真是好玩了,这就是现世报。”

    花映月道:“现在我们能打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深问的话,反而会把火引向自己。”

    池铭点头:“咱们稍等吧,彦哥既然没生命危险了,也可以稍稍放心,肩膀中枪,不至于致命。如果风雅不做什么动作……”他眉毛又渐渐的拧起,“风雅……对于一个伤者来说,太好动手了。”

    “我们担心也没用。等明天吧,只能等。”

    池铭道:“杨学,马上去请移动的人给刚才通话的手机定位,看是在哪一家医院,我要最快的答复。”

    杨学马上拨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对方打了电话过来,杨学接听,然后对池铭说:“恒润医院。”

    池铭道:“杨学,你去旁边的空病房休息吧,委屈你一下。我给郁夫人打个电话,她在打探请报方面的能力是最好的。”

    杨学离开之后,池铭拨了郁襄的内线电话,说了十多分钟,挂断电话。花映月问:“怎样?”

    “她答应了帮我查,明天上午给我答复,她在上海的地下势力也不容小觑。”

    突如其来的大事让两人都惊出一身汗。花映月打来水,给池铭仔细的擦了擦,又去病房附设的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池铭侧躺在床上,目光悠远,直到她出来才收拾好思绪,伸手招她过去,拉着她在自己身边躺下:“这病床够两个人睡,映月,今晚陪我一起,好不好?”

    “你总是这样,做了之后才问我行不行。你都把我拽来了,还有脸问我好不好?”

    池铭忍不住笑了,轻轻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好吧,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这样侧躺着不疼了?你腿上不是有伤吗?”

    “伤口浅,结疤了之后就好多了,我没事,等会儿再趴着吧,要不胃压得难受。”

    “你还有没有事情要做?要不我关灯了。”

    “好。关了灯,我们好好说说话。”

    灯光熄灭,一切被黑暗淹没,只有窗帘处隐约透出外面的灯光,一大方块橘黄色,看着暖暖的。池铭轻轻的的抚摸着她的肩膀,道:“映月,刚才你很厉害,在何念儒面前演得挺像的。”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你不是早说过我善于演戏吗?”

    “……映月,对不起。”

    她没说话,手伸过去,在他肩膀上狠狠的一拧算是回答。

    他疼得抽了口气,可心里却有些甜,她肯拧他打他,总比对他客客气气,或者置之不理好。他捏了捏她的手指:“映月,刚才你对何念儒说的那些话,不是纯粹瞎编的,对不对?我以前就那样对你的吗?是我不好,等我身上好点,你随便怎么撒气都行。”

    她眼睛有点酸,张嘴咬他肩膀。

    “映月,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以前是我蠢,总是执着于一些不值得的事情,不停把你推开。以后我不会再傻了。”他理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废话这么多,还不想睡吗?”

    “睡不着。心总是放不下。”

    “放不下也得放下,也许明天会有什么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需要你专心应对。你一夜不睡,怎么有精神去处理?再说你现在好不容易睡眠有改善了,又打乱生物钟,万一又恶化怎么办?”

    “我担心彦哥被风雅害了,也很想知道何念儒动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会不会是他发现了我与彦哥联手的端倪?”

    花映月道:“我认为,何念儒没发现彦哥的布局,假如他发现了什么,即使震怒,也最多是打他发泄,不会用枪械这样一不小心就致人死命的东西。毕竟他得找彦哥拷问清楚他到底安插了多少人,有什么打算,冒冒失失打死人的话,彦哥的忠心心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身边就像埋下了无数颗炸弹。”

    “那就不知道什么事致使何念儒这样恼怒,居然激动之下拔枪……刚才我还在想,他是不是也有什么躁狂的毛病,可是,他这个人能统领北美那么多的黑帮,即使是纽约那些意大利籍的教父也对他恭敬有加,奉为上宾,对他自己的了解,一定比别人更加清楚,许多上位者的狂妄和刚愎自用,他不会有,他善于养生,如果发现自己对情绪的控制力不够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开有宁神作用的药方子。”

    “我们猜不出什么头绪的,和他离那么远,也没法第一时间得知他的变化。”

    “你知道彦哥策反何念儒哪几个心腹吗?能不能联系到?”

    “现在情况不明,万一何念儒真的发现了什么,我去联系,正好让何念儒抓住把柄。”

    “那就睡吧,明天再说。”

    “映月。”

    “嗯?”

    “来,亲一下。”

    “……”

    “你别掐我了。晚安吻都不能给我一个?”

    病床吱嘎一响,唇齿纠缠的声音蔓延开来,一分钟之后,一切又沉寂了。

    家里的佣人送早餐来的时候,花映月还没醒,生理期的女人总是格外嗜睡。池铭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对佣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轻点。佣人跟他久了,都很识趣,轻手轻脚把食物放好,静静退出。

    清晨甜睡中的女人看起来有点孩子气,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青影,左脸还有枕头褶皱留下的印记,粉粉的两条,他忍不住在她脸上摸了摸,她终于醒了,模模糊糊的睁开眼。

    “醒了?去洗个脸,先吃早饭吧。肚子还疼不?”

    “我没有生理痛。”她摇摇头,起身去洗漱,他身子感觉也好了许多,跟着她下床,一起刷了牙洗了脸,在沙发坐下,安安静静的吃早饭。有一碗小汤圆是给她准备的,柔软细腻的糯米粉皮里面裹着煮融化了的红糖,吃着暖暖的。

    吃完早饭不久,郁襄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略带晨起的慵懒:“那是你的医院,有不少何念儒的人,保密做得不错,查着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只是时间很短,他们防备也很紧,得到的消息并不多。何念儒那人的脸色都灰了,不过还算镇定。何少直到刚才都还活着,只是还未苏醒。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女助理关瑶瑶已经被准许进入病房照顾,风雅暂时没发现异动,所以,他的安全你先放下心。”

    “多谢。那,何念儒和风雅去了上海多久了?他们与何彦的相处,除了瑶瑶,还有没有别人看见过?”

    “我的人去问过钟点工,前天晚上何念儒两人就住在了何少家中,她昨天上午去做家务,没发现何少与何念儒之间有异常。说了什么话,她也没听懂,因为那三个都用粤语交谈的,说风雅的粤语说得比普通话顺畅得多。”

    池铭道:“东南亚那边的华裔很多都是祖籍两广的,粤语好,也不奇怪。”

    “说了什么话,钟点阿姨没听明白,但是气氛挺不错的样子。唯一觉得奇怪的是,风雅对关小姐态度有些生硬,挺瞧不起人的样子,中午吃饭还不许人上桌。何少很不高兴,但是关小姐不想何少与何念儒起冲突,跟她一起去了厨房,对她翻译了一下风雅的话,大概意思是,关小姐是何少家仆之女,仆人的孩子也是下人,她不和下人同桌吃饭。”

    池铭皱眉:“莫名其妙。不过何念儒这么纵容风雅?”

    “是的。”

    池铭沉默许久:“这真是邪门了,风雅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何念儒这样一个见惯美女的男人魂不守舍?难道真有所谓降头术这样的东西?”

    郁襄笑了:“池少这么迷信?”

    “说着玩而已。”

    “真有这种好事,我早就找高手帮我做掉那些对手了,何苦自己绞尽脑汁?或者,我早就被人下了降头,莫名其妙的跳楼了。好了,我继续打探,风雅的事情,我不能等闲视之,有事我会联系你的。挂了。”

    池铭转述了郁夫人的话,花映月不由得诧异:“她为难关小姐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我知道南洋那边某些华裔家族还存在很深的等级观念,但是她那样一个周全妥帖的妙人,很清楚什么叫入乡随俗,中国现在哪儿来这一套?家里也有佣人,但是也不过是雇员,不存在比我们低等的问题。因为这小事,让何念儒与何彦对上,很容易显得她不识趣,值得吗?”

    “不知道彦哥的伤势到底如何,到时候还会不会去参加何念儒的婚礼。他直接面对风雅这么久,应该已经有了初步印象。等他联系咱们吧。现在能确定他安全,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嗯。不过瑶瑶肯定难过死了。说真的,彦哥成天面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池铭道:“他那次无意间说过,娶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会觉得自己挺禽`兽。”

    杨学到了病房,给池铭汇报一早送达的几封重要邮件,池铭听他口述,一一答复。处理完公事,花映月刚想打铃让医生换药,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池铭接起,又很快挂断。

    “谁打的电话?”

    “彦哥安插在何念儒身边的人。”

    花映月凝神:“说了什么?”

    “彦哥醒了,托他打电话过来,说他没大碍,让我们放心。那人身边肯定还有很多何念儒的人,以何念儒的缜密,这些人肯定是互相监视着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多问。”

    医生进来给他换药,他问了问自己伤口的愈合情况,得知情况不错,便说道:“去准备下,上午就出院,不必等下午了。”

    花映月给管家打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车便停在了住院大楼之下。杨学帮忙把留在病房的私有物品一一清理,拿着下了楼,花映月扶着池铭上了车。

    厨房已经炖好了利于恢复的药膳,池铭不再反胃,饿了好一阵的人,胃口自然大开,吃了不少。午饭之后,池铭上楼午休,径直走进了花映月的主卧,她跟进去想换件家居服,打开衣帽间的门一看,怔了下,回头就对池铭道:“你真是脸皮够厚的,这么快就要人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了。”

    池铭在她身后脱衣服,笑吟吟的:“咱们都和好了,干嘛还各住一间。主卧这么大,一个人睡实在是可惜了。映月,给我拿一件睡衣准备着,对了,等会儿帮帮我的忙,我想洗个澡。”

    花映月皱眉:“你这样子还不能洗澡,再等个三天吧。”

    “我现在是不方便洗,所以,才需要你帮忙,你说是不是?”池铭笑得意味深长,“别拒绝,你总不想睡在你身边的人大热天的还好几天不洗一洗吧?”

    花映月是医生,医生都或多或少有些洁癖。况且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精致的,对卫生的要求很高。她一想他大热天的几天不洗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无奈去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男式睡衣出来放在床上,愤愤道:“算你狠。”

    池铭已经脱完了衣服,她先给他拆纱布,然后把他推进浴室。

    他先乖乖的伏在洗手台前,她拧开热水,给他洗头。这样猫着腰虽然有些累,却是唯一能避免水流到背上的法子。水的温度恰好,她手指的力度又那么温柔,穿过发丝,触碰着他的皮肤。洗发露的味道很好闻,夏日新款的香氛,带着清爽的海洋气息。他闭着眼,感受着泡沫在头顶炸开的细碎声响,感受着她手指的动作。

    他头发短,洗着很方便,她很快给他洗干净了,拿了干毛巾反复擦拭,让他直起腰站好。

    洗澡也是一样的需要小心翼翼。他的下半身伤得很轻,沾水也不妨,麻烦的是上半身。她打开花洒,先仔细的把他前面给润湿,用沐浴露仔细的清洗他的脖颈,肩膀,胸,小腹。她的呼吸轻轻的,吹拂在他湿润的胸口,凉悠悠的,像轻软的羽毛拂在他心尖,聊得他心越来越痒。他低头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纤手正在他胸前游走,手上满是雪白的泡泡,有水顺着她的手腕往手肘流,到了肘部,晃悠悠半天才滴落下去。

    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压力极大,对女人的需求也比常人更大,毕竟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是纾解压力最好的地方。再说,他许久没沾过女色,早就憋得满身邪火乱窜,裸着身子,站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享受她的照顾,这简直让他难以克制。

    花映月一低头就看见了他明显的反应,脸微微的发烫,再一抬头,看见他眼中暧昧不明的意味,心跳也加速了,给他冲掉他前面的泡沫,令他转身,先在他已经结痂,但是还有些发红的伤处按了按,听到他抽了口凉气,冷哼一声:“乖乖的收心,别想不该想的。”

    他苦笑:“我知道今天不行。等你那个完了,咱们再做……”

    她气得又给了他一下。

    毛巾绞得半干,仔细的擦过他背后能擦洗的地方,因为他伤口太多,洗起来颇费了点时间。做完一切,她拿起花洒,看着他的下半身。他经常锻炼,身形保持得极好,臀部紧实挺翘,做雕塑的模特也绰绰有余。她一边用水润湿,一边好奇,现在同性恋铺天盖地的,满街都是男男组合,他在美国还当过一阵模特,时尚圈搞基更是盛行,他有没有被同样帅气的男模给觊觎过?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恍惚,就问了出来,池铭身子立刻一僵,她自知失言,闭了嘴。那段落魄的时光,是他根本不愿意提起的伤,即使有这种事,直男对男同的***扰一向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这样骄傲的人,肯定更没法接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那次走完秀,我留在更衣室帮彦哥整理东西,一个没事就暗示我的模特借口落下了手表,跑了回来,然后走到我身边搭讪,然后……他伸手摸我后面。”

    花映月愕然:“还真有?”

    “嗯。”

    “然后呢?”

    池铭淡淡道:“我打得他不得不去德国做整容手术。”

    “噗……这么狠?”

    “他活该,我早就明确的说了我和他不是一圈子的人,他还来动手动脚……你笑什么?我被人***扰了你很高兴?”池铭回头怒视她。

    花映月连忙解释:“谁说我是高兴这个?我只是在想他被打成了熊猫眼的样子,听说有很多同性恋男模要化烟熏妆,这样倒是省了化妆品。”

    池铭神色缓和了些:“那家伙用不用眼妆我记不得了,反正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涂的大红色唇膏,妖里妖气的。后来彦哥说这人整容整得更女性化了,雌雄莫辩,可是更受时尚界拥趸了。”

    花映月关了水,在海绵上倒了沐浴露,揉出泡沫,涂在他臀上。他轻轻的抽了口气,声音暧昧,显然刚才给他教训,还不足以让他悔悟。

    她咬咬牙,继续下去,速战速决,谁知他提了要求:“你再摸摸,好不好?”

    她被雷了下:“为什么?”

    他回头意味深长看着她:“谁让你刚才说那个话题?被一个男人乱摸,是巨大的阴影,你既然提起来了,就得付出点行动,让我放松一下。”

    “你……”

    他干脆反手把她的手腕握住,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臀上:“这是最好的缓解压力的方式。”

    “死流氓。”

    “流氓的话,就不该让你摸后面,而是……”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他面前,拽着她抚向他的灼热,低低喘息,“这才是流氓,知道不?”

    她用力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下,继续给他洗,臀,腿,一切搞定了,刚想拿花洒,他拉住她,微微眯眼:“映月,还没洗完呢。”

    “这里你自己洗!”

    池铭一笑,把她搂紧:“映月,乖,你洗得肯定更干净……”

    “做梦!”她用力挣扎,“再闹,小心我把你后面的疤给揭了……”他身体那么热,身上的水很快浸湿了她薄薄的丝绸睡裙,也濡湿了她,更不用说他灼热又坚硬的某处正叫嚣着,顶在她小腹……

    或许是她说的话太狠,他松开了她,她呼吸已经乱了,站在原地喘气。他凝视着她,目光一暗。

    睡裙是白的,被水一浸,变成了透明,她胸前两点嫩粉色透了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晃悠悠的轻颤。他喉头动了动,哑着嗓子道:“映月你没穿内衣……”

    她被他拐来浴室之前,本来是打算睡觉的,睡觉穿bra不利于身体,谁知道他……

    “你管得多!”

    可他实在是受不了,下面某处火烧火燎,再不纾解一下,怕是会出问题了。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在她有些失措的时候,用极为撩人的语调慢慢的哄:“映月,我好久没有和你亲热过了,难道你就一点没想过我?”

    他眼睛里仿佛淬了名为蛊惑的毒,让她思绪停滞,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她慌乱的开口,声音微颤:“我没事想你干什么?我没那么闲……”

    池铭低头,灼热的嘴唇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说谎,声音那么抖,睫毛乱颤。”

    她这是紧张引起的好不好?而且,前段时间她心真的很累,那些往事让他痛苦,可池家内部的恩怨情仇,把当时尚且年轻幼稚的她拖下水,让她这么多年不停受罪,她难道又好受了?他为了何念儒的事殚精竭虑,她也没闲着,毕竟何念儒也是花家的仇人,再者,陪着一个躁狂症患者,得随时注意他的情绪,在他激动之极的时候安抚他,并且帮他思考,这并不是轻松的事。

    可是他柔软而滚烫的吻让她腿都有些发软了,大脑越来越空白,意志力随着不停冒出的细汗流失。他握住她的柔荑,让她圈住那焦灼的部分,她手上还残留了不少泡沫,动作之时,滑腻柔和。

    “你……下流!”

    “我上流太多天了,偶尔下流一下,算不得什么。”

    “小心我给你掰了……”

    “映月,乖,我知道你最好了……”

    “去你的!”

    “给我吧,就一会儿……宝贝,你用力一点,很快的,真的,一次就行了。嗯……”

    她的反抗一点点的变得无力,最后懵懵懂懂的被他握住手腕指挥着行动,他兴奋得全身每处的肌肤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她掌握的地方,随着她轻颤的指尖游走。

    心脏也仿佛被轻轻抚摸着,说不出的快慰,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肩膀,嘴唇也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唇齿交缠。她好像吃了一颗水果糖,嘴里满是清清甜甜的果香味,她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他含着不肯放,时轻时重的吮着,就像穷孩子那样仔细的品味着来之不易的软糖。她身上的香气被浴室的热气一蒸,缓缓的氤氲开来,充盈鼻端,和沐浴露的香气缠绕在一起,说不出的诱`惑。

    不知过了多久,池铭身子绷紧,用力抱住了她,她掌心一片湿热,不知所措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拳捶在他胸口,然后跑去洗手,喃喃道:“我脑子抽了么,居然……”

    池铭低低的笑:“我忽然希望你时不时脑子抽一下。”

    他这句话又换来她咬牙切齿的一瞥。

    她自然不会再帮他洗,还好,剩下的地方他自己都能搞定,拿起花洒冲洗干净,围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花映月背着他侧躺在床上,身子被毛巾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池铭走过去想揭开看看,可她把被子角抓得死紧,他抬了下眉毛,低声道:“映月,毛巾被上有血……”

    她倏地坐起来:“真的?”

    他趁着她傻乎乎检查的时候一把把她给抱住:“真好骗。”

    “你居然这种事情都能拿来骗人,你!”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肚子疼!”

    她安静了一些,只是呼吸还有些急。

    池铭抱着她往床上一倒,他一半身子俯在她身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腹,柔声道:“还生气呢?”

    她看都不看他,抿着嘴板着脸。生理期的女人没几个能有好脾气。

    他才在她手上得到了满足,虽然离他想要的真正的水乳交融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已经很不错了。全身舒爽的他,也没心思计较她的臭脸,反而更加的温柔:“乖,睡会儿午觉吧。”

    小腹被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揉着,很舒服,她心情渐渐的好了一些,靠在他身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太久,他又开始心猿意马,况且她初醒时眼波朦胧,仿佛眸中有水光晃荡,配上那茫然的眼神,又清纯又妩媚的,让人想咬一口。他收紧手臂,贴着她耳朵低低问:“映月,你还有几天才好?”

    她愣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在他胳膊上一拧:“别得寸进尺。”

    他笑着吻住她,正腻歪着,屋里的内线电话响了。他轻轻拍了下她肩膀,伸长手臂拿了电话,管家的声音传来:“池少,有一位先生自称是何少的手下,叫华章,说是专程来送给花小姐定制的首饰的。”

    “他在哪儿?”池铭问。

    “是的。他正在小区门口。”

    “放他进来吧。”池铭挂了电话,起身穿衣。花映月听到何彦派人,也坐了起来,他见她如此上心,心里微微的发酸,不紧不慢道:“不睡了?”

    “嗯。彦哥派人是来做什么的?和昨天的枪击有关吗?”

    “彦哥的确安排他在这两天送东西过来,是否有什么消息,还不知道。”

    何彦偶尔约他密谈,都是借着给自己和花映月订制参加婚礼的礼服和配饰的幌子,这个男人是何彦心腹,也是锦绣旗下负责贵宾业务的经理,他们商量事,他都会在一旁静候。明面上是等着客户提要求,实际是打掩护。

    华章很快坐着物业的摆渡车来了。他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管家,但是并不像专程送东西的那样请人验货,而是用警惕的目光环视四周。

    池铭心一沉:“放心,这里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有话就说吧。”

    “今天早上,我打何少的电话,是何念儒接的,说何少因病住院。我说想来探望,却被阻止了。我猜何少是出事了,根据昨天傍晚关小姐找我时说的那些话,我猜,此事一定和风雅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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