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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把她送来的晚餐都吃完了,她起身收拾碗碟,他拾起那张画了关系网的图纸,说道:“东西拿出去了就回来。残颚疈晓”
花映月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一下楼,就看见佣人在擦拭家具。有人赶紧过来接下她手里的东西,她看见他们恭谨的笑,莫名的觉得后背发凉,回了个笑,便匆匆的上楼,第一次那样急切的回到了池铭身边。
池铭手边放了一杯杭白菊,朵朵菊花在水中舒展,茶水微微泛绿,颜色清爽宜人。他不敢再随便让人去自己医院拿清火的特效药,谁知道药房的人给他的药会不会有什么玄机呢?杨学来的时候给他带了点常用的中成药,还有菊花茶之类的东西,如今他只能小心谨慎,慢慢调养了。
他还在那张纸上写写画画,花映月走过去,只见纸张上面的字已经密密麻麻,一细看,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人心惊。
池铭忽然开口:“还都是公司里有名的人,他们手下那么多的心腹,不知道数目多庞大。宀”
花映月想了想,说道:“慢慢整理,总会理出头绪的。”
“我自己的人,还有不少不知道这件事呢,也许还有人正和何叔的人称兄道弟。”池铭讽刺的笑了笑,笔尖用力的往下摁,“我以为我掌握了很多,现在看来,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只怕是给别人又添了一处庞大的基业。”
花映月默然,这话是有依据的,何念儒害池铭,却扶助他成就事业,最大的可能,就是耗尽池铭心血,最后架空他,自己得利不说,还能让池铭从山巅坠入谷底,受一受粉身碎骨一般的痛推。
“你身边那些佣人,哪些你还可以信任?”
池铭放下笔,闭目思忖片刻,说道:“王管家,赵叔,李伯,黄阿姨……”他列出几个名字,忽的抓起桌上一个陶瓷摆件就摔了出去,额头青筋爆起,“就这么几个,其他十多二十个人,都……”
花映月看着瓷片,刚想去收拾,却被他拉住:“别去碰。等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最好哭着跑出去,就像我又对你……”
“什么意思?”
他抿紧嘴,半天才说:“你不是喜欢演戏?”
花映月怔了怔。
他眼光一闪,仿佛想收回刚才的话,过了一会儿道:“别让他们看出什么,在他们面前,你我还是过得不安生的好。”
难道他准备在人后安生和她过?
池铭不再提这话题,静静的坐了片刻,拿起那张纸,撕得粉碎,丢进马桶冲走,花映月听着哗哗水声,问:“你的佣人,怎么会有那么多是何叔安排的?”
池铭沉思,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时光,眼神有些茫然,良久,他说:“彦哥和你说过吧?以前我和他认识,是因为应聘锦绣的模特。锦绣的服装设计一向是被时尚界追捧的,选择的模特肯定会引起各种瞩目。当时东方的模特很少,我出现,就引出了很多话题,也小小的红了一阵,被狗仔跟踪过。后来做投资,有了启动资金,开始想往实业发展,事情越来越多,产业也越来越多,需要很多人给我打理家事。但是当时我风头还没过,随便招人,谁知道会不会来一些装作佣人的狗仔,把我的一切给泄露出去。所以,何叔把他的佣人推荐给我,我就用了。”
“可是现在如果突然把人弄走,肯定会引起麻烦的。”
池铭讽刺的笑了笑:“我知道,佣人少了还好说,大不了就是家里脏一点,公司里何叔的人那么多,可是真正伤筋动骨的。”
“那……”
“所以,我得让他们觉得,我一天比一天失常,先稳住,别让他察觉,然后,慢慢的把他伸到我这里的根须给拔光。”他伸手抚上嘴唇,拭去干裂唇瓣上刚刚渗出的血珠,略微沙哑的声音坚定有力,“我不可能被人击倒。”
“你会有法子的。”她也只能说这么多,一是这么棘手的事,她也没法很快给出什么适用的解决方案,二是她心里堵得慌,即使池铭失控伤她,何念儒是罪魁祸首,可是伤害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她身上,她怎么可能瞬间原谅他,替他出谋划策?
池铭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咽喉,伸手把她揽住,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良久,低声道:“映月。”
“怎么了?”
“我治疗需要时间,你……再委屈下吧。”
花映月鼻子一酸,如果他真的很在意自己,即使在盛怒之下,也未必下得了重手吧?变成如今这样,只能说,他对自己的感觉还不到位,总归是放不下那些家仇的。现在事事都要她来忍让,可谁想过让让她呢?
池铭见她身子发僵,一句话都不和他说,胸口一闷,推开她道:“出去,记得我说的,演给那些人看。”
花映月用力咬了下嘴唇,缓缓往门口走。
刚刚握住门把手,池铭又开口:“映月,如果何叔真的图谋不轨,那么,上次花海天出事,还有你与彦哥躺一起,和他也脱不了关系,别忘了,曲爱华和他关系不一般。他这么恨我,肯定曾经我家和他有什么渊源,但我竟然对这人一无所知,说不定,他和花家也有什么仇。如果我被斗倒了,你未必能全身而退。彦哥的确在意你,但是,我直说吧,何叔红颜知己遍布各地,彦哥一直到二十八岁,都没怎么得到何叔关照的,之所以现在他成了锦绣的继承人,不过是因为何叔的女人们这么多年没生别的孩子,没得选。”
“你怎么知道?”
“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池铭顿了顿,说道,“彦哥想保护你,何叔未必会答应,况且,彦哥接手锦绣时间不长,还不足以与何叔抗衡。”
为了她自己和父亲的安危,她除了选择无条件的配合池铭,也没别的路了,是不是?她隐隐觉得有些绝望,低低的说了声“知道了”,便离开了书房。
她心情郁郁,要红个眼圈并不难,踏出书房的时候她想起池铭的话,捂着脸踉踉跄跄的往卧室走,底下的佣人偷偷伸脖子瞧,等她回到卧室,面面相觑。
花映月躺上床,沉默的想了很久,可是脑子发木,那些杂乱无章的思想碎片没法连接在一起,到最后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可是又睡不着。过了不知多久,她才渐渐入睡,睡眠却极浅,池铭在浴室洗澡的水声便把她惊醒了。
他洗澡一向不磨蹭,很快就出来了,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径直走过来,揭开被子贴上她的身子。才沐浴过,他皮肤很热,带着浅淡的潮气,竟然没穿睡衣。她心里一阵别扭,想拒绝,可是又想起杨学说的,稍稍顺着池铭一些,免得他又失控,可是他的触碰总让她想起屈辱,身体柔软不起来,被他察觉之后,他意见会很大,又会指责她装模作样。
怎么办?
他仿佛也感觉到她的抗拒,放在她腰上摩挲的手停住动作,她正在猜他是不是要发火,他又开始动了,手臂滑到她肩膀,拉下睡裙的肩带,把裙子褪到她腰间,拨开她的头发,嘴唇贴在她后颈,舌尖在皮肤上一转,然后轻轻一吸。
池铭的唇舌很暖,力度也恰到好处,花映月只觉得被他亲吻的地方一痒,酥麻的感觉瞬间沿着神经传到了指端,身子本能的轻轻一颤,顿时觉得有些用不出力气。他继续吻,双手绕到她胸前,绕着圈摩挲着她双峰顶端的蓓蕾,耐心而温柔。
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拽着翻了个身。她还没回过神,手指便被他轻轻的一咬,挨着挨着的吮`吸。
她没想到手指被他舌头卷住也会让她发酥,有些莫名的慌张,忍不住轻轻一喘。他放开手,扣住她后脑勺,吻上她的唇,细细的啮咬着她的唇瓣。他的嘴唇因为干裂而有些粗糙,摩擦着微微的疼,唇齿相接之际,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由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嘴唇破了皮渗出的血。
她心微微的疼了下,伸出舌头在他伤处轻轻一舔,他停了停,又更加用力的吻住她,把她的舌尖强硬的含住,重重的吮,直到她觉得舌头都麻了,呼吸紊乱,他才放开。
睡裙下摆不知何时被他撩起来,卷在腰间,他抬起她的腿让她绕住自己的腰,一边深吻一边用灼热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他那里烫得和烙铁一样,又那样坚硬,仿佛随时会戳破那层布。她忍不住想逃,可他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动,继续逗弄,直到她身上酥麻得没了力气,如同柔软藤蔓紧紧依附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她最后的屏障,手指伸过去,只觉一片润泽,便咬着她的耳朵道:“现在想要了吧?”
她有些难堪,不说话,可是她急促的呼吸,还有软得如一汪水的身体出卖了她。池铭压了上来,衔着她耳垂,一边缓缓的往她耳洞吹气,一边用力的深入她的身体。
花映月咬住他肩膀,想发泄下过于被动而带来的不悦,可是牙齿还没用力,她又想起了他的脾气,又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一边动,一边把她搂紧,低声喘息道:“好了,乖一点。”
他身子微微的发抖,就像被冻着了一样,可是他皮肤却是火热的。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她勒进他肉里。她腰被箍得有些疼,抬眼看了看他,他眼睛半睁,颤抖的睫毛之下,双眸隐隐透出痛楚。她怔了怔,低声问:“你怎么了?”
他抬眼看着她,眼眸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唯见专注,盯了一会儿,他低头,吻住她嘴唇,并不说话。
这次他没有怎么折腾,待她达到极致,在他怀里颤抖呻`吟的时候便释放了,却并不撤离,伏在她身上抱了她好久。他听着她细细的喘息,模模糊糊的想,在这华丽的度假别墅里,唯一不会捅她刀子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池少……”她被压了太久,身子发酸,不得不开口。
“嗯?”
“去洗个澡好不好?出了好多汗。”
他静默片刻,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她还是如常温顺的给他冲洗身体,只是脸上再不带那种硬装出来的媚笑。他也不怪她面无表情,只出神的盯着面前的瓷砖,手放在她肩头,思索着。
回到床上,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刚才的欢愉让她觉得很是疲惫,闭上眼,神智就开始模糊。
半睡半醒的时候,池铭低声开口:“映月,今后在你面前,我努力克制,在人前表演受的罪,我不会让你白受的。何叔的事,我会尽早解决。”
花映月眼睛又开始发酸。
“其实……我来滨海之前,没想过会把事情弄成这样。我也真的没想过怎样折腾你……”他闭上眼,想起曾经的计划。当时他事业太忙,实在是无法分神处理和她的事,可是对于家仇,他已经决定忽略了,失眠多梦,也是因为觉得愧对家人,然后,他用上了何念儒给的香。
之后,被压制住的愧疚感和愤恨开始疯狂的反扑,他被折磨得脾气古怪,和她重逢的时候,他没想到那个伤痕累累跪在父亲面前给他请命的女孩子长大之后,见到他,眼里只有排斥和恐惧,于是,他失去了理智,想通的事,也全部想不通了。
可他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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