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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望与屈辱交织成愤怒,眼泪汹涌流出,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也不知道胳膊怎么就能使上劲儿了,我立刻开始疯狂的挣扎拍打起来,趁机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悦悦!”我的下巴被狠狠捏住。夜寒的声音如同晨钟暮?一般在我脑海里轰响起来,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嗡直响。
“悦悦,悦悦?”夜寒的手掌贴在了我的额头上,一股清凉之气包裹了我的大脑,我慢慢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我居然还躺在山林里,夜寒半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神十分急切。
我立刻低头看我的衣服,完好无损,李家大宅,那些男人,李语晴的二叔,全都不见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迷茫的看着夜寒。
“你一直在这儿啊。”夜寒皱了下眉头,“你刚才受了阴粉的影响。气息紊乱,差点儿咬舌自尽。”
所以我刚才经历的一切。其实全都是那些粉末给我造成的幻觉?我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猛地一把抱住了夜寒的脖子,还好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否则我除了去死,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了。
“没事了,没事了。”夜寒轻轻抚着我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抓着夜寒站了起来,夜寒问我刚才究竟陷入了什么样的幻觉,我难于启?,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意思大概说给了夜寒。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夜寒的脸沉了下去。
“这不是幻觉吗?”我有些不解,夜寒怎么会因为幻觉而生气。
“你忘了这些香粉都是用什么做的吗,那些女孩子的冤魂还渗在粉末里,如果她们生前没有这样的经历,你看到的应该是阴粉婆活剥她们脸皮的场景。怎么会看到李家的鬼物。”夜寒重重的哼了一声。
“可是阴粉婆又怎么会和李家扯上关系,李家是鬼族,阴粉婆不是活人吗?”其实我心中隐隐明白其中关联。可我不敢确定。
夜寒一边帮我拍打身上的枯枝烂泥,一边对我说,这阴粉婆或许是李家在阳间的后人,也可能是李家人和她勾结在一起,总之李家人给她撑腰,做她的靠山,她每次在骗到猎物之后,把对方送到李家来。那些死去的女孩生前受辱,又被活剥了脸皮,感觉极为冤屈,原本应化为厉鬼,可阴粉婆又用邪术将她们的魂魄生生困在了香粉里,她们不能投胎也无法成鬼,所以这香粉的力量才能如此强大。
“这阴粉婆和李家那些鬼物都该死!”我恨得咬牙切?。
“只是李家在虞城势力不小,我们俩如果就这么找上门去,恐怕有些不妥。”夜寒顿了顿,“这件事交给暗卫去做吧。”
我心里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夜寒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驳,我不信他还没有暗卫厉害。
“我们还要在虞城继续待下去,如果我们俩去灭了李家,难免招来更多人的关注,在你还不能完全自保之前,我们得低调点儿。”夜寒刮了下我的鼻子,“难道你想让虞城所有的鬼怪全都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吗,这岂不是让那些想害我们的人更称心了?”
“可是你的暗卫去杀了李家的人,难道别人就猜不出是你做的了?”我撅起了嘴,“谁也不是傻子啊。”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却是不敢说破的。我们在虞城三番五次被算计,也是因为不少人以为我们势单力孤好欺负,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很强,反而会来巴结和献媚。”夜寒眯起眼睛笑了笑,“是时候稍微展现一下实力了,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我们的麻烦,简直比苍蝇还烦人。”
回去的路上,夜寒继续对我说,他的实力如何,虞城的鬼物之中肯定已经传开了,那天我那一箭之威,恐怕也已经被大多数人知晓,可我的真实实力根本不是那样的,我不出手,别人就会猜测,会胆怯,不敢轻易招惹我,一旦我的真实实力暴露,那些人就不会畏惧。当利益上门,我会第一个成为对方的目标,由此麻烦源源不绝。
我明白了夜寒的意思,这一件事情他居然能考虑这么多,而且是立刻就衡量出利弊,让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很笨,只是有时候有些冲动,可即便我冷静下来,我也根本无法马上想出这么多九曲十八弯的东西。
“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儿休息吧。”回到家里,夜寒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躺到床上之后,却一下睡不着,于是给安然发了条微信,也不知道她身体有没有好一些。我以为安然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她立刻给我回了信息,说是下午睡的太久了,这会儿还不困。
我问她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了,安然说一切顺利,最近精神也好了不少,还打趣说之前觉得自己撑不到生出孩子就要死了,现在反而有心情考虑孩子出生之后的琐事。
“我说悦悦,你和夜寒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而且算得上患难与共,怎么你们还分房睡啊。”安然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难道他对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半晌不知怎么回复安然。
“我的姑奶奶,你也适当表示一下啊,是不是你平时显得太保守了,所以把人家夜寒都吓着了,根本不敢有想法啊。”流汗的表情。
“哪儿有,他老调戏我来着。”发完之后,我自己心里反倒觉得安然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我都二十四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倒不是说我思想有多么保守,只是一直没有谈过一场像样的恋爱,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跟夜寒怎么样,想想夜寒的态度,似乎也是没有准备要怎么样。就算他抱着我睡,也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毛手毛脚过,想当初他刚来我家的时候,把我都扒光了,也没对我做什么。
我们之间还停留在拉个小手,亲个小嘴的阶段,就连那次夜寒暴怒强吻我,他都没继续做什么。
“那肯定是你的问题。”安然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不过他这个克制力也太好了吧,他该不会不行吧。”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我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的要滴出血了,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不行,不过安然这么一说,我居然就开始往这方面想了。夜寒每次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只是逗我的,他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夜战天说他以前娶过我,然后造成了他虚弱沉睡,不得不附身在人偶上,难不成他虚弱过度了?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他行不行。”我给安然发去一个白眼。
“他是男的哎,就算不那个,有时候也得有点儿正常反应吧,难道你就一次都没发现?”安然说完我就开始回想,想了半天。
“完了完了,悦悦,他要真不行你的幸福可就毁了。”安然见我半晌不回话,马上发来一大堆乱七八遭的言论,说让我试探他一下啊,或者干脆主动献身啊,还给我出了一堆主意,说如果真的不行就抓紧时间治啊什么的。
我看的面红耳赤,立刻说我要睡了,你一个孕妇,别一天到晚想这些东西,好好安你的胎,然后马上关掉了手机,像是感觉它烫手似的,“嘭”的扔在了床头柜上。
大约是我扔手机扔的太用力了,夜寒居然来敲了我的房门,问我怎么了,我又羞又窘,没有回话,夜寒就自己进来了。
我赶紧缩进了被子里,夜寒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悦悦,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