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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老丈人和丈母娘在家,媳妇和孩子,一个去打麻将,一个去了游戏厅。为了避开老人的眼球,吴天直接把肖不死让到寝室。吴天打开保险柜,肖不死的眼睛看直了,看傻了,满满一柜子的钱,惊得肖不死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心里痒痒的感觉在脸上闪现,一道凶光稍纵即逝。
“这是十万,是最后一笔钱,拿上钱今晚必须离开奉阳,别再和我讲什么条件,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你装什么凶?说要举报你雇凶杀人,尿得吓出来。”肖不死心想,嘴上却说:“你放心吧老板;想叫他们在奉阳多呆上一天,他们也不敢呆了。”肖不死把钱装进挎包,乐呵呵的走了。
苟仁接到肖不死的电话,叫他马上到家来把钱分了。
肖不死到家把挎包扔床上,搂过小丽说:“丽丽,明儿十五,应该是今儿陪你回家看看,事多耽搁了,明天我还有事,晚上咱们走,可以吗?”
小丽睁大眼睛看着肖不死,她不明白,肖不死咋会变的温柔体贴起人来啦?小丽把头依偎在肖不死的胸上,感动的说:“老大,我听你的。”
“你现在去买三张到你家的火车票,明晚后半夜一点的,天亮就到你家了。”
“咱俩回家,买三张干什么?你想叫苟仁也去?”
“咱仨以后就分不开了,在你家住几天。给你爸妈留点钱,然后咱仨一起到南方做买卖。”
小丽转了转眼球,没在说啥,心里想,“和两个男人在一起过日子,是好事还是坏事?”
傻丫头。回家问问你爹你妈。找他们其中的一个都够你呛啊,还想着惦记俩!
苟仁哼着小曲来了,进屋没见到小丽,舔着个脸皮问:“老大,小丽呢?”
“我叫她去买车票,明晚咱仨走。”
“吴天的钱给够了?”
“给了四十五万。”肖不死说着,拿过挎包掏出钱。“你二十万,我二十万,这五万明天到小丽家给她爹妈,也算见面礼。”
“老大,我拿十五万,给小丽的五万算我出的。”
“平时我比你捞的钱多,这次你就多拿点。”
苟仁看着一摞摞的钱。激动的拿起一摞亲了亲。“老大,你太英明了,咱们没杀人,照样拿到了钱,吴天这个傻逼要是知道,还不得气死!其实咱们没必要急着走。吴天知道了还敢去告咱们?哑巴吃黄连,有苦只能往肚里咽了。”
“他哥知道了。还不得把咱俩大卸八块!”
苟仁稍一愣神,马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态说:“到时候谁宰谁两说呢,在乎他个*!”
“最好永远不叫吴家兄弟知道事情的真相!”肖不死说着,眯起眼,脑子又飞快的转动起来,在心里审视起自己的谋划,该不会有啥漏洞吧!
吴天叫肖不死杀了卫国利,肖不死当时就想,卫国利告的又不是我,你强奸了我的相好,传了她一身性病,该杀的是你吴天,我凭啥要替你去抗梁子!遽尔又想,不按照吴天指令办,一张张诱人的钞票就拿不到手,反倒便宜了这狗日的。肖不死对苟仁说,咱们先答应吴天,把卫国利抓到手,不杀他,找个隐蔽地方藏起来,然后买个活鸡宰了,把鸡血倒在卫国利衣服上,拿去给吴天看,就说是按照他的指示,把卫国利大卸八块,拉到海边扔到海里喂鱼了。这是个命案,咱们就拿这个揩他的油。想拿十万二十万打发咱们,做梦去吧!咱俩一人不弄他五十万,今后他就别想过安稳日子。拿到钱,到时候把卫国利一放,咱俩带着小丽就远走高飞。他发现卫国利没死,也不敢告咱们,叫他楼着丈母娘哭吧!当时,苟仁听了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为肖不死精妙打算拍手称快。
苟仁把钱装起来,看着肖不死问:“老大,咱俩一人才拿到二十万,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便宜了他?他把小丽玩了,咋说也得叫他包赔小丽二十万?”
“我现在计划改了,”肖不死沉思一会儿,“苟仁,按照咱俩过去的所作所为,被政府抓住少说也得判十年二十年,再加上这次绑架,敲诈吴天钱,还不得判咱俩个无期?”
“怕那个就不在社会上混了。”苟仁毫不在意的说。
“有种!”肖不死说着,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照苟仁肩膀拍了一掌,“苟仁,你猜猜吴天家里有多钱?”
“那到哪儿猜去。”
“保险柜,装得满满的,还有美钞,当时我就看红了眼,恨不得马上掐死他,把钱都搂走。”
苟仁的眼睛听直了,脸上的诧异和肖不死的兴奋形成鲜明的对照。“老大,你是想……”
“对,我要做了他!他以为别人家的老婆可以随便祸害,我的老婆他也敢动,这回叫他拿命顶!然后拿上这笔钱云游天下,咱仨就是不做买卖,也够活了。”
“干他!”苟仁想了想发狠的说:“就是拿不到这笔钱也干他,我要替小丽出这口气。”
“明天是八月十五,晚上吴天肯定能在家,咱们晚点下手,然后坐后半夜的火车离开奉阳,先到小丽老家躲一段,听听动静在南下。”
“卫国利怎么处理?”
“这次就不能留他了,待会儿吃完饭,咱俩去先把他宰了。”
赌徒赌红了眼,没有在乎的了,只可怜吴天一家无辜的老少妇孺做了替死鬼,惨死在歹徒的屠刀下。
卫国利倒在床上,反复思考着几天来发生的一切,现在身在何处,自己并不清楚,当天是两个警察给自己戴上手铐,扭着胳膊把自己塞进警车,上车后就给自己戴上了头套。当时问他们,你们该不该给我看看证件?只听其中的一个人说,你他妈的傻呀,警察跟你客气,你拿警察当什么东西了?说着,照卫国利脸上打了一拳。这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别碰他,这个人不坏。国利心里清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是少说话好。他们拉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在市内,计算车程的话,离市内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公里。上楼的时候自己感觉到了每一个楼层,估计自己是被关在了三层楼的一个房间。几天了,他们对自己也不打,也不骂,每天还要照顾自己吃喝,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卫国利在心里细细的品味着肖不死说的每一句话。
卫国利被肖不死和苟仁搀扶着上了楼,进了房间,好像是里外间,国利被推进了里间。进屋肖不死就给卫国利摘下头套,对苟仁说,你们在外间守着,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卫老板。苟仁出去了,肖不死对卫国利说:“我跟你把事挑明,你要是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今后就好好配合,我呢,把手拷给你打开;你要是不想配合,你只有死路一条。”
“你说吧,你们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绑架你,吴天是要我们杀了你。”肖不死把吴天的计划说给卫国利听,最后解释说:“我不杀你,吴天哥俩就要杀了我,你说咋办好?”
卫国利想了想说:“你们以为杀了我,吴家兄弟就不会产生同样的想法,杀你们灭口?”
“他们做梦都想,就是找不到机会!”肖不死说着,按着国利坐床上,苦笑笑,“其实我比你还恨这个王八蛋,他强奸了我老婆,我还要替他卖命,你说我是啥感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去告他,让法律为你做主。”
“你告他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法给你做主了?这哥俩干了那么多坏事,有牛市长罩着,哪一条法大过了牛市长手中的权力?该当官的照样当官,该发财的照样发财,你斗不过他们!今儿咱四个人抓你,我和苟仁你知道是干啥的,那两个可是警察,黑白道都想叫你死,你咋还糊涂?假如我现在放了你,你今儿不死明儿也得死;你多活一天,有多少人晚上睡不着觉?你不死,这些人早晚都得叫你吓死。听我劝,别再做梦了,我不会杀你,咱们是一条战壕的同志,想对付的是吴天,但是,你必须老实的在这呆一段时间,我拿到吴天的钱,立马放你走,最好走得远远的,别在奉阳呆了,你不死,这些人一天也睡不着觉,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把我的手铐打开吧。”
“不说我也要给你打开,吴天是咱们共同的敌人,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是为了搂点钱。”肖不死说着,给国利打开手铐,“你要放明白了,服从我的安排,这几天,这间屋不许你迈出一步,不要自己找死。”
国利轻揉着被手铐铐肿的手腕,无可奈何的说:“你们手里有砍刀、警棍,我就是有胆,也没那个力量,犯不上自讨苦吃。”
肖不死拿着卫国利的手机出去了,国利听到门上锁的声音。
每天都能听到肖不死和苟仁坐在外间的谈笑声,今儿没了动静。天渐黑,国利也感到饿了,到门前推了推门,门被反锁着;怎么拉,怎么摇,纹丝不动。他敲敲门,口里喊着苟仁,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了声音。犟劲又上来了,发不出声音就使劲喊,国利又试喊几声,还是喊不出,马上意思到,一股火攻心,嗓子完全变哑了,而且疼痛难忍。只好再次奋力地拉门,依旧是徒劳无益,突然一个念头闪现:“他们不在外屋,否则早就过来了;有可能在走廊,或者更远一些,他们不在跟前,不正是自己逃生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