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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璃一脸怀疑,这是什么情况?正准备叫俩人起来问话儿,屋内就匆忙的走进来那人!一身乌红的朝服,头上扣着玉冠,秀发飘着,俊美的不似凡人,正是叶竞帆这厮!
“王爷,您回来了!”俩丫鬟齐声躬身问,身高体型相同,连声调高低都不差上下。
“且退下!”叶竞帆望望巾帕和洗漱的器皿,又瞥一眼俩丫头,便吩咐了仨字儿。
青朵青蕾忙低头退去,还不忘轻轻带上门儿。
“您、您怎么成了王爷?!”仍坐在床上的璃儿脑袋里早浮现了个大大的问号。
叶竞帆径直走到璃儿床边,脸线柔和地道:“你且再躺会儿,我想好好跟你说说话儿”
言罢竞帆坐到床边脱下靴子,翻身躺在璃儿床边外侧。左手支着脑袋,伸出右手,轻轻的滑过璃儿的眉眼,红唇。
璃儿昨晚睡得很安稳,三年来最最舒心的安眠,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叶竞帆昨儿后半夜也是这样,侧躺着身子,守在璃儿的身边,静静地听璃儿平静的呼吸,看璃儿安睡的容颜,粉红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
回忆对面这人儿甜睡的丽颜,娇憨的模样,心里溢满了喜爱,心里丝丝异动,终于寻到了……自己也不想怀疑,更不屑去怀疑璃儿的清白,只要人活着,自己就会好好地疼爱她,让她忘了这三年所受过的伤害,好好地陪伴在自己身边!
昨儿叶竞帆就异常满足地守了她一夜,把璃儿的每一次添嘴唇,每一次微动,每一次勾唇角儿都刻在了脑子里。设想着这三年来,她每夜是如何度过的,是否做过梦,梦里自己是否出现过……
这日思夜想的人儿啊,终于找回来了!自己也要开始谋划缓了三年的大业了。待大业得成,平复自己二十多年来的怨念后,要守着大叶,护着璃儿直到相伴白首……
叶竞帆婆娑着对面这小人儿的眉眼,只见她呼吸变得急促,小脸儿微红,眼珠子乱转,心里一通好笑。这丫头三年未见自己,如今这般亲密,难免害羞,心里顿觉阵阵异样,忍不住伸手紧紧地搂住薄衾中的娇躯。
古璃的心咕咚咕咚的跳着,三年来第一次见面,就又被这家伙搂了,摸了。如今这般还一起躺在一张床榻上,还被这俊美的家伙紧紧搂住,只记得紧张,竟忘了重逢的喜悦和三年的思恋。
这种感觉很神秘,心跳的很异样,俏脸越变越红,扭头看了一眼眼前放大的俊颜,只见他眸子里的自己脸红的跟熟透的柿子无异。三年未见,他没有忘了自己,没忘当初的誓言,屋里只能闻见两人的心跳和呼吸。
“璃儿,这枚玉佩,你收好,莫要再丢了!”
叶竞帆腾出一直胳膊,从怀里掏出那枚金线束着的白色玉佩,手托起璃儿的小脑袋,认真地戴在璃儿脖子上,看见璃儿白皙的脖颈,微微敞开的亵衣露出莹白的锁骨,再往下看……
突然,叶竞帆翻身,把璃儿压在身下,看着身下的璃儿认真地说道:
“璃儿,我寻了你三年,三年了,你不知道我是如何度过,你是否也如此思念过我?”
叶竞帆说完,就俯身覆上了璃儿的红唇,古璃看见那张愈来愈近的俊脸,心里一阵着急和紧张,本欲推开他,要问好多事情。
奈何见他固执地压着自己,眼眸都快变了色,呼吸越来越粗重,僵在了自己身上。古璃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和极尽的忍耐,心里默念:想了,思了,思了无数次……璃儿没有再乱动,决定接受他的热情。
叶竞帆急切的吸吮着唇下的两瓣儿软糯,使劲儿地舔舐着,撬开璃儿的牙关,探入,搅动着丁香小舌,软软绵绵,湿湿濡濡的…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脊髓升起,下身灼热,某物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不敢再动了,就又僵直了身子,抬眼瞧着璃儿的水眸。
见璃儿早已不再抗拒,脸上也灼热如春色海棠,烂若朝霞,心里酥酥麻麻,瘙痒难耐,顿时疯狂了起来。腿使劲儿夹着裹着璃儿的被褥,不想再压抑自己,掀开璃儿握着的被子。璃儿感觉到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灼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瞳孔愈来愈迷离涣散,呼吸灼热的烫人…难道三年一见面,真要把自己给交待了不成?
“呜…呜…”璃儿觉得有好多话语没有说出,好多问题有待他回答,两人不能这样由着情感,由着性子,这太过离经叛俗!便看着他求救的呜咽着。
“你、你且停下,我们还未成亲呢…怎可这样?”
本欲继续下去的叶竞帆,听到璃儿话语中的丝丝哀求,便慢慢忽略体内那股异样的痒腻,渐渐恢复了迷失的理智,停了下来。
是啊,还未正式禀报父皇,还未昭告天下,还未给她一个婚礼,不可以不负责任地就要了她,自己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这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儿,三年都忍了,今后更可以时时把她带在身边,何必急于一时……
叶竞帆思虑罢,缓缓撑起修长的身子,定了定眼神儿,恢复过来,深深地凝望着璃儿。
“您不是有话儿要对我说吗,好像每次见面你都这样!”璃儿满脸通红地侧开脑袋,不敢和这双太过迷人的双眼对视,深怕自己再被吸了进去,溺晕了去。
叶竞帆两手温柔地掰正璃儿的俏脸,双肘撑在璃儿的耳旁,撑住自己的身子,捧着这芙蓉娇面,凝视着璃儿的大眼:
“璃儿,且等一段时间,一有机会,我便会向皇上请求赐婚,过两天安排你进宫见古太后,她很疼云苓郡主,也会疼你。你且先在这儿住着,日后你就会成这里的女主子,子骏下朝后便去了姜府,一会儿直接来王府。”
“古星儿的和吴豫章都已经被安置在了云京郊外一处风水很好的净地,你若想念他们可以随时去坟地看看”
“师父已经帮我把毒解了,我没有备任何女人,我说过此生,只娶你一人!”
灼热的呼吸喷在璃儿的脸上,叶竞帆的额头紧贴着璃儿的眉心,鼻尖儿嘴唇若即若离。璃儿静静地听着叶竞帆的交待,心里一股暖流流过,主动覆上叶竞帆的唇,轻啄了几下,双手主动紧紧地圈住他精瘦的腰身。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眨眨眼睛珠子问道:
“对了,您还没回我,您怎么就被封了王爷,你不是洛王世子吗?”
叶竞帆脖颈里的凸起止不住地动着,眼眸暗了暗,平静地说道:“我是叶天云的亲生儿子,应该算是第六子。”
“二十四年前他和叶天城同时爱上了娘亲,叶天城放弃太子之位,和娘亲去了洛地,九个多月后便生下了我…”
“这也就是洛王爷给你下昙糜散的原因吗?!”
这个人啊,才五岁时就身中此毒,昙糜散若发作,那是怎样的痛,古璃仅仅在医毒绝卷上见到文字描写过,当时想想心里就骇得慌,他独身一人忍了这么多年的痛。上一辈子纠葛的情债,让孩子们来背负,这些年,世子在洛王府是都得的是种怎样的宠爱?
“叶天城啊……”叶竞帆听罢,眼眸暗了暗。
“您成了皇上的儿子,那洛王爷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又如何?皇上欲寻个理由杀了他,被我劝阻了…毕竟他把我养大,为我娘放下了江山,他心里有怨,是应该的,我若恩将仇报,娘亲在地下终将难安!”
“且,叶天城动不得,他手里还有一队龙卫,都是精兵强将,约五千人之多,可保其性命不受迫害。外人并不知晓,可叶天云一直记挂着,叶天城暂没生命安全,可叶天云终不会放过他,且他这两年一直是昏迷状态,洛王府的世子现在是叶竞航,洛地之事,除了娘亲坟墓在那儿之外,已经和我无多大关联……”
是啊,洛夕镇和自己也无关了吧!连星儿娘亲的尸骨都已经不在那里,那里的一切都已成昨日。希望计婶儿他们能好过…应该放下过去,如今一切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哥哥,还有世子,不,是云亲王…“七月二十二,以后我陪你过生辰吧,再过几天不就是吗,那日,小女子陪你过,如何?”璃儿眨眨狡黠的大眼,微笑着对叶竞帆说道,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
见他微笑着点了下头,璃儿抿嘴呵呵一笑“呵呵,还望王爷莫要忘记!”
“好…我盼着那天,今年的生辰…”叶竞帆俯下头正欲亲吻璃儿的小嘴儿,忽闻“嘭”地一声……房间的门儿竟然被哪个不要命的人给踹开了。
只见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儿身着一身青色的纱织罗裙,一脸飒爽的模样出现在门口,瞪大眼睛,夸张地捂着自己大张着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