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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轻抚着他的肌肤,红着脸小声说,“我也是啊。”
黎裔风轻轻地笑了,轻舔她为爱渗出的汗珠:“要是有一天你因为我受到伤害了,你会不会怪我?”
苏浅闭着眼睛,却伸出手来,搂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微湿的柔软的头发,微笑:“你带来的伤害,比不上你带来的幸福。”这是她最真实的心里话。
黎裔风抚着她的脸,眼神很深很深:“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用自己的全部保护你的。”
他的话让她感觉淡淡的不安,“是不是公司遇到什么事很麻烦?是不是那个蒋兆森他……?”
黎裔风怔了下,才轻笑:“小脑袋想什么哪?有什么事能难倒你老公……对了,我还有事情跟你说,你听不听?”
苏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穆清说的果然没错,黎裔风不想让她知道,她问也没有用。
“你说吧!我听着。”
黎裔风伸胳膊把她圈在怀里,认真地说:“我们去渡蜜月吧!”
“什么?”苏浅不解地看着他,“你公司最近不是很忙吗?再说我也要上班,还有这几天爸爸身体不太好,我想照看着点他。”
“哦,就是我临时要出差几天,想带你一起去玩玩!”他只是恍然地笑了笑“忘了你还要上班,爸身体好点了吗?”
苏浅点点头,看着他说“恩,就是因为谈生意的事着急了。”想了想又问,“怎么突然要出差?去哪啊?什么时候回来?”
黎裔风轻笑出声,“傻瓜,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苏浅霸道地抬头,哼道“全部都回答,一个也别落下。”
黎裔风微笑,刚要开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过来,看了看号码才接听:“什么事……嗯,我知道……好,你等一下,把文件发过来我看看。”
安抚地拍拍苏浅,黎裔风走出房间。
侧身再躺下,浑身无力,苏浅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累了,这回是真的累了,可是仍然睡不着,有一种淡淡的不安聚拢在她的周身,她仿佛挣不开,也看不透。
清晨,阳光自纱帘浅浅透入。
脸颊上似被羽毛轻扫而过,痒痒的,苏浅模糊地伸手去拍,只摸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额头抚过柔软的触觉,缓缓睁开眼,苏浅略显恍惚的视野中就映照出黎裔风干净英挺的脸庞。
荡漾着璀璨柔光的黑眸,紧紧地凝望着她慵懒迷糊的小脸,苏浅轻勾起唇角,半阖着惺忪的眼,主动靠过去搂着黎裔风,嘀咕道:“怎么还没去公司?”最近他那么忙,经常都是她睁眼已经看不见人了。
“乖,快起床吧,吃了早餐我送你上班。”黎裔风俯身在她半推半迎的动作下,轻啄她的唇角,然后才愉悦地下床,清步走进浴室。
水流声若有似无地从浴室里传来,苏浅躺在舒适的床上,本朦胧的睡意也随之慢慢地消失。
当黎裔风出来时,就看到窗边的苏浅,纤细的藕臂环抱着双膝,整个人都蜷缩在太妃椅上,及腰的黑发柔顺地下垂,灿烂而清冷的晨光下,她仿若从森林中走出的纯洁精灵,优雅而美丽。
听到开门声,她蓦然回头,望着伫立在门口的他,小脸上缓缓地绽放出开心甜蜜的笑容。
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这个认知让黎裔风微微地皱起眉,拿起一旁的羊毛袍,走到苏浅身旁,细心地为她裹好,清越温柔的嗓音里却有几分严厉:“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怎么会?家里温度又不低,”苏浅不以为意,“再说真感冒了你就照顾我呗。”
黎裔风无奈浅笑“老婆,我今天要出差,可能没办法照顾你。”
阳光暖暖地射进车窗,车里的空气在冬季的温度里,好象发生了化学变化,苏浅的头靠在车背上,忽然问:
“你今天不是要出差?怎么还要送我?”
“多陪你一会儿,开不开心?”修长的手指夹住她微翘的鼻尖,清俊的脸上是宠爱的微笑,苏浅倏然回神,抬手抓住他还没有缩回的大手,回望着他温和的目光,俏皮地答道:“快坦白!你最近是不是犯什么错误啦?”
“原来你对你老公这么没信心。”黎裔风故意做失落的神态让苏浅盈盈而笑,纤白的手指捏着他光洁干净的下巴,潋滟缱绻的美眸上下打量着黎裔风轮廓分明的脸庞,坏坏地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黎裔风清越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俯身将唇贴近她的耳畔,轻轻说,“老婆,你是在提醒我要‘监守自盗’么?”
苏浅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脸颊已经烫的可以煮鸡蛋了,这个恶劣的坏蛋!
车子在电视台附近停了下来,苏浅下了车,回头看站在身后的黎裔风:“说好了只去一个星期啊!”
黎裔风点点头“说好了,你要上班,好好照顾自己,我跟穆清说了,会有人照看着爸的,别担心,乖乖等我回来,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哦,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苏浅说不出来为什么,总觉得黎裔风有什么事瞒着她。
“傻瓜,别胡思乱想。”额头被黎裔风的手指一弹,苏浅吃疼地一咧嘴,也将絮乱的思绪抛至脑后,她应该相信他!于是笑吟吟地环住黎裔风的手臂道:“还有一条,不许看其他的女孩子!我会定时打电话查岗!”
他俯身低声笑说:“真的,原来我们浅浅这么厉害,看来要提防点了。”
苏浅哼哼:“不许提防。”
黎裔风倏然一笑,捏了捏苏浅的脸颊,揽着她的肩头,挨近她,亲昵地轻声低喃:“提防不住了……”
黎裔风看着苏浅往电视台走了,自己钻进车子,对前座的宋特助说:“走吧!”
车子刚开出不远,又突然停了。
苏浅在外面用力拍打着车窗。
黎裔风连忙摇低窗户,苏浅急喘了几口气,才说:“不是说要渡蜜月吗?我想好去哪了,玻利尼西亚,你要记得安排!”
或许,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场爱情,却是我第一次毫无怨言、毫无保留地相信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次。
苏浅进台里就听到一个想不到的消息,姜晓琳因为摔断腿住院没来上班,勉强消化了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人怎么忽然就成为了伤残人士这个事实,苏浅找个出去采访的借口就急匆匆赶到医院。
比起一个人脚瘸了,更痛苦的是一个多动症的脚瘸了。
果然,苏浅一推开医院的门,就看见一脸全身难受、郁闷纠结的要死的姜晓琳。
看苏浅进门,姜晓琳脸上的表情就像灾区人民见到了解放军,“浅浅~你来啦!”
苏浅哭笑不得,又有点心疼地说“你这是怎么搞得?!”刚说完,她便意识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她歪头看过去,顿时诧异地站住身子。
欧讵尧西服革履风度翩翩,手边还拿着姜晓琳刚照过的片子,看见苏浅先是一怔,随即白皙的脸庞便露出了妖孽的微笑,“她是你朋友啊,浅浅?”
姜晓琳赶紧说:“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的,幸好这个白痴及时把我送医院来了。”
床边容颜精致到惑人的男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以及姜晓琳急扯白脸的解释,再加上“白痴”这个诡异的称呼,不能不让十分了解两人的苏浅蹙起了眉。
她打量了姜晓琳心虚的表情几眼,沉默了两秒才坐到床边问:“还痛不痛,医生怎么说?”
姜晓琳可怜兮兮地点头:“就是骨折呗,不过麻药一过去还真挺疼的。”
“活该!谁让你不小心,这么大人了还成天马马虎虎的。”
虽然是埋怨赌气的语调,姜晓琳却松了口气,也高兴起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
欧讵尧听这话不禁吃吃笑起来,“还真是马有失‘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