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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一下子就把手中的电话摔得粉碎!
古墓行者立刻就端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阿乐!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刚刚还躺在地上的王十二,鲤鱼打挺暴起!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董事长的身旁,左手一把擒住了董事长的脖颈,右手用刺魂抵住了董事长的咽喉。
“都他妈把枪给小爷扔到地上!”
王十二十分嚣张地大声喊道!
四个古墓行者立刻把枪口调转了方向,瞄准着王十二。大老李则在一旁也有些慌了!
“王十二,你猜猜!是你的刀快啊,还是他们的枪快?”
董事长却满不在乎地说道。
“对啊!谢谢你提醒了我!当然是枪快了!萨仁!”
王十二笑着招呼着萨仁。
“拿好!”
萨仁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颗放在饮者门口被当做记号的子弹!将它装入了舟陆的手枪之中后,将手枪交到了王十二的手里,同时王十二把刺魂放在了萨仁手上!
“现在我也有枪了!你说神奇不神奇?你还不让他们把枪放下吗?你们这些人应该知道,小爷我荒唐事干多了,今天也不在乎手上多一条人命!”
王十二一脸戏谑地说道。
董事长顿时面如死灰!
“把枪都扔到地上。”
董事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古墓行者们不情愿地把枪都扔在了地上,舟陆拿了两把,吉达和阿乐各自捡起了一把。
巴吞和洪信则是一切与他们五官的样子,在一旁看着好戏。
萨仁什么都没说,直接从董事长身上拿下了后羿弓!
“你们甘心把后羿弓就这么交给大人物了?”
董事长不怒反笑,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博弈。我总觉得,舟陆、王十二、萨仁他们几个,和大人物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
“谁说我要把后羿弓交给大人物了?
现在后羿弓在我们手上,我可是有了和你背后那个神秘人谈判的资本!”
舟陆淡淡地说道。
“电话我都摔了,你们怎么找他?”
董事长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董伯,你们上了年纪的人,还是不要再出来跑江湖啦!脑袋真的是太不灵光了哎!
我的手机,每拨一个号码时都有着相对应的不同音律。你可能听不出来,我不过我这么年轻,又是耳聪目明,自然是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你拨的号码了哎!
13901108,哈哈!后面的我就不说了,对不对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阿乐得意地看着董事长!
董事长瞪大了眼睛,一副懊恼的样子,最后一切化作一声叹息,看来他是认栽了。
“你的手机怎么还欠费了?”
董事长平静异常,轻声问着阿乐。
“咱们国家的网路还真是赞喔,在这地下竟然还有4G网络哎!我昨晚看熊出没看得过瘾,刚刚在地下时,就一时没忍住看了起来,网速快得居然还可以蓝光喔!
中国移动别的都不错,就是流量资费太贵啦!没看多久手机就欠费了!
董伯,你要相信!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啦!”
阿乐越说越高兴!
看来,他们一定事先就知道了大蒙古包内的禁制,在把董事长和大老李引了进去后,一同毁掉了所有的通讯设备,这根本就没有引起董事长和大老李的任何怀疑!
而后,阿乐又改变了董事长给古墓行者留下的记号,成功的把古墓行者又诱入了大蒙古包之中。最后,阿乐成为了这群人中,唯一一个还有手机的人!
在地下时,阿乐不停地在线观看视频,为的就是让自己的手机欠费停机,这样就能使董事长在打电话给神秘人时,既无法接通,又能得知神秘人的联系方式!
这一切环环相扣,简直把董事长算计得毫无还手之力!
而舟陆留在饮者前的那颗子弹,又为我们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战略威胁!这一切虽然设计的十分巧妙,可实施的过程却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使董事长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还好,后羿弓最终还是没有落到董事长的手里。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后羿弓对我,对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舟陆阵营中的一员,不管我们究竟为的是什么,我也希望成功的是我们,而不是阴邪的董事长和大老李!
萨仁回到了舟陆这边,舟陆、阿乐、吉达都端起了古墓行者丢下的冲锋枪,对准着董事长他们。
王十二也不再挟持董事长,放开了他,回到了我们这边。
阿乐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舟陆。
“我在镇邪庙,派三辆车过来接我们。”
舟陆应该打电话给营地里的人,叫他们过来接我们。
几分钟后,三辆亮着氙气大灯的越野车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王十二和吉达把我蜷着抬到了一辆车的后座上,而王十二坐上了这辆车的副驾驶位。舟陆、萨仁、吉达、阿乐他们几个则坐上了第二辆越野车。
“两位岛主想要去哪,你就把他们送到哪去。”
舟陆坐在车上,放下了车窗,对第三辆越野车的司机说道。
随后,我们的车和舟陆的车就朝着营地的方向驶去!
“董伯!以后有生意还要多想着我哎!”
阿乐冲着董事长大声喊道!现在董事长的手里就是没有枪,要是有枪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着阿乐的脑袋打光所有的子弹。
此时躺在越野车后座上的我,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我已经能睁开眼睛了,我透过天窗看着朦胧的月光,不禁回想起了刚刚在地下所经历的一切,恍若隔世!
车很快就开到了营地,一大群人立刻就围了上来。
“张医生,这有个伤员,你快来看看他情况怎么样了!”
一下车舟陆就大声呼喊着。
很快的,从营地中就跑来了两个抬着担架,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其他人配合着他们俩,把我抬上了担架,抬进了一间板房之中。
我躺在了病床之上,医生为我测量起了血压,并把听诊器放在了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