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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凤仪宫里有一种说法闹得沸沸扬扬的:女皇与靖宇国来的木神使有奸情!凤驰云登基五年,后宫男妃虽少但也不是没有,而且有秋若离这种被宠上天的人物在,怎么就没有子嗣呢?大家私底下都在猜测这个中原因,朝廷大臣也在为女皇陛下担忧。
专门登记女皇出入后宫的宫人透露,陛下一个月才去后宫一次,而且是天没亮就走的。太医们也在苦恼,是不是陛下在‘那一方面’有些问题?
木挽心与凤驰云走得近,各种绯闻在宫中传开,有些更离谱的还说他们曾同床共枕!种种流言蜚语传到木挽心耳中,她不得不感慨这宫里男人们的八卦能力,她只不过去和凤驰云下盘棋就成GL了?
“我看心儿最近很忙啊。”连玉珩也在一旁调侃她,他这个玉妃当得清闲,每日赏花赏月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没有啊,还是老样子。”她甜甜一笑,起身坐到他身旁。“玉珩啊,有没有什么法术能让我感应到那花瓣的存在呢?”抱抱他的腰身,嗯,长胖了些。
她这话让他想起了那些个念咒语的日子,他无奈的摇头。“就算有你也学不会。”
“说得这么直接,我的慧根也很高的好不好!”轻轻在他腰间掐一把,她嗔怪着说道。
平阳殿的大门正紧关着,只有窗户大虚掩的。勾着她的衣襟,玉珩有些暧昧的靠近。“家有三夫,不知心儿最近在想着谁呢?”摩擦着她的唇角,他一开口便啃咬下去。
“唔,当然是玉珩啦……”晚上她没办法留在他殿内过夜,所以有些事情只能在大白天做了……
调笑间,他已轻解罗裳,正当他准备就绪时门外却传来宫人的声音。“请问木姑娘在里面吗?”
看着玉珩那欲求不满的表情,木挽心窃窃的掩嘴偷笑,勾过他的俊脸,她一边同他激情热吻一边却帮他系好腰带。
“我真该在门前贴上‘勿扰’二字。”帮她整理好衣襟,他侧脸冷冷的说道:“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宫人缓步走了进来。“木姑娘,离妃大人有请。”
“哼。”听到离妃二字,玉珩轻轻的哼了一声,“离妃大人可真是挑了一个好时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木挽心笑着迎上去,临走前她还看到了玉珩那极度幽怨的眼神。
木挽心跟着那宫人兜兜转转的走了大半天才到那离妃的住处,走到宫殿门前,‘承欢殿’这三个大字就摆在眼前。宠妃就是宠妃啊,连宫殿的名字都这么与众不同,承欢,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字眼。
走进正殿,对于里面各种繁华的装饰木挽心已经司空见惯了,和玉珩冷冷清清的不加装横的平阳殿相比,这秋若离的承欢殿果然气派多了,不过这也像那男人的作风。
“离妃大人在哪里?”正殿里面并没有人,木挽心就问了问殿内打扫的宫人。
“大人正在寝殿。”宫人低头恭敬的回答。
这大白天的在寝殿与她相见?不太好吧。“嗯,知道了。”毕竟是人家请来的,木挽心还是进去看一看吧。
这承欢殿越往里走越少人,到了寝殿门前时连守门的宫人都没有。“离妃大人?”她轻手叩门。
“进来吧。”里头答应的果然是秋若离的声音。
木挽心推开门就走进去了,刚踏进去没几步,木挽心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他这房里还点着香炉?长长的屏风前是一张红木桌椅,屏风后应该就是床了。“离妃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吵架的话她就不奉陪了。
“你走进来。”
“哦。”绕过屏风,木挽心已经走到床前,红色的帷帐放了下来,她什么也看不到。“有什么话大人请说吧。”这房内的熏香让她闻着有些头晕,估计是因为太浓了吧。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了出来,一下子就把木挽心的衣袖抓住,她错愕了一下,还没弄清楚状况,那手就猛然将她拉进帷帐内。
木挽心立马被推倒在一张软软的大床上,她正慌忙要撑起身子时一张红色的被子立刻就将她蒙住“离妃大人!你在做什么!”莫非这男人想憋死她?!
木挽心正在被子里挣扎着,一具火热的身躯突然钻进被窝里。混乱中的木挽心根本看不清什么,那人就手忙脚乱的解开她的衣带。
“秋若离!”她真的来火了,他却欺压上身堵住她的嘴,恶心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她立刻反射性的用力挣开。“你到底想干嘛!”
掀开被子,木挽心面前的是一身*的秋若离。“你宁愿要一个假女人不要我吗!”
木挽心伸手就用被子把这脱得精光的男人裹好,“什么假女人的,别胡说!”
“哼,我胡说?我家世代以卖药为生,从小到大什么药材我没见过,难道我还闻不出那迷情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他倒好,一个人独占着你不放!”
秋若离这话一出,木挽心立刻就变脸,这家伙居然知道凤驰云是男儿身?“陛下待你不薄,不该说的话你还是别说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你也别信,继续做你的离妃就好。今天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离妃大人,告辞。”
“木挽心!”秋若离又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确是待我不薄,但我秋若离从来就不缺这些东西,我要的只是一个能与我相爱的女子,但唯独这个他凤驰云给不了!你和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不会让他发现的。”
这男人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你现在马上让开,我们或许还可以做朋友。”木挽心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你为什么这么冷漠?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想要我都得不到,而我却要靠那迷情散过日子!”抓过她的手,他痴迷的说道:“我的身段一点也不必别人差,你会喜欢。”
他按着她的手摸到滚烫的某处,她眉头一皱,马上就将他的手甩开。“你这疯男人,快走开走开!恶心死我了!”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一软又向后倒去了。
“我这香炉里放了一些迷情药,放心,就一点点,不会伤身体的。”他*的身子又缠绕上来,“我们以后就算夫妻了,真好。”
“丫的谁跟你是夫妻,快给我滚开!”她怒的抡起拳头,这男人不打不行,但那到他身上的拳头却软绵绵的没力气。这哪里像是放了一点药,这是放了很多好不好!
无乱木挽心怎么破口大破,秋若离还是不紧不慢的为她宽衣解带。“想不到你的肌肤也是这么好,我最看不惯那些长得浓眉大眼的女人了!不像你,容貌姿色家世才学样样过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看上你啊。”
木挽心简直要哭了,这秋若离是不是有病啊!“你这个变态!娘娘腔!恶心的男人!”原来被一个妖男强上是一件这么想死的事情!
秋若离完全不理会暴怒的木挽心,他还是自顾自的在她耳边说话。“我学过一些房中术,等下你就知道舒服了。”他笑着就俯下身来。
“这些话离妃怎么没对朕说过呢!”一个冷硬的声音突然在床外传来,秋若离的身子立刻僵住了,这声音分明就是凤驰云!
“陛下……”秋若离赶紧从木挽心身上离开,扯过被单将自己裹好呆呆的不敢说话。
那迷药熏过了头,木挽心此时已经有些模糊了,两眼迷离的的看向凤驰云。
眼前的她衣衫凌乱,外衣已被脱去,里衣大开着只剩一件肚兜,长裙被掀起,修长白皙的双腿似有几分勾人的感觉。
凤驰云不敢再看了,愤愤的一挥手就打向秋若离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你太让朕失望了!”
“若离进宫五年,就如同在冷宫呆了五年!”连秋若离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其它默默无名的男妃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冷宫呆着吧!”凤驰云伸手就将床上的木挽心拉起,她衣衫不整勾上他的身,双腿瘫软根本没办法站稳。
“陛下为了自己的江山,不觉得对我们太残忍些了吗!因为陛下的存在,这整个皇宫就是一座死寂沉沉的活死人墓!你一个人痛苦,却要我们所有人一生都陪你痛苦!这对我们不公平,不公平!”秋若离此刻已经歇斯底里,他早就恨透了这凤驰云。
凤驰横云抱起有些昏沉沉的木挽心,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近似疯狂的秋若离,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这世道什么时候公平过?”他眸子里也是浓郁的哀愁,徒留床上痛哭的秋若离,他大步走开了。
承欢殿的宫人们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凤驰云抱着木挽心坐上轿子就到凤栖宫去。一路上木挽心在轿内都缠着他不放,他怎么按不住她胡乱磨蹭的手脚。
轿子停下,他命人去叫太医后就将她径直的抱进寝殿。“木挽心,快醒醒,醒醒!”轻轻拍打她发烫的脸颊,看来秋若离的药下得不轻。
“唔,段长歌,你怎么还在这里。”她躺在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伸手就将凤驰云拽了过来。“段长歌,段长歌……”他身上带红色的衣服让她产生了错觉。
段长歌?凤驰云有些震惊的看着身下人,莫非她与傲来国皇帝有着什么关系?“木姑娘,我不是……”
“段长歌,做皇后好累,我不做行不行,陪你睡觉就好了嘛。”揪扯着他的衣衫,她嘟着嘴凑上去。
皇后?凤驰云更是不解,难道她是傲来国的皇后!“木姑娘,你到底是……”
他头上的凤冠被扯掉,眉间火云一下子就出现了。“嘻嘻,你怎么也有这个图案,不过还是凤驰云的好看些,嗯,这火云不适合你啦。”她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前几次都是你压我,这次换我压你,哈哈!”
她一伸手便按在他胯间,他立刻反射性的倒吸一口冷气,正要起身推开时她却一下子吻上来。“木姑娘,唔……”这唇他吻过一次,那是在他们初见时,她潜入水中过气给他,那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成了第一个吻他的女子。
“亲亲,亲亲,亲亲亲……”咬着他的红唇,她完全把他当成了段长歌。或许有些私心在作祟,他并没有用全力推开,而是有些被动的与她唇齿纠缠。一种火热的气氛迅速在床上蔓延开来,她好不容易穿好的衣襟不知又被谁扯开……
‘叩叩叩’的敲门声传来,“陛下,太医已经来了。”门外是宫人的声音。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片空白!凤驰云一下子就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僵硬着身子,身上趴着的木挽心还是不依不挠的缠着他不放。“木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他终于清醒的用力将她推开,忍住不去看她胸前的无限春光,他手忙脚乱的就帮她穿好衣物。
过后凤驰云心中慌张的倚靠在床边,他刚刚差点就步了秋若离的后尘!“我不该我不该……”将凤冠戴好遮住眉心,一向稳重的他竟然会在此刻慌了阵脚。“进来吧!”他连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大门打开,太医低着头就走了进来。“你去看看她,帮她把药解了。”
太医答应了一声,提着药箱就朝床走去。
“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出去,你这太医也不用当了!”他站在远处冷冷的出声,太医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继续为木挽心把脉。
凤驰云不再看床上之人,走到殿门口时,宫人正跪在两旁。秋天的凉风吹在脸上,灌入咽喉,凉透了他的身子,但那颗依旧火热的心怎么也冷却不下来。这男女之间的情愫牵动了许多,他却狠狠攥紧了拳头,若他真真实实是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解决不了的烦恼!说到底还是那句话,恨是男儿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