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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挽心早早的就被聂九如叫醒了,原来整个军营已经在外面排好队伍,营帐也拆得差不多了,现在全部人就等她一个。
“啊!怎么这么早就出发了!”木挽心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胡乱的套上男装,和九如一起提着行李就往外跑出去。
刚走出营帐,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马上的段长歌。“醒了?”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就向她伸去。“上来吧。”
木挽心看了看身旁站着的九如,“那九如怎么办?”
段长歌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拉了上马,他扫了一眼那眼神朦胧的聂九如。“左将军!”大喝一声,那猛汉立刻驾着马过来。“让她坐你的马。”
“多谢公子。”聂九如并没有多说什么,浅浅一笑就坐到左将军身后,倒是木挽心看着她有些愧疚。
段长歌的军队很快就撤离了原地,木挽心远远望着那片正在种植的果林,还真多亏了自己这个点子啊,幸好两国都没有什么伤亡,看来那一箭她挨得挺值的。
“段长歌,你会看病吗?”木挽心靠在他后背上突然这样问道,当初是他救了自己,那他应该多少懂一点。
“怎么,你生病了?”他眼眸一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木挽心轻轻叹一声,“也不是生病,就是感觉最近怪怪的,那个伤口已经结疤了,但我有时候半夜会因全身发烫而醒来,但过一阵又什么事都没有了,我这是染上什么怪病了吗?”
“回去我让太医给你看看吧。”他很随意的就回应了她,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是蛊毒在作怪吧。
这一路很平坦,所以整个军队的马儿都在飞奔,木挽心坐在马上,死死搂紧他的后腰一刻也不敢放松。
……
因为段长歌在朝廷还有事情还处理,所以他们快马加鞭,用很短的时日就抵达皇宫。自国的帝王打仗归来,还成功与他国建立了友好关系,这对全国人民来说当然是一个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在经过京城的街道时,两道的百姓就朝段长歌一队人马欢呼,木挽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和段长歌同坐一匹马一定很显眼,这奇怪的感觉,怎么有点像是新婚游行?!
“木木,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未来的子民。”在百姓们飘洒的漫天花瓣里,他突然回眸对她一笑,一笑一倾城。
“你又说傻话了。”强忍着内心扑通扑通的感觉,木挽心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更别说看这些欢呼雀跃的百姓们了。
回到傲来皇后宫,一队宫人出来迎接,木挽心仔细一看,太后也来了。“是太后。”她小声说了一句,有点担忧他们母子因她又会吵起来。
其实木挽心还是挺可怜这个萧太后的,当初这女人做皇后的时候虽然可恨但却又是一个可怜人,一个夫君不爱儿子不理的女人,仅凭凤冠给予的权利过了大半辈子,她真正得到了什么呢?
“民女参见太后。”木挽心下马后很规矩的向太后行礼,眼前这个中老年妇人已经不如当年那般负气了,即便萧太后还想执掌后宫,段长歌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因为他早就恨透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为了权势强迫他做娈童的母亲。
“哼。”太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木挽心,并没有打算叫她起来,反倒一脸正色的看向段长歌。“皇上一路辛苦了,让她们伺候皇上休息吧。”
她们?跪在地上的木挽心抬头看了看,太后身后突然走出四五个打扮俏丽的女人,看她们一身的装饰不像普通宫女,莫非这些是太后给段长歌找的女人?
段长歌直接忽视那些迎面走来的女人,伸手就将地上正跪着的木挽心拉起。“她来伺候朕就好了。”
啥?木挽心瞪了段长歌一眼,说得好像她和那些女人没区别一样。
“皇上!”太后加重了音量,“这些都是哀家精心为你挑选的女子,各各都是出自名门世家,而且哀家已经为她们拟好了封号,就等你回来册封了。”
“这些女人朕一个都看不上,母后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事情了!”握紧木挽心的手,段长歌大步从太后身旁走过。
“皇上不可为一个女人误国!”太后在他们身后大声说道。
“但朕也不想误了她们一生!”他停下脚步,回头用冰冷的眸子看着太后。“母后是这方面的过来人,应该听得懂朕在说什么。”他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一身男装的木挽心走开了。
一路上,木挽心都在用急促的脚步跟着他,好不容易他们到了一个宫殿门口,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倚在门边。
他们走进内殿,木挽心才知道这里就是她之前洗澡的地方。大门关上后,木挽心转身很认真的看着他。“段长歌,你真的打算和太后一直这样下去吗?”
“你不懂。”他烦躁的解开衣带,将布满尘土的外衣一件一件脱去。
“我懂!”木挽心很着急的说了一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总不能跟他说自己有一种叫读心术的特异功能吧。
段长歌没有回答她,还是自顾自的脱衣服,上半身脱完了,鞋子一甩,他就开始解裤裆。
“你等等!”木挽心立马伸手抓住他就要落下来的裤头。
她的手正死死揪着他的裤头,他目含笑意的低头看她。“哈哈哈,木木,你想干嘛?”忍不住的大笑,他慢慢凑近她通红的小脸。
“我才要问你想干嘛!我都没走呢,你脱得这么急做什么,等我出去你再脱!”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游走,想不到这妖孽平时看起来瘦瘦的,脱光了来看身材还不错。她缓缓的转过身背对他,手一松,感觉那裤子很顺利的掉到地上。“好了,你洗澡吧,我先回去了。”虽然她也很想用这个浴池……
身后没什么动静,木挽心正想踏出第一步,一只手就将她猛的向后拉去,下一刻,两人同时扑通的掉入池中。
“哇!你干嘛啊!”木挽心在热水中挣扎了一下,待她站稳了才冷静下来。“混蛋,你害我身都全湿了!”
“你看你身上的灰尘,还是一起洗洗吧。”顾不得她的反抗,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水中的她剥得一干二净。
“你丫的居然硬来……”木挽心看了一眼池边堆着的脏衣服,她的力气实在抵不过他。“好了,这池子这么大,我一半你一半,不许过来!”
好在这池子上浮着满满的花瓣,所以就算泡在清水中也看不见什么。她伸手解下束着的发丝,一下子就沉入水中,感觉身上一下子就干净了许多,在水底吐了几个气泡后,她又猛的冒出水面。
“呼……”她爱死了这池子!“段长歌?”她正想向他要这个池子的使用权……
殿内满是蒸腾的雾气,水面静静地,她只看到那满满的红花瓣,那家伙人呢?潜水去了?
‘哗’一下,那红发人突然在她面前出现,他邪笑着将她压在池边。“找我?”
木挽心不自然的撇过头,双手抵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你越界了。”
“看我给你找来了什么。”他手中拿着一个湿漉漉的木盒,她认得那木盒,拿过他手中的盒子,里面果然是那完好的画卷。
“多谢。”将盒子轻轻放到池边,她在他身边纠缠这么久,终于得到它了。
趁她浅笑间,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什么报答一下我吗?”
“什么……”段长歌蓦地低头吻住她,躲避不及,她惊愕的睁大眼。
渐渐地,他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揽住水中的她,他已将她完全压在池边。一种莫名悸动在木挽心心中萦绕,她推不开他,却也不是那么想推开。
池边的白玉太滑,他们吻着吻着就沉入水中,木挽心还没准备好憋气,她只好胡乱勾着他,水中的他们青丝缠绕,她睁不开眼,却能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终于,他放开了不断挣扎的她。“呼呼,憋死我了!”好不容易能够吸气的木挽心在冒出水面后不停地喘气,一旁发丝凌乱的某人却在很冷静的微笑。
一气之下,她握紧拳头就朝他胸前打去。“说!刚刚乱摸了哪里!”
舔舔红唇,他痞痞一笑。“该摸的摸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你说我摸了哪里?”捻着那嫣红花瓣,他笑得一脸欠打。
“你个混蛋,本姑娘不洗了!”木挽心说着就想爬上去,但回头一想他还泡在水中。“你先出去!”
“你确定?”段长歌好似若有所指,木挽心却很肯定的点头。
一阵水花溅起,木挽心目瞪口呆的看着池边站着的无比高大的某男。红发湿哒哒的附在他满是水珠的胸前,顺着他的身子往下看,她艰难的吞吞口水,某处春光无限好啊。“你、你还不快穿衣服!”
木挽心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揪着水中的发丝,她为自己刚才龌龊的想法感到可耻,她怎么会把段长歌和轩辕墨联想起来?!但说真的,日后这妖孽的女人们一定不会愁了……
浮华红衣飘过,系上一条锦绣腰带,抚一抚红发,一转眼段长歌已穿好衣裳。“水变凉了,你也快起来吧。”对她妩媚一笑,他便蜻蜓点水般从水面拂过,他飞过时带着一条粉色的纱布,长长的纱布罩住了她和池子,殿门打开,他如风一般消失了。
透过那朦胧的纱布,木挽心喃喃道:“果然是一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