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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哈利起床的时候罗恩还在睡,兴奋的碧眼小狮子毫不留情的摇醒了罗恩,然后两只小狮子在简单的洗漱之后,连衣服都没有换就一起冲下楼到客厅里摆放的那棵巨大的圣诞树下面找寻自己的礼物。
圣诞树的下面被成堆包装好的礼物盒子堆得满满的,哈利和罗恩不得不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堆。
哈利的礼物堆跟他上次在霍格沃兹收到的那一堆长的有些不一样,但哈利非常惊喜的发现西里斯又一次送了他火箭弩,对此罗恩的反应简直比上辈子还要激动,这让哈利不得不庆幸这次赫敏再不需要让麦格教授将它拿去做安全检查了。
除此之外,莱姆斯送给哈利一本有关阿尼玛格斯的理论书,严谨的狼人总是对于西里斯在阿尼玛格斯理论方面的知识感到忧虑。
赫敏的礼物是一个小巧的猫头鹰脚环,它能够让猫头鹰在很远的地方感觉到主人的召唤,海德薇看起来对于这个精巧的小东西满意极了,她高傲的伸出一只爪子允许哈利将它扣上。
罗恩送了哈利一大盒蜂蜜公爵的糖果,其中甚至包括限量版的溜溜黄油球,哈利迫不及待的塞了一颗到嘴里,对它的味道感到满意极了。
德拉科的礼物是一套设计大方简洁的休闲装,小铂金贵族在卡片上说哈利实在是应该有几套像样的衣服,而不是成天穿着抹布到处跑。
“哇,哈利!”罗恩突然惊喜的说。
他终于拆到了哈利的礼物,红发小狮子看着盒子里的那只皮质手环,上面用一种流动的银色组成了一个金色飞贼的形状,不断地在手环上蹿来蹿去。罗恩喜滋滋的将它戴在了手上。
“这可真是太酷了!”他一边读着哈利写的说明,一边说。
哈利一边努力将头从韦斯莱夫人送的手织毛衣中探出来一边表示他对此感到非常高兴。
在所有的礼物中,哈利最满意的是西弗勒斯送给他的礼物——一个做工精细的金色飞贼样式的挂坠,同时也是一个可以储存三瓶魔药的空间盒。空间盒的内壁上镌刻‘给:哈利,来自:S.S’的字样,笔迹是哈利非常熟悉的,他推测这是西弗勒斯自己刻上去的。
而罗恩显然也找到了他自己最喜欢的礼物,红发小狮子捧着德拉科送给他的魔杖套嘿嘿的傻笑。
布莱克老宅里的其它人都陆陆续续的开始起床,然后接二连三的围到圣诞树附近开始拆各自的礼物,并且不时的交换心得。
这让哈利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跳了起来,然后对着他剩下的礼物们施了缩小咒揣在衣袋里。
“我去西弗勒斯家。”碧眼小狮子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就匆匆的跑开了。
西里斯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教子离开的背影,莱姆斯在一旁好笑的安慰他。
哈利可没看到自己教父的那张哀怨的脸,他一头钻进壁炉里拜访他的西弗勒斯去了。
“西弗,早安!”哈利开心的问候。
他到达蜘蛛尾巷的斯内普家的时候,西弗勒斯正坐在餐桌旁边喝他的餐后咖啡。
“早安。”西弗勒斯挑眉看着他还穿着睡衣的恋人。
“我假设你已经吃过早餐了,嗯?”他说。
“哦,西弗,今天可是圣诞节,有什么比拆礼物更重要的呢!”哈利看了看门厅立着的那一小棵圣诞树下面为数不多的,原封未动的礼物,蹭到魔药大师的身边说。
对于西弗勒斯而言,圣诞节好像跟假期里的其他日子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甚至连门厅里的那棵圣诞树都是哈利坚持给他布置的。
哈利简直没有见过比西弗勒斯更加不重视圣诞节的人了。
“所以,我们的救世主就穿着睡衣,连早餐都不吃的起来拆礼物?我以为你自称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西弗勒斯看着哈利睡衣上的小狮子,嫌弃的皱了皱眉。
他就知道那只格兰芬多狗的品味永远是这么的糟糕。魔药大师一边在心底唾弃西里斯一边将对方的教子抱在怀里。
“这跟年龄没关系,西弗,我只是在想你或许会送给我礼物。”哈利抗议的说,“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不是吗?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西弗勒斯微微挑眉,然后淡淡的笑了。
“令人惊讶的坦白。”他用一种极轻的声音说,“你总是会带给我惊喜,哈利。”
哈利的脸迅速的变红了,西弗勒斯的声音让他觉得有一种让他寒毛直竖的战栗感顺着他后背的脊椎骨瞬间蔓延到了全身,使他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好了,去屋里换衣服,然后出来吃早餐,我假设你愿意在早餐之后陪我一起拆礼物?”西弗勒斯说。
“当然。”哈利哼哼着回答,然后从男人的腿上跳下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进卧室。
西弗勒斯慵懒的用单手撑着脸颊看着哈利慌张的背影。
等哈利换好衣服出来之后,餐桌上已经重新摆上了简单的早餐。
胖胖的面包,煎的恰到好处的香肠,一些炒蛋,以及,牛奶!
哈利皱眉看着桌上那只矮胖的牛奶罐,开始有点后悔没有在格里莫广场吃了早餐再过来。
要知道,克利切可不会像西弗勒斯一样盯着哈利喝牛奶,更不用说哈利的那只教子控大黑狗教父了。
实际上,西里斯本人也同样不怎么喜欢这种白乎乎的饮料。
“又是牛奶,又是牛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碧眼救世主一边不情不愿坐在餐桌旁,一边嘟囔。
“哦?这倒真是个新闻。”在桌边看书等哈利的西弗勒斯用一种纡尊降贵的语调说。
老混蛋!哈利在心里愤怒的想,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香肠。
不过厨艺还不错。哈利嘴巴一鼓一鼓的嚼着香肠,一边继续想。
对于一个原本就不那么在乎餐桌礼仪,并且心情急迫的格兰芬多而言,吃顿早餐可不是什么花费时间的事情。
西弗勒斯甚至连一个章节的书都没看完,哈利就已经满嘴食物的站在他身边表示自己吃完了。
魔药大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恋人,决定还是不要在细节上对一个格兰芬多太过苛求了。
拆礼物的过程对于哈利而言总是愉快的,哪怕那些礼物的主人其实并不是他也一样。
西弗勒斯收到的礼物数量并不是很多,哈利甚至只看包装就能猜出大部分礼物来自于谁。
卢修斯的包装纸和他本人一样华丽而耀眼,里面包裹着一副样式简单却非常优雅的宝石袖扣,这倒是个符合西弗勒斯气质的礼物,但哈利可没见过自己的魔药学教授穿过有法式叠袖衬衣。
德拉科跟他的父亲有着相似的品味,但多少比他的父亲深刻的考虑了受礼者的实际情况,他送的是一条点缀着绿色宝石的龙皮皮带。哈利想西弗勒斯倒是很有可能会带,但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够真正欣赏到的人。
邓布利多的礼物被放在一个深蓝色带着银色星星的礼品盒里,盒子打开之后有无数颗闪闪发光的星星蹦跳着跑出来,占据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西弗勒斯对此可不那么欣赏,实际上魔药大师黑着脸紧握着魔杖的样子,让哈利不得不为邓布利多开学之后的安全问题感到担忧。
好在,这位总是出人意表的老校长没有真的把一盒子不听话的魔法星星当做礼物送给他的得力下属,哈利和西弗勒斯最后在盒子的最下面发现了一小罐南非食人草的汁液,西弗勒斯的脸色这才变得没有那么恐怖。
而令哈利非常惊讶的是,西里斯居然也给他的老对头送了圣诞礼物。那是一本包裹在夸张的金红色包装纸中的变形术高级理论书。
格兰芬多大狗在书的内页上写着:致永远都学不好变形术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希望你能真正看懂这本书上所讲的知识。
“该死的蠢狗格兰芬多!”西弗勒斯愤怒的说,完全忘记了自己送给西里斯当圣诞礼物的魔药书的内页上,写的内容与这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此看来,这两个当了一辈子死对头的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默契的。
相对而言,莱姆斯用颜色素净的包装纸包裹着的黑魔法防御摘录笔记看起来更加符合西弗勒斯的胃口。
而和其他几份礼物相比,哈利的礼物从外观上来看就先的不那么惹人喜欢了。
作为一个并不怎么擅长包装的格兰芬多狮子,哈利总是不能很好的让包装纸贴在盒子上,因此礼盒整体看起来皱巴巴的,而丝带的蝴蝶结也不那么的尽如人意,哈利努力了很久也没能让它像其它礼盒上的蝴蝶结那样挺括整洁。
西弗勒斯玩味的打量着自己手中这个看起来惨兮兮的礼盒,迟迟没有拆封的举动。
“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就是笨手笨脚的格兰芬多。”哈利撅着嘴赌气的说。
他伸手去拉扯那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西弗勒斯却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这样就很好。”西弗勒斯轻轻的说,“圣诞快乐,哈利。”
他微微向前倾身,然后哈利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头发被撩了起来,然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上面。
“圣…圣诞快乐。”哈利红着脸说。
他终于不用再去担心自己拙劣的包装技术了,西弗勒斯说很好,这样就够了。
包装打开之后,里面的内容让两个人都回想起了假期的最后一天,那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次相拥而眠。
但是,他们都认为,那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西弗勒斯对于哈利送给自己的礼物本身也十分的满意,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它们以及邓布利多送的食人草汁液一起拿到了他的私人魔药间进行处理。
哈利出于对自己魔药水平的了解,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要求去帮忙,他留在客厅里对付邓布利多的那些星星,试图将它们赶回盒子里。
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简单的活,那些星星小巧而灵巧,还会蹿到天花板上去。对于一个不能在假期使用魔法的未成年小巫师而言,要将它们全部抓住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最后哈利决定放弃,他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将自己口袋里那些还没有拆完礼物都拿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然后一一查看。
海格、邓布利多以及哈利的一些其他朋友,每个人的礼物都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让哈利在拆礼物的同时忍不住的微笑。
而在所有圣诞礼物中,有一件引起了哈利的格外关注。
那是一条红黄相间的,有着格子图案的手织围巾,温暖而舒适,并且非常符合哈利的格兰芬多审美观。
它来自于秋·张。
夹在围巾里的卡片上只写了寥寥几句圣诞祝福,以及女孩名字的缩写。
如果不是哈利太熟悉这个曾经是自己初恋的女孩的笔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她的。
而看起来,秋也并不想让哈利知道。
哈利对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下意识的将围巾缩小,藏在了双胞胎送的那堆玩笑商品的盒子里。
哈利不敢让西弗勒斯知道,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为此在开学找秋·张的麻烦。
哈利并不像给秋·张带来麻烦,但是他真心的希望这个女孩能和塞德里克有个好结果,而不是像德拉科说的那样喜欢上自己。
要知道,哈利·波特爱着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一点没有人比哈利更加清楚了,而且哈利认为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哈利并不认为自己这辈子还会跟那个黑发的拉文克劳女孩有任何比朋友更进一步的关系,而他想西弗勒斯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快乐~~
从前有一个朋友过生日,于是请大家到一家做泰菜的餐厅吃饭。
席间,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席去洗手间什么的,最后餐桌上只剩下我跟一个死党,以及寿星本人。
于是,寿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个他估计在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这家做的是什么菜系啊?”
我跟死党挥舞着泛着奶香味的咖喱蟹,凭借多年默契异口同声不假思索的说:“杭州菜!”
那寿星挣扎了足足有五分钟,终于还是没信。
他可真是太不纯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