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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逸面色也不好,沉默很久,才缓缓开口:“先观察一阵子,我瞧这孩子也没什么恶意。”
言罢起身,拉着池菲站了起来:“这件事我们会注意,夜深了,爸妈也早些睡,我和菲菲先回去了。”
待两人走远,习娴回头,含着泪盯着林松鸿,哽咽开口:“都二十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惠惠?为什么?”
林松鸿起身,直直往门外走去,只于一句:“因为池和光和于晴永远也回不来了。”
习娴尚算精明的眼中满溢泪水,模糊了眼睛,喃喃道:“她是我们的女儿啊……”
只是一个晨跑的时间,等她迎着阳光擦着额角的汗水盯着花园后出现了一栋苏州园林样子的古宅,惊悚般的揉了揉眼睛。古宅还是屹立在那儿,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使劲掐了掐胳膊。
疼!NND,还真有栋古宅,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以光速穿过花园,推门便嚷嚷:“奶奶,我们家后面怎么出现了这么栋古宅了?”
习娴答:“你哥哥早上弄回来的。”
彼时蓝婷在给池小墨未出生的侄女做衣服,林微白在旁边陪着,时不时递一递剪刀,穿一穿针线,好一副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样。
蓝婷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抬头轻声道:“小墨回来了。”
她应声点头,飞快的甩掉鞋子,也蹭到林微白身旁盯着蓝婷手中的活,不解道:“哥哥,你怎么弄回来了?”
林微白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找人运回来的,不然你以为是我自己抬回来的吗?”
她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这么大栋宅子,你怎么就弄回来了?”
“你哥哥我最近不在,就是因为这栋宅子,亲自去了一趟苏州。它是专业人士拆了,然后按照原先宅子的布局重新组装的。”
她伸手拿了个苹果啃起来,含糊的问:“这花了多少钱?”
“600万。”
“噗!”
她没个心理准备,满口苹果屑全部喷到林微白脸上,外带不小心把自己给呛到了,一时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哆嗦着嘴唇指着林微白控诉着:“你这个败家子,就这么个破宅子还要六百万,你是脑袋进水了么?”
她的钱啊,真心肉疼的有没有?就算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啊!
蓝婷温柔的衔着笑,很自然的给林微白地上纸巾,他嫌恶的擦掉脸上的脏东西,不满道:“池小墨,你能不能讲点干净?”
接着得瑟道:“再说了,我虽然花了六百万买了这个明末的宅子,可这些老料里,在帧楠里混着有两根是金丝楠木,这一根就是一千万,单单是这金丝楠木,我就已经捞回本还赚了几翻。”
她咽了咽口水,她以前也知道林微白厉害,可没想到在这方面也这么厉害,努努嘴没再说话。
“怎么样?哥哥厉害吧?”
池小墨:“……”
“别搭理你哥,从回来发现金丝楠木开始,就一直是这副得意的嘴脸。”蓝婷收了针,扯了扯衣角,见平顺,便剪断了线。
池小墨落井下石,狠狠的踹了几脚:“他从来都是副得瑟样,眼睛都长到眼睛盯上了。”
心中却疑窦顿生,林微白从未涉及到倒卖古物这方面的活儿,怎么突然就买了栋宅子呢?莫不要被人给骗了。
“哥,你怎么找到这宅子的?可不要被人给骗了啊!”
林微白唇角一扯,一把抱住一旁的蓝婷,讨好般蹭了蹭:“我哪里知道这些啊,还不是你嫂子的功劳。”
“嫂子?”她疑惑更深了,嫂子可不像会这些的人啊!
蓝婷抬头,水翦眸里全是笑意:“其实我也不是很内行,不过我妈是考古学教授,对这方面也有些了解,大学时和同学出去玩,见到了这栋宅子。前些天跟你哥提了一下,哪知他还上心了。”
她被雷劈了似的顿在那里,蓝妈妈那种温柔似水的女人,能干得了考古这种要体力活的工作么?想着蓝妈妈拿着洛阳铲的样子就觉得一身汗。
“蓝妈妈,真的是考古学教授?”
林微白一巴掌盖在她头上:“人是佳木大学教授,你个瞎了眼的在质疑谁呢?那可是我岳母大人。”
她讪讪,不好意思的瞄了蓝婷一眼,见她无事,便起身往厨房走去:“张妈,我要的玉米排骨汤好没有?”
张妈笑呵呵的将保温盒递给她,打趣道:“少爷刚结婚,看来小姐离结婚也不远了。”
她接过保温盒,羞赧的撅着嘴:“就知道拿我开涮,先走了。”和奶奶擦身而过的瞬间,她总感觉奶奶神经紧绷着,带着强烈的警惕,甩甩头,是自己想多了吧!
从林宅到医院,这一路真不顺畅,连着遇到了好几个红灯,下转一个路口。
靠,尼玛又是红灯!
她盯着红路灯上显示的数字,遇到红灯就算了,还一等一分多钟,这人品,真是闪闪的啊!手指百无聊赖的敲着方向盘,只觉得车身猛地一震,左斜前方□来一辆银灰色的宾利。
她照例打开车门查看情况,这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车身上赫然有一条14寸左右的划痕。她强压怒火,扭头走到宾利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车窗立刻摇了下来。
开车的是一个二三十来岁左右的男人,如果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其长相,那边只剩下‘猥琐’二字了。这年头开车都不长眼的么?
她指了指她的坐骑:“先生,我的车子已经被你挂花了,以后还请开车注意一点,大家都在等红灯,也不急在这一时。”她本就没打算讨要赔偿,只是单纯的提醒一下,看着红灯快变绿灯了,也没准备继续纠缠,赶忙上车。
她是去给冷然送排骨汤的,时间耽搁久了,汤便失了平常水准。
还没发动汽车,就见宾利车主晃晃悠悠的往她这边走了过来,横在她车前面撒泼,大喊:“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跟老子废话,老子警告你,就你这辆破车,老子砸了给你赔个十辆八辆的都没问题……”
池小墨头痛扶额,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混蛋?以后出门前还是先琢磨一下黄历吧!
她努力压制心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就怕自己一个冲动从这人渣身上碾过去了,那她这辈子也算是毁了。只能充耳不闻,权当没听见,想着闹了段时间,没人搭理,也就应该没事了。
可她的料定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可拦她车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那是个有着流氓气质的暴发户。
耳边汽笛声一声接一声响起,还夹杂着谩骂声,池小墨也受不了了,砰的一声将车门摔上,大步流星走到车前。
“你TM就是个窝囊废,老子骂了这么久都不出声……”
七月份上午十点的太阳火辣辣的洒下,车身上集聚了很多热量,站在旁边就感觉热流涌动。
在医院是不能穿高跟鞋的,所以她几乎都是平底鞋,因着这几日都没有上班,就穿了高跟鞋,十公分的。她斜着眼昵了那个不断撒泼的人,嫌弃的伸手挥了挥空气中浓烈的酒味。
淡然开口:“是不是我砸了车,你都能买的起?”
那人脖子一梗:“那是当然,不……不……是我吹,就是几百台宾利我都能买的起。”
她抱胸摸了摸鼻子,微不可见的扬起嘴角,走到宾利车前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先是最容易砸碎的车窗,然后是车身,狠狠的发泄心中的积怨。最后穿上鞋,满足的拍拍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跳上车,然后对准宾利车,后退、踩油门,后退、踩油门……
如此反复,一气呵成。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她摇下车窗,对着外面的暴发户说:“以为姐姐我不会爆粗口吗?Cao你大爷,这一辆车老子也不在乎。”说完避开已经完全呆住的暴发户,扬长而去。
她知道车子受损也肯定很严重,但此地离景和医院也不过两个路口的距离,发泄后心情那叫一个爽,通体舒畅的有木有?当她是软柿子么?想都别想!
同为开宾利的人,这人渣和冷然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实质性区别啊!一个猥琐野蛮不讲道理,冷然嘛,虽然感觉有点冷淡,说到底也能和文质彬彬挂上钩,只是温润如玉差了些!
不过,冷家到底是什么家底?在佳木市,貌似没有一个冷家能与他对上号的啊!管他什么家底,不差就是了。
但随着离景和越来越近心也跟着越来越慌乱了,她这么一闹,明天不会上佳木早报吧?一辆车倒是没什么,可池菲性子见火就燃,而且灭都灭不了。
想罢心下一个冷颤,这到好,火是泄火了,赶明儿一转身就成了池菲的泄火工具,只能捏着耳朵躲墙角画圈圈了。
到景和后她抱着保温盒观察了车损情况,前面已经严重变形了,惨不忍睹,当时也是气坏了,真真是往死里撞的啊!
心寒的宛如六月飞霜,茫茫原野寸草不生啊!
冷然……对,找冷然。
她虽不知道冷然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可心底就是有这么一个念头,冷然就是她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
忙一溜烟的往住院部跑去,心下大呼:冷老师,SOS请求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