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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早上那一段插曲后,上官莺休息了会儿,就叫上阿黎弄了一套男装,经由小丫头圆圆的指点,主仆二人从容地从府里的小后门走出去了。殢殩獍晓
无论是在那个国家,哪座城市,探听消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酒楼、茶肆、花楼坊间。其中,又数花楼当得上是其中翘楚。美人乡,英雄冢,这话,绝不是白瞎。再谨慎的人,几杯黄汤下肚,再被人一捧,憋肚子里的话多少也能吐出两句来。这也就为探子提供了机会,他们转而把情报卖给固定的机构,从中能得大笔银子。
前世,她就认识一个以卖情报为主的人,他手下的天机阁的成员遍布大陆各地,只要出得起价钱,无论要什么样的情报他都能挖出来。当然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眼里只有钱是最亲的,才不管卖出去的情报是害人还是帮人,甚至为了钱,他连自己都能卖!
想到奇葩的某人,她唇儿微抿,“阿黎,我们进去。”
阿黎黝黑的面孔一时间更黑,瞟一眼那不远处的挥舞着手帕的莺莺燕燕,再看一眼明显是极感兴趣的大小姐。向来唯她命令是从的他,这时候脸上也露出迟疑之色来,嘴角微微抽搐,“大少爷,当真……当真要进去?”
“你以为我带你出来是为了喝西北风,嗯?”上官莺下巴微抬,桃花眼上扬,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可是怎么他看着就是背脊发冷?
“属下逾距了。”想到她每次坑人的时候都这么笑,他神经质般打了个冷颤,哪里还敢怀疑她说的话?
远处的老鸨眼瞅着有两个少年往这边走来,本是不屑搭理,可一看二人身上那并非绫罗绸缎,却都是好料子的衣裳,眼睛顿时一亮。
“二位爷,我这百花宫可都是水灵灵的大姑娘,来了定让二位爷流连忘返,包君满意!”她扭着腰肢而来,手中香帕半掩住唇,娇笑声连连。
这老鸨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鹅蛋脸,丹凤眼,唇如樱,齿如编贝,一身暗红色的衣裳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材,即使青春不再,却比之普通美貌女子来说多一份沉淀后的风华,即使在一堆年轻貌美的女子里,她也是相当引人注目的。更何况她肌肤白皙,保养得极好,那一张脸上除了眼角有丝丝鱼尾纹外,嫩如剥了壳的鸡蛋,不是眼睛特别尖的人,一般是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的。
“有什么是招牌的?!”上官莺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话,和上她三分邪肆,五分清冷的性子,很难让人看出她并非男子。
“哎哟,二位爷,我们百花宫不但姑娘人比花娇,酒菜也是一绝,只要付得起银子,二位爷想吃什么、喝什么我们都能弄来。”老鸨一双眼睛精光熠熠,说辞委婉,却只有一个目的——要钱。
“那就有劳妈妈费心了。”上官莺一笑,微扬眉梢,阿黎明掏出分量够的银两,老鸨脸上的笑容更真了几分,“来来,二位爷,这边请。”
“且慢。”上官莺并不急着进去,朝花楼看上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彩,“我们兄弟是想寻一处‘暗房’。”
暗房,花楼里调教新妓子,让其学习‘实战’的房间。此房间一般在地底下,屋顶有一小孔能窥见上面房间正在进行的颠鸾倒凤,以便新妓子能在最快的时间学习到伺候男人的本事。起初是这样,但后来被有心的探子发觉,这样的房间也就成了听小道消息的最佳地儿。
百花宫是京城最大的花楼,老鸨又岂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她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他们几眼,上官莺一直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而阿黎明则是像戴了面具一般,自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漠的,连眼睛都很少眨。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实话跟你说吧!”就在这时,上官莺叹息一声,皱起眉头指着自己道,“我因自幼残疾,年近二十五却还是这副模样,自是不愿意与女子共处。只是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爹爹担心我日后成为断袖,故为我说了一门亲事。我尚是童子鸡,我爹为了子嗣就硬要我到这来破身,可我不愿,观摩下也罢了。”
一席话,说得在情在理,那苦恼、无奈的表情真真切切,把一个残废的人的无奈表演得真是淋漓尽致。
阿黎嘴角抽搐,面瘫的面具差点挂不住。
见过大小姐撒谎不眨眼睛,可亏她连这等胡话都编得出来,还童子鸡……
真真让人无语!
他开始有些不懂了,将军那么一个英勇正直的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阴险狡诈无耻卑鄙的女儿呢?
惆怅啊惆怅啊!
老鸨的疑虑彻底消失了,也就殷勤为他们引路到一处暗房,临走之际叮嘱道,“切莫将看到的说出去。”
“那是自然。”上官莺答得那叫一爽快。
老鸨走了,上官莺先是让阿黎关上门,然后便是仔细观摩起这所谓的暗房来。
想来是因为她们银子给得多,老鸨带他们来的是一处相当豪华的暗房,不但有桌椅,上面瓜果也甚是齐全。不远处有软榻,蓝色纱帐,帐面绘着春……
“大小姐,正事、正事!”
阿黎面红耳赤的挡住她的眼光,幸而他肤色黝黑,不然现在活生生就一煮熟的虾米。
好吧!
上官莺撇撇嘴,收回目光,从袖子里扯出焰,将捆在它身上的宣纸和炭笔拆下。
睡得昏昏沉沉的焰闻到了酒香,立即醒了来,抱起桌上酒瓶利落一个翻滚,缩一边喝酒去了。
上官莺瞅着它的样子,叹息,“焰,你已经胖了很多了,再胖下去,我袖子就装不下你了。瞧瞧你那圆滚滚的肚子,哎,西瓜也没那么大。”
焰闻言大惊,急忙看向自己的小肚子,却是‘啪’的一声,酒瓶砸在了地上,酒香顿时四溢。
它正在酒桌边沿,爪一松,酒瓶焉有不掉的道理?
上官莺瞧着它哀怨的小眼神,唇角勾出浅淡的笑弧,执起笔,将室内构造一一画出,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上面本是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一道声音传了来,“大爷且慢,且等奴家换了新裳,再伺候您哪!”
这声音?
上官莺手一顿,一怔,突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题外话------
呼,其实挺严肃的文真不适合前段那开玩笑一般的写,灵2改正好吧,请无视那段子,后戏将多。
其实这文算慢热了,楠竹快出来了,相信灵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