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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从桶里出来,围了大毛巾直接爬到床上,那一桶的泥垢打死他都不会再看第二眼,他对柳嘉荨勾勾手指,“娘子,过来。”
柳嘉荨忸怩着,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看他。
慕容锦托着头,盯着她红通通的脸,“快来娘子,让为夫好好疼你。”
柳嘉荨站着不动,也不吭声。
慕容锦换了一个姿势,改成趴着,“娘子,你再不过来,为夫就睡着了。”
柳嘉荨对着手指,有几分委屈,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夫君,人家的小日子又来了。”
慕容锦的脑袋重重撞在床板上,怎么不让他去shi。
慕容锦深呼吸几口气,再深呼吸几口气,“无妨,我抱着你。”
柳嘉荨麻利的脱衣服,脱鞋子,钻到被窝里,慕容锦从后面抱住她,手探入衣内,握住饱满。柳嘉荨不敢动,身后有一支竖起的棍子紧紧顶着。
慕容锦的手不断揉搓着,声音沙哑,“娘子,帮帮我。”拿起小手,放到直挺处。
柳嘉荨的手轻颤,那东西好烫,就跟高烧四十度似的。
慕容锦的身体紧绷,“娘子,动一动。”
柳嘉荨前世的时候也帮丈夫解决过,做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她握住直挺,上下滑动着,不多时,慕容锦就呻/吟起来。
慕容锦剥去她的亵衣,弓着身子,含住樱桃,不断嗜咬着,嘴里含糊不清,“娘子,再快点。”
柳嘉荨的双目灌满欲/望,仍旧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的手都快酸掉了。
慕容锦的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移到茂密的丛林。
柳嘉荨抓住他的手,“别。”她可不想弄的到处都是血,慕容锦也不愿这个时候行、房,伤身体。
按住双条滚圆的大腿,使其紧密的一点儿空隙都没有,将直挺插、入,律、动起来。那光洁的肌肤,如同她的体内一样吸引人。
蜡烛啵的一声响起烛花,慕容锦摊在床上,汗流浃背,欲、望总算得到了宣泄。
拍拍手,又让飞扬送来一大桶水。
慕容锦又洗了澡,扫一眼,苦着脸的柳嘉荨,慕容锦轻笑,把毛巾打湿,擦去她腿上的黏液。他的动作轻柔和缓,就像在擦一件上好的瓷器。
被慕容锦碰过的地方,仿佛染起一团火,火辣辣的。
慕容锦欣赏着她美妙的酮体,柳嘉荨却窘的拉起被子,想盖住自己。慕容锦把被子掀到别处,紧紧抱住她,“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谁跟他老夫老妻了,结婚还没半年呢。
柳嘉荨气鼓鼓的,想跟他理论,一转身,他早已闭上眼睛,睡着了。
柳嘉荨轻叹,他一定累坏了,给他盖好被子,抚平蹙着的眉,也睡了。
第二天,柳嘉荨起床的时候,慕容锦仍在睡,没有叫飞扬,自己洗漱完,随便梳了个发髻,插上一支珠花。想起慕容锦拿走的才起头的荷包,打算绣完。
柳嘉荨拿起屏风上的衣服,找出荷包,荷包皱皱巴巴的,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想到他定时经常拿出来看,柳嘉荨的心里甜滋滋的。忽然啪一声,有东西掉在地上。柳嘉荨低下头,地上躺着一块碧绿的玉佩,柳嘉荨拿起来,翻着看了看,玉佩上雕着龙,她的上面是凤。
“玉佩从我生下来就有。”
慕容锦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她手里的玉佩。
柳嘉荨拿着玉佩走到他身边,抚摸着玉佩,“夫君,其实我……”
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断柳嘉荨的话,“王妃,夫人来了。”
夫人?哪个夫人?
柳嘉荨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容锦拍拍她的手,“王氏。”
王氏?她来干嘛?
柳嘉荨把玉佩塞到慕容锦手中,“夫君你再睡会,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她疑惑地跟着飞扬去前厅见王氏,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王氏了。
王氏木然地坐在凳子上,端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柳嘉荨,急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荨儿,你要给娘做主呀。”
王氏的触碰让柳嘉荨很不舒服,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姨娘,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虽然是王妃,但是柳府的事也不方便插手。”
在柳府的时候,没有得到王氏的照顾,出了柳府的门,她也不想照顾王氏。
王氏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像是不认识似的盯着她看。
柳嘉荨扬了扬嘴角,何必装样子,她不是一早就发现自己的性情变了吗。
王氏又想去抓柳嘉荨的手被飞扬拦住,“夫人有话请说。”王氏只得收回手。
柳嘉荨坐在上座,立刻有丫鬟端了热茶来。柳嘉荨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王氏瞧着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有贵人的气质,只是坐着,就让人觉得贵气逼人,明明淡然无波,却不容置疑。
王氏生生止住脚步,原先想好的质问的话硬是不敢说出口。
她不说话,柳嘉荨也不着急,反正她也没事,刚起床也没胃口,等下慕容锦起来再一起吃,他喜欢吃水晶包子,一会儿让厨房做几个。
王氏见她的眼神漂移,知道她不说话,她也不会问。
王氏拿出手绢来,假意哭了几声,把眼睛擦得通红,“荨,不,王妃,三爷要纳妾了。”
以柳公普好色的脾性,现在才纳妾,也算是难得。
王氏继续哭道:“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从烟花之地带回去的,老爷都气病了。”
柳嘉荨放下茶杯,“祖父没管?”
“老爷拿出家法,三爷硬生生挨了二十板子,仍旧没有松口,他还说那狐狸精怀了他的孩子。”
柳嘉荨深深地看了王氏一眼,既然柳致敬都没有让柳公普打消纳妾的念头,她自认为也没有那个能耐,再说那女子已经怀孕了,她还不想跟一个孕妇较。再说,在古代男子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可不想舔着脸做恶人,“姨娘没有去找太子妃吗?若论说话的重量,太子妃当然不让。”
“去了,我在宫门等了三天,看门的不让我进,话也不给通传,白白拿了我十两银子。你也知道,如今你二姐姐不比从前,太子不待见她,唉,都是她心气太高,要是早点生下孩子……”
“姨娘!”柳嘉荨止住她喋喋不休的话,柳嘉玉偷着喝避子汤的事,飞扬带来的消息里有,她不想听王氏继续絮叨些有的没的,“爹纳妾是柳府的事,我已经出嫁了,不好再过问,再说那女子已经怀了柳家的骨血,就更不能将她赶出去了,当年姨娘嫁进柳家,也不是因为姨娘可以给我爹生孩子吗。”
最后一句话噎得王氏说不出话来,当年她也是一个妾,要不是仗着生了儿子,依她的家室是做不了正室的。
柳嘉荨揉揉太阳穴,“如果姨娘没别的事,就先回吧,我还没吃早饭,有些饿了。飞扬,你送送夫人。”
王氏急忙说叨扰王妃了,又说不必送了,飞扬也就意思了一下,出了前厅,又回转来。
柳嘉荨问:“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飞扬回道:“她叫赛貂蝉是花月楼的头牌,三爷每次去花月楼都找她,赛貂蝉原来卖艺不卖身,前不久,花月楼为她开了□大会,三爷得了头筹,成了赛貂蝉的座上宾,从此后,夜夜留宿赛貂蝉处,三天前,赛貂蝉声成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三爷便把她赎了回去。”
“你可有查过她的背景?”总觉得有点奇怪,按说烟花女子,本就在喝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怀上孩子,除非故意为之,可是柳公普年近四十,就算皇帝老儿升了他的官,也只是个四品,在京城这个随便扔块砖就能砸到皇亲国戚的地方,他委实算不了什么,更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还拔了头筹。
飞扬有几分惭愧,“属下原来觉得没啥重要,就没留心,我这就让人去查。”
柳嘉荨点点头,“王爷也该起来了,你去厨房吩咐下,做几个水晶包子,送到我的屋子里去。”
慕容锦早已起床,穿着家常的衣裳,刮了胡子,整个人神清气爽。见到她来,慕容锦放下手上的公文,笑道:“王氏找你何事?”
柳嘉荨一一说了,慕容锦冷哼,“小题大做,柳家有管家之人,让你去说,不是让你做恶人吗。”
“所以我没答应,夫君,我有话说。”
临走前她就说她有话说,是什么值得她提了有提,慕容锦坏坏一笑,“是不是小日子过了?”
柳嘉荨翻个白眼,“还有三天。”
慕容锦一阵哀嚎,柳嘉荨笑了几声,随后收敛神情,摘下玉佩放到慕容锦手中,“你看看这个。”
慕容锦只觉得东西入手温热,低下头一看,瞬间怔住,她竟然有另外半块玉佩。
慕容锦忙收拢手掌,低声道:“还有谁知道?”
“飞扬,她说她是玉佩的人。”这样说没错吧,是因为玉佩她才听自己的。
慕容锦叹息,“我一早就觉得飞扬不是简单的人,配人的时候她说不想嫁,我也就没勉强,没想到她竟是……”
想到飞扬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就是为了等待玉佩的主人,慕容锦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是滋味,这不是说明他看错了人,把一个怀有别的目的的人放在身边,好在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危险,也好在,他的小妻子的心是跟他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