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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曦想流泪:“昭仪娘娘实在是误会,贱妾进宫时日并不长久,平日走动也不过是在自个儿的宫里和莹美人处。睍莼璩晓贤妃娘娘总理后宫事务繁杂,贱妾和莹美人等哪里敢多去打扰!”
“什么总理后宫事务繁杂,不过是紧抱着太后这颗大树罢了!” 颜昭仪低声冷哼,脸上突然带着魅惑众卿之笑。
颜昭仪笑眯眯而言:“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贤妃宫里陈妹妹不爱去,本宫的姝瑶宫妹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这几年皇上赏了本宫宫里不少珍贵之物,陈妹妹若是有心,本宫倒是可以让妹妹们来赏玩赏玩。妹妹觉得怎么样?”
一番话下来,如曦已听出颜昭仪其中弦外之音,怎么恐吓完毕就来拉拢?颜昭仪横傲宫中多年,盛宠铁腕,当真是想着以威恩并施独称后宫。
如曦不是傻子,她也绝非好了伤疤忘了疼之人,颜昭仪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早已让如曦看清了她的残酷无情之性,哪里还会投入其门下?
“贱妾多谢昭仪娘娘抬爱,只是娘娘宫中沐获圣恩已久,贱妾无德寡福之人哪敢沾足娘娘宫门,就怕污了娘娘姝瑶宫的祥瑞!”
被拒绝,被当面拒绝,被陈氏委婉至极的当面拒绝!
得此认知,颜昭仪仿若被如曦当面扇来一个大耳光,多年的养尊骄傲令她怒火三丈。从来都只有嫔妃主动投服她的门下,哪曾有人敢当她的面拂她的意拒绝她?
“你当真要如此说?陈贵人,你可要想想清楚!”颜昭仪恼羞成怒,纤纤玉指紧捏着轿旁布料,凤眸冰冽如腊月寒冬,“ 后宫之中若是不得本宫的待见,恐怕她以后宫中的日子就会非常不好过,这个道理陈贵人听说过吧?”
威胁,明摆着的威胁,拉拢不成后明摆着的威胁!
如曦也有些生气,凭什么她位列昭仪,然后比较受宠就得欺压别人?如此横蛮之风,还有无天理!
“昭仪娘娘盛宠后宫,当年专房之宠也已成大盛朝内帏佳话,后宫之中除了贤妃娘娘,当然是以昭仪娘娘您为尊。”
心里愤愤不平,如曦咬咬牙豁出去般继续回答:“只是贱妾生性愚钝又胸无大志,贱妾并不敢妄想攀附昭仪娘娘以得昭仪娘娘庇护,贱妾本为不配。可贱妾却坚信,仁者无忧,只要贱妾行事正派,日后宫中大道自在!”
闻得如曦此言,颜昭仪有瞬间的失神,柳眉轻扬,凤眼微眯,带刺带冰的目光不知何意味的落在如曦身上,良久都未再开口说话。
如曦和江婉儿心里都已有些发慌,只觉背上阴风直吹。可颜昭仪还在此,如曦等小主又不能先行离去,两人只得依旧低着头候在一旁。
“仁者无忧,大道自在?”重复着如曦的话,颜昭仪嘴角一弯,悠悠说道:“如此看来,本宫是小瞧了陈贵人。也罢,以后宫中时日还长久,陈贵人,本宫就等着看你的大道自在!”
如曦受不了颜昭仪的百般嘲弄,赶紧屈身回答:“是,昭仪娘娘!”
“陈贵人好傲气!本宫在此就奉劝你几句话。”颜昭仪如霜凤眼瞪着如曦,不屑冷声: “陈贵人,你可要安分守己才是,因为只有这样陈贵人今后在宫里也好立足。如若不然,本宫想着陈贵人以后若是突然有何闪失,岂不是可惜了陈贵人这副清容灵貌和一身的好才华?”
如曦闻言身子猛的一震,脸色蓦然间便不好看,带了点苍白之色,颜昭仪字音间并未隐藏的肃杀之感竟令如曦生生打一冷颤。
颜昭仪刚刚的这番话分明就是在威逼她,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威胁立威之话都要严酷。就好像,就好像她已经真要对她做什么似的。
如曦心跳加速,极为不安的想着:颜昭仪到底是什么意思,警告她?或者是在向她提醒什么?
见如曦半天不做声回应,颜昭仪冷笑一声,神色恶劣而恨恶道:“本宫服侍皇上多年,皇上的喜好本宫是最清楚的。咱们的皇上最讨厌的就是故作聪慧多才,然后借机向皇上的女子。本宫呢眼皮子底下也最见不得什么人狐媚取宠,更见不得什么人动不该动的心思。都说陈贵人有几分小聪明,既如此,那本宫的话陈贵人应该听得明白吧?”
“贱妾明白,多谢昭仪娘娘教导……”咬着牙,如曦一字一顿的缓缓回答,心里阴沉一片,就连背上也一片冰冷,可她额头却冒出了点点细汗。
安分守己?这进宫才大半月,她何时未安分守己过?颜昭仪话里尽是含射她做了什么事向皇上争宠献媚,可是她并未争什么宠献什么媚。
如曦感到冤枉极了。不对!难道,难道颜昭仪知道前夜里她与皇上在桃夭园相约之事?可那也不是如曦所愿啊,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曦几乎要抓狂。
心里不禁一沉,这才知晓颜昭仪在宫中是如何的权势,怕是后宫之中没有哪里没她的眼线吧。
颜昭仪定是从哪知道她与皇上桃夭园之事,加之事后元慎还上她宫中用过午膳,昨日上午又重重赐了她那多的赏品,恐怕她也已知道皇上又约她在桃夭园之事,莫怪颜昭仪不妒火中烧到如此!
如曦早知颜昭仪极为跋扈,在宫里专宠擅妒是出了名的,容不得任何妃嫔得皇上的半分赏识。无奈皇上就是极为宠爱她,她在盛宠时甚至四日连着侍寝的时候也有。
如曦悲凉的想着:现在颜昭仪心里恐怕已恨透了她吧,就是不知她会如何对她,难保她会只是警告一番。
见自家主子被颜昭仪恐吓到呆在一旁,小蓉心里着急,忙伸出手在如曦背后轻轻触触,提醒她不要害怕。谁料这偷偷的小动作竟也会被颜昭仪眼尖瞧见。
“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颜昭仪凤眼一瞪,手“啪”的一声拍打在轿撵上,怒道:“竟敢在本宫面前做这等偷摸之事!放肆!你眼里可还曾有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