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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姐哪儿都好,长得好看,学习又好,但美中不足的就是唱歌跑调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爸妈唱歌都不跑调,那时候刚兴卡拉ok机的时候,我们家也买了一台,我们一家人就围着电视唱,我妈那首《青藏高原》真不是盖的,最后那点儿高音一般人是上不去的,她就能上去。所以我真心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家子唱歌都不跑调儿,就唯独我姐唱歌跑调儿呢。
后来有一天,困扰我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原来我大姑唱歌也跑调,我姑就是我表哥的妈,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么一句话是不假的,“养儿随叔,养女随姑”啊。
别看我姐唱成那样,但是我看洪雁看我姐唱歌那眼神,就跟我爸看到宋祖英唱歌一样,用现在的话来讲那就是脑残粉啊。那是相当的投入啊!
洪雁一边听我姐唱歌,还一边喊好。
我姐唱歌也特认真,别看老走调,但是两只手握着麦,双眼就这么紧盯着字幕,那状态,是相当的认真啊。
我姐唱歌的时候,我们小哥几个也没闲着,都叼上了烟,刚才吃饭时,有我姐在我们都没敢抽,这个时候我们也顾不得了,实在是瘾得难受啊。管鹏是不抽烟的,但是架不住我们几个人的哄抬。
吴强说:“哥几个都抽上了,你也不能落单啊。”
于是,管鹏也点上了一根,不过他不会抽,都是把烟含在嘴里就吐了出来。
吴强还教给他了,手夹着烟说:“哎,看我这样。”
只见吴强抽完一口,闭着眼,小嘴一撅,吐出了一口烟,那表情看起来是相当的享受,相当的淫荡啊,
随后,睁开眼对管鹏说:“看了嘛,要吸进去,再吐出来。”
四辈儿在一旁一推吴强,笑着说:“看你那逼样,跟你妈抽大麻似的。”
我姐唱完了一首,这时我们小哥几个才反应了过来,都叼着烟给她鼓掌。
吴强还喊了句:“好,再来一首!”
我姐刚要笑,一看我们几个,就一板脸说:“哎,怎么还抽起烟来啦,你们!”
这时候,表哥说:“嗨,今天不是高兴么,再说,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抽了么。”
我姐眼一瞪表哥:“跟你不学好。”
表哥没说话,看着我们几个,一摊手,无奈的笑了笑。那意思,我们几个抽烟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就今天啊,告诉你们以后不许再抽了。”我姐指着我们几个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儿,我们几个就都赶紧做着敬礼的姿势,点头答应着。我心里就笑,我们这抽烟都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才看见啊?
我姐也不唱了,撂下了麦克,就坐到了我旁边,用手点着我的肚子说:“要再让我知道你抽烟,看着的,我就告诉咱妈,连今天抽的都告诉。”
我一听,就赶紧说道:“就是今天这高兴劲儿,我才抽着玩儿的,我以后绝对不抽的。真的,你就放心吧。咱妈那小暴脾气,你要告诉她还不得把我脑袋拧下来啊!”
我姐笑着一拍我,说:“嗯,记住了啊。好了,唱歌吧,诶你刚才唱的挺好听的,我都没听你唱过诶。”
我说:“你都多长时间没听我唱歌了啊,自从你升到高三,你一到了家,咱家哪还有我唱歌的权利啊!”
这一晚上我们大家都玩儿得挺高兴,那一晚,我唱的《不可一世》就成了管鹏心目中的经典。后来他和我说,每一次打架的时候,他的心中都默默唱着那首歌,那样会觉得很兴奋。不过,我倒真没觉得,我打人时,嘴里就是一个劲的脏字,比如:“操!操!操!”无限操。。。我觉得那样更带劲。
杨明还说过我,你打人时别老“操,操的,显得挺不够级的。”后来我发现还真是的,一般大混子打人时,嘴里都是不怎么吭声的。只有不成熟的小毛崽子打人时才一个劲的“操,操”或者是“你妈,你妈。”
今晚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我没从表哥的嘴中探出他是怎么把建筑生意抢过来的。
不过,有一次洪雁在喝多了酒的时候,就被我们给套出来了。
原来,表哥一开始是就从那个姓黄的老板手里弄到了建筑土方的生意,但是后来那个黄老板告诉他又找了别人了。
我表哥当然就不干了。而后洪雁就开着车载着表哥到了黄老板的工地上,表哥拿着一把挺夸张的开刃大刀,就进了黄老板的办公室,到了那,把刀往黄老板跟前一摆,就说了句:“留你的,留我的?”
黄老板一看这架势,当时就怂了,说生意不是他自己的,回头再和人碰一下。表哥当然知道他在扯淡了,表哥就说,行,刀我带走,今晚就到你家串串门,把刀留在那儿,你看行么。黄老板一听立马就拦住了表哥,答应还把活儿让表哥干。
虽然黄老板这头儿答应了,但是另一头的抢活人不干了,那头也是社会上有一号的人,就和表哥定了点儿,约在大闸桥下两方碰碰。
表哥当晚就带了一把五连发,洪雁开的车,车上还有三个人,一共就五个人去的。
当时那头来了有二十来号人,开始那边一看表哥这边下车的就五个人,就没放在眼里,表哥是背着手站那的,等那个主事的人刚要说话,表哥把枪从背后一抽,照着那人的腿上就是一枪。当时那边的人一看动了枪,没一个赶上前的,都吓跑了。
那次以后,和表哥对头的混子,腿差点儿就废了,后来那人又找了个更大的混子,那个混子也准备带枪去。
但是还没等他动手,表哥这边就先到了,直接去掏的那个混子的家,把那混子绑了出来,带到了一处荒坟地,在他们旁边还事先刨出了一个一人多深的坑来。
表哥用枪托一下就把那人捣地上了,随后就让洪雁把他的手按住,表哥拿起一块石头,就问他人是用哪只手拿枪的,开始那小子还不服,表哥就砸了下去,一连狠砸了几下,那混子都没吭声,最后砸得连骨头都看见了,洪雁说当时那手都烂了,洪雁都差点吐了出来。
表哥砸完了一只手,就告诉洪雁说换一只,那混子当场就认怂了,洪雁说当时那人疼得眼泪都挤出来了。表哥问他说,你要是还不服,指着一旁的坑说,你要不服就随时还来找我,不过下次就不是砸手了,就让你上这儿来定居。从那以后,那边的人没再敢和表哥作对的了,基本上老家的建筑土方生意都被我表哥垄断了。
当时听完后我都想不到,一向都挺可亲的表哥,竟然是这样一个狠角色,让我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那天一直玩到很晚,我们都玩得很尽兴,我看得出来,我姐今晚也特别高兴。毕竟整天埋头学习,难得这样的出来玩一次的。
我们都出了歌厅后,车看来是开不走了,于是,还是继续打的回去的。表哥就让管鹏和吴强和他俩一起去住宾馆,我和我姐还有四辈儿一辆车回的家。
一路上我都余兴未了。而且,我看得出来,我姐也特别高兴,在车上还哼着刚才在歌房里唱的歌曲。
回到了家,我爸妈都已经睡觉了,我那晚是非常的兴奋,到了家也不困,我要是喝啤酒兑白酒这时候恐怕早就撑不住了,于是我就要再看会儿电视。
我姐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你看都几点了?”
我说:“你别管我了,我睡不着,明天又不上课,你去睡吧。”
“你把声音弄小点儿。”我姐看了一眼我爸妈的屋门,对我说。
我点着头,一摆手,示意她快去睡吧。
我姐也没再理我,而是去卫生间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喷头的水声,就知道我姐在洗澡了。
我看着电视里的节目,记得当时放的是一部外国电影,那部片子我曾经看了好几次,但愣是一次都没有从头看过,至今我也不知道那部片子的名字。
我正看到匪徒控制了整个大楼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洗头水的清香飘过来。我姐出来了,她身穿一身淡蓝色的浴袍,边走还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