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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众人一听这个此时也顾不上听严络青要说什么了,连严络青本人都凑到窗户口往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悦来客栈是在长宁的闹市区,平时就周围便拥挤了不少的小贩行人,而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众人围着的是一定红顶帐篷,大大的艳红色俗却极为抢眼,富贵的花色也将红轿平添了不少的艳俗,这长宁的轿子追求的可都是奢华的低调,颜色大多都是暗色为主,但花纹却极为讲究,很少有人直接用常见的富贵花来做花色的,总之没有最俗只有更俗。
而这些还不算什么,这轿子在大路上缓慢地走着,周围的人潮简直有要将轿子堵在当街的架势,而且个个言语猥琐极为不尊重,严络青仔细一看赫然发现围着的人居然都是女人。
她皱起了眉毛,这轿子中到底是什么人?
“这轿子中坐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严络青纳闷。
谁知严络青周围一个女人听了之后笑得极为萎缩地回头道:“这您可就不知道了吧!您在宫中呆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不知道这长宁的新晋头牌,这次的这头牌可是了不得,听说是异族的公子,那长得不仅带味,连那身子段都不是我们这中原人可以比得上的,比那前一任头牌可是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了,这不,前几天刚竞拍出了天价初夜,这几天就不断地湖边献唱,这估计又是不知道被哪位大人邀过去了吧!”怎么这声音里含了不少艳羡的成分?都快流口水了吧!
“这……我记得这头牌公子之前不是那个冷然?”无怪她,这冷然她可是印象深刻啊!当然是她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了。
“哦那个啊!您果然是在宫中呆长了啊!那位啊怀孕了,当然就没有市场了,原来人就孤傲的不行,明明是个小倌身份还真当自己还是大家公子了,当时我去专门挑他还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见客,一连几次,分明就是瞧不起老娘,嘁!贱人,真是活该!老娘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也不知道最后怀上了哪个野女人的孽种!还是新晋的这位好,那身段!”这也不知道是哪位老板,和严络青说着说着就愤慨了起来,好像之前被冷然侮辱了一直气愤到现在,也是,以她这个地位的,除了钱之外容易被人看不起,她们喜欢去那种销金窟无非也是想证明自己的地位,毕竟那种地方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拿的出钱来就是老大,结果她到了那种地方都碰壁当然会气愤了。
严络青没有多做理会,她可是对那位新晋红牌没有任何想法,之前的教训已经足够让她这辈子都对那种地方绕道走了,不过……
“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前任头牌怀孕。”鬼使神差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前几天还看到了他,那肚子已经明显了。那贱人真是活该,现在好了怀了孕,又不肯打胎,那性子还臭的要命,在楼里面那老鸨也就看在他原来的份上给他一件小屋呆着,早就没了之前的待遇了,据说那人都瘦成一把骨头了,还怀这个身孕,那孽种的娘至今也没来认领,估计也是嫌这种事情丢人,他这日子怕是也快到头了……哼哼!”女人没再说下去,但是那歪着笑的嘴也足够说明问题了,以前她在冷然那里吃过瘪,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当然是爽了,总算泄了愤,说着说着也忘了主意场合,等她说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是和严络青说话,当下就张着嘴愣在当场发不出声音来。
“严大人要是对那头牌感兴趣,明个姐妹做东我们去那销金窟转转!”干巴巴的声音,那得多少钱啊!
“不了,严某最近没时间,再说我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严络青冷冷地看着在自己身边点头哈腰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还不知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还以为严络青是客气,当下又想笑着开口说,但立刻就被周围的另一位老板截过了话头。
“我们不说这个了……严大人今天好不容易和大家聚在一起,我在此敬严大人一杯,让我们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以后有更好的合作。”开玩笑,这严络青可是出了名的疼惜夫郎,以前还好,这现在夫郎成了皇室中人还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与,活得不耐烦了和女皇抢人,要是一个不好将两个夫妻都得罪了她们这些人一个都讨不着好处。
严络青戏谑的看着出来抢话的女人,再瞄了瞄那个缩在后面不再说话的女人笑了,总算还有这么些懂事的人。
然后众人又紧接着寒暄,这件事情便这么带过了,对于这头牌不头牌的话题当天再也没有提起。
然而晚上的时候,应酬了一天的严络青躺在苏俨身边却总总不能入睡,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床帐,突然眼前的景象和之前的那夜重合了。
说实话那夜她实在没什么印象,她也是转天早上起来之后才知道的,但即使她不记得了,这件事情还是存在的啊!
她转头看了看睡熟了的苏俨,这心里漫过一阵阵的歉意。
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她多心了吧……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炎炎夏日难得有丝清凉的风,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天气严络青的心情却分外不爽。
“文鹿,我要吃草莓!”
这炎炎夏日上哪里去找那冬天才有的草莓?又不是现代。
“好,我马上就去给你买。”文鹿咬牙道,严络青眼睛抽了抽。
“文鹿,我后背养。”
“我给你挠。”
“文鹿,怎么这天气这么热,热的我想吐,难受死了。”吃着草莓的尹阑依旧不消停。
“我这就给你扇风。”随即一股强大的风流平地而起,严络青瞅了瞅卖力扇扇子的文鹿小姐,极为自觉地抱着东西坐到了尹阑旁边。
“可是……文鹿,我又想上茅房……”这回声音有些羞答答的。
“我给你……啊!我背你过去。”
“不用啦……只不过是想让你不要再扇风而已,你这样会累到的。”
“没关系,阑儿,为了你让我扇死我都没关系。”
严络青脑补着,在一旁看的眼红。
这两个人真是!自从尹阑怀孕了之后天天大秀恩爱不说,每次还都在她们面前,是想刺激谁啊?
“文小鹿,你够了哦!”终于忍不住了,看着拿一副恨不得将天都摘下来给尹阑奉上的标准二十四孝好妻主的文鹿严络青发飙了。
“……”可惜,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喂喂!文鹿!你还有完没完,都拿起来针线了?”严络青看着文鹿小心翼翼地替尹阑拿起未织完的小衣终于受不了了。
“干什么?我疼我夫郎,干你什么事?”文鹿没好气地对严络青吼道然后又十分温柔地轻声对着尹阑道:“阑儿,缝这些东西对眼睛不好,尤其你还是一个孕夫,更要注意这方面,我来替你织。”
“有你这样的?不久怀孕吗?谁没怀过啊!”严络青不满地嘀咕着。
“我这样怎么了?眼红你自己生去!”严络青语塞,小心地瞟了下身旁正忙着照顾尹阑的苏俨,唉!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啊!
“还夫郎呢!你们去衙门办过吗?官府承认你们吗?”严络青酸溜溜地说道。嘁!小本本知道不?有小本本才是合法的,没有小本本的就是一对狗男女,是要浸猪笼的。
文鹿和尹阑一直都没有去官府办过,两个人的身份都尴尬,办理起来也麻烦,于是就这样一直名不正言不顺地过上了同居生活,要在现代还好说,这在古代嘛!就有点危险了。
严络青话一出踩到了文鹿的痛处。
只觉一阵狂风掠过,严络青眨了眨眼。唉?人呢?
正寻思着突然不远处的左边想起了一个刚刚还和自己拌嘴的声音:“阑儿,我们这就去官府。”
这文鹿和尹阑后来到底合不合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当她看到旁边盯着那还未完成的婴儿小衣的苏俨,便知道自己又要头痛了。
晚上严络青梳洗完毕搂着自家夫郎难得地享受夏日的夜晚。
长宁夏天的晚上并不凉爽,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无比闷热。两人挤在一个人大的美人榻上,闷热的气息在两人紧贴着的身躯见环绕着,刚刚洗过澡的身上又一次浸泌出了汗滴,每一滴汗珠都混合着两个人,散发着奇特的味道,旖旎而又暧昧。
严络青一手拿着扇子给窝在怀中的人扇风,而另一只手则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苏俨柔软的头发。
以前和肖城在一起他们两个情意正浓的时候,肖城也喜欢做这个动作,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着暖心的话。
然而她那个时候则丝毫没有浪漫情怀地和他说这样摸下去头发会出油的,所以屡次阻止他的这个动作,当时肖城没说什么照做了,但应该很不舒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在他们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而现在,她倒是能理解了肖城当时的意图了,这样摸着心爱之人的头发,感觉真的很好很幸福,就像整个世界都充实在了自己的心中。
“怎么了俨儿?”严络青正天马行空地想着,发觉怀中的人儿动了动。
苏俨侧躺在严络青的怀中,接过她手中的扇子接着扇着风,沉静了半晌道:“青儿,尹阑现在是真幸福了啊!文鹿对他这么好,我真是为他高兴,她们之前还闹着变扭,我当时还怕文鹿会放弃他,尹阑人真的很好。”
“嗯,是啊!他现在得偿所愿了,幸福着呢!不过文鹿那厮最近也太喜欢献殷勤,看的让人不爽。”
“呵……”苏俨闻言轻笑,不过倒不羡慕,因为他也有这样的幸福,想着,他又斜眼瞄着自己上方的脸,直勾勾的眼神直射到严络青的脸上,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样,严络青的脸开始红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我到时候也会对你这么好的,放心!”糟糕!得意忘形了,话音刚落严络青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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