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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她都不打算告诉面前这位,她还要留着这个秘密保命呢!
“你是说这个方法可以将那些活死人逼退吗?”女皇不可置信,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怎的,她只知道大宁有救了。
“佛祖是这样告诉下臣的,想必不假。”严络青思衬着不能讲话说满,万一真的没用该怎么办?
不过她之前问了文鹿,那些活死人都只有人在后面用巫术操纵着尸体的,也就是说那些都是普通的死尸,她还不知道有死尸会不怕火,所以她不介意帮那些火化了,也算是给大宁节约土壤了。
“严络青!你再给孤看一眼这个东西的威力,还有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火药!”严络青依言又拿出了一个包裹,当着女皇的面,将引子点燃,然后狠狠地向远处的小树林一抛,自己却不着痕迹地躲在女皇身后堵上了耳朵。
开玩笑,如果再让她近距离听一次这个声音,她的耳朵非要聋了不可,而女皇的耳朵嘛!谁管她聋不聋啊!
被炸怕了的严络青这次有了女皇陛下这句高贵的身体做肉盾,可是一点都没被波及到,只是没见识过火药威力的女皇陛下被吓得不轻,甚至在这好几天后脑海里一直转悠着那巨大的爆炸声,耳朵是没聋,只不过幻听了。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怎么样?我的陛下!有了这等神物,多少活死人来了,我都能给它炸成平地!”
“严络青,这个东西可否大批制造?”
哈?这样打的杀伤性武器还大批制造?到时候女皇看她不顺眼了,一个炸药包丢过来她还要不要活了?
“陛下……这个东西理论上是可以制造的,但所需的材料有限,不可生产地太多,但用于对付现在的活死人还是没问题的。”
“材料是什么?”女皇也不傻,她眯着眼睛盯着严络青,似乎想辨别她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材料在这里。”严络青眼睛一转,便从怀中又掏出了一张纸。
还好她提前都准备好了,她就想到女皇会找她要方法,她便将材料都写成了化学分子式,管它对不对,自己知道就行了,而这位女皇陛下嘛!她就不信她会知道这是什么!
“这……这是什么东西?”女皇抖着手看着自己面前的有一张鬼画符想不明白。
“这便是炸药的制造材料,还有这些这些都是!”严络青说着就上前将那些化学分子式一一指给女皇看。
“大宁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女皇显然不信,这些东西她连见都没见过,而现在居然就在这里做了出来,用的东西一定是她们都拥有的。
“东西有是有,但想要做成炸药便需要这些分子式,而想要这些分子式就要从最普通的那些东西中提炼出来,而想要提炼出来,则需要什么蒸馏分馏的,所以陛下……总而言之,这些分子式便是构成炸药的材料。”
严络青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出来,将女皇陛下唬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最后站着吹了半天的充满了硝烟的风,最后抛下了一句:“给我尽快准备好足够的数量。”便飘乎乎地坐上了等候在外的凤辇走人。
她不知道在她走了之后,已经出了她视线的严络青同志夸张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直拍着胸板连连叹息:“好险好险!”
她真的好险,成功地将女皇忽悠过去不说,还为自己省了好大一笔银子。
因为她总计炸了人家一座房子一座假山和一片树林,还是在皇宫这等黄金位置啊!
不动产啊不动产!
要说今日宫中有什么要问,严络青绝对算的上是当日头条。
严络青最近佩服自己佩服地紧,她自从那天对着女皇陛下展示过自己的聪明才智后便夜以继日地泡在她的被炸毁了屋子的隔壁,也就是女皇陛下给她新安排的一个新的办公地点。
她看着自己面前写写画画的手稿,感叹自己当时上大学要赶毕业论文的时候都没这样努力过,要是当年有现在这种精神,估计早考上哈佛了。
她已经在这间屋子里泡了三天之久了,而且每天在屋子中就是涂涂画画地努力配置她的炸药,连饭都是草草吃过,觉也没有睡饱,这对她这种睡神来说简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研制出大批量的炸药,更不是对大宁安危的关心,而是因为女皇上次临走前的一句话。
“既然严爱卿有这等手艺,那孤的炸药便全权拜托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但有一点,便是你没完成这些炸药之前不得见郡君,也不准去长秋殿,什么时候完成了什么时候出这间屋子。”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废墟后面的一个偏僻的小院。
她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恨的咬牙,明明是她占了上风,炸药的秘方也未透露过任何人,怎么在最后就被倒打一耙了呢?
她当时还想着趁机敲诈敲诈女皇,现在可好了,直接被软禁了,而且连夫郎都见不到!
不过……现在……
她看着手底下的物实,满意的笑了。
俨儿!你的妻主来了!
历时四天,严络青和一群给她打下手的太医将所有炸药都制作成功了,严络青直接让那位太医总管拿着一部分炸药去找女皇,而自己则溜回长秋殿。
开玩笑,当然只能给她一部分,剩下的批量她都藏着呢!万一女皇炸药到手等着过河拆桥她该怎么办!
她这回研制的时候特意将炸药的身形变小了,也就是将比例调配的高了些,又省时又省力,可见她的潜力的无限的!
急着见夫郎的严络青此时碰头盖面阴笑着跑会了长秋殿,话说这距离可不算远,三天没怎么吃东西的她等跑到长秋殿的时候眼睛都花了。
怎么这长秋殿面前怎么多人?
严络青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跑的太急眼花了?她记得女皇后来是又配了几个小人过来,但现在这架势委实有点吓人了。
之间长秋殿的门口站着十四位宫娥,侍卫少说十个,还有象征着帝辇的明黄色轿子。
等等……帝辇?
严络青不相信地走进了看,确实是帝辇,但又和她之前见过的不一样,造型上没有这么夸张,而且身形小了一号,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坐这种轿子来的整个皇宫也只有那个人了。
但他为什么现在来?
一想到这里,严络青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当年看还珠格格中里那恶皇后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直接就不顾众人阻拦往大殿里里面冲!
可恶!她怎么就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但愿她的小俨儿没受到惊吓!
(拜托!人家年纪比你还大好不好!==)
“作为郡君,竟敢白日内宣*,公然在皇宫之内勾引外人入内,而且还是宫中的侍卫长,可还知廉耻?莫不是本宫派来的奴才没有教好你规矩,还是粗鄙之人想来粗鄙?还真把这皇宫当成自己家为所欲为了?把陛下放在何处?又当本宫这中宫之首是死的吗?”严络青还未完全入内便听到一个尖利的男声在宫殿里面叫嚣,而且一路走过去,居然还站着不少的仆从。
现在严络青可是宫里的红人,谁人都知道女皇身边有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来历,女皇甚为倚重,而起自郡君的妻主死后,这人便总往长秋殿中跑,连女皇都不管此事,她们这些下人就更不说什么了。
“殿下又有何证据说是郡君先行勾引?连陛下现在都没有时间查明此事帝君倒是知道的明清,莫不是早在之前就已经料到了会有此事发生?而且他有了我这样的妻主在还需要去勾引什么侍卫长*乱后宫吗?”
严络青一进门就看到苏俨跪在下首处一声不吭的,她这气立刻就涌上心头,估计是在宫中威风久了,当下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冲到面前就对着坐在上端的所谓的帝君说了一气。
其实她说的什么,这位帝君没听的太清,反而突然蹿出来个人倒是将他吓了一跳,他可没想到这种场合竟会有人就这样闯进来,一点礼节都没有,简直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本宫训话可是你可以随便闯入的?”帝君一个动气,声音瞬间又高了好几个声调。
严络青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禁有些感慨,原来这就是大宁最尊贵的男人,怎么她看起来像个小丑一样?
高高的发髻不知道是个什么形状盘旋在脑袋上,多到数不清的簪子简直可以当凶器使用,涂得白白的脸颇有些日本人那种她无法欣赏的妆容,而那小嘴更是恶俗地涂地红红的,让她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张血盆大口,身上穿的倒挺得体,看得出来是帝君专有的衣服,黑色底料端庄而隆重,但手上带的金色的假指却破坏了这种高雅,配着他尖尖的嗓音,倒给人一副凶相。
“我是郡君的妻主!”严络青挺直了腰板大吼一句,她已经忍受够了,天天在这宫里和苏俨有实无名地过着日子,明明是她明媒正娶的,她也明明还活着,可是偏偏就要装成没她这个人!这要让她如何忍受?
“哦?本宫怎么听说郡君的妻主早在半月前便被陛下处死了呢?大胆何人?居敢冒充混入皇宫,意图何在?”不愧是当帝君当了半辈子的人,见到严络青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但随即又拿出了气势里。
“我意图何在?下臣应该问殿下意图何在吧!你信不信我不重要,但现谁人不知陛下为天下之事操劳头痛欲裂,而殿下此时却在郡君的特赐宫殿中发难,又是置陛下如何地?”严络青嗤之以鼻,这位中宫帝君她还是多少有些了解。
当年入宫便是仗着娘家势力大,是当朝左相陈大人陈丘之子,入宫后更是没有诞下麟儿便被封为中宫帝君,而本就显赫的娘家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比宁王身份更重上几分;然而如此显赫的家族不被女皇所忌惮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帝后两人是出了名的有名无实,传言陛下自从新婚过后便一直冷落着这位帝君,两人更是一年都见不上几面。
而就是这样的人,她才不相信朝堂上的事情他会不知道,即使不知道,他的母亲陈丘也会告诉他的,而他现在绝对是闲着没事干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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