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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又怎样?她的昭儿也回不来了。
然而更加让宁季同万念俱灰的是,在宁昭和亲后的两天,就有人来报大宁的长皇子在路途上自杀掉入山崖,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宁季同看到消息的瞬间只觉自己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老臣的请奏说:“长皇子不顾大局,擅自自杀身亡,使大宁失去了三座城池,理应撤去皇子封号。”
她费了很多心理,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堵住所有人的口,最后只有下旨遂了她们的心愿。
是她太没用……
昭儿,就连身后名我都不能为你保住。
长皇子、长皇子……
她就知道能让女皇大人失态的人定是个来路不小的,更要命的是这人和苏俨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真是太惊悚了……
“陛下的意思是……苏俨他、他是……”严络青不敢相信事情竟然这么乌龙。
果然是穿越女必定会和皇室出品的脱不开关系吗?
“应该是,他们长的这么像,即使不是,我也不会亏待了他……”女皇不快不慢地说着,意有所指。
严络青突地松懈了许多,瞧着女皇这样子,肯定和那位倒霉的长皇子感情很好,那她现在岂不是有了一个大宁最强大的靠山?
“陛下……眼下宁王哪里必定不会放过下臣的……”即使女皇说了,她也不是没了顾虑。
现在宁王正是蓄意谋反,这女皇的位置坐不坐的稳还难说,万一宁王以一个女皇拒绝不了的理由威胁,光靠着一张脸能有什么用?什么不是以大局为先?
“关于这个,你不用担心,孤最近想到了对策,至于是什么现在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严络青不再迟疑,既然女皇这么说了,她也不用担心了。
有了木雕的主人和长皇子之子她还怕女皇会舍弃她吗?
“严络青,白日宣淫并不是什么好事,念在苏俨的份上我这次不再追究,与立法不合,而且……对身体也不好。”女皇意有所指地说完还朝严络青明显消瘦了许多的小身板上看了看。“还有你大病初愈,苏俨身体好像也不太好,回来让御医看看吧。”
严络青得到了保证刚想在女皇没说什么其他的之前溜之大吉,结果这一句话突然砸了过来宛若晴天霹雳,雷的她简直五雷轰顶了。
她哭丧着脸,她就知道,就知道!忠心的仆人一定会将事情所有的发生过程完完全全地告诉她的主子,女皇要是不知道才奇怪呢!
她一直心惊胆战地等了这么久都没见她提到这件事,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插上一刀。
女皇都知道了,估计这算的上是丑闻的事情早就以病毒式传播穿在这个乏味皇宫的每个角落,说不定等她下次在某处走的时候就会有人指着她的鼻子喊色狼……
不过严络青没有这下次在皇宫的某处走的机会了,因为她……死了。
“传严络青觐见……”声音摇摇地从正在早朝的大殿传到了正在和夫郎享受着二人世界的严络青的床上。
她晕乎乎地被几个人一同拽起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带到了这个她只见过却没进去过的大殿——永清殿。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诺大的皇宫最中央便是这永清殿,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只是用来早朝和议事的,而议事大多又在皇帝的书房,这永清殿除了早朝便没有其他用处了,是以,一天只有很早的时候是对外开放的。
严络青曾经眼馋了很久,因为这座大殿实在是建的很雄伟,长长的甬道上镌刻着凤凰盘旋,栩栩如生,百级台阶竟都是用珍贵的汉白玉砌成的。而宫殿则是相对于大甬道脸面对称,足有三城楼这么高。墙体不是严络青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砖红色,而是偏暗更像是黑色,每一个柱子都是用据说从不在民间流传的玉石镶成的。既彰显了皇室的威严又不失华贵体面。
然而就是这样一座宫殿,她现在却没有心情欣赏了。
看着一向冷清的宫殿中这个时候站了这么多人,黑压压一片,她再傻也知道了这定是在早朝。
那么她们早朝为何要把她拽过来呢?她又没有官职……
不管怎么说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她今日是凶多吉少啊!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灵敏的,严络青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严络青,宁王说的可实属?私藏国家秘宝还夜探宁王府,不但冲撞了宁王府还盗走了机密文件,你可知罪?”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声音,此时跪在地上的严络青只觉自己的头上不断盘旋着无比威严的声音。
“这……。”她实在是不好说什么,这夜探王府也就罢了,可私藏国家秘宝和冲撞盗窃之罪实在是没有印象了啊!她怎么不记得她有做过这么伟大的事情呢?
“嗯?不说话可是不服?大胆刁民!”女皇没有听到声音立刻皱起了眉毛,话语间充满了浓浓的不耐烦和……
嗯……俏皮?
不会吧……她为什么会在如此深沉的声音中听到了俏皮的意味?不会是耳朵出现了幻听了吧……
严络青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高高坐在凤椅上的女皇陛下,还是那副死人脸,不同的是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她竟然也低头看了她一眼。
霍地严络青就想起了昨日女皇和她说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莫不是女皇特意做的一场戏?
严络青也不太确定,但是她知道今天既然都被带到这里,还是在大宁所有的高官面前,这戏不做也得做,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回去陪夫郎了呢!
“回陛下,夜探王府下臣知罪,但剩余两条下臣实在不知,还望陛下明鉴!”冷静的声音将原本的寂静的大殿点燃了一般,站在下首的大臣显然惊讶居然有人敢和宁王对着干,都在小声地窃窃私语。
“哦?”
听着这意思应该是让她说,严络青咽了咽唾沫接着道:“陛下,夜探王府实在是因为下臣的东西不甚在王府遗失,这件东西在大家看来也许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但对于下臣来讲确实家母留给下臣的唯一念想,下臣百般无奈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至于什么机密文件打死人的事情,下臣实在是不知情啊!您看下臣既不会武功又没什么特意功能的,能闯进宁王府已经实属不易了,怎么还能干别的呢?”严络青说的真假参半,她就不信还有人能说出来什么,除非她像将自己做的那些个事情都抖落出来。
“难不成你是说宁王在诬陷你吗?”女皇毕竟是女皇,要是轻易相信了她一面之词就太假了,严络青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宁王所说下臣不知,但也可能是除了下臣以外的其他高手所为。”
“陛下明鉴,此人一派胡言。”宁王听了严络青的狡辩看到女皇不断瞥过来的目光,眼神不善了起来,十分阴冷地盯了跪着的严络青一眼便拱手说道:“此人确实到过臣的书房,书桌上有她的手印为证,而她走了之后臣的一份急报就不见了,这份急报正是关系到蛮夷的重要信息,是以臣不得不怀疑此刁民可是蛮夷派来的奸细!还有正是她走后臣的一位巡逻的侍卫为了拦住她们而受了重伤身亡,即使她不会武功,那和她同去的那位也会!”宁王说的是义愤填膺。
丫的,还上升到了政治层面上来了,她就不知道一份尹阑曾是奸细的信还能关系到大宁与蛮夷之间的安危关系!
“同伙?”女皇敏锐地抓到了宁王供出的另一个信息点,眼睛立刻竖了起来犀利地扫了严络青一眼,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严络青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她怎么不知道夜探宁王府的还有另一个人!
这时候严络青有些疑惑了,当初她是和文鹿一同去的,但文鹿的武功她知道,就算是她武功低微被发现了,文鹿也是绝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她们早就商议好了如果要是被人发现了,文鹿就隐藏起来,总比两个人一起被抓了强,而且当时文鹿也没说被谁看到了,她知道宁王是下了套让她钻,她钻了,可是为什么又牵扯到了文鹿的身上!
“回陛下,下臣确实不是自己去的,跟随的还有下臣的以为酒肉朋友,是江湖中人,不瞒您说,下臣除了没有武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连那当自己事情都不能坚持甚久更何况是夜闯宁王府这种大事?便找了下臣的朋友来壮胆!其实下臣一直很疑惑的是为何当时宁王知道是下臣夜闯还不将下臣就地正法呢?”严络青瞪大了眼睛极其无辜地问道。
严络青这话说的时候群臣中便爆出了喷笑的声音,在这等朝堂之上,居然还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脑袋抽了。
女皇听完了也是眼含笑意,她就知道严络青能和她配合下去的,整了整情绪,女皇便又重新将目光放在了一旁正气的满脸铁青的宁王身上:“皇妹啊!关于这点孤也很好奇,你怎么当时不将她抓起来,现在却过来让孤给你做主呢?还有你说她偷得是国家秘宝,她说只是遗物而已,你怎么解释?”
这话明显就已经在偏袒严络青了,但是下面的大臣们却没有一个出来反对的,刚刚严络青的那番话还有她的个人形象以及最近宫中流传的风言风语的,她们确实也不认为严络青这样的人真能和那凶残的蛮夷扯上关系,而且就算是对方派过来的奸细,那蛮夷已经七零八散了,就算没人也不会让这么个脑抽的人来。
“回陛下,她偷得却是我国家秘宝,臣怀疑此物是国家已失传已久的神木飞鹰!”宁王听了半晌终于抛出了一个地雷,将放在身上的木雕给女皇呈了上去,顿时将众人炸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神木飞鹰?天啊!是神木飞鹰?”
“不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了吗?怎么会现在出现?”
“神木飞鹰乃一国统治的象征,怎么会在宁王手里?为何会成了这刁民母亲的遗物?”
一阵阵的声音嗡嗡地穿来,宁王听了虽然没其他表示,这脸却也不再铁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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