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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刚在严络青祈祷的时候,按个小侍就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直直地说道:“姑娘,现在已是戌时了。”
不错,很温软的声音,也很有礼貌,不过……戌时!
居然已经是戌时了,想她是下午过来的,居然已经待到了戌时。
天啊!她到底在干什么?居然一睡睡了这么久都没给家里捎个信儿,她和她家俨儿刚刚和好,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了茬子,要是俨儿认为她有了外遇也不归家可怎生是好!
想到了这个严重性,严络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木桶里蹿了出来还说着:“快,把衣服拿来,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这严络青一紧张就容易迁怒,这迁怒对象现在自然是不作他想了。
“姑娘……”那个小侍似乎有些为难,这真是冤枉了,天知道不是他不叫她,而是叫了许久都没醒……这小侍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辩解出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将衣服递了上去。
严络青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涵养之类的,在结果衣服的一瞬间就以最快速度穿上了,刚要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了这是在王府的事实,又赶紧放满了脚步,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行径尤其是刚才的恶言恶语,她是这个不好意思。
严络青颇为难为情地转过身来,对着那个仍站在原地的小侍强迫自己淡淡地道:“那个……王爷在哪里?你带路。”
那个小侍似乎早就知道严络青会这么说,此时也毫不含糊道:“王爷吩咐了说姑娘如果想走就走,衣服不用还了。”
严络青听了皱了眉,这话怎么听的有些刺耳呢!什么叫想走就走衣服不用还?是怕她会因为一件衣服而计较?还是在提醒着她失礼撒了茶叶的事情?
严络青暗暗咬牙,当作没看到那个小侍憋笑的样子,直接向门外走去,结果脚步刚一迈到门外顿了顿,还是收了回来。
严络青将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回头又说道:“那个,我要回去了,你带路吧!”
她怎么会知道今天明明是摊牌来的,去一再地失常,这人品也太低了……
不过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严络青此时后知后觉地突然感到了什么少了一样,不过因为心里惦记着赶紧回去转头又将这个事情给忘了,加快脚步上了马车。
不过等她揪着心紧赶万赶地回了家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嘛!要不然这一家在那里温馨地吃着晚餐是个怎么回事?
严络青有些郁闷怎么她一进门了都没有受到注意呢?于是不敢寂寞的严络青直接对着她的老公出了声:“俨儿,我回来了。”
“嗯,过来吃饭吧!”苏俨听后头也不抬地说,还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严络青遭到了严重的忽视,于是不愿意了,这……这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什么她感觉她今天存在感就这么低呢?
“俨儿,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待在王府那里。”严络青再接再厉,她得解释清楚了,要不然以她家小俨儿的性子又该胡思乱想了。
“嗯,我知道,池书和我们说了。”苏俨还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那我这么晚回来你有没有担心啊?”严络青受不了这个落差,这……这和想象中的差的也太远了些。
“没有啊!”
什么?严络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了看从她一进门就没说过话的文鹿和尹阑,严络青终于端起了饭默默地吃了起来。
一段压抑的晚饭过后,严络青直接将苏俨给带回了屋。虽然之前苏俨表示的是很理解她不担心,但是她直觉他是在生气。
“俨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
“不是啊!要是原来……”你早就担心了。
“络青一个人去了王府也不和我说我又怎会担心?”苏俨淡淡地说道,听不出是个什么意味。
“嗯,这个因为事出突然……”严络青这是好像隐约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有些讷讷的。
“嗯是,因为事出突然,我理解。”苏俨依旧是淡淡的。
“对不起,我错了。”严络青虽然还是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乖乖地认错,挺老公话的才是好老婆。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她原来即使是自己去孙府一待待到深夜他都不会说什么的,怎么今天会这样?
闻言苏俨难得地横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脸委屈的表情,一直淡淡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好。
“络青,你可知道你我有多担心。”
“嗯?担心?”严络青听了眉毛一抖,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一样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也知道我是去宁王那里,宁王她可是在生意上帮衬了我不少,没了她我也不能在长宁混这么久啊!没什么好担心的!”
有的时候越是心虚说的话就会越多,尤其是想严络青这样的平时不怎么解释的人此时反常地说了这么多出来,更是反常了。
不过今天一下午都不在状态的严络青显然没发现什么,更没发现苏俨隐约皱起的眉毛。
“文小姐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包括那个宁王的事情,你何必再瞒我?”
“嘎?”都知道了?严络青一脸诧异之后才感到这个事情好像真的严重了些,看着面前一副的苏俨一副配抛弃的样子,只得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而且这是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她也不完全像文鹿说的那样的话。”她特意在文鹿两字上加了重音,这个可恶的文鹿,以来就把她的店给砸了不说现在还开始大嘴巴了,要不是因为她她又怎会被宁王找到由头给请去王府?
“有没有发生什么?”苏俨终究还是有些担心,他也不管之前自己是在闹别扭,直接上去对着严络青左看右看的,生怕她在宁王那里吃了亏。
要说之前严络青还在抱怨文鹿大嘴巴,现在享受着自家夫郎的关心,她又乐呵了,直接道:“没什么,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所谓说话不经过大脑就是如此,严络青说完就感觉自己真是彻底石化了。
“睡觉?”此时苏俨的脸依然彻底黑了,但凡一个人发现自己担心了半天的人只是在那里睡觉而自己是白白担心了一场多少都会心里不舒服的,此时的苏俨尤甚。
“嗯……就是,呵呵!发生了点误会!”严络青傻笑着,她实在是不想讲自己竟然因为神游的事情而打翻了茶杯的事情给说出来,只得打着哈哈。
“哦?”不过显然苏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秀美一拧,这在表面上彪悍实则是个夫管严的严络青面前还是具有不小的威慑力的。
于是严络青十分孬种地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字不落地全说了出来,包括什么时候醒来的。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待她说完她并没有看到苏俨的嘲笑,他只不过是有些无奈,最后在她的诧异下说了句:“下回不要想着神游了。”这是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严络青此时是真正地赧然了,好吧!她真的错了……
严络青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想着先前到家时候的冷遇还以为自己今晚即使是不死也要剥层皮啊,没想到她只是说了事情的原委这事就这么完了?
“俨儿?这就、完了?你没什么要说的了?”
苏俨听了眉头就皱起来了,他有些不解,自己之前只不过是担心而已现在既然知道了事实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看了严络青颇有些战战兢兢的脸,立刻就明白了她的顾虑,不由也觉得有几分好笑:“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之前是文小姐说的要给你一个教训才行,本就不是我的心意,现在知道了你没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苏俨温婉的笑着,严络青就感觉有一副圣母、不对应该是圣父?的光环在他头上闪着光,严络青现在自己也觉得好笑了,又不是受虐狂,做什么还来上这样一问?不过,这文鹿也是该让她忙一忙了。
“络青,时候也不早了,我给你备了水,这便睡了如何?”苏俨就着灯光看着严络青眼眸下淡淡的青色有些忧心,他知道自从他小产的时候她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现在又出来宁王的那事,她表面虽然没什么,估计心里也不是好过的。
严络青心一暖,也就有些脸红地让苏俨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如玉脂般的肌肤蒙上一层金黄色的光,本来还在一心一意照顾严络青的苏俨蓦地有些心神不定了,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动作,就更快地想完成自己手下的工作。
可惜这本来就在心神不定,这一加速,手就更慌了起来,不可避免地就碰触上了严络青的身体,严络青是背对着他的,就着这旖旎的气氛,肌肤上竟浮上了一层鸡皮疙瘩,也难得地产生了几分羞意。
感到自己的变化,严络青不由地嗤笑,也就在这个时候自己才会流露出作为一个小女人该有的姿态,果然她已经被这女尊同化了很久了。
“俨儿,还是我自己来吧……”看不过苏俨为自己解了半天扣子也没解下来的手,严络青终于也收了玩笑的意思,手抚上了那由于慌张而有些微颤的手柔声说道。
不过不说还好,这一说苏俨的脸直接都红得抬不起来了。他一直就是怕被严络青看穿自己的心思才低着头的,原来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不知是羞极了还是恼极了,有些鬼使神差般的,苏俨本能地拒绝道:“不,我会做好的。”这手更加地快了起来。
然后……“呲啦”一声
严络青无奈地低头看着眼前对着自己的脑尖,再费力瞄了眼自己已经破碎了的亵衣领口,终究还是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挪了开来。
苏俨也没了反应,只知道愣愣地看着她的领口和自己手中破碎的布料,然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不过那脸倒是已经红的将近紫了。
“我说俨!就算是着急也不能撕了衣服啊,咱时间多着呢!这脱衣服的时间还是有的,要知道为妻我现在赚钱也不易啊!”严络青有些调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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