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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机?一上来严络青还没反应过来,等她一回过神来人就奔向了外面,池书一捂脑袋也跟了出去。www.Pinwenba.com
严络青脸马车也不坐,就步行将整个长宁的赌场都转了一遍。果然如池书所说,城里已经近乎所有家的赌场都出现了和她家一样的老虎机,而且人很多。
屋子里
“怎么会这样?”严络青厉声说道。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和上回纸牌的事情一样,也是一夕之间所有的赌场都有了这些,而且据说比我们家的价格要低。”池书也是分外茫然的表情。
“比我们低?那我们店里现在怎么样?”
“已经……没什么人了。”池书看到严络青隐忍的表情又加了一句:“不过现在的时间也许太早,一会儿会人多也说不定。
时间早?时间早为什么刚刚别的家就有这么多人,只有她们家没什么人?
“那我先出去忙了。”池书看到严络青陷入了沉思不禁开口说道,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严络青有些疲惫地摆摆手,然后就这么呆坐在座位上。
怎么可能?她的老虎机居然出现在了被人的店子里。那可是现代的东西,这里人要是没有图纸是不会做出来的,而仅有一份的图纸她并没有带到这里来,当初在青鸾把老虎机做好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点,现在她们是怎么做出来的?
而且又是一夕之间,那么这些已经很早就开始筹划了。按她的进度,这么多老虎机没有两个月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两个月之前她刚刚来着里一个月而已,当时的店铺还没有现在的这个规模,那也就是说早在两个月之前她就被人盯上了?还是说在青鸾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算计好了?
“影一。”严络青沉声道。
“是。”随着严络青音落,房间里立刻出现了一个人。
“我之前让你去查的那个纸的事情又下落吗?”当时纸牌的事情过后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许是对于自己的太过于自信,觉得纸牌的事情还是不足挂心的,现在看来纸牌的事情大概是提前给她的一个警告?
“查到了纸源就是长宁的一家造纸厂。”影一道。
长宁的造纸厂?这么说这个人就在长宁?严络青皱起了眉毛。这个人怎么会毫不避讳地就这么用长宁的造纸厂?难道就不怕被查出来吗?是真没带脑子还是有恃无恐?现在和她同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后是王爷,怎么会这么大胆?还有这个老虎机的是事情也来的太蹊跷了,她是怎么得到图纸的?
看到影卫消失后,严络青再也压不住疲惫,手揉上了眉心。这个人有这样的心思不会是做事情没有脑子的,但是就这么敢公然地挑衅她挑衅王爷,那就只有一个人了,就是女皇。只有女皇撑腰才不会怕她身后的宁王爷。严络青不禁想起了昨日见到的女皇。
可是女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没道理啊!一个一国之君怎么会有闲心管这些事情,又不是没事干,而且要是出自女皇的手笔,定不会用的是长宁的一家普通的造纸厂,应该就在宫里就可以造出纸那样还不怕被发现追究。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是女皇?
严络青想的头简直都大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团糟,从昨天那个小倌馆的事情开始她就一直在倒霉。严络青又不禁想起了昨天的梦境,梦中的自己就是太过于相信肖城的,就这么被他给算计了的。
不过还没等严络青理出这些来,就又有她要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们的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
一天两天过去了,来她们店中的人寥寥无几,池书说都是去了别家。她们的店里的主打就是老虎机,当时因为考虑到了唯一性,要的价格不低,但是对于那些赌的人,这些也就不在乎了,为了玩为了赌也就没办法了。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了,去长宁的任意一家都可以玩到这些,而且比她们家便宜了近乎一倍。
老虎机的成本并不低,如果这样的价格,那些老板定会觉得不划算。但是如果这些机子是别人白给的可就不一样了。
严络青没变法,也试着压低了价格,但是依旧没有人去她们家了,她家现在所有主打的东西已经被普及了,其他家的那些主打项目却依旧那样。也是!要是她肯定也会选择那些花样多的地方去玩。
“池书,现在哪家人最爆满?”严络青对着闲到不行的池书问道。
“就东乡和照宝人最多。”池书一听有些懒懒地回到。
“那就随我去看看她们的人到底是如何多的……”严络青说着就要带着池书一起出去。
“老板,有您的信。”严络青还没来得及开路就又被叫住了,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匆匆地举着一封心跑来。严络青这才想起自己几日前貌似往家里寄了一封信回去。
不过眼下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便说道:“你放我桌上吧,我回来再看。”因为近日的事情,严络青的心情格外的不好,语气也是差了很多。
“可是来人说是加急信,您看……”
加急信?她是知道加急信的,和普通信件不同,这种加急信是送信人专门委托送信件的亲自送到收信人手中,也难怪平时的信都是送到她店里的,现在由这个人送来她就觉得有些奇怪。
“是哪里的来信?”严络青不禁凝声问道。她的家书还从未用加急信送来过。
“嗯……我看看。”女人听罢就翻出了信址查看:“是来自青鸾镇的。”
“给我。”严络青一听可就淡定不起来了,要出去的事情也忘记了,声音都有些脱音,说着手就直接把信从女人的手里抢了过来。
“这人怎么还带抢的?我又不是不给你。”女人抱着自己被抓痛的手抱怨道。
严络青现在可没心思挺这些,入眼的几个大字已经让她懵了……
严络青顾不得别人的眼光,当下就拿着信回了屋,她不得不承认在这过程中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连进房门的时候都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
信捏在手里已近被捏皱了,当严络青回屋的时候展开时才发现信纸竟被手上的汗渍浸湿了。
刚刚她在大堂里的时候结果信一看,发现竟是文鹿写的,那个字体绝对不会错的,平时的家书信封都是毫无例外地为苏俨亲笔,这次换成了文鹿还不算,真正让严络青惊恐的是信封竟写的是;速回。
白纸黑字在严络青的眼里给外刺眼,这两个大字瞬间就将她的心给提了起来,立刻就意识到苏俨出事了,当下什么赌场的时候她早就抛在了脑外,只想着了回屋仔细看看。
真是太不正常了,她们知道她在这里在干什么,如果是一般的事情绝不会这样的。严络青抖着手展开皱巴巴的信纸,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
信并不长,符合文鹿一向的风格,简短至极,但是在此时严络青的眼里却像是读不完了。
苏俨小产,速回
就这么几个字刺的严络青眼睛都痛了,当下便站起了身开始收拾东西回去。
“东家,您这是要去哪里?”看到严络青一句话不说就奔回了屋,池书也跟着过来了,刚到门口就从没关上的门中看到严络青竟然是在收拾东西,也不顾着礼仪便进来问道。
听闻严络青依旧是急躁躁地在收拾着,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说着:“我夫郎出了事情,我现在要回去一趟。”
“那生意的事情怎么办?您也知道最近的事情。”一听这个池书急了。她虽然一直对她有些不屑,但她毕竟是东家,那个老虎机也不是寻常人能发明出来的,但是现在显然做的太不理智了。
“生意的事情池书你就麻烦了,我定是要回去的。”严络青依旧忙里忙外地收拾着,由于太过急躁了,连头发掉了下来都没空去整理。
苏俨就是她的命,现在脑子里全是他梦中满身是血的样子。严络青咬紧牙关,也不去想为什么苏俨会小产了,只知道她现在一定要以最快速度回到她身边。
“东家!您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您应该有主次的。”池书急了。
“哼!不是有你,你平时干的事情不少,这次也一定没问题。”听到池书不断地纠缠着,严络青也烦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直起身来对着她冷冷地说着。
池书一怔,说不出话来,就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收拾着东西。
严络青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也不再管她,又开始了手下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但是今天她实在是心情烦闷了。池书平时不管是对谁都是一副高傲的姿态,尤其是在她面前。因为她把事情揽了过去,严络青也乐得轻松,就不去管这些事情。
但是最近从她开始恭敬地称她为东家的时候,严络青就开欧式觉得不对劲了,这也就算了,居然还一反常态地叫她去管管自己的生意,果不其然,现在出了老虎机这档子事。
一开始的时候严络青还在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看到池书就有些明白了。联系到纸牌和这次的事情严络青不得不怀疑是因为池书。
老虎机也好纸牌也好肯定和她池书少不了关系。不过她也没打算追究,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故意的,况且后面还有宁王爷。她的能力严络青是看在眼里的,也想着宁王的那句打磨打磨,于是严络青也就打算把这件事处理好就完了,就当是个教训了。但是现在她却改变了主意,这池书真是让她产生了厌烦的心理。
一直到严络青将东西收拾好了走出了屋门池书一直都没有再出声,就这么呆站在门口,知道楼下一声马的嘶鸣声才让她回过神来,迅速追下了楼。
看到严络青马上就要上了马车,她也顾不得什么,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络青不打算理会,接着掀帘子。
池书一瞧便不管不顾地冲到马车旁握住了缰绳,大有一副严络青不说清楚就绝不让她走的架势。
严络青冷眼看了她一眼,看了看周围有些想要看热闹的已经围了上来,无法,只得放下刚要买上车的脚步说道:“你真当我是什么事情都不管了?这些都看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