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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不会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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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前世的记忆就像潮涌一样瞬间就把她吞没,那种死亡的绝望和背叛的感觉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了,严络青依旧清晰地记得,现在更是浑身都在颤抖。

    她在那个世上的最后一晚仍然在赌场里,她那时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赌博里,有人说她是被爱情打击的,也有人说她是因为家族的破灭,总之她已经变成了被人利用了的现在完全疯掉的可怜女人。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自己依然是清醒着的,她干的每一件事都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不是想赌博,而是只有赌博的时候她才可以忘记了那些事情,忘记他。

    日子就这么混混沌沌地过了,她父亲住进了医院,母亲也不愿再见到她和那个男人,房子虽然还在,但是住在里面似乎会觉得要崩溃了,那种绝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用赌博来逃避。

    不过她也算是想通了,那个男人,她要报复他,她要夺回她的一切。但是就在她这么想着,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她就被杀了。

    枪打进了心脏的那一刻她是真没觉得疼,只是彻骨的凉。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就这么死在他面前。

    她曾发誓既然有了生的机会就要彻底忘记那个男人,忘记他给她带来的所有伤害,她确实也这么做到了,但只是在之前的十几年里她做到了。

    她就说之前怎么总会无端地想起那些事情,当时还觉得自己是精神敏感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现在的先兆。

    这个一直瘫坐在那里的男人,简直就像是上天专门送过来嘲笑她的一样。她才发现她以为已经愈合了的伤口从未愈合过,和苏俨的日子她是很幸福,但是现在你?刚刚离开他没多久她就忘记了这种幸福的感觉又重新陷入了那种悲苦的感情中。

    “你身上带的……那个……”沉寂了许久的屋子总算是有了声音,那个叫冷然的突然开口打断了严络青的沉思。

    冷然的出声把严络青吓了一跳。之前看着这个男人绝望到了痴傻的地步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开口和她讲话,一直都在出神的严络青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和她说了什么,抬起眼算是真正地看向了男人。

    出去长长的头发之外真是像到了极点,不管是眉眼还是鼻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那种不好的感觉令她冷了脸对着男人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冷淡至极的语气和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把冷然吓到了。他之前记得自己从未在长宁看到过这个女子,而那些出得起一百两黄金的女人他又都知道得差不多了,所以严络青的出现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之前他坠楼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女人,但当时的场面太过混乱,他又一门心思地想逃跑便没注意到这个人,后来在台上的时候更不可能看到她,也就后来强扭着进了这个屋子的时候才看了一眼。

    呵!他也许要感谢竞下他初夜的人是个俊秀的女人而非那些恶心的老女人?

    他一直以为她也和那些个女人抱有同样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羞辱他罢了。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又能如何?只有乖乖的认命。但是想是这么想的,他也做不出那些个进了屋之后理应是他该做的事情,而那个女人也一直坐在那里没理他,他也就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冷然毕竟还是担心今晚的遭遇率先往椅子上的人看去。

    她也依旧是他进门的时候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倚在桌子上,眼睛无神地望向一个地方显然是在想着什么,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压还是让人觉得肯定不是件好事。

    冷然很识时务地不再分析她现在的想法了,只是一味地打量着她的穿着。因为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让他了解了。

    看着看着他还真发现了让他在意的东西。那是一块古木雕成的鹰,很小很精致,她带在颈上。因为热正好她的领口被落下了少许,再加上她倚在桌上的姿势让那个鹰完全暴露了出来。

    要是别人肯定望不出那是个鹰,因为很小很黑,乍一看就像是个精致的木雕。但是冷然就是知道那是鹰,因为他的母亲就是为这个死的。

    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已经无踪迹了,而居然又让他看到了,这次还是个实体。

    但是怎么又会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敢肯定她绝不是长宁人,而且看穿衣打扮也不像是当官的,到底怎么回事?

    不会是假的假的吧?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雕。

    终是耐不住性子他还是问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再考虑什么礼仪还有现在他的处境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全是那块古木鹰。

    果然她听了他的问话后脸色更加阴沉了,冷然有些疑惑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敌意,简直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有些被吓到了,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恐怖。

    即使是这样的状态,他还是问了一遍:“你身上带的那个是哪里来的?”

    这句话其实颇为无力,要是个女人也就罢了,但是这种情况下出自冷然之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冷然出口后也后悔了,他应该挑一个更好的时机说出来而不是现在。

    不过好在严络青是严络青,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奇怪。她又细细地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好笑,不就是个想象的男人嘛!至于让她困扰了这么久,像又怎样?反正她自己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他的。

    她之所以现在买下了他也是阴差阳错,那些现在在别的屋估计正快活着的大佬们强塞给她的男人而已,其实也是个苦命的。

    之前听说也是个官家公子的,现在估计也是不好过。这样一想严络青就觉得轻松多了。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颈上带的这个木雕,她才反应过来。随意地拿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才说道:“这个啊!只不过是家里的饰品随意带带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能不能给我看看?”

    严络青更加奇怪了,这个男人他到底实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在拖延那啥啥的时间?严络青真想告诉他她今晚都不会碰他的。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有些奇怪,她便把那个木雕解了下来递给他。

    就看看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冷然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看了一会儿,才还了回去。一上来还有些急切,但是看了半天后就又重回了他之前的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了。

    严络青又莫名其妙地拿了回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吗?”这人的反应也太大了,不会这个木雕真的是有什么古怪吧?难道是一个重要的什么信物,让他来相认?实际上他是她的弟弟?

    好吧,严络青承认她自己想多了,真是狗血。她自己干脆也仔细看起了这个木雕。

    只是一只鹰。她从穿到这里这个小孩身上就有的,她一直也没在意过,因为带的时间太长了,反而忘了它的存在了,充其量觉得可能是一块神木的又健身的作用,也就从未摘下来过。估计可能是真正严络青父母给她的,这么想着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有些纪念意义的她也就从未摘过。

    现在突然说道这个雕也真是奇怪。

    “没,是我认错了……”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木雕。也是这也不稀奇,那种木雕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要是真这么容易就被他找到了母亲临死前也就不会这么郑重地托付给他了,果然是敏感了啊!

    看着冷然自嘲的笑容,严络青一头浆糊,这个男人……现在这种境地了居然还在自说自话,果然不是个让人喜爱的性子,不只是脸连人她现在都讨厌了起来。于是也没再回应他,自己就在旁边的塌上躺了下来。

    横竖今晚走不了,那些人明早还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呢,今晚也只得在这里将就一夜了。那个床还不定上面有什么东西了呢,也就在这个塌上睡一晚了。至于那个男人,她管他?

    冷然看到了严络青的神色也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他还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先做些什么让今晚自己会好过一些,但是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就看到了严络青先一步就躺在了塌上丝毫没有要动他的意思。

    冷然也就放下了心来,他就是有这个预感,从严络青竞下他的那一刻他好像就知道了自己今晚可能不会很难过也才有了他后来敢问她的那一幕。

    一个睡在塌上,一个睡在了地上,这一夜也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转天她终于可以回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呢!

    赌场的事情还都没问清楚,这里的行情她依然还是不了解,反而被她们这群女人合伙摆了一通,严络青按个憋屈啊!

    而且更让她气愤的是,当转天早上她们来到她屋的时候,看到了完璧的冷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那个神情就是在说她有问题。

    严络青作为女尊世界的女人还是很有女人的自尊心的,这种时候她当然要为自己的名誉辩护一下,但是是徒劳,她们那一个个充满了理解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觉得异常扎眼,最后自己便顶着个不行的名头回去了。

    话说这个严络青不行的名头传的居然比她的赌场开业的名声还要大,现在她的赌场正式运行后,每天来的人都是因为听说了有家新开的赌场的俊秀老板“不行”而特意过来围观的,严络青变成了镇店之宝,每天摆在那里让人围观。

    其实不是严络青有多有名,而是这个后台挺大,头一次听说她们英武的王爷作为后台建的赌场,而赌场的老板还是个不行的。于是严络青的名声就在宁王爷的辐射下在长宁越传越大,还真是省了她不少的宣传用费。

    严络青每天无聊地坐在店里真是哭笑不得,这个不行到底是有多吸引人啊?而且她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