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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俨本以为自己一辈子就呆在主子身边做管家的,毕竟想娶自己这样相貌平凡,又不会那些男工的人几乎不存在,所以这男红当真是一点都不会。
按大宁的规定,每个待嫁的公子都要自己绣出自己的嫁衣和给妻主的荷包,越美的越能给妻主和自己长面子,日后也好得到宠爱。
而这婚礼来的太突然了,苏俨根本就没有准备,要在短短几天内安排好府内大小事务和绣出嫁衣简直就是不可能。
于是这婚衣就早早地交给了绣衣坊的管事了,可这给妻主的荷包可就不能再找人代劳了吧!
苏俨便开始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地开始练习绣荷包,希望好歹可以做出一个荷包,不求多精美,也绝不能给主子丢脸。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这绣活儿还真不是急的事,人家那是功夫的积累。
所以当严络青好不容易抽出空闲来看她的夫郎的时候,看到了一幅极和谐的图景,她的管家夫郎沉静地坐在亭子里,与身后的树木融为一体似的,手指上绑着布条聚精会神地绣着——嗯——鸭子?
貌似是鸭子吧,不太像鸳鸯!但严络青还是微笑地走了过去打算安慰一下她的夫郎。
“俨儿,这是在绣鸳鸯吗?这是不错呢!”
本来这苏俨听到严络青叫他俨儿心里挺甜蜜的,小脸红了。可听到后边的时候,这脸便红不起来了。
他明明绣的是天鹅,鸳鸯这种动物一向都是要绣两个的,他没那能力,便很有自知之明地挑了个天鹅绣,怎么就成了鸳鸯?还不错?便给严络青一张黑脸,平静地说:“主子,苏俨绣的是天鹅。”
严络青这厢一僵,暗骂这马屁还真不是随便拍的,是个技术活啊,稍一不慎,就拍到马腿上了。
当下便满脸堆笑地转移话题:“俨儿,我们都要成婚,怎的还主子主子叫的这般生疏。”
苏俨脸又红了,呢喃了一句:“不能没了规矩。”想搪塞过去
严络青一看苏俨害羞了,更来劲了,前世想调戏人一直没机会,这回终于让她逮到了。
于是颇有些邪恶地说:“怎么能叫没规矩呢,这夫妻之间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快快叫声青儿听听。”
这苏俨有些傻眼了,这种轻浮的称呼不是在那种不正经的地方才会有的吗?规矩家的夫郎都是妻主妻主的叫,哪里会这样。苏俨便以为严络青也像别人一样认为他不符男规,当下便咬住唇,红了眼圈。
其实当管家的这些年,苏俨受到的委屈还真不少,什么风言风语没听过啊,从未掉过泪的,但是今儿个以为严络青也像别人一样看不起他的时候,这些个委屈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严络青本就是斗苏俨玩玩,一看苏俨红了眼圈还有掉泪的趋势便急了,这才想起这是在大宁,男子规矩多,是不可随便调戏的,不由地暗骂自己蠢笨。
实在不忍看苏俨难过,一下子一把抱住了他温声道:“乖俨儿,别难过,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青儿这个称呼很甜蜜,其他称呼过于生疏,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哦!”
苏俨从未和女人亲近过,刚被抱住时傻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一琢磨严络青的话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不由有些羞赧,这下更往严络青怀里钻去。
从穿越到现在,这苏俨一直都是个冷静自持的,平时话不多,干事也从来都是一板一眼,整个就一木头人,哪里会像今天这样热情主动。
严络青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这下温玉在怀已觉得相当圆满了,这些个日子的烦躁一下子一扫而空,就着这好不容易的暧昧气氛,过足了瘾后才扬长而去接着去陪客了,至于称呼神马的,咱来日方长,不急的。
再看这厢苏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更加觉得害羞又有些担忧,还没成婚便搂搂抱抱的,只希望主子不要认为自己是个轻浮的人便好。
于是这天鹅的一只眼睛就这样长到了脖子上去了。
众人每天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倒也过得快,这成婚的日子一下子就到了。
这筹备的几天里严络青真是天天得瑟地不行,一到正日子了,立马就蔫了。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严络青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呆的浑身难受,干脆下了地。
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惨淡的月光,严络青愣是酝酿出了那么些思乡之情,于是这下更加睡不着了。
这直接导致转天严络青顶着一对熊猫眼,惨白着一张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要说这喜爹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愣是把这么一张触目惊心的脸给化成了喜庆俊美的标准新娘子脸。
瞧瞧这脸上略施粉黛,稍许腮红完全遮掩了熬夜的痕迹,直挺的眉毛下是若寒星般的黑眸,高耸的鼻梁下一张饱满的唇隐约含笑。啧啧!真是够让人惊艳的!
再加上一身服帖的莽衣黑红相间,没有恶俗地戴上大红花,远远看去更是显得贵气逼人。
即使说她是一届皇女而非一个商人怕也是有人信的。
严络青看看自己的装扮很满意,随意打赏了喜爹,便走出了房门!
这大财主娶正夫,宾客能少的了吗?这严府一大早就被众宾客堆满了,平时来往的不来往的,真心假意的全来了,就连那王老板夫家的弟弟的妻主的老板都来了……
看到这阵势,严络青很是郁闷,料想今日自己肯定被整的很惨。不过当她看苏俨被牵出来后,什么不适都通通忘掉了,不禁感叹她这夫郎真是不错!
只见远处的苏俨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披在身上,广袖对襟翟衣有着一种完整对称的美感,翟衣上绣着象征着夫妻生活圆满幸福的锦鸡,成双成对。
平时松散地头发今日高高地挽在脑后,头戴着朱凤冠,罩着面纱从远处缓缓走来,手牵在喜爹的手里,这几年严府的管家也不是白当的,几步走下来显得真是端庄优雅,倒有那么股子大家公子的感觉!
严络青像中邪了一样直直地迎了上去,眼珠都没错开一下地握住了苏俨的手像承诺般地道:“苏俨!我今天来娶你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苏俨听后很是感动,但又苦于新婚夫郎成婚时不能开口讲话,只得郑重地点了下头回握住了严络青。
随后严络青牵着苏俨的手步入了喜堂来完成这个传承已久的传统。
虽然是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女尊时代,但这些传统和古代的中国真是很像。成婚时也是需要那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和夫妻对拜的三部曲。
唯一有区别的是,这里女子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成婚时的夫妻对拜,女子不需要向男子弯腰,反倒男子是要向妻主下跪的。
严络青对于这些个规定很是无语,但又不想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引人注意。虽然心疼她夫君下跪,也只能忍着,只有在苏俨刚下跪后便马上扶了起来。
这点小动作倒是没有引起看热闹的众宾客的注意,严络青终于顺利的和她的夫郎步如了洞房。
这还不算完,哦不对,应该说还远远没开始。严络青要是知道今晚她有多悲惨,估计把苏俨送入洞房后打死都不出来了。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严络青很是头疼!本来这一天下来就没吃什么东西,还一杯一杯地被灌的头晕脑胀,好像那些个老板不趁机多灌她几下就不解恨似的。
其实她平时也就多坑了点钱嘛,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这时候报仇真是显的太不厚道了。
不过这话严络青可没胆儿说出来,引起众怒可就更不好收场了,她还想着多回房陪陪她的美夫郎了呢!
一想到在新房等着她的想谪仙一样的夫郎,这心便开始荡漾了,真和猫抓了一样,痒痒的不行了。
于是,心一横,拿起了一个大号酒杯斟满后举起,朗声道:“各位,我严某今日大婚,十分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在此严某敬大家三杯以表谢意!”说完便一鼓作气喝下了三大杯酒。
“严老板真是好酒量,我等佩服,这钱赚不过你,这酒量还是要比一比的!”某位玉石店的老板一听顿时开心了,她平时就爱拼酒,这等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于是又喝了几杯。
这么一来二去的,严络青又喝了不少,总算是把她们都给打发了。不过这喝的酒可不是白喝的,又不是在演电视能拿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饮料对付一下了事的。
当下严络青便觉得头重脚轻,眼冒金花,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的,一团酒就这么积在胃腔间,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
“妈的,这酒后劲可真是大,喝的太多了点,这帮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严络青低咒了一句,便晃晃脑袋走去了浴池清醒一下。
这浴池是露天浴池,严络青当初可是花了好大一笔钱修葺的。
泡在里面的严络青被热水包围着舒服地呢喃了一声,一泡泡去了一身的疲惫,人也是清醒多了,这才想起她的美夫郎还在新房等她,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这心不禁荡漾了起来。
“俨儿,我来了!”严络青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苏俨身着一套洁白的亵衣,不似白天的繁复,青丝未束松散地披散着坐在床边等待着她。
苏俨很是了解严络青的喜好,知道她不喜男子化妆,虽不解但一张干干净净的脸也不再是之前的浓妆艳抹。
之前在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待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一见严络青来了而自己又仅着亵衣不禁有些羞意,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便小声呢喃了一句:“妻主!,您来了。”
严络青听到称呼后眼神不禁炙热了起来,眉还是那眉,眼还是那眼,但这一切在今晚的严络青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充满着诱惑,身体马上涌起了一股燥热的感觉,一股暖流冲向了下腹。
严络青自嘲,这女尊的女子身体还真不是盖的,真真和前世的男人一样敏感,前世她还是很鄙视那些个以下身来思考的男人,但现在看来这还真是身不由己啊!
“俨儿刚才说了什么,为妻没听清,再叫一声!”
苏俨感觉到这股子炙热便如坐针毡,开始坐不住了,再听到严络青这番很是不正经的话是,更是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如蚊子一般地又叫了一声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