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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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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别人,定然不会出手就村民,可是你却竭尽全力。等到一切都稳定下来,你选择了以你交换雪莲花,而要是别人,怕是取我性命都在所不辞。老头就是要看看你是否会弃百姓于水火之中,还是要天山派毁于一旦。老头下了一招险棋,幸好我对什么雪莲神功不感兴趣。”蓝夏轻笑。

    子墨一怔,看着眼前这个背影,年纪比自己小,却看事情看得那么透,似乎世间没有什么入得了她的眼。

    “子墨,我算是成全了你做到完美的结局了。”蓝夏长长叹了一口气,她自知自己也从中取到了快乐,重建家园?

    “无双公子的见解真是令人惊叹。”子墨加深了对无双的敬佩。

    “重建家园?轩衡的钱派上用场了。”蓝夏无声哑笑。

    蓝夏给镇长画了很多图纸,拿着几张银票交给他,“去准备这些东西,出力着都有工钱,本公子要将依人镇好好打造一番。”

    “无双公子,我们不要工钱,公子对依人镇的大恩大德,依人镇每个人都没齿难忘,怎可再拿您的钱?”镇长感激涕零跪在地上。

    “这是本公子替十五王爷办事,还有将镇上欠的粮食钱双倍还上。按我的吩咐将你们这里的房子重建,这是建筑图纸,找木匠来做。跟大家说,每个人都有工钱。砍了谁家的树,都要按市价给。”蓝夏将一叠银票抽出几张又放在另一张图纸上,“记住,不可白拿,这不是本公子的风格。”

    “好,我一定完成。”镇长眼泪鼻涕一把流,磕了三个响头,看来这是一个爱民如子的镇长。

    “无双公子,这是何意?”子墨不解。

    “我要建设一个富饶的依人镇,替我的小恶魔花钱。”蓝夏一想到轩衡一定气急败坏就笑起来。

    “无双公子,天色已晚,我护送你回军营。”冷血看到蓝夏终于完成所有事,终于开口。

    “咦,今晚的星空真美。”蓝夏走出门口,抬头看到漫天凡心,心情无比舒畅。

    “无双公子,还是回军营吧。”冷血知道此刻的玉琪必然早就黑了脸。

    “不用,你自己回去吧。”蓝夏扳扳手,自顾自的走道广场内。

    冷血哪敢自己回去,憋足力气,走到蓝夏身边,不再出声。子墨会自己房间休息,看了一眼广场的白影,长长松了一口气,看来最近纠结了很久。

    “王爷。”冷血看到玉琪落在蓝夏身后,感觉自己失职了,声音有些胆怯。

    玉琪挥挥手,冷血就走了。

    “本王带你去看。”玉琪淡淡开口,看着蓝夏看着星空,一只手揽住蓝夏的腰,飞上千年古树的树杆,两人坐在那里。

    蓝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蓝夏将头靠在玉琪的肩窝,“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会比这更好。”玉琪握紧蓝夏的肩,这样的她,总让他怦然心动,知道什么是欢喜。

    “那是北极星。”蓝夏指着天空那明亮的星星,“只要有它在,就不会迷失方向。”

    “不能迷失方向,你就是本王的北极星。”玉琪话声很轻,但是足以让蓝夏听到。

    “他们说,六王爷有了无双公子,如虎添翼。”蓝夏微微蹙眉,“一把双刃剑,你懂。”

    “本王会保护你。”玉琪抱紧蓝夏,那么舍不得。

    “老头要教我雪莲神功。”蓝夏还没动,“可是我答应了子墨,只学一层。”

    玉琪微微低眉,看着蓝夏,“你不想毁了天山几百年基业。”

    “老头还不懒,子墨也不错,我也想尝试着弱女子的生活,处处让人担心,不让人省心。”蓝夏轻笑,知道她做到了,玉琪的手握紧了紧。

    “你说子墨也不错?”玉琪的话有些微微的醋意。

    “是不错,老头那么看中他,他日后可能就是继承人,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蓝夏那没说完,就感觉到肩上一阵疼,知道旁边的人心里不痛快。“我没那么滥情,见谁好就爱谁。”

    “跟本王回京可好?”玉琪温和的目光落在蓝夏的眼眸里。

    蓝夏突然想到后院那一堆女人,想到要被迫跪下,给宫里的皇上皇后皇贵妃等等磕头,她就受不了。蓝夏原本明亮清楚的美眸,慢慢变暗,最后只剩一团黑色,垂下眼眸,叹了一口气。“就让我记住这样的感觉就好了。”

    玉琪感觉到她的不愿和伤感,收紧手臂,微微蹙眉。“给本王两个月的时间。”

    蓝夏握紧玉琪的手,怕失去,他如何能打破这千古的理念?蓝夏伸手抱住玉琪的腰,那么心疼,那么不舍,声音那么无奈,那么哀伤,“对不起,我做不到。”

    玉琪收紧手臂,心疼了,但是没有说话。

    “我无法打破自己的道德观,你也无法打破这禁锢千年的礼教,这样就好。”蓝夏心突然疼了。

    “本王不会放开你,本王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你。”玉琪的声音充满决心和杀意。

    “足够了。”蓝夏浅浅笑了,几乎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永远在一起,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为她奋力挣脱束缚,自己难道就只是静静等待吗?不,她不是那样的人。“我陪你回京。”

    玉琪一怔,目光柔和,看着蓝夏。

    “不过我不要见你的女人,我不喜欢那种明争暗斗,卑鄙肮脏。”蓝夏脑海里突然想起宫廷计的见不得光的恶心手段。

    “她们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只有你一个女人。本王也不会让你进入那些纷争中。”玉琪轻笑,在蓝夏的红唇深深印下。

    “还有,我不进宫。”蓝夏别过脸,玉琪嘴角上扬,轻声说,“知道。”

    “还有,我要让把这里重建好,才走。”蓝夏看着玉琪,玉琪笑意更浓,似乎在等待下一个还有。

    “怎么不说了?”玉琪又在蓝夏红唇轻轻印了一下。

    “没有了。”蓝夏脸微微泛起红晕,看着玉琪嘴角上扬,两人落在草地上。蓝夏伸手拦住玉琪的脖子,“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玉琪浅笑,大掌放在她腰间,“你明白。”

    蓝夏摇摇头,无辜看着玉琪。

    玉琪含住蓝夏的唇瓣,淡淡的雪莲花香,缠绕她的舌尖,蓝夏的脑袋慢慢空白,无法呼吸,几乎晕眩。蓝夏无力推开玉琪,转身按住心口,心脏几乎没有规律狂跳,蓝夏握住心口,她的心活着,她的心在欢喜。

    “夏儿。”玉琪轻轻从背后抱着蓝夏,在她耳边轻声唤她,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

    “停,有些美好的东西要留到最后。”蓝夏微微躲开他的气息。

    “自然。”玉琪脸上温润柔和的目光看了看漫天的繁星。

    “王爷,”冷风落在他们身后,“太子带着圣旨来了。”

    玉琪温和的目光慢慢变得冰冷,面无表情,抱起蓝夏飞身往军营去。

    “你先去营帐内休息,本王去去就来。”玉琪放下蓝夏,蓝夏看着他面色沉重,没有说话,走进帐内。

    “太子。”玉琪回头,站得笔直,玉枫似乎早已习惯。

    “六弟接旨吧。”玉枫看到玉琪还是笔直站着,也没有说什么,拿起圣旨,看了看,没有念,直接交给玉琪,似乎有些恼怒。

    “这道圣旨臣无法接受。”玉琪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卑微,将圣旨扔回给玉枫。

    “这是父皇的意思,你敢违抗不成?”玉枫用威胁的眼神看着玉琪。

    “父皇病危,何来圣旨?”玉琪话语不带一丝情感。

    “你敢质疑?这是父皇口授,由宰相亲笔所写。”玉枫举了举圣旨。

    “父皇今日听到你昨夜的奇功,而你的正妃一直空悬,特此黄金万两,土地千亩,侍女千人,宅院一栋。礼部尚书之女上官玉温文贤淑,才艺双全,德行兼备,特赐为六王妃。望六弟早日将瘟疫扫除,还有得一儿半女,好让父皇安心。”玉枫冷笑,上官玉是他的人。

    “臣自会和父皇请命。”玉琪面色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那么平静。

    “本宫还要去给世无双宣旨。”玉枫得意转身离去。

    “他不会接旨,太子就不要去碰着个冷脸了。”玉琪还是那么面无表情,淡淡看着玉枫。

    “他敢抗旨不成?”玉枫微微蹙眉。

    “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的胆量。”玉琪有些微微的危险。

    “那可未必,只要敢违抗圣旨,他就比死。”玉枫眼里全是杀意。

    “他不属于我南海国,你动不了他。”玉琪冷笑,玉枫如何就没有想到这个的结局。

    “哦?那他是哪一国的人?”玉枫转身,挑挑眉。

    “太子自己去问。”玉琪没有再看太子,转身回帐内,“不许任何人进来,擅入者,死。”

    玉枫一听,心一寒,玉琪那平淡的语气突然变得杀气腾腾。冷风和冷血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全身戒备。

    玉枫冷哼一声,一个士兵走过来,“太子,这边请。”玉枫带着一行人进了另一个帐篷。

    “太子,刚才属下看到一个白衣男子进了六王爷的帐内,会不会是世无双?”一个男子终于发话。

    “是又如何?你闯进去?”玉枫气急败坏,一身火焰在熊熊燃烧。

    在玉琪帐内,玉琪进去之后直接到书桌台写了一张纸条,放出一直信鸽。蓝夏早就听到外面的对话,躺在床上,闭着眼。

    “在想什么?”玉琪目光还是温润如玉,看着蓝夏,脱了鞋袜,拥着她柔软无骨的身子。

    “在想你会如何处理。”蓝夏淡淡开口。

    “自会处理好,放心,睡吧。”玉琪垂下眼眸,在蓝夏唇边轻轻一吻。

    “嗯,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蓝夏想到自己是哪一国的人?

    “无双公子可不是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不是你的风格。”玉琪浅笑,抱紧。

    “说的是,越神秘越神。”蓝夏轻笑,闭上眼,不一会儿,两个人均匀地呼吸着。

    第二日,蓝夏缓缓睁眼,玉琪早已经不见,里面摆放好洗漱的东西,蓝夏恢复了白日潇洒的俊美男儿打扮,走出营帐,冷血端着一碗粥和糕点。

    “无双公子,先用了早膳在走。王爷和太子已经去了依人镇。”冷血微微担心蓝夏见到玉枫又会失控。

    “嗯。”蓝夏将粥一口饮尽,那一块糕点,闻着那味道,突然想起这个味道,“百花糕?这回不会还放软香散吧?”猛放下。

    “没有,无双公子安心吃就好。”冷血嘴角抽动几下。

    “这个混蛋害我全身无力了半天,我可没忘。”蓝夏又准备想平日那样先抽出最下面一层,“这家伙只放一块都能被我吃到,看来算准了我吃靠自己最近的。我现在就那最远的。不不。他一定也算准我这次一定吃最远的,中间吧,不,算了,不吃了,拿走。”蓝夏转身欲走,回头看了看,最后还是忍住。

    “无双公子,这回真没有。”冷血话语间多了笑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蓝夏摇摇头,摆摆手,冷血面皮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