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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馨儿伺候着徐驰盥洗了,又到了唐朝happy时分。不happy还能干些啥呢,没电视、没电脑、没K歌房,不能斗地主,不能打麻将,没有按摩店,没有洗头店,没有洗脚店,没有失足妇女等一下,想到失足妇女,不对啊,万恶的封建社会,娼妓不是合法的吗?宋朝有个叫什么的皇帝,还和失足妇女李师师有一腿呢。
想到失足妇女,徐驰先生思如泉涌,百感交集,上辈子因为爱护失足妇女而莫名其妙地挂了,这辈子再也不能让自己承受这种委屈,应该加倍地找回来。此时已经很晚了,回了家再出去,芸娘说不得又要念叨,也显得自己过于急功近利,太没素质,何况晚上还有个馨儿呢,嘿嘿徐驰按捺住鸡动的心情,决定明天除了要帮张翰想法子卖草鞋之外,还要找个什么楼什么楼的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眼下呢,眼下当然是馨儿了,这妮子白天表现还不错,值得嘉奖。
馨儿畏畏缩缩的躺在徐驰身边,身体蜷在一堆,有如虾米。徐驰一把将她拖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手掌朝她屁股上一拍,“伸直了,卷得像个刺猬一样,你让老子怎么睡?”
馨儿无法,只得依言伸直身板儿,如此一来,整个的身子便紧贴着徐驰了。徐驰的坚硬与火热,馨儿岂能发现不了?
馨儿既为之惊喜,又为之害怕,昨晚上实在折腾得太厉害,再加上下午走了那么久的路,羞处火烧火燎般的痛疼,只得鼓起勇气道:“三郎,奴……奴家今晚实在不行,明晚儿再伺候三郎好不?”
徐驰不是不知道体贴人,你看这天刚黑,晚上六七点钟就上床睡觉了,如此漫漫长夜,好像不做点什么,就非常可惜的,这么早,他徐驰也根本睡不着啊。徐驰紧搂着怀中的娇小身躯,好让自己的坚硬抵在馨儿的某处,“怎么了?还是那地方痛么?”徐驰在馨儿耳朵边呵着气,难得的这般温柔体贴。
“嗯……”馨儿羞赧的点了点头,因为整个头部都被徐驰抱在并不怎么强壮的胸膛前,与其说是点头,还不如说是耳鬓厮磨,有如小猪拱奶一般。馨儿想,徐驰心眼儿并不坏,他对张翰青萍父女二人的怜悯便是明证,以后自己与高公子断了牵连,不再来往,小心伺候着他,柔顺点,乖巧点,谨慎点,说不定他以后就原谅了自己,忘了那茬子事儿。想到此处,馨儿大着胆子,从怀里挣出头来,真想仔细看看这个最熟悉却又最捉摸不透的人。
徐驰哪里会动脑筋去猜测馨儿那点小心思呢,即使泰山崩于前,他那龌蹉的念头也不会稍减分毫。“男人习惯于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徐驰的表现正是对这句话最淋漓尽致的诠释。
徐驰用手指头把玩着馨儿的樱桃小口,温柔地说,“这里痛吗?”
“哪里呀?”馨儿有些费解。
“嘴巴,嘴巴痛不?”
馨儿羞红了脸,以为徐驰是故意捉弄她,“什么话呢,是……那儿痛,嘴巴好端端的,怎么会痛的。”
“嘴巴不痛是吧,那好。”说着,徐驰将馨儿的头往下按,一直按到胯下,“嘿嘿,既然嘴巴不痛,那就用嘴巴好了,我不介意的。”
可怜的馨儿,何曾玩过这种游戏,不由吓得花容失色,羞愤莫名。嘴巴让徐驰紧紧地按着贴在那里,就是不肯张嘴。
“张嘴啊,愣着干啥?”馨儿羞愤,他徐驰还气愤呢,又在屁股上“啪啪”两下,“老子昨晚是怎么干的?你高档些吗?快点,别让老子发火!”
馨儿心里一想,也是啊,昨晚那死鬼在自己的羞处又舔又吸的,自己不是很激动兴奋吗,他能那样,我如何不能呢。心中释然,尽管还是羞不可耐,也只得张开嘴巴,将那突起含在嘴中。
爽呆了的徐驰嘿嘿只笑:“对,就这样,恩,对,动一下。”
不知道是馨儿的嘴太小了,还是他那个东西太大了,馨儿只觉得呼吸不暢,异常难受,却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心里却不再抵触,倒是依言行动起来。
“恩,唉我痛,”这次轮到徐驰叫痛了:“你不能不用牙齿咬吗?”
“唔……唔……”
“舔下面。”
“唔……唔……”
“使劲吸!对,使劲!”
“唔……唔……”
第二日,徐驰继续学雷锋,做好事,等到日上三竿,徐驰和馨儿又来到张翰卖草鞋的地方,张翰父女二人早就摆摊了。张翰很清楚,靠他这样一双一双的去卖,是绝无可能把一万多双草鞋卖完的,最终的目的,还是只能寄希望于贾望的出现。苦和累,对张翰这样的庄稼汉子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怕就怕出现如今这样的情况,更何况还欠下了徐驰不少的住店钱和饭钱,虽说徐驰讲明了不要他还,但自己怎能平白无故的欠人家的钱呢。
青萍已和徐驰二人混的很熟悉了,哥哥姐姐叫的极为亲热。徐驰几次让她改口叫叔叔,小丫头嘴里答应着,一转身又是哥哥了。
徐驰可不会傻乎乎的陪着张翰站在街边卖鞋子,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萍儿,跟叔叔去玩不?”
“好呀!”七八岁的小孩,正是贪玩好动的时候,跟着父亲守着一个地方好几天了,即便是大人,也会受不了,何况是小孩。徐驰要带她去玩,她正求之不得呢,立马欢呼雀跃起来。
张翰对着徐驰抱拳行礼道:“有劳公子了,只是小女顽劣,怕是打扰了公子的雅兴?”
不会吧?徐驰压根儿就没打算带着小孩去找烟花柳巷。仅仅是随口一说的事,哪知道这父女二人那么率直。小孩倒也罢了,贪玩好动,那是天性。大人怎么那么快就相信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难道不怕把自己的孩子拐卖掉了?这在后世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呀!古代民风淳朴,或许还没有人贩子这种职业,徐驰感慨地想。
猴急的徐驰根本没注意此时还没到中午,烟花巷一般是要到傍晚时分才开门迎客的;他也根本没在意带着自己的媳妇和一个未成年人逛花柳之地,是如何的不恰当,徐驰毫无顾忌,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一处叫翠烟楼的地方。不能不说,徐驰是有一定的天赋的,烟花柳巷大概在什么位置,徐驰有着与生俱来的直觉,尽管他对临海还不熟悉,但是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
果不其然,翠烟楼大门紧闭,还没营业,门口台阶上倒是有些卖杂货的摊子。徐驰心中气恼,这做生意的也太不敬业了,都要到中午了,还关着门。遥想二十一世纪,人家洗脚城多敬业,上午都是打七折呢。徐驰在深圳时,大清早的揣着根油条,端着碗豆浆,就跑到洗脚城,可不止一次两次。倒不是徐驰真的那般好色,只是有时打一通宵麻将,赢了两个钱,心里一激动,未免睡不着,洗脚城反正是要去的,清早七折呢。
徐驰走到门首,“咚咚咚”擂起大门来。
一旁的馨儿羞不可言,急不可耐,赶紧将徐驰的胳膊抱住:“三郎做甚么呢?快不打门了,这地儿哪是你能来的……”
“放什么狗屁,这地方我来不得,未必你来得?走开些,莫烦人。”徐驰真的不好色,或者说他真的不是十分好色,带着自己的媳妇逛妓院,未尝不是对馨儿的报复,此是其一。其二呢,徐驰目前急需做的,莫过于改变陈秦窝囊的面貌,恢复自己本身的与生俱来的光辉形象。
馨儿无奈,也只得由着他,心想,这家伙不会是真的带着自己眠花宿柳罢,莫不是他背着自己在这里处了个相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打门啊!再一想,却又断断不可能,窝囊胆怯、老实儒弱的三郎绝对做不出这事儿来的。死而复生以后的短短几天,三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转性儿了,三郎已经不是三郎了。脾气、性情、说话、走路,一举一动,哪还有半点三郎的踪影?这些犹自小可,你看他在床上,花样百出,手段频仍,直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想到此处,馨儿只觉脸红腿软,全身躁热。我这是怎么了?
徐驰把个翠烟楼的大门擂的山响,旁边摆摊子卖杂货的贩夫走卒不由纷纷侧目,个个打趣道:“哎呦,这位少公子,来会相好的罢?”
“这小郎君唇红齿白的,走到大街上准能迷死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妇,何苦到这地儿来倒贴银钱?”
你看你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多俊啊,真是的,带着西施找无盐,抱着美人儿想母猪,你傻了哟!”
“你们看看,那小的,穿碎花袄子的,再等个四年五年的,准保是个美人胚子。”
平头百姓唠起嗑来,那真不是盖的。徐驰哭笑不得,把眼一瞪:“闹什么闹,该干嘛干嘛去,小心老子叫城管了。”
萍儿耳灵,尖声尖气的问道:“叔叔,城管是作甚么的啊?”
“城管还能做好事么?砸摊子的!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