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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别墅。
“少爷,盯梢的人说安若从的母亲来了,而且看起来还不知道方澈的真实身份是明星。”一个管家打扮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对着正搂着一金发碧眼的美女缠绵的杜晨说道。“哦?有点意思。”杜晨捏了一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的大胸,“他妈现在人呢?”“现在正准备去车站,安若从陪她去的。”管家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少爷真是越来越学坏了,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会被气死的。
“你去买一张和他母亲同个车次的火车票,然后叫个人过来,我有事情吩咐。”杜晨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女人哧哧一笑,扭动自己的大屁股,成功地再一次引起了杜晨的欲火,两人就着桌子又运动了一次。
他杜晨就从来不相信这安若从和方澈的关系绝对不是表兄弟的关系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兄弟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如果真的是兄弟的话,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吧。所以杜晨一直坚定地认为安若从是方澈的情人,这次他妈妈来了正是助了他一臂之力。他是不会让方澈过的那么舒心的。
安若从陪着他母亲到了火车站,本来方澈想给她买机票的,但是安若从囧着一张脸说他妈妈是个十足的路痴,她要是自己做飞机回去,铁定找不到回家坐车的方向,而且她一个人坐飞机什么都不知道,安若从也很是不放心。所以方澈没办法只好给她买了软卧,光是这样安母就已经很开心了,要知道她来的时候可是坐的硬卧,差点没心疼死安若从和方澈。
“乖宝啊,别给小迪添麻烦知道吗?”安母上火车之前,站在车门口理了理安若从的衣服,慈祥地说道。安若从握着她的手,笑着说:“我知道的,快上去吧,下火车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好好,下次记得带着小迪再回家玩玩。”
安母坐在软卧过道边的椅子上,吃着方澈给她买的水果,嘴里哼着越剧《桑园访妻》的段子,好不悠闲。“大姐这是回家呢?”一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坐到了她对面问道。“嗯。”安母只是应了他一声,因为儿子说了,那些看起来很正经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尤其是还戴着眼镜的男人,主动和你搭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显得很防备,不多说话。
“怎么看着阿姨有些面熟,我有个朋友和你有些像。”安母一听,莫非是乖宝的儿子的朋友?“你那朋友叫什么呀?”安母问道,声音软软的,典型的江南女子的音调。“姓安,名字是什么就不方便透露了,在H大读书,学的小语种,挺好的一个小伙子。”西装男笑呵呵地说道。这下安母有些动摇,真的是乖宝的朋友吧,还知道在陌生人面前不能透露太多的消息,乖宝身边可真是好人多啊。
“你那朋友是不是叫安若。”安母继续试探地问道,故意只说了两个字,谁让她家乖宝的名字总是被人看错。“他是叫安若从,差了一个字,不过大姐和他真的挺像的。”“那就没错了,我就是安若从的母亲,你是他朋友?”安母笑眯眯地想,真好,在车上还能碰到乖宝的朋友。
“原来是安若从的母亲啊,我说怎么看着怪像的呢。”随后,两人东扯西扯地聊了很多。“我听说安若从的表哥是大明星方澈啊。”西装男很自然地扯到了方澈的身上。“开什么玩笑呢,我们家就从没出过什么明星。”“可是,确实听说过。你看看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说完,西装男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指着上面方澈的专题报道的照片给她看,
“这就是方澈。”
安母傻了,这不是她家方迪吗?怎么成了大明星了?安母拿过那本杂志,细细看了,发现不管怎么看,这个叫方澈的人都和方迪长得一模一样,再想想那套房间,安母有些怀疑起方迪的身份了。这时,一小行字吸引到了安母的视线方澈是否会继续寻找同**人。
“这,这个是什么意思啊。”安母拿着杂志的手都有些发抖,问那个西装男子。“这个啊,方澈是个同性恋,阿姨难道歧视同性恋吗?同性恋其实也没啥,就是注意下别染病就行。”西装男这话既告诉了她方澈是个同性恋,又暗示她如果和同性恋有性行为的话是会染病的。
果然,安母眼中开始有些担忧,如果方迪真的是方澈,那乖宝和他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在一起久了产生感情?现在再回想一下,春节时他们的关系好的已经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但是当时也只当是遇到了知己而已。而这几天在他们那儿住着的时候,表现确实有些紧张了。另外,乖宝搬出学校住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放到以前,他一定是会告诉自己的。难道他们真的已经产生了感情了?不行,得回去一趟好好调查清楚才行。
西装男看到安母的表情就猜到她要怎么做了,也就找了个机会在下一站下了车。安母紧随其后,除了车站立马买了票,回去了。在车上,她思索着,她这么一回去绝对不能告诉他们,只能偷偷地在旁边看着,万一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而被自己那么一怀疑,破坏两个孩子的感情就不好了,另外,方澈已经挺招人可怜的了,要是知道他的干妈这样怀疑他,铁定会伤心。
安若从躺在方澈腿上看书,“暑假要是没啥通告也回我家吧。”方澈捏捏他下巴,“是我们的家。”那声音温柔,充满着磁性,听得安若从脸一红,“嗯,我们的家。”“对了,家里不是有两把钥匙吗,还有一把呢?”方澈抖了抖腿,问安若从。“啊!在我妈那!忘了拿回来了。”
方澈望天,“算了,等下让助理再去配一把,先去买菜吧。”说完,拦腰就把安若从给抱了起来,安若从吓了一跳,然后又傻笑,“你妹啊,放我下来。”方澈掂了掂他,“不放。”安若从揪了一把方澈的头发,“有本事你抱一辈子。”方澈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只要你愿意。”
大概一两个小时候,安母回到了他们学校,手上只拿着一个装着方澈送她的那件越剧的行头以及钱包的小包。她真的希望自己只是多想了而已,还在小区外面纠结的时候,就瞅到了方澈的车已经到了路口了,狠了狠心快步进了小区,然后坐了电梯上了楼拿出那把钥匙进去了,然后躲在了方澈他们的主卧的衣柜里。如果这段时间是因为她来了,两人才分房睡的话,现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走了,应该就会继续在这间房里一起活动之类的。
“现在时间还早,我先去洗澡。”方澈放下手中的菜,中午吃的比较早,现在两人都还不饿。“嗯。”安若从今天早上洗过了,就不想再洗。安若从趁方澈洗澡的时候,溜达到了房内,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下完一个副本,方澈刚好出来。安若从把电脑放到旁边,躺在床上撑着脑袋对着方澈啧啧了几声,“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方澈眉角一挑,“我现在想看一副灯下观美人图。”说完就扑到了安若从身上,脱他衣服的同时还不忘挠痒痒,安若从差点没笑岔气了。躲在衣柜里的安母拍了拍胸脯,这只是两个孩子之间打闹而已,没什么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没过一会儿,安若从的上衣就被方澈扒光了,只剩下一条牛仔裤在下面穿着。方澈翻了个身,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安若从坐上来。安若从撇了撇嘴,但还是坐了上去,双手还搭在方澈的肩膀上。方澈按下安若从的脑袋,和他来了一个深深地法式深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安若从的敏感带不断点火。
在衣柜里的安母哪受得了这种打击和刺激?没控制住就叫了出来。方澈和安若从脑子里都是一懵,第一反应是家里可能进小偷或者狗仔队,第二反应就是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谁在那里?”方澈下意识地就把安若从挡在了自己身后,紧张地看着衣柜问道。
衣柜里的人没有立马出来,倒是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好似在强忍着似的抽泣声。“妈?”安若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不住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方澈的肩,是谁也千万别是他妈妈。
衣柜的门被拉开,安若从和方澈仿佛是被雷击中了,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安若从的脑子并不是一片空白,而是想了非常多的东西,回想起高中时因为玩游戏上瘾了,被妈妈发现后妈妈哭泣的样子,初中和别人打架打的那人进了医院时妈妈边哭边打自己的样子,小学因为不听妈妈的话感冒发烧被送到了医院时,妈妈憔悴心疼的样子,这些种种都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在上大学后发过誓,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妈妈露出那样的表情,但是现在,他妈妈脸上的悲痛心碎的程度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不怕母亲会打他,不管是打还是骂,他都能接受,唯独不想让她哭让她难过让她失望。方澈看到安母哭了之后也是非常的心疼,充满了歉意,但是方澈也是有原则的人,不管她有多喜欢自己,自己有多爱戴她,如果她强行要他方澈和安若从分手的话,这一点是绝对做不到的。与其担心他母亲,方澈最担心的是安若从的状态,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安若从在想什么,拍了拍安若从,示意让他过去。
方澈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所以也没多大的情绪起伏。他让安若从去选择,他很清楚地记得安若从对他说过的话,安若从说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没人值得他去舍弃自己的生命。那一天安若从很认真地盯着方澈的眼睛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或者父母或者父母中的某一个必须死,他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方澈。方澈听了,并不难受,他也跟赞同安若从的说法,恋人什么的再怎么爱,也比不上那个把你生下来养下去无怨无悔付出一辈子的父母。
虽说如此,方澈还是相信着安若从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知道安若从会去争取的,而他方澈也会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