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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夜菱伫立在街角,看着Tinna风清云淡的对自己做出一个飞吻的手势,扭过头便准备离开。
“夜小姐,难道不想和我坐下来谈谈吗?”Tinna突然出声,妖娆的容颜上是醉人的笑意,夜菱停住脚步,轻轻点头。没想到Tinna带夜菱去的地方会是前不久才去过的香榭餐厅。
“对这里熟悉吗?”Tinna垂眸低问。“来过一次,还谈不上熟悉!”夜菱淡然说道,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蛰伏着巨大的危机。
“你之所以答应和我谈谈,是因为皇爵风,我说的对吗?”紧紧盯着夜菱的眼睛a在谈及皇爵风的时候,眸中露出一丝神往。
“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我们大婚那天,你要将爵带走?”夜菱想想就觉得整个事情过于诡异,她和Tinna的交情并不深,皇爵风并不乐意待见他,为何他会强行闯入他们的生活当中?
“因为我喜欢你!”Tinna的眸中里闪烁着柔光,看的夜菱一阵心慌,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这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看上。
“你其实是在说谎!”夜菱突然凌厉的扫了Tinna一眼,眸中清冷无波,却透露着坚定。“如果是喜欢我,你大可以将我掳走,你的最终目标根本就是皇爵风!”夜菱肯定的说,她并不觉得Tinna和皇爵风之前毫无交集。
“你..”Tinna呼吸骤然一紧,看着夜菱,眸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一定和皇爵风有私怨,才会想方设法破坏他的幸福。”夜菱的下一句话却猛然让Tinna松了一口气,毕竟还是一个单纯的人,夜菱并没有想到复杂的人性关系。
“夜小姐。你很聪明,但是我和他的私怨,你最好不要轻易插手,以免引来无妄之灾。”Tinna的声音轻柔若水,夜菱却已经听出了警告的意味。纤细的手指抚摸在精致的茶杯之上,棱角分明的触感让夜菱想到了皇爵风的那张冷颜。
“不管是谁,我都不希望伤害到我的爱人!”夜菱丢下一句话,只能当做是自己捍卫爱情的宣言,至于她真的有没有能力阻挡一切伤害,没有人知道。
“果真是一个个性十足的女人。可惜了,你只能成为我的敌人!”Tinna看着夜菱的背影一步步走远,轻笑着说道。可是一双眸子寒芒毕现,那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坚决!
夜菱心知皇爵风可能不会回家,于是驱车直接回了皇宅,意外的是在车库里居然看到了皇爵风的车,稳稳的停在那里。其他的车也是一辆不少。“他回来了?”夜菱心下暗想,却不知是该喜该忧。
走进屋的时候,夜菱发现家里的气氛异常诡异,喊了一声李妈,半天都没有回应,等到夜菱刚刚走到卧室关门的时候。身后蓦然传来一股蛮力,拖拽着将她往床上拉去。
“爵~”夜菱轻唤一声,可是空气中荡漾着分明的酒香。皇爵风不发一言。夜菱被轻压在床上,想挣扎,双手被皇爵风禁锢至头顶。
“别动!”皇爵风的眼眸泛着浅浅的血丝,显然是酗酒熬夜的后果,他双膝抵在夜菱的腿间。薄唇轻启。夜菱是真的害怕了,以前听闻皇爵风嗜血无情。而现在的皇爵风让她手足无措,心生寒意。
夜菱将头瞥向一边,不去看皇爵风那双猩红的眸,她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皇爵风冰凉的手指轻轻攀爬上夜菱的脸颊,在脸侧游弋。蓦然将夜菱的下巴捏住,疼痛使得夜菱不得不正视着皇爵风。
俨然如此,夜菱依然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话,皇爵风眸里的残肆越聚越深。下一秒,张口便咬在了夜菱的颈侧,一个显赫的牙印浮现出来,夜菱疼的咬紧嘴唇,眼泛泪花。
很好,你不说话是吧?皇爵风就像是一个凶残的豹子,毫不留情的将夜菱的头发揪起,瞬间,衣衫破裂,凉气侵袭。夜菱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被冻僵,屈辱感顺着全身的脉络蔓延开来。
这次,皇爵风没有怜香惜玉,他凶狠的进攻,将夜菱折磨的痛不欲生,双眸沾染的不再是柔情,而是纯粹的*。“停下来..”夜菱扭动着,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可是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声音却平白添了一丝诱惑。
皇爵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夜菱,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折叠成一个弓形,床头柜上的梳妆镜里依稀可见夜菱完美的身段。“你看看现在的自己!”皇爵风刻意的换了一个方向,夜菱刚好能够清晰的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啊!”夜菱羞愧的大叫出声,皇爵风竟是如此,以折磨她为乐,她想逃,手却被反压在身后,双腿更是被皇爵风紧紧的压在了他修长健壮的双腿之下。
“这是我赐予你的惩罚!”伴随着皇爵风森然的话语,他从后面一举攻破夜菱的城池,繁复的冲刺,直到身下的人昏迷过去。
等到皇爵风意识到身下的人没有挣扎反抗,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皇爵风的心脏蓦然紧缩,冷然抽离她的身体。“为什么你要是她的女儿?”绝望的问着,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之后,房间里一片空寂。
夜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想到皇爵风的惩罚,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嘴角牵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眼神一片空洞,夜菱愣愣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夫人?”李妈被少爷叫回来照顾夫人的时候,一直守在身边,可是夜菱醒来过一次,便是一副昏迷的状态。叫了半天没有反应,李妈连忙又给皇爵风打了电话,可是皇爵风没有说什么,径直就挂了电话。
“水,要喝水~”夜菱干裂的嘴唇轻开,难过至极的表情。李妈听到那轻若蚊蝇的声音,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水,将夜菱扶起来凑至她的唇边。浑浑噩噩,这是夜菱此时的状态,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似乎是漂浮在空中。
将夜菱扶着重新躺下,李妈在房间里着急的来回踱步。少爷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和夫人说清楚讲明白,愣是要这样折磨彼此,她在一旁看着就心疼。
“泫然,把你医院最好的医生找到,必须是女的,十分钟之后来皇宅!”皇爵风眉头紧皱。“笑话,整个医院,谁会比我还厉害!”尉泫然一听,立刻炸毛的叫了起来。“让你找就找,别那么多废话!”皇爵风低吼着挂掉电话。
皇爵风回到皇宅,径直去了卧室,李妈还在那里守着,摆了摆手,李妈立即了然的退了出去,临出去前,眼里满是不安。皇爵风坐在夜菱的身侧,一动不动,看着夜菱苍白的唇色,不知怎么,就将覆盖在夜菱身上的薄被揭开。
血!仅是一眼,皇爵风就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滩血迹,不会是处子之血,难道是来例假了,算算时间,根本不对!蓦然想起什么可能,皇爵风的眸突然暗淡无光,脸上居然凝聚了一抹害怕的情绪。
“我说,你今天让我带医生来,不是你那俏媳妇又生病了吧?”尉泫然刚刚走到门口就嚷嚷起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医生。“闭嘴!”放在以前,皇爵风肯定是毒舌,说的尉泫然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一滩血迹之上。
“医生,你进去看看!”皇爵风直接是将医生推了进去,而自己等在门口,一脸的凝重。尉泫然诧异的抬眸,今天爵少有点不对劲儿啊!可是看着那张阴云密布的脸,终是意识到什么,不再噤声。
良久,中年女医生走了出来,看着皇爵风,眼中是满满的责备。“医生,她怎么样了?”皇爵风急急问道。“你们之前有过房事?”女医生问,还回头看了卧室一眼,心里情绪低落。
皇爵风不明白医生问这个是何原因,脸上一抹异样,还是点了点头。“你这个人是怎么当丈夫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制,孩子已经快要两个月了,你…”女医生叹息的摇头。
一片沉寂,如最深的海底,无法听到一丝声响。
“那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皇爵风的拳头紧紧握起,轰然一声砸在了茶几之上,玻璃应声而碎,有一小片碎屑扎进了自己的皮肉,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孩子没有办法保住,她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只不过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发炎,需要打一剂消炎针。”医生边说边拿出手机,似乎在交代医院那边准备一下。
皇爵风听闻,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他根本就不知道夜菱会怀有孩子,如果知道,他怎么会狠得下心来伤害他们?全身的力气被抽干,皇爵风瘫坐在地面上,尉泫然也是诧异不已.
良久,皇爵风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夜菱依旧没有和缓的脸色,有那么一瞬自己是懊恼的,他自己亲手流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而他也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等到帮夜菱打过消炎针后,其他的人都散了,唯有皇爵风一人,原地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