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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抿唇,皱着眉,“与你无关。”
“回答我。”小米不想跟他周旋太久,冷着脸带着命令的口气说。
已经习惯这样的她,所以并没有反感。
飞坦别过头,不做答。
小米有些不悦,干脆利落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总而言之,这件事结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要和最普通的人在一起!”
飞坦咬紧牙,金色的眸子满是戾气,“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对,就要这样,我们个不相干。”小米主动激怒他。
飞坦握紧双拳,想要忍住要动手的念头。
小米知道在这个城市谁都用不了念,谁都是一样的,小米有把握打个平手。
飞坦大概也是想到这一点才动手的吧。
飞坦还没来得及挥拳,小米就抽出枪开保险扣下扳机。
他没有躲,肩膀中枪了,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枪声很快惊动了班法瑟家的警卫队,他们被包围了。
阿尔法也以很快的速度到达庄园的草场,认出两个掐架的都是库洛洛的人就感到奇怪。
不是他的人,也没伤到他的人,所以他管不了,即使是在他的地方。
库洛洛穿着一件睡衣到来,演得真好,前不久他们还在商议,现在却变成他早早就休息的样子。
库洛洛看了一眼就带着歉意的笑道:“真是抱歉惊扰到你休息,不用担心,他们并无恶意。只是简单的比试罢了,在两人都没法使用念的情况下比试也是第一次吧,看来他们也按捺很久了。”
“庄园里有专门训练的地方,下次要比试就去那吧。”阿尔法也是好说话的人,并没有多疑。
“知道了,打扰到您休息真是万分抱歉!”小米收敛了声音致歉。
“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习惯了,警卫队的人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阿尔法习以为常的说。
库洛洛拍拍她的肩,“带飞坦下去包扎下吧。”
“是。”
回到保镖住的地方,跟主室差不了多少。
打开女仆给她的医药箱,小米让飞坦自己脱掉上衣。
“已经不记得像这样给你处理过多少次伤口了。”小米无奈的叹道。
用消过毒的镊子钳出伤口里的衣屑,再用手术刀切开伤口,一点点避开某些组织,打算取出子弹。
“那时候你可以躲开的。”
飞坦还是没说话,额头上冒出冷汗,中分的发粘在上面。
用镊子取出子弹的时候飞坦哼都不哼一声,金眸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看来是在想事情。
上药后就开始包扎,一圈圈的缠起他的肩膀。
小米低下头认真地包扎着,飞坦眼睛眨眨,总算有了些反应。
鼻腔里都是蛋糕的香甜味,细白的脖子就在眼前,凑上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小米觉得脖子有些痒便抬起头,谁知飞坦见机吻住她的唇。
她并不反感这样,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已经不行了。
手抓住他肩膀上的伤口一掐飞坦吃痛的分开,瞪着眼前着一脸无辜的女人,有气又不知道怎么撒!
飞坦大手摁住她的脑袋,直接就咬了上去,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另一只手环着腰,不管她怎么抠伤口都不会放手!
霸道的撬开双齿,舌头伸进去就往更深处探,小米几乎无法呼吸了,心跳加速,脸不正常的烧红。
唾液从嘴角溢出,整个场面说不出口的淫丨糜。
被迫坐到飞坦腿上的小米清楚地感觉到身下被什么东西抵住,不仅灼热还在不断变化。
“……哈啊……”飞坦放过了她已经红肿的嘴唇,沿着颈向下到达锁骨,小米想要推开他但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伤口还没包扎好……”
飞坦不理会她的话,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服,扯下假发和发网。
“住手。”小米皱着眉用尽全力要推开他,奈何他死死扣住自己几乎没有逃的希望。
飞坦反身将她压到身下,手向下一拉就把西装裤一并脱下。
布满茧的大手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那什么,这里我删了哦,大家可以脑补_(:з」∠)_】
飞坦放慢了速度,然后加快再猛的一顶。
小米忙喊道:“出去,不要射在里面,我没带药!”
“唔。”飞坦根本不听她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射在里面。
待软后飞坦退出倒在床上疲惫地闭着眼,鼻尖还冒着细汗。
小米懊恼的揉揉腰,自己这是在犯贱么。
其实小米对做丨爱这种事的理解完全是生理上的需要,而不存在情爱。
没人教过她女孩子对这种事要谨慎,但是一开始是很害怕这些的,和飞坦做多了就习惯了,和接吻一样。
小米坐起来拿过医药箱,帮飞坦继续包扎。
刚才动作太大伤口流了很多血,但飞坦不为所动,慵懒的半寐。
包扎好后他拉下她亲吻下,算是奖励。
小米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液体淋在白皙的肌肤上。
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了许多,自己动手勉强洗去里面的东西,做丨爱可以,但绝不能怀孕。
挤出沐浴露清洗身子,洗干净后走出穿上干净的内衣和西装。
“去哪?”躺在床上的飞坦问道。
“听你家团长的,去找哥哥问个清楚。”撩起湿漉漉的金发散在双肩。
飞坦不语了,起身去浴室。
小米知道他这是默许自己的行为,耸肩走出房间。
虽然不知道哥哥在哪间房,决定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让小米惊讶的是,来到厨房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哥哥正在做东西。
站在厨房门口的小米一时间说不出话,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这个戴着墨镜的黑人男子用他独特的声音说道:“真慢啊。”
小米蹙眉,“你在这等我?”
“不然呢。”零将刚做好的牛扒放到餐桌上,再推到靠近小米的那端。
因为这里是仆人专门住的房子,厨房并没有主屋大,却有一张餐桌。
小米也不跟他客气,拿出椅子就坐下拿起刀叉。
零洗好手就坐到小米对面,看着她吃。
小米娴熟的用刀切着牛扒,时不时抬眼看看对面这个曾经伴她左右的男人。
算来他也快四十,额头和鼻翼两侧都有少许皱纹,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光亮的光头依旧寸草不生。
想到这小米不由勾勾嘴角,大家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吃完后小米放下刀叉,用纸巾擦拭嘴巴,零细心的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会回答你的。”零说话很干脆,从此可以看出小米的性格跟语癖很多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并非客套,小米很认真的在问。
零有些意外,顿了下答:“很好,一直保护着小少爷,不是难事。”
“甘心吗?”
“……”
“你想告诉我什么就说吧。”
“……阿拉贝尔是我给你找的靠山,曾经跟他提过我有一个妹妹,没想到他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关注你。生活起居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线,他好像很喜欢你,我没有阻止反而鼓励他,告诉他更多关于你的事。没想到竟一发不可收拾,但在我看来你完全可以放弃幻影旅团庇护,阿拉贝尔再合适不过你了,毕竟幻影旅团真的是危险太多了。另外,玛丽苏之石的碎片是阿拉贝尔特地让我给你的。”零语速很快,三两下就把情况大致叙述清楚。
小米转着玻璃杯像是在思考,零又说道:“幻影旅团真的很厉害呢,库洛洛借助你刚才的骚动,调虎离山已经让人把阿尔法每晚都要吃的安眠药调包。想必过不了几天阿尔法便不在人世,库洛洛手里掌握的资料要比我想象的多。”
“小米,我只是想你过得好。”
“我知道了,”小米突然说道,“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零欣慰地笑笑,站起身走到小米身旁弯腰轻吻她的额头,“乖孩子。”
小米只是苦笑着,结果兜兜转转一番,自己还是要按照哥哥安排好的路线走,以往的人生目标什么的全是空谈。
离开时小米说:“你现在的名字是零吗,没记错的话是你军中编号的首位数吧,又或者说是希望一切归零。”
零笑着不说话。
这是一个想重回战场的军人的无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