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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四岁以前都生活在地下室中,从没见过所谓的阳光。
父亲是位军人,所以才有这样的待遇,不用为粮食不够而操心,外面的战乱也与她们无关。
母亲和她一样待在地下室,就像囚犯,但日子过得很舒坦。
小米的母亲教她如何生存,虽说不一定能用的上。
就在小米认为自己要一辈子住在地下室,但谁知噩耗降临。
皮肤色泽和她们很不同的黑色人种,一席军装着在身,左肩上还有不少军衔,很显然母亲认识他,靠近他瞅瞅身后,没有发现父亲。
“死了,是被敌人一枪击中头部。”
母亲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展开对外人常用的笑颜:“别说傻话了,他很强。”
黑皮肤的男人咬紧下唇,很有军士风度的摘帽敬礼就不再说话。
母亲也不说话了,小米觉得很不妥就走过去拉拉她的裙子,想了些妈妈平时安慰自己的言语就喊道:“妈妈……”
拽着母亲裙子的手被打开了,“饿了饭菜在冰箱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说着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米呆呆地望着自己有些被打红的小手,心里有说不尽的委屈。
现在这里就只有小米和这个男人面面相觑。
想问他一些关于父亲的事却又发现没有任何话题可以找,“……”
黑皮肤的男人蹲下来摸摸只有四岁大小的小米,一只手拭去从眼眶中涌出的液体,嘴上说出那最大的承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以请不要随意掉眼泪。”
小米没法从隔着墨镜的眼睛看出些什么,“饿了么,需要吃些什么吗?”
“不用,还有事就先走了。”男人戴上军帽点头就走。
听着铁门关闭的声音,小米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锁起,她们根本没法出去。
小米往卧室走去,她手扶着门框对于里面的场景瞬间睁大了双眼,“妈妈……”
金发的女人用一把军刀划破了自己的喉咙,动脉中的血液喷射而出。
“妈妈!!!”小米弱小地身体惊慌失措的扑过去接住正要倒下的女人,无奈力气太小反而被带着一起摔下。
“咳!”还没有死透的女人卖力的抬起手摸摸小米的头发,金发上染上了血红,女人的蓝眸流出眼泪,动动嘴唇不知道在说什么,发出的都是些破碎不堪的呓语。
女人断气的时候小米的大脑一片空白,对于从未与外界接触年纪只有四岁的小女孩,这实在太难以接受。
小米就这样坐在女人的身旁,忘记了害怕,就只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自己死去的母亲,即使尸体散发出尸臭也纹丝不动。
男人是一周后来到地下室的,一进门就问道异味,寻找味源的时候就看到了卧室的场景。
反应过来后他就上前一把将小米扯到自己身边,她就像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凭他摆布。
他看看尸体的状况,“我来的那天自杀的。”
小米没有回应他,眼睛没有任何神采,嘴唇因一周没有进食而干裂。
男人不忍心看到她这样,倒来一杯水就强灌进她的嘴里。
“我带你出去吧。”
“去哪?”
“上面。”
“好。”
“你的名字。”
“小米。”
“好,以后我就是小米的哥哥了。”
“嗯。”
当从地下室冰冷的楼梯一步步走上去,阳光刺入眼睛的时候,小米害怕的躲到男人身后。
空气不再潮湿,周身是宜人的温度,等能承受这灼眼的光时小米扑进了男人的怀抱。
“哥哥……我好害怕…好害怕…妈妈就这样死在我的眼前……”小米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这一周里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人的体温一点点流失,最终变得冰冷僵硬。
男人摸摸她的头试图安慰,可什么话也想不出,只能摸头。
小米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被泪水变得模糊,回忆了下刚才发生的事,自己是被那个叫“伊格尔”的男人催眠才会突然睡着梦见以前的事。
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回忆。
“喂,女人。”飞坦拍拍小米的脸,皱着眉盯着她哭花的脸。
小米想要动手擦干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犹豫了下就说道:“呐,飞坦,帮我擦下眼泪。”
“啧,麻烦。”嘴上这么说但飞坦还是很大爷地抬起手有些笨拙地擦拭着她那停不下来的泪。
“不情愿你可以帮我松绑,我自己来。”脸被她擦得有些疼。
“嘁。”飞坦停手走到后面用手扯断绳子。
小米看到飞坦颈上戴着自己无比熟悉的珠子就道:“飞坦,你趁人之危。”
“跟你不用介意这些。”飞坦含糊不清地说着。
小米揉揉已经发红的手腕,环视了下里面,“这里是哪?”
“郊区某危楼的地下室,”飞坦平视坐在椅子上的小米,就问,“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小米注意到了地下室这个词,有些觉得讽刺地笑笑,“很在意?”
“不在意,不过你得回答。”现在的飞坦只要想让她死便死,反正珠子是戴在他脖子上,她已经不能构成什么威胁。
“巴比伊斯知道吗?”小米突然说道。
飞坦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原本认为高傲的她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她是出生在巴比伊斯,那个和流星街没有什么区别的地方。
“我是那里的原住民,刚才想起了以前的事。”小米拍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飞坦想起了今天出门的目的,“你哥哥是什么人?”
“军人。”
“这颗珠子他怎么弄到的。”
小米摇头,“我不知道。”
飞坦已经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小米表现得无精打采,他也没了兴致。
“要不要玩些有意思的事?”飞坦冷笑着靠近小米。
小米想都不想就一脸嫌弃地说道:“我不要跟比我矮的男人做丨爱。”
飞坦一口气没上来就被噎了,黑着一张脸将她从椅子上踢下,“就你这货色!”
小米没有爬起来反抗,看来一招回忆杀让她血槽扣半,懒散的睁着死鱼眼说:“155,那颗珠子真不适合你,戴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所以还是还给我吧。”
飞坦见她不起来就很好心的拽起她到椅子上,亲自绑上绳子。
“虽然这次没带工具,但足够让你永生难忘,”说着飞坦从口袋拿出一把匕首,在小米面前比划了下,“看着自己死去是不是很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干这事,还以为是因为有些接触一时好心情跑来救我的哩。”小米不爽地瞪过去,她不知道飞坦会不会真的在这把她给作了。
“我来是要杀那个家伙的,至于你,”飞坦瞪回去,“谁知道你在这。”
死傲娇!
小米鼓起双颊,她很少会做出这个表情,在哥哥面前不会,在陌生人面前更不会,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变化。
飞坦别开脸,往监视器走去,背对着她说:“有一些不确定的东西。”
“什么?”
“没什么。”
“飞坦,帮我松绑。”小米很大小姐的开始指使飞坦。
飞坦一回头就爆青筋,瞪着这个明明已经没有外挂却又命令他的女人,“找死!”
小米停顿了下,就“呿”声说:“什么呀,以为你会冲过来给我一顿暴打,这样什么都不做真不像你。”
飞坦抽动了下眼角,这种女人真是会找茬。
“放我出去,我有幽闭恐惧症。”小米没有一丝害怕却又开始扯谎,不过这都是她开始思考问题的表现,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再得出办法后再反攻。
现在她要思考的就是要怎么弄会珠子,虽说落到他手里要拿回的可能性不怎么高。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飞坦皱眉走道角楼拿起一瓶没开封的白兰地。
“珠子你也拿到了,放了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小米难得认真起来。
飞坦打开酒瓶掰开她的嘴就开始灌,小米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只知道自己不胜酒力!
“哈啊!”等一瓶酒灌完小米已经有些晕,甩甩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
他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颊有些莫名悸动,抬起她的下巴就欺上含住她的唇。
看着她迷离的蓝眸和红透的双颊,加重了这个吻,见机将舌头伸入掠去里面的酒香。唇齿相触,舌头纠缠在一起,飞坦很满意她的表情变化。
等他退出后小米才说:“都说了不想和矮子做丨爱,再说飞坦不也看不起我这样的货色吗。”
“哼,明明很享受。”飞坦稍微有些得意的说着。
“不能反抗就只好享受了,没人告诉过你吗。”
飞坦又蹙起眉头,抓住她的衣领又将嘴凑过去。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等放开时小米已经不停地喘着气。
“飞坦,你不会喜欢我吧?”小米不由皱起了眉,她对和他接吻这事并不看重,除了有些紧张外就没多大感觉。
“……”飞坦没有回答,看来他也开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
“你是抖M吗,我先前那样对你耶。”小米有些不可思议。
“我品味没那么低。”飞坦瞪了过来。
“那最好,飞坦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嘁。”飞坦很无所谓撇过脸,将匕首放到她脚边,然后就转身离开。
小米低头看看这把匕首,难道是让她自己把绳子弄开,望向已经消失的身影她不耐的爆粗:“干!能不能负点责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