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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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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笑了笑,甩甩双手,关节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原本脱臼的手就接上了!

    飞坦没反应过来就结实的挨了一拳,一拳还不够,接二连三的拳头雨点般的砸向他的脸。

    “没发现么,刚才你身上的缠一直在减少!”小米最后一拳就把他捶向另一边床。

    飞坦快速地擦去鼻子和嘴角的血迹就扑过去,尝试着使用念可怎么都没法用,两人打着打着就扭作一团,谁都没占到便宜。

    虽说有哥哥一直护着,但怎么说也是在巴比伊斯出生的,不会念,超强的体格还是有的。

    “怎么回事……”趴在地上的飞坦含糊不清的嘀咕着。

    还有些力气小米撑起身子到浴室里找了件浴衣披着,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玻璃杯。

    深紫色的珠子浮在水中,果不其然珠子周身附着着一层薄冰,小米将珠子取出,轻轻一摁薄冰便碎了。

    在书桌抽屉里找出一条备用的黑色牛皮绳就串起珠子戴上,伸脚踢踢在地上挺尸的某矮子,“水可以隔绝,但冰不能哦,想把它放在冰箱里让我找不着的你,真是失算了呢。”

    “嘁。”飞坦爬起来靠着床架揉揉肩膀,刚才力道再重些绝对会骨折。

    “谁允许你起来的!”小米蓝眸一寒一脚踹在飞坦正揉着的肩膀。

    “可恶!”飞坦抓住她的脚减缓了一些力道,“杀了你!”

    “看看是谁杀了谁!”小米旋腿甩开他的手再踩向他的脸。

    “刚才真该一刀解决了你。”飞坦懊恼地说。

    “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给你了!”小米蹲下身掐住他的下巴,她现在在思考要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飞坦眯了眯眼扑倒她咬住珠子含在嘴里,珠子在唾液的浸泡下飞坦的念又回来了,小米懊恼的腹诽原来还能这样就在他小腹上招呼了一拳。

    飞坦的嘴被迫微张,他忙用刚取回的力气扣住她的双手。小米只觉没办法了,现在取回珠子才是关键。

    小米仰身封住他的嘴,舌头探了进去,可他咬紧牙关怎么都没法进入。两相瞪眼后,小米抬脚用膝盖摩擦着他的大腿根部,挺胸让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干!要不是他现在能用念她早用膝盖招呼他命根了!

    飞坦算是被撩起火了,摩擦得越来越柔,嘴上也拼命的吮吸着,终究他还是松口了,毕竟是男人嘛。

    夺回珠子小米立马推开他,飞坦倒是来了兴致,“继续。”

    “手是拿来干嘛的,自己解决去!”

    飞坦脸立马黑了下来,他现在也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毕竟自己是输给本能了。

    小米摆摆手,下起了逐客令:“去去去,一边去,熊孩子就知道浪费我的时间。”

    飞坦想这女人怎么那么犯贱呢,根据形势换一张脸,现在拽得跟团长媳妇似的。

    “嘁。”飞坦不屑的发出一个单音节调头就要走。

    “等等。”小米走近他抓起他的手就慢悠悠地撕下一片指甲。

    气急的飞坦抬脚就用脚后跟踩她的脚趾,满意地听到一声“嗷”就匆匆离开。

    “所以你就跑来我们这了?”侠客看了看满脸淤青和血迹的狼狈飞坦有些憋笑。

    “想死么,侠客。”飞坦咬咬牙,周身的念意外的强烈,看得出是很想发泄了的。

    库洛洛拍拍侠客的肩,优雅的笑道:“家庭暴力,你要理解。”

    “是!团长!”侠客带着狐狸般的笑重重的点头。

    “够了,你们!”

    “好,不说这些了,飞坦也来得是时候,病毒已经清完,刚才也尝试从网站的防火墙漏洞查到了小米哥哥的资料。”侠客转回去点点鼠标,一大堆资料就填满整个屏幕。

    “曾是位士兵,没有姓名,上面是他的代号。”侠客笑着解释。

    “只是一串数字,没有规律可循。”库洛洛捂嘴再次陷入深思。

    飞坦瞅着上面的一寸照不语,皮肤黝黑一看便知是黑色人种,光头,眼神中犀利的狠光无一不在告诉别人他是一名军人。身材魁梧,着着一件军绿色的军装,扫了下年龄,要比那女人大十几岁。这个那男人现在给一个黑帮做保镖,再普通不过的职业了。

    “他很厉害吗?”飞坦问道。

    “哦啊哦啊,那么快就想见家长了吗?”侠客恰到好处地开着玩笑。

    “杀了你哦,侠客!”他危险地眯着眼,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弄出一把伞。

    “我错了还不行吗。”侠客笑嘻嘻的,完全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不觉得很奇怪吗,”头脑型的团长库洛洛说道,“明明资料上显示得那么普通,为什么他的资料还要那么机密的保管起来。”

    “因为是巴比伊斯的原住民?”

    “我看不像。”库洛洛捂着嘴又没有下文了。

    飞坦看看他们都在思考的样子感到奇怪,真的就那么难懂吗。

    侠客瞅瞅站着的飞坦就问:“飞坦现在还敢回小米哪吗?”

    “有什么不敢。”好胜的飞坦嘴快就答。

    侠客一脸得逞的双手合十,“那么就请飞坦帮忙去问吧~”

    “你不敢么?”

    “不敢。”侠客很诚实的答道。

    “没法用念,在她面前耍流氓相很没有把握的。”库洛洛冷不丁来了句。

    “对啊对啊,能在她面前越挫越勇的大概就只有飞坦了吧。”侠客点点头。

    战斗人员飞坦在这两个头脑型家伙的面前语言辩论有些吃亏。

    “直接问的话不觉得太光明正大了吗,盗贼们。”飞坦拉了张椅子坐下,表示出自己的态度与立场。

    “说是这么说,只要能套出想要的信息怎么都算一种方法。”侠客无所谓地耸肩。

    飞坦有些囧了,他还认为这次从她那离开再怎么自虐也不会回去的了。没想到他家团长对那个珠子意外的执着,想要就自己去搞啊!

    “一路走好。”侠客看着脸上还有淤青的飞坦说,说罢就继续玩他的老婆电脑桑。

    库洛洛也看了过来,拿起一直晾在旁边的茶杯喝了起来,“你一定可以的。”

    这作死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飞坦挑眉就往浴室走,不搭理那两位光说不做的人,这次输了再回去绝对会被杀掉的吧。

    他刚要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侠客在外面冷哼,“就算是飞坦也终究还是怕了吧。”

    飞坦收紧拳头,浴室的门就这样碎了,这只狐狸和那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属性的!

    “明天。”飞坦说了个意味不明的词。

    侠客和库洛洛相视一眼点点头,“嘛,今晚算是被打惨了,休息休息,明日再战。”

    在小米面前没法用念,力气和速度都大打折扣,面对这样的对手真的没什么把握。如果这是念能力而为库洛洛自然会亲自出马想尽一切可行的办法偷到手,但是那是一个物件,飞坦已经和那女人有些交情了,库洛洛再出现反而令人起疑,东西就让飞坦负责弄到就好,那东西的背景就交给他和侠客来调查。

    库洛洛对这样的分工很是放心,侠客倒是无所谓,飞坦的话虽然脸上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其实还是很乐在其中的。

    飞坦手臂上的伤已经快好了,将衬衫退下肩膀上显而易见的淤青,尝试按了两下,疼痛告诉他里面成内伤了。

    要是这种情况还去找她绝对是找死吧,刚才也明显感觉到她的杀意。当然,飞坦也不是那种会怕死的男人,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寻求刺激才是关键。扭开花洒调节好温度,温水就这样打下来,紧绷着的身体此时才得到暂时的放松。

    洗完澡后发现也没有什么可以换的衣服,就将就着再穿上这件白衬衫。

    侠客不停的玩着电脑,库洛洛躺在床上依靠着台灯的微光看书,飞坦甩甩头发上的水,坐到窗台上给雨伞保养。

    抽出细剑用白布擦拭,拆开机关细细清理,弄了大概两个小时才弄好。

    侠客不由往这边瞟了一眼,“这么细心明天也不一定用得上场啊。”

    飞坦冷冷的抬眼,不理他。

    “连自己的武器都不好好保养,等到了要用的时候钝了该怎么办。”库洛洛翻着书页,视线不离开书本说道。

    “天线的话就算钝了疼的也不是我。”侠客笑笑无所谓的耸肩。

    “不会插不稳吗?”

    “……对话越来越高能了呢。”侠客轻笑着。

    飞坦烦躁的将雨伞零件一一组装起来,很快又变成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黑伞,甩甩伞收好便倚着窗台合眼准备休息。

    侠客和库洛洛也没再说话,就这样各干各的,很和谐。

    浅睡着,周边的动静还是一清二楚的知道,从在流星街生存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警惕。

    明天还要去面对那个女人,真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