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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一把揽住扑过来的杨过大笑道:“我的好儿子!乖儿子!”
“爸爸!你的伤没事吧?”杨过关心道,“他们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我心里很担心你,就出来找你了。”
“我的伤并无大碍,休养十来天就好了。那两个娃娃好生厉害,那傻小子的降龙十八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欧阳锋忍不住赞叹道,不过随即呵呵一笑自傲道,“不过他们也没讨了便宜,受的伤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起码要七八天才能恢复。”
“爸爸,你怎么知道,郭伯伯、郭伯母闭关前说要足足疗伤七天才能出关。”杨过一脸惊奇的问道。
“郭伯伯?郭伯母?你是说那傻小子和那鬼丫头吗?你和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锋疑惑道。
杨过把郭靖、黄蓉怎么找到他,怎么带他回陆家庄,怎么和他相认,说要照顾他等等情况都和欧阳锋讲述了一遍:“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要找我才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郭伯伯、郭伯母也受了伤……”杨过黯然道。
“乖儿子不关你的事,你是我的乖儿子,我自然要照顾你。而且我似乎记得本来就和那两个小娃娃有矛盾,好像还杀了那个老瞎子的几个兄弟,不过具体怎么回事记不得了。”欧阳锋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起来,而且头又有些疼了,于是赶忙停下来,也不在思考。
“现在那两个小娃娃都受了伤,那老瞎子也没工夫来找咱们的麻烦,只剩下那个大汉和妇人有可能来。我现在动不了手,倒是麻烦!”欧阳锋沉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武家伯伯、伯母不会来找咱们的,他们已经离开陆家庄另外找了地方疗伤。”杨过连忙摆手说道,“爸爸!你不会要和他们打架了好不好?你是我的好爸爸,郭伯伯、郭伯母人很好,待我也很好。你们都是对我好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打架,不管你们谁受了伤我都会难受的。爸爸!我们等你养好了上就走吧,好不好,不要和他们打架了。”
“好吧!乖儿子,咱么不和他们打架,一群小娃娃有什么好理会的。只要他们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是不会搭理他们的!”欧阳锋一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爸爸!这几天我就陪着你,不过我答应过要等郭伯伯他们出关的时候会回去和他们道别,就说我不想和他们回桃花岛了,然后就来找你,你带着我,咱们想到哪里到哪里,好不好!”杨过听到欧阳锋打算再和郭靖等人死磕,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
欧阳锋见杨过这么高兴也是面带笑容。猛然间有一股浓浓的香味传来,杨过“哎呀!”一声连忙跑到火堆前一阵扒拉,原来他刚刚抓到一只野鸡,做了叫花鸡烤在火里,现在叫花鸡做好了,香味传了出来。杨过敲开热气腾腾的叫花鸡,拿出武三娘给带着的干粮与欧阳锋分而食之,一大一小边吃边说笑很是高兴。
就这样欧阳锋抓紧时间疗伤,不行功的时候就与杨过说笑,一并指点杨过武艺。欧阳锋疗伤时杨过外出寻找食物、饮水,其余时间大部分用来练习新学来的武艺。两个人悠闲却又充实的度过了四天时间,又到了傍晚时分,杨过算准了时间在欧阳锋收功时,正好烤野兔新鲜出炉。
吃罢晚饭后,欧阳锋又指点了一番杨过的“灵蛇拳”,原来这几天欧阳锋已经把“灵蛇拳”交给了杨过。杨过从头到尾打了一趟,欧阳锋连连点头:“乖儿子,这拳法的诀窍门路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只是身躯、身法运转间还显僵硬,差的只是水磨工夫的练习了,只要你勤加练习就能真正是全身上下如蛇般灵动自如,加之你日后功力越深厚,拳法威力就会越大。”
杨过“嘻嘻”一笑:“都是爸爸教的好。我见过爸爸用这套拳法与郭伯伯打架,威力那是没得说的。我以后一定会练得像爸爸一样厉害!”杨过挥舞着小拳头一阵嚷嚷。
“我相信,我的乖儿子最聪明了!哈哈哈哈!”欧阳锋抹了一把脸上杂乱的胡子,随即收了笑脸,郑重道:“乖儿子,你明天就回你郭伯伯哪里去吧!”
“好的!”杨过没有察觉欧阳锋的异样,边收拢火堆,边随口答道,“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我回去和他们道个别,再回来找爸爸。”
“你不用回来了,你就和他们一道去桃花岛吧!”欧阳锋见一个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又解释了一遍。
“啊?!为什么?”杨过惊讶万分,抬起头直愣愣的盯着欧阳锋,突然间眼圈一红:“爸爸也不要过儿了么?”
“不要哭,不要哭,我的乖儿子,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呢!”欧阳锋连忙道:“只是我这几天想了想,觉得你还是跟着他们合适一点儿,爸爸知道自己头脑有些不清楚,是不是疯疯癫癫的,尤其这次又受了伤,似乎疯癫又有些严重了,运功时经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我的仇家似乎不少,我独身一人他们那我没办法,带着你在身边恐怕万一我疯癫发作就照顾不了你了。”
“我不怕,我不怕。我要跟着爸爸,照顾爸爸。”杨过哭喊道。
欧阳锋摸了摸杨过的脑袋:“乖儿子听话,我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了,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的。你先随着你的郭伯伯去,快则一两年,慢则三五年,等到爸爸的脑子清楚些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你的。好不好?”
杨过泪眼看着欧阳锋,思考了半响:“爸爸不许骗我,你好了立刻去找我!”
“绝不骗你!只要我好了就立刻去找你。咱们爷儿俩天大地大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还有一点你要注意,爸爸教你的功夫你只许自己悄悄的练习,不要叫任何人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只要静等爸爸去找你就好了。”
“嗯!我记下了。”杨过虽然不知道欧阳锋为什么这么说,心里却牢牢记下了他的叮嘱。
两个人又聊了很长时间,欧阳锋继续打坐疗伤,杨过则在一旁铺好的茅草上和衣而睡。
第二天照样早早起床,杨过出去摘了很多野果子,费了好大力气掏了几窝鸟蛋,抓了只野鸡,又不知道从哪里摸来几个馒头,还用竹筒装了很多清水。忙了一上午终于准备的差不多了,杨过最后检点了一遍,吃食、饮水都足够欧阳锋用到疗伤结束的时候了。几次三番的确定欧阳锋会尽早来接他,才依依不舍的和欧阳锋挥泪道别。
两人却不知道世事难料,这一别却是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