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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凝固在这一刻,君祁自然明白这一句话里头有着怎样深刻的含义,但是现在,他没办法回答。这件事他也不是想了一天两天了,可真要立刻把身上的担子放下,带着如海去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他做不到。他永远不会忘记,当日继承帝位之时,母妃因激动而流下的泪水,也不会忘记那几年父皇对他的打击,更加不会忘记身为一个皇帝应尽的职责。世人都说皇帝好,哪里能知道皇帝身上背负着怎样的责任。
为了天下,他终究要负了如海。
“呵,”林如海突然低下头,笑出声来,“你看,即便是我说了,同不说有什么分别。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想通了便好。”
“不,”君祁把他拥进怀里,“是我对不起你。五年,你再给我五年可好?”
林如海垂在两侧的手缓缓的绕上去,紧紧环住君祁,“好,我等。”
最怕的,不是你不在意我,而是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却要我无止境的牺牲自己来配合你。只要你给了一个确定的期限,至少在这段时间,五年之内,我还有理由继续等下去。君祁,千万别让这份感情,消失在五年之后。
君祁情动,从耳后细细的开始亲吻。许久不曾拥抱这个人,却并不陌生,如海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些寂寞的夜晚,他都是靠着回忆曾经一个个火热的夜晚,才熬了过来。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又好容易把话讲开了,定下了,哪里还能做那柳下惠。如海于他,就是一种瘾,一旦染上,要想忘却就难了。
林如海不适的动动脖子,这样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太熟悉也太陌生,每一次经历都好似头一回那样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人都说女人四十如虎狼,那男人呢?怕是从开荤头一天就一直是虎狼。
君祁仔细的舔舐着耳廓,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同那时的动作有一种诡异的契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今日,就留下来可好。”
手软脚软的林如海哪里听见他说了什么,只能胡乱答应着,“嗯。”
君祁笑着堵住他的嘴,手上也不闲着,时轻时重的在腰上流连,一手向上扶住如海,一手向下,穿过薄薄的纱衣揉搓臀瓣。夏日里穿的少就是方便,三两下这衣服就成了摆设,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低下头吸|吮着胸前的红果,另一只手从下面移上来,安慰着另一颗。
林如海气息愈发的重起来,艰难的靠着柱子才没有摔倒。双手自然的捧住君祁的脑袋,明明想要让他更远一些,手却往自己这边用力。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想要喊停确实不可能,林如海只能挣扎着找回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告诉自己现在还是大白天,一边艰难开口,“不要,不要在这里。进去。”
君祁抬起头,亲了一口,下面一顶,笑道,“进去?是这里吗?这会儿就急了,放心,很快就进来。”
林如海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底下被人握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其实也不是头一回了,过去被君祁折腾得更甚都有,可是最后都能让他到床上去。如今青天白日的也就算了,还只靠着这么跟柱子,一会儿支持不住。
君祁手下不断揉搓,直到感觉发胀发硬了才停手,捞起瘫软的林如海,大步向里屋走去。他虽然会折腾些花样,却总能摸到如海的底线,不会太超过,慢慢的把如海“带坏”。不过除此之外,还得照顾到如海的身子,站着做听起来刺激,果真做起来却是不好施展,对如海的伤害也大。一不小心扯到腿或是扭到腰,都是要命的事儿,关键是不好跟御医说。
因许久不做,如海的身后又恢复了紧致,君祁试探着放入手指,也并不顺利。怕把人弄伤了,君祁想法让他好受一些,可惜这里没有润滑用的药膏,想了想还是自己伏在如海下|身,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
林如海感到又痒又酥麻,忍不住暗暗使劲,菊花一开一合,配合着君祁的一进一出,真真是*蚀骨。多年来,林如海早已习惯了被他这样“戏弄”,索性抛开了羞涩,松开了紧咬着的双唇,呻|吟出声。男子特有的粗重、低沉的声音弥漫在纱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和魅惑,一下一下打击在君祁心中最柔软的的地方。身下已经是火热难耐,却还是想着不能让这人受伤,君祁以手代舌,耐心的进行开拓,一边回到上头,安慰他无措的嘴。唇齿相交,晶莹的唾液在二人之间传递,溢出来,染得唇舌、胸口,一片剔透。
君祁见时机已到,抽回手指,提枪上阵,直捣黄龙。手上却也不停歇,一边安慰着如海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小兄弟,一边在他腰间细细摩挲。初时只是浅浅的抽|插,待手中的家伙精神起来便加大力度,又俯□去亲吻如海。
林如海情难自已,又许久没做,很快便泻了出来。只是君祁却一点都不见疲累,将人抱坐起来,让如海的手搭在他肩上,抓住他的胳膊继续冲撞。林如海被顶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话不成句,连抗议也不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海只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回,却发现自己正跪趴在床上,身下是一床纱衾,身后君祁还在不断努力。忍不住出言抱怨,“怎的还没好,你该不是又用了什么烂七八糟的药吧。”
君祁大掌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继而说道,“什么话,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相公我金枪不倒,是你的福气呀。”说着又往更深处探去,狠狠撞了两下。
林如海不由得收紧已经麻木的下|身,前边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流出如清水般的些许液体,再不能多了。君祁被他这样一夹,终于忍不住,泄了第二回。好在这回如海还醒着,才刚那次把人弄晕了才出来,可是把他气到了。他就爱看如海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也想让如海看到他因为如海而把持不住的模样。尤其是在上回说过那样的话以后,君祁想让林如海知道,林如海对他有着难以替代的影响和吸引。
抱着还剩一口气的如海跨进浴池,君祁细心的替他做清理,刚开始不会这些,也伺候不好,如今已然很上手了。见如海有些昏昏欲睡,君祁不甘心的在他肩头又烙下一枚印记,满意的看到他蹙眉不满的样子,这才把人抱起来,擦干水,拿干净的寝衣裹上。
把人放上床后,君祁低声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林如海紧闭的眼角有液体划过,也不知是不是才刚没擦干,只是他心底浮现一句话,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君祁,还望你能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许久都没看到林如海出来,戴权悬了半个月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这要是再闹下去,他身为皇上贴身近侍,可真真是受不住了。只是皇上这么久没找人了,也不知道会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他可得早作准备。还有林家那里也得派人去捎个信儿,林姑娘还在家呢。戴权笑着吩咐新带的徒弟,事儿虽繁杂,抵不住是为皇上办的。且只要过了今儿,往后就又有好日子喽。
君祐原以为他们和好了就没事了,哪知道自家皇兄丢下一句话就出去玩儿去了,可怜他这个没有老婆孩子跟着的人留在行宫里批各地的请安折子还有京城来的奏报,也只有晚上才能去戏园子逛逛。他除了喜欢搜集美人,也就好这口了,况且这戏子里头可也有许多身段好,长得美,声音又好听的。
将一把鱼食儿洒向湖中,黛玉恹恹的收回手,拖着腮。她到现在还有点不明白,怎么才过了一天,爹爹又待见皇上了,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父女两游湖要同皇上一起。昨晚爹爹没回来,她还以为真是有什么朝廷大事发生了,可今日皇上还有闲情逸致来游湖,可见不是什么大麻烦。那爹爹昨晚为何要留宿行宫呢?难不成,是皇上又欺负他了?可若是这样,为何今日爹爹看起来挺高兴的,没有前几日那么阴沉、抑郁。黛玉想不通,小脸纠结在一块儿,把手里的一盅鱼食儿都到了下去,一时间引得一大群鱼儿在湖里打架。
红袖替她撑着伞站在后头,绿绮在一旁打扇,见她这样闷闷不乐,还以为是外头太热了,便道,“小姐,外头热的慌,不然咱们还是进去吧,可别中暑了。”
黛玉一甩帕子,“不去。”里头有讨厌的皇上在,她才不要进去。
二人相视一看,红袖接着道,“小姐,这大日头的,最是毒辣,一不注意就容易中暑,到时候要喝苦汁子,您可别喊难受。”
黛玉想了一会儿,气呼呼的站起来就往船舱走。这皇上烦人的很,有那么大的行宫不住,偏跑来跟他们一起游湖,难不成是闲得发慌了?红袖和绿绮如今也少见黛玉这般孩子气,心里想的什么都摆在脸上,忍着不笑出来。
里头君祁正在桌下摩挲着林如海的手,一手放在腰间替他揉搓按摩。昨日实在闹得凶了些,好在戴权准备了药,这才没让如海下不来床。只是坐也难受,站也难受,底下垫了这么厚的垫子还是觉得硌得慌。现在天又热,如海的身子又不适合摆太多冰盆,身上又流了许多汗,一向爱干净的他实在难受的紧。君祁才想着劝他几句,就听见外头有动静,慌忙放开,两个大人都有些尴尬之色,好在黛玉并未发觉。
“爹爹,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黛玉一进来就向林如海撒娇。
林如海奇道,“怎么了,前几日还闹着要来西湖呢,入夜了还要看三潭映月,这会儿就走了可什么都看不着了。”
黛玉继续撒娇,“没怎么,就是不想看了,觉着没意思。”
林如海见黛玉今儿的小性子使的没有缘由,不由得板起脸,“玉儿,往日是如何教你的,先生就教你这些不成?当着皇上,成何体统。你看看外头,船都行到湖中央了,就为了你一句累了便回去不成。”
黛玉长到这么大,鲜少被父亲说这样重的话,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君祁原就比较偏疼女儿,总觉得女儿贴心又迟早要出门,该多宠些。如今见黛玉这样,自然心疼,忙拉了林如海一把,说道,“这有什么,横竖都要回去的,不过早些罢了。若是玉儿不愿意待在这里,就让他们调头回去。一句话的事,何故这样说孩子,她还小呢,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也太严厉了些。倘或她心里不高兴了,又是在船上,一会儿怕是要不舒服,何苦让孩子受罪。再说你身子也……倒不如早些回去,改日再来吧。”
林如海瞪他一眼,好在没说漏嘴,继而叹道,“我岂是不心疼她,只是不能这样喜怒无常,小性子也使得太过了。在家时都是小事,不过费些物什,如今这样一闹,原本安排的那些岂不是都白费了?今儿你要来游湖下了禁令,其他游船都不能下水,她这样轻巧的一句话就回去了,赶明儿若是要再来,你还封一回不成?玉儿,爹爹不是非要让你待在这里,只是若是一时兴起,回去了可就再不能来了;若果真不想看了,咱么就回去。”
黛玉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说道,“玉儿再不敢了,爹爹息怒。”
君祁过去替黛玉擦掉眼泪,哄道,“乖玉儿,你爹爹这会儿还在为昨日的事儿生气呢,不是故意凶你。你跟伯伯说,为什么不想看了,要是累了或是不舒服,咱们立马回去。”
黛玉一甩手,心想还不都是你,下一刻便跑到林如海身边,哭着拉他的衣摆,“爹爹,玉儿错了,玉儿要看,爹爹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如海示意红袖把手绢递过来,轻轻的替黛玉擦干眼泪,“好了,都哭成个小花猫了。爹爹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让玉儿知道,千万别仗着有爹爹撑腰,或是有林家撑腰,就这样恣意妄为,任性随意。且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说一般的人情往来,哪有人受得了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人?你不过命好,托生到了这样的人家,岂不知有些人没有这样的出身背景,却比你还强上百倍。”
这些话林如海原早就想跟黛玉说了,他虽不想让女儿变成一个市侩、有心机、城府深的人,却又不能眼看着她骄纵妄为。只是原先并没有看到她有这样的趋势,不管是母亲那里还是下人嘴里,黛玉一向都是进退得宜,有大家风范。只是昨日一番评论让林如海看出了些苗头,只是当时也没什么话好辩驳的,他对那些人也并不了解。可今日黛玉的要求,却让他十分警醒,若是长此以往,必定要把孩子宠坏的。
黛玉抽噎着回道,“玉儿,呃,知,呃,知道了。”这些她如何不知,就是祖母也曾提点过,只是不曾这样郑重其事,略说几句也就罢了。
岂不知唐氏就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黛玉又有一股天生的孤傲之气,因此于待人接物上头有些随心所欲,并不十分随和。若要她学的跟那位薛姑娘似的,却是万万不能的。林如海骨子里也有这样的气节,只是常年在官场里打滚,又有君祁这样一个人精在身边,早学得一套厉害的表面功夫,行事说话也往往思量再三,因见如今黛玉这样便有些担忧。
君祁却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黛玉这样已然是十分谦恭有礼,宽容大度了。不说她是林家的姑娘,如今又有他在背后撑腰,就是把她宠上天那还不是应该的。他现在虽说满足不了如海的要求,却可以毫无顾忌的宠爱黛玉,也算是一种补偿。只是如今如海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出言反驳,只是日后明里暗里对黛玉诸多照拂。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故意卡肉的,肉肉今晚(或者明天)会补齐,对不起!【深深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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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齐,还是没办法把肉肉变得贴近原本的文风,大家凑活看吧【我怎么觉得比第一次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