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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奔跑的鼬身体顿了顿,直接停了下来,他扭头看著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弟弟,瞧见对方也停下了脚步,离他才几步的距离,这几步之摇就像他们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鼬神色复杂的看著佐助,在他记忆中佐助一直是紧跟在他身后,现在的情况也一样,佐助看他的眼神夹带著一丝渴望的目光,倔强的模样强忍著眼泪流出来。
泉奈对著他的通灵兽说的话就在此时从他脑海内一闪而过,由於一直用写轮眼即使眼睛微红也没人能看得出。
他坚信鸣人能够改变佐助,如今的种种情况跟他想的差别过大,莫名出现的人改变了所有事,他所设想对佐助的话同时全都嚥回喉咙深处。
鼬扭过头,準备动身之时,佐助突然间大吼了一声,成功让鼬僵在原地。
“哥哥!”
“!?”
有多久了?自己有多久没听见佐助喊自己哥哥了?
鼬恍惚间回想起了佐助小时候像自己所喜欢的丸子那样软糯地喊著自己叫哥哥,自己要忙不能陪他时又会鼓著一张脸表达不满,然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戳他额头,并且说上‘原谅我,佐助’这句话来逃避。
之后得灭族让佐助每逢遇到他时都只会叫他名字,彷彿两人不在是兄弟般仇恨著他,每次面对这种情况表面冰冷内心彷彿淌著血一样难受,这也是他应得的……
“為何要逃!?是因為对我撒了谎而感到内疚吗?还是因為你没勇气说出真相!?”
佐助激动到万花筒都开啟,鼬背对著佐助沉默不语,有谁知道他内心有多麼的挣扎。
“我已经…知道了你得一切!所以我决定要摧毁木叶!”
“佐助…”
佐助痛苦得紧闭著眼“我本该死去!本该和父母一同被你杀掉的!但是……”泪水从眼眶内流了出来“那為什麼选我!?為什麼让我活下来!?”
他睁开眼睛凝视著鼬得背影看,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為什麼是我!我和父母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只偏袒我……”
鼬深嘆口气,无可奈何道
“你当时什麼都不懂…不论是一族的愚见,还是其他东西…”我不该如何跟你说,因為爱著你所以才不忍心杀害你,想让你活著“因你还只是个孩子…”不懂一切的孩子“而且我并非只為了你,我还想让你代表‘宇智波’接受迟早会降临的审判。”
隐约间能听见夹带的哭腔的声音,鼬一手摀住脸,紧咬著唇,深吸几口气,恢復原来的声调正常的与佐助说话,但是语气却有些沉闷的感觉。
“我造就了你心中的憎恨让你叛离村子…让你成為了罪人…”一开始就错了,爱使人痛苦不堪“我希望你能走上正确的道路。”能指引佐助的人都已经……
鼬回头看佐助最后一眼,别过头直接往前跳跃。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会再多费口舌了。”两人已经是形同彼岸,无法继续在相见,更别提所谓的爱了。
佐助紧抿著唇,收回写轮眼的墨黑双眼,能够清楚瞧见他微红的眼眶。
“你还活著的时候就总是没机会照顾我,每次都是说‘原谅我’然后点我一下额头就逃走!现在死了还要从我面前逃走吗!?”
眼看鼬又要逃走,佐助急忙跟上焦急的大吼说著。
“我不是在逃避,我已经说了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现在必须要解除秽土转生术,让剩於的忍者联军帮忙才行,不然这场战争一定必败!
………………
…………
九尾亲眼看著八尾查克拉快速被外道魔像给吸收,牠瞥了斑一眼,在靠近泉奈舌头舔对方脸颊几下,然后一跃跳了上去。
九尾被查克拉包覆著,自身的赤红查克拉如被牵引般飞向外道魔像嘴内,牠全身刺痛的发出悲鸣,面色痛苦地承受抽出查克拉的痛苦。
“小九…”
眼睛闪烁著泪光,虽然不捨得让小九受罪,却只能咬牙忍下去,对於尾兽来说查克拉就是牠们的生命泉源,经由外道魔像的能力就能融合牠们的力量召唤十尾出来。
小九因為是尾兽之首,有办法不会死亡,但是具体情况小九却没告诉我过,也叫我别担心……
合併著手指认真控制输入查克拉能量,我抬头向天空看过去,灰蓝色世界只有几朵乌云飘盪著,隐约间,能够瞧见月亮的轮廓。
月亮上头是否真有十尾,这也只有祖先六道仙人才知道,前世明白那月亮根本就什麼也没有,只是一片未知的宇宙,但是身為这世界得我却还是保持著一份相信,毕竟哥哥也是如此坚信著能靠十尾的力量让世界和平,如果我否定了这信念,同时也在否定了哥哥的努力。
脑海中出现了人柱力吵杂的呢喃声,还有尾兽们叫骂著小九的声音,杂音一直在我脑袋内迴盪,声音过吵难以忍受想抱住头,却还得忍耐控制住查克拉。
“哥、哥…什麼时候才能好。”
“泉奈?”斑抿著唇,眼神瞬间变的锐利“在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明白泉奈得痛苦,斑一口气释放比平常量还多的查克拉,浓厚的查克拉比影级的人还要高出几倍,斑真正的实力早已经超越了人们的认知。
我睁大著眼,难以置信自家哥哥的实力已经超乎他预料之外的强大,心臟却不自仅地疯狂跳动,爱慕之情已经早溢出甚至更多。
哥哥,你这样我是否还能与你一同站立同个地方?我是否会拖累你?
不管如何,我都不想被你丢下,我都会紧抓住你的手不放的!
重复几次得誓言,我都不会厌烦重复无数次,这誓言已是深深烙印在灵魂上头,抹除也模除不了。
………………
…………
“找到了…”
轰然倒塌的石墙,微弱的光线穿透进去,鼬收起了须佐能乎,冰冷的目光扫过环境,相连著兜的大蛇露出利牙恐吓的姿态对著鼬,但是被鼬冰冷的目光扫射到时竟惊吓地退缩。
“连我的结界都能破解,真亏你能找到这裡啊。”
不在意自己的宠物被惊吓,兜如看研究材料般的狂热眼神凝视著鼬,以及跟随在他身后的佐助。
鼬虽然面摊著脸,但是认谁被人这种看成研究材料的眼神盯著看都会不舒服吧,鼬也同样被盯得全身发毛起来。
“终於追上了!你跑到这地方到底是想──!”佐助语气也些糟糕的说著,走进去一瞧见裡头的人时他愣了愣。
吐著蛇信子的大蛇,兜檐下闪烁著金色细长的瞳仁,佐助瞬间拔出腰间的刀刃,绷紧神经做出防御的举动。
“是大蛇丸吗!?”
大蛇丸似乎已经被佐助认定成一种比小强更难缠的存在,只要有疑似大蛇丸的存在,他都会不自觉做出防御或攻击的举动。
兜哼笑得让佐助在猜一次,听这阴险的笑声和语气让佐助终於猜中,低沉说出对方的名字,兜心情愉快地看他们几眼。
“你身為联盟方的战争谢礼居然自己跑到我这裡来了,我太走运啦…”
听到这句话鼬不淡定了,他浑身冒出了肉眼都能瞧见的阵阵黑气,让在想偷偷靠近他的佐助都不敢在靠过去。鼬发现佐助做出远离他的举动,鼬那鼓黑气变得更加浓厚,整一个像被一团黑雾包围不见身影的模样。
佐助被黑雾给冷到搓揉手臂取暖,鼬弟控天线马上察觉道佐助身体不适,自动性将黑雾给紧急收了回去。
“……是不是你们宇智波出生必定是兄控弟控?一两个都这样…”第一个指斑,另一个指鼬。
自从他亲眼看见阿飞就是泉奈时,他已经认定了斑弟控属性极為严重。
兜的自言自语他们自然都听在耳裡,同时两人互看彼此几眼,马上就撇过头装没事的样子。
很可惜在场残存的宇智波几人不会老实回答他这种问题,他们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控自家兄长或弟弟的,所以说,口是心非的个性也是宇智波一族的遗传。
“不过佐助君放心好了,与宇智波斑之间的协议已经没了,我自己来抓你研究就够了。”
喂,这种事有必要直接当面跟当事人讲吗!?
佐助气道紧握起拳头,鼬更直接,直接放出须佐能乎一个拳头砸过去,但是,鼬只砸在兜旁边不到几公分的地面上。
混蛋!休想动我宝贝弟弟一根寒毛啊啊啊!!
“以往冷静的宇智波鼬竟然会二话不说先攻击,看来宇智波鼬很在乎佐助君呢。”
鼬冷哼了一声,转头对著準备拿出手里剑的佐助说道
“佐助,我们要先打倒他,但是不能杀死。”
“!?”
明白佐助不懂这术式的解除法,鼬耐心温柔地对佐助解释,就像小时候佐助一遇上不懂得忍术,每次都跑来请教他,自己每次不厌烦温柔的教导一样。
“如果把秽土转生的施术者给杀了,那这个术就永远无法解开,所以须要我先对他施展月读打探出组止此术的方法。”听这句佐助点点头,鼬继续说“然后让他陷於月读之中并在我的操纵下解开此术!”
“…你这麼流畅地把打倒我的方法说出来,真正行动的时候也能这麼顺利吗?我先说好,这个术没有弱点也没有风险……”
“任何术都有弱点,而这个术的弱点与风险就是……”鼬开啟万花筒,他自傲地开口“有我这个存在!”
“鼬,你总是对我撒谎,说什麼下次吧、以后再说,结果你却死了…所以这一次──”佐助从后腰处抽出他的刀,眼睛瞄了鼬一眼在看著兜“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人的性格至死不变……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正有此意。”
“兄弟合伙对抗我麼?”兜伸出如蛇般狭长的舌头,背后的蛇蠢蠢欲动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