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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隻搞笑得好不容易停止胡闹,鼬才把视线转回去,不过貌似那隻乌鸦有些脱毛了,而鸣人头上也肿了好几个包,在场的两人都选择无视掉这两人的模样,八尾和鼬都面色如常的开始对话。
“那隻乌鸦你是做了什麼~”八尾虽然嘴上唱起饶舌,但请也别默默地拍掉脸上的尘埃好吗……
“那是‘守护木叶’的幻术。我在敌人的术之上,又施展了‘守护木叶’,所以秽土转生已经被抵消了。”
眼睛敛去了怀念著神色,眼底只剩下了犹如尸体般冰冷无光的眼神,他已经无法真正的活著,更加无法露出活著的人才能拥有的温度,可是存放著他的容器心臟还是鲜活的跳动著,他静下便依旧能听见那规律跳动的声音。
“我在乌鸦左眼弄上…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最强幻术‘别天神’。”当鼬说到止水时乌鸦的左眼似乎在闪烁著奇怪的光芒,随即万花筒纹路消失恢復三勾玉的模样。
鼬抬起手,乌鸦又啄了鸣人一次才飞回到鼬那,乌鸦停在鼬手臂上“看来万花筒已经失效了……”手温柔地摸了摸乌鸦的头,乌鸦极享受般瞇起眼。
“太大意了……宇智波鼬很明显的跟一般人不一样!”脸上虽然冒出了冷汗,但是兜却笑了起来。“只有一种幻术能够做到这一点……嘻嘻……宇智波止水。”
………………
…………
“这……”我猛然地抬起头看著远方。
“怎麼了泉奈?”斑停下手问了一声,没多久手又不乖的继续未完的动作。
我抽著嘴,身体难受的扭动,实在是忍不住的朝哥哥大吼
“混蛋哥哥别再摸我了!”
“………………喔。”
斑一脸可惜的停止摸泉奈的腰际,他鼓起嘴装可怜,在泉奈快生气之际赶紧把面具给戴好,低声嘟嚕了几声被瞪眼后便安静下来。
可恶,他在继续摸下去我準会很惨,拼命摸敏感点的,我身体都快受不了了。
拍了拍因為身体燥热而红起来的脸颊,我在瞪了几眼始作俑者,视线转回原本所看的方向。
“小九的查克拉附近…有曾经在团藏身上感知过的查克拉……那是……”我闭上眼稍微在感知一会儿,睁开眼“宇智波止水!”
“恩?”斑呆愣了一会儿,细瞇起眼睛,眉毛上挑,他赶紧抓住泉奈将要结印得手腕“泉奈你想干嘛!”
“哥哥请别阻止我!”我甩掉哥哥得手,快速的结印,啟动无座标飞雷神之术,直接消失不见。
“……泉奈。”
抓不住他,被甩开得手抓不住他,看著身边空空如也,斑整颗心都凉了起来。
泉奈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得待在哥哥身边呢?
斑嘆口气,无可奈何的背上铁扇。
“绝,你在这等泉奈,如果他回来了就让他乖乖……”斑话停顿了一会儿,舌头抵著上顎有些懊恼的想,将原本开口的话给转换别的“算了……绝,你只要提醒泉奈我离开了就行。”
“是,斑桑!”绝潜入地底下,等待著泉奈回来。
“该走了……等下就会直接遇上九尾小鬼,到底时把泉奈绑在身边就行。”斑温柔地笑了起来。
让绝等也只是担心彼此错过,有时候心在怎麼相通的人也会错过彼此,人的内心并不是说不会改变,但始终所爱的却还是一样。
温柔的浅笑,斑抚正面具,束紧后脑杓束缚面具的缎带。在旁待命的剩餘人柱力活动了筋骨,僵硬的身体没办法灵活的活动,斑操控著他们试著让他们运用忍术看看。
片刻的时间,斑满意的冷笑。
“尾兽这种兵器忍界的人都很想要,却忘记这强大的力量是否能操控呢……”
闭上眼静心下来,耳边听得见那些尾兽的怒吼哀嚎声音,以及人柱力灵魂痛苦的哀嚎,斑面无表情的冷笑著。
“啊……你们以為这样就会让我有什麼影响吗?这世界上的罪孽我有什麼没经歷过的吗?”
我早就存活在地狱深渊之中痛苦挣扎活著了……
………………
…………
“是这裡……吗?”疑惑的东张西望著,标示在鸣人的座标明确在这边的啊,但是一望无际的树海,我根本就没看到人,更别提鸣人他们也没看见了。
……传说著遮屏了吗?
泉奈极冷的乐观想著,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降落地点错误了。
好吧,他试著到处绕绕,最后绕回同个划过标记的树多次后,他绝望的掩面,额头嗑著划标记树面壁。
“…我承认、我承认我自己是路痴……我以為这麼多年了,路痴有改善掉,没想到这次症状会发作……”
以前做任务时不是哥哥带领就是队友对领,我极少会一个人做任务,即使一个人好了,也是有明确的目标在才能完成,像这样一堆一样的事物存在,要我走出去很难啊……
我欲哭无泪的再次结印,我不想再绕路了!
“……!!”手支著地,我安然得出现在鸣人等人的远后方,抬起头就看见他们在跟全盛时期的长门对战。
感知到的那股查克拉就在那隻乌鸦身上。瞇起眼用良好的视力仔细细看著,瞧见乌鸦左眼上那鲜艳的红色,嘴角抹上一抹笑容。
止水得写轮眼我能感受到那眼睛拥有强大的幻术存在,鼬身上就是被这幻术施展过,所以能无视术式的力量自由活动。
只要哥哥使用这写轮眼的话……一定……
还有小九就在鸣人身体内,那封印应该是……。脑中翻过无数的结界和封印术。八封封印完成,四象封印结束,四象生八卦……
鸣人的母亲是漩涡一族的,千手一族的亲戚……漩涡吗?千手与我们宇智波都是六道的后裔……
“难怪了……”
但是,这种强大又以千手当后盾的一族為什麼会被灭掉?
一想到这问题,我瞬间想出了答案,然后冷笑了几声,带著同情的目光朝著鸣人看过去。
虚偽的村子你还想继续守护下去吗?漩涡鸣人,我期待著当我说出事情的真相时,你的表情是否能在坚定下去。
‘泉奈还是依旧的善良啊…’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哥哥对我说的话语,我甩了甩头,手紧紧摀住脸,哥哥说出来的话无疑让我得心臟隐隐作痛著。
哥哥,我已经不再是当出善良得泉奈了,我依旧是那卑微懦弱,内心也破烂不堪,所谓的善良早已经不在,在我最初学会当忍者杀人的那一刻,单纯的内心已经染上了黑色的阴影,也同时扭曲了内心。
哥哥,这样得我你是否还会再喜欢?还会在爱著我?
紧抓住胸前得黑色衣料,黑色的晓服被紧握的满是皱褶,扭曲得纹路如同内心深处一样扭曲不已。
眼中腥红的写轮眼黯淡无光,眼眶中掉落下来的泪水是如同眼睛的顏色一样腥红,空气中飘散著淡淡的铁锈气息。
用手抹了抹血泪,更甚至用袖子才完泉擦拭乾净。消去集中在眼中的查克拉,眼睛恢復了原本的顏色,暂时关掉写轮眼,手缓缓揉著眼睛,舒缓了眼睛的疲惫。
“那……乌鸦我一定拿到手的,宇智波鼬、漩涡鸣人……”
睁开眼,双手飞快地结出复杂的印。
万花筒结界术‧瞳镜之术。
万花筒自行开啟,月读改变而成的幻术,我伸出手微微向上抬高,空气随著手的方向流动聚集,空气飞快速的聚集旋转围绕著,咬破拇指流出了一丝丝地血珠,血顺著气流飘向聚集的位置上,慢慢空气染成红色,慢慢凝聚成一个形体。
眼睛直盯著形体,万花筒也随之转动。
“嘎嘎!”
聚集的空气与一丝鲜血以及万花筒的力量被赋予了虚假的生命,它展开黑曜的般漆黑无比的翅膀,它停靠在泉奈得手臂上,左眼腥红色彩上的纹路与在鼬身边围绕飞翔的乌鸦一模一样。
“虚假生命完成了。”
……但是要一直维持它查克拉能量,我现在能维持的时间不多啊。
………………
…………
幽紫的火焰包围著鼬,逐渐形体的巨大骸骨抓住了八尾和鸣人两人,鼬用须佐能乎保护住他们两个。
长门无神的冰冷眼眸直盯著他们看著,透过长门的眼睛兜清楚的看见鼬的万花筒忍术,骇人的骸骨只属於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才能够得到,那是属於宇智波一族的守护神。
用地狱道从地底召唤出阎罗,兜决定要使用人间道把他们的灵魂给拉出来,再用地狱道将灵魂跟*藏起来带回去。不过由於鼬把那两个给抓了回去,兜反而决定把他们抓到空中上头。
被鼬给摧毁掉的左右开始恢復过来,长门双手合掌,从手中用查克拉来凝聚体的黑色球体,黑色球体投向空中,那球体犹如黑洞般将事物往它吸引过去,却没像黑洞一样吞噬掉。
像地心引力一样吸引著,小小一颗球体逐渐被碎石包覆起来,体积开始扩大,随著体积增大引力也增强,鸣人等人紧抓著自身旁边的事物才暂时不被吸引过去,但这维持不了多久时间,他们所在的地面也开始崩裂被吸引过去。
“那个黑球引力似乎很强大。”鼬冷眼看著,须佐能乎紧抓住碎石不放。
“那是什麼?”八尾吃惊得看,身上长出了章鱼脚缠住旁边一同飞上去的树干。
“我、我之前曾经败给这个忍术过!现在情况更加不妙了!!这个也是,被吞噬进去的话就完蛋了!”
“喂,鸣人。既然被吞噬进去就结束了,你怎麼就活下了呢?”
八尾和鸣人两人沉默的看著鼬,鸣人更甚至抽了抽嘴,八尾转头看旁边的鸣人一眼,然后大笑的饶舌。
“哈哈哈哈…那麼就没所谓~这场胜负~”
“一点都不好笑!!為什麼这种情况下,还显得那麼轻鬆!?”
他们几个即使被引力吸引过去,却还是很轻鬆态度的在讨论要怎麼攻击,让远方看热闹得泉奈满头黑线,翻了翻白眼瞪著那群人。
“嘎!”
藏匿在须佐能乎的乌鸦受惊下的叫著,我视线从鸣人等人身上转移到那隻乌鸦上,被藏匿在那的乌鸦要偷出来很难,毕竟要进入须佐能乎除非施术者让人进,或是极细微的东西钻入隙缝才可能办到。
不过……
翻个手像变魔术般手凭空出现特製苦无,不像闪光君一样在上头刻画出术式,输入查克拉附著,特製苦无上浮现出术式。
当初製作时间根本就不够,术式才来不及刻上,只能直接把标记附上去。
“用飞雷神之术会怎麼样呢?”
单手再结印,特製苦无上施展出反重力的结界,如果我直接把苦无射向他们那边,一定会被长门的引力给吸引过去,那样会暴露我的存在,而且就这样被吸引过去的话会很搞笑……
趁著他们注意力在长门的术上,我摸了摸乌鸦的头,对著乌鸦轻声低语,乌鸦轻啄著苦无消失不见,术式已经啟动了。
我笑了一声,将苦无给射了出去。
投出的苦无朝须佐能乎的缝隙射出,此时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细小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有些微的查克拉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