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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轻轻解开了潘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给她褪去,潘篱依旧神智迷离的躺在床上,房间里的空气有点冷,小山调高了空调温度,看着眼前美玉一样的*,这付身体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一直让她迷恋,可是之前她只能看着,因为她不只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她还有一些不安和自卑。
她看着这健康姣好的身体,抚摸着她富有质感的柔滑的肌肉,小山忍不住叹了一下,她多想要这样的身体,可是她自己一直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脱去衣服,是瘦的肋骨清晰可见的身体,似乎只有一层皮肤包裹着她的骨头,孱弱消瘦,跟性感永远扯不到一起。
小山低下头,轻吻着潘篱的肌肤,让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弹过,潘篱轻轻j□j着,无意识的舒展了一□体,小山的心跳起来,她有些紧张,她生怕潘篱会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发现她现在所作的一切,但是潘篱还是在沉迷中。
小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柔软的身体伏在自己肩上,听她的轻喘*的犹如曼妙的音乐,小山心醉了,她轻轻吻着潘篱,颤抖的手指拢在了她每次看到都忍不住要赞叹一声的椒乳上,潘篱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很挺,尖俏俏,颤巍巍,酥软滑手,小山总是握不拢,这种感觉却让她更加的热血沸腾。
以前她和潘篱在一起,每次进行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就不得不喊停,因为她的心脏承受不了,现在她还是觉的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了,她太过于激动了,可是这次她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潘篱,而且她的病现在已经好了,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虽然相比健康人来说她还是很孱弱,所以她不想放弃。
而且这种心神激荡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自控力早已经土崩瓦解,他给潘篱注射了催情药,这种催情药会让人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中,同时身体又很敏感,神智处于亢奋状态中,这是小山从马妍哪里学来的,当时马妍给她用的就是这中催情药,清醒以后,她几乎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山忽然想到潘篱醒来以后对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难免又失落起来,她吻住潘篱的嘴唇,把舌尖轻轻探进了她的唇间,潘篱无意识的用舌尖舔着她的舌尖,轻轻的吮吸着,小山更加的陶醉起来,她贪心的吻着潘篱的唇,此时的潘篱柔若无骨,在她怀里轻吟着,无意识的她只能任由摆布。
君子玉告诉郝大鹏潘篱今天说好要去超市,之后就没再回来,郝大鹏半夜把超市老板找到,又通过他找到潘篱去超市的那个时间上班的收银员,问她有没有见过潘篱,收银员看了照片,说:“好像是她,付完钱就走了呀。”
郝大鹏急忙问:“她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
收银员想了半天,说:“她好像接了个电话,然后走了。”
郝大鹏立刻说:“电话!叫技术刘过来,马上查潘篱的电话,看看有谁往她的手机上打过电话。”
于是正准备洗洗睡的技术员小刘也被叫了过来,一晚上闹的人人不得安宁,君子玉坐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的等结果,一直到凌晨一两点,才有了结果,技术刘拿着结果给郝大鹏看,说:“这个号码,早上十点二十分打进来的,之后潘篱的手机就关机了。”
郝大鹏急忙那给君子玉看,说:“你认识这个电话嘛?”君子玉看了半天也认不出来这是谁的电话,郝大鹏沉思着说:“潘篱失踪肯定跟这个电话有关系,也许是这个人叫潘篱去见面的,然后潘篱就去了,你觉的有可能是谁?”
君子玉沉思了半天,说:“我想不出来,不然打电话过去先试探一下?”郝大鹏问言说:“不妥,打草惊蛇对方把手机关了怎么办?这样,小刘,你来,你把这个电话打过去,接通之后你就装作是打错的,技术刘马上准备监听电话。”
君子玉过于紧张,只好做了个深呼吸,好让自己平静一点。
马妍一直坐在墙边,她看着眼前的钟表,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她想知道小山和潘篱在一起呆了多久,她还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潘篱的j□j,迷离*,她看着那扇门,看了又看,却始终也没有勇气再去敲门了,她用手掩住耳朵,想隔绝耳边那些让她听到就觉得绝望的声音,阿黄蹲坐在她面前,似乎查知了她的不开心,热切的在她面前打滚卖乖,看她不理会,于是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马妍忍不住伸手去打它,一边打一边说:“走开,走开!没用的,她又不喜欢你,她讨厌你。”
她说着自己泪水留了下来,阿黄莫名所以,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委屈的趴在马妍的脚下,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马妍停手了,她看着阿黄,就好像在小山面前的自己一样摇尾乞怜,可是她还会给阿黄顺顺毛,小山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会给她。
小山抱进了潘篱,她把手指送进了潘篱的身体里,潘篱的身体敏感的颤动了一下,她似乎想蜷缩起来,但是小山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她迷恋的看着眼前的潘篱,一边动着手指,一边轻轻吻着潘篱敏感的花蕊,潘篱的j□j层迭,绵长柔软,小山一边侵犯着这幅让她迷醉的身体,一边抬眼看着她每一丝反应,而此时她的心脏跳动的是如此的剧烈,她只觉得心脏在这样跳下去说不定就骤停了,可是现在用想那么多么,不管那么多了,生命仅此一次而已。
一阵刺耳的铃声却响了起来,小山被吓的整个人都惊了一下,许是做贼心虚,她不是真的罪犯,所以也没有罪犯的心理素质,音乐声惊的她心惊肉跳,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响的是自己的手机,小山镇定了一下,拿起手机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没有接,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直直盯着手机看,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把她吓坏了。
床上的潘篱此时却在迷蒙中拧转了身体,亢奋却又迷蒙的她在在被冷落后,无意识的用身体磨蹭着床单,这一幕是如此的*而风情,小山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手机却在这时又一次响了起来,小山看看,还是刚才那个电话号码,她有些紧张,犹疑了片刻后终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喂,老赵,你到底在哪儿呢?怎么还没来?”小山愣了一下,觉的对方可能是打错电话了,心里松落了一些,说:“你打错了。”对方似乎也愣了一下,说:“怎么可能呢?这是老赵的号码啊,你是谁?你不会又是他找的小狐狸精吧?”
小山闻言,就觉得火气上升了,但是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冷淡的说了一声:“你打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就要挂机,对方却在此时急忙说:“哎呀真打错了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就能这么巧呢,您认识那位姓赵的先生嘛?四十多岁,有啤酒肚。”
小山不不耐烦起来,说:“我都说了你打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又要挂机,对方却又笑说:“这位小姐真不好说话,我不就是随口一问嘛,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干么这么凶呢?”小山无语,想要讽刺她两句,又想想跟这种人计较未免难堪,于是什么也没有说,挂掉了电话。
电话挂掉以后,她还是有些心惊肉跳,看看身边的潘篱,又不觉心神荡漾,俯□又去吻她,吻着忽然又想刚才那个电话有点蹊跷,打电话的女人似乎就是想故意磨着她说话,小山的心里又紧张起来,隐约觉得可能是警方打来的电话,打这个电话是为了锁定小山的位置。
心中一紧张,小山在看看躺在床上的潘篱,她忽然就懊悔起来,回想之前被马妍这样对待时她的痛苦和愤怒,她有些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潘篱了,正想着,街上忽然传来警笛鸣响,小山心里一紧,急忙到窗户边去看,看到鸣响的是救护车,小山松了口气,她发现自己成惊弓之鸟了。
回头再看看床上的潘篱,潘篱依旧迷蒙,春情迷人,床边放着小山给潘篱画的那幅画像,画像上的潘篱,面含微笑,如沐春风,小山又心疼起来,她在这混乱的深夜无助而惊慌,她捂着脸蹲在了床边,她和潘篱所有的过往一定会伴随着潘篱的清醒变成真真的过去,在潘篱心中也许连一丝半点的美好都不会再留下了。
小山无助的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刚打开门,就看到马妍站在门,她一直站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了,她脸上带着泪痕,但是在看到小山的一瞬,她急忙在脸上调整出了笑容。小山的心又抽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的马妍,说:“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马妍看出她的惊慌,她也很紧张,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小山在问,于是她说:“不怕,不怕,走吧。”小山无助的说:“大篱醒来就会知道我干的事情,她不会原谅我了,不,不是不原谅的问题了,在她心里肯定连我们以前相处的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被抹杀掉,我太不理智了,这回真的不会有退路了。”
马妍闻言,想了想,说:“那你就说,是我干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是忧伤,但是脸上还有笑容,很诚恳的建议小山。小山苦笑了一下,马妍糊涂,所以会出这么个主意,实际上,这样的说词怎么都不可能骗过潘篱。小山无力的回了房间,给潘篱盖好了被子,拿走了那幅油画,重新出来,说:“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我不想她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