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穿越:村姑戏“呆”夫 !
为了好早日找活干,第二天林桑极快的把能置办的东西都弄齐了,第三天他就去找了一家叫金锦楼的酒楼干活去了。
这个道理作为一个现代灵魂理解得更深刻,特别是在生意上,万一让别人知道了你的生意秘密,要挣银子就不易了!
林桑去酒楼干活了,林语坐在家里想起自己带来的那一包小石头,她心里一动,动手画了一套现代雕刻工具,到傍晚看到李师傅进了门,她找到他说:“李大哥,您看这家伙能打得出来不?”
李师傅一看是雕刀,只是形状上有点改变和精细些,于是点头说:“这个没问题,就是要细打几次火多淬几次水好了,林家妹子,明天晚上带回来给你可好?”
林语笑着说:“那就辛苦李大哥了,工钱银子我现在就拿给你好,你算算要多少?”
李师傅直爽的说:“这几样东西比较细致,算上原料和工钱,就给五十个大钱吧。”
啊?这还真不算贵,林语以为最少也得两百大钱不可,毕竟古代纯靠手工作业。
林语看着手中已雕好上了釉的石头,天然混成的纹路被雕成了各色动物,真是可爱极了!
果然不出所料,物以稀为贵,一个月后这些小石头换来了不少的银子,林桑惊奇的说:“语儿,你那些石头能换这二十两银子?”
林语赶紧捂住林桑的嘴说:“哥哥,你轻声点。这屋子都不隔声的,你这么大的声要让别人听到了总总是不好的。”
林桑难为情的说:“语儿,哥哥不是太惊讶了么?”
因为以后自己还会有很多挣钱的新法子出来,于是林语拿出一本自己编订的书出来说:“哥哥,我挣钱的法子都是这本书上写的,那豆芽、鲜味剂的法子这里都有记载,所以哥哥以后不用担心什么了。”
林桑更惊奇了:“语儿这书是从哪来的?”
林语小声的说:“哥哥,我从娘亲睡的那间屋子里的坑底下找出来的,我想会不会是娘亲特意留给我们的?那时候我们还小,娘亲没有跟我们说,那三个月我躺在床上,有一天突然就发现了这个。”
这一下林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太好了,语儿,一定是娘亲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
“嗯,哥哥,我想一定是娘亲保佑我们的。以后我们一定能挣好多的银子,到时候再回靠山屯买一栋大院子,再买几十亩良田,让那个人后悔去!”
林桑知道自己妹妹嘴里的那个人是谁,让他后悔也是林桑心中最想做的事,于是他感动的点点头:“好,等我们挣了大钱,我们回靠山屯去!”
又过了半个来月,林语看林桑酒楼混得人头熟了,她让他买回了不少海带回来,洪奶奶看林语洗着那么多的海带挂在天井里和院子里,她奇怪的问:“林语,你吃得了这么多海带么?”
林语笑笑解释说:“洪奶奶,我哥哥找了一家酒楼干活,这楼里生意不错,可就是来不及洗切这些个东西,他带回来做,我有空也就帮着做做,也好换些个银两。”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又过了几天,她做出了几瓶“鲜味剂”,又买了几个小瓶子,给院子里的三家都送上一瓶。
李嫂拿在手中看着这小瓶子不解的问:“林家妹子,你这东西放在菜里,真的会让菜的味道变好?”
朱嫂子也凑过来问:“林家妹子,是不是菜快熟的时候放进去?”
林语笑着说:“我家用这个烧的菜,我哥说真的好吃了许多,这是我用祖传的法子弄了很久才弄出来的,两位嫂子试试,菜快起锅的时候放一点点就行了,要是喜欢,下次我再做一点。”
两人欣喜的说:“那感情好,要是真的好吃的话,妹子,我们帮你带出去卖也行!”
林语看着这两个直爽的嫂子含笑着说:“那妹妹就先在这里感谢两位嫂子了!”
朱嫂子突然问林语:“林家妹子,后天是端午节了,你要不要跟我们去拜药王?”
“拜药王?”林语不解的问:“端午节还要拜药王?嫂子们,那要到哪去拜?”
李嫂笑笑说:“林妹子你是北方来的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南方的风俗,每年的五月五端午节就是拜药王的日子,只要你这一天去拜药王,就不会生病了!”
拜了药王就不会生病?林语暗道:那这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么?
不过嫂子们可是好心呢,于是她笑着说:“那嫂子们可记得叫我哦,要些佬祭品,明天我就会准备好。”
当天晚上林桑回来,立即跟林语说:“语儿,我们掌柜的想跟我谈这鲜味剂的事呢!”
林语开心的问:“真的?他们都试过了?”
林桑满脸笑意的说:“嗯,今天几位大厨都试过后 ,又叫掌柜的来试过了,他说明天早上让我去谈。”
林桑可是个老实人,林语想了想说:“哥哥,明天妹妹陪你去,我正好要去备一些后天用的祭品。”
林桑想起林语身子有点重,他不同意的说:“你要什么告诉我就好了,对于生意要怎么的谈,你就跟我说就行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谈的。”
既然这样,林语也想让林桑自己去闯闯,就没再坚持要跟去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家以后毕竟要靠他。
林桑出了门,林语早早的就起来了干活,这天气越来越热,天天坐在火炉边可不行,她想趁天气还算凉快的时候,多做点鲜味剂出来,真等她生孩子了,就只能让林桑来做了。
厢门传来几人个的脚步声,林语赶紧起身,只见林桑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林桑立即介绍:“语儿,这是楼里的掌柜和三东家。”
三人坐定听介绍金掌柜金家的家生子,三东家是金家的三少爷金宇真,金掌柜等林语坐下后才问:“林姑娘,你兄长说这个东西如果只卖给我们金锦楼,你要楼里一成的干股?”
林语笑着看着金掌柜说:“金掌柜,您说我家东西好不好?”
金宇真才十七岁,本来今天他不管楼里的事,只是恰好今天来了楼里,听了这新鲜事觉得奇怪,这才跟来的。
听林语这得意的口气,小毛孩坐不住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林语没理金宇真,这孩子还毛着呢!以她前世今生二十几岁的高龄,她懒得跟他扯。
林语的不屑神情完全惹毛了金宇真,他本就是金家二嫡子之一,生性骄傲,哪里容易一个乡下女子的轻视,他轻笑一声:“哼,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姑!没见识不说,还竟敢狮子大开口,要金锦酒楼的一成股份!你知道这湘城里我们一家酒楼一个月的利润是多少么?何况我们还是两家酒楼!”
“那是多少?小女子孤陋寡闻,三东家说来让小女子长长见识?”林语无动于衷的问。
“说出来要吓死你!我们金家酒楼年利润超万两白银!两家一年两万多两!你怕是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银子吧?”金宇真得意的道出,他戏谑的看着林语,想从她脸上看出惊讶!
作为一个出一次任务就超百万、花钱如流水的人来说,两个这湘城里这么大的酒楼,一年就挣这么一点?林语的惊讶来自于不可思义!
金宇真如期看到了林语的惊讶,没等他得意过个隐,差点被林语一句话气死:“就这么点赢利还好意思拿出来得瑟?掌握着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挣了几两银子还就找不到北了!我要是你买块豆腐撞死去,哪里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金宇真“咻”的一声跳了起来:“说你无知你还真赶着上!你看过万两白银么?吹牛不要本,你就吹好了!”
林语做了个动作:“三东家,不是跳得高银子就越多的!我要是有你这个条件,我包你一年翻一翻!”
金掌柜眼睛一亮:“哦?林姑娘这话当真?”
林语对长辈可不好意思放肆,她歉意的笑笑说:“金掌柜,小女子不敢胡言乱语。这一个月来,我从我哥哥的语言中了解,金锦酒楼地广、位置好、装修高雅,来的都是高层次的客人,应该说一年这点赢利是不多的。”
金掌柜急迫的问:“那林姑娘说,怎么做才能做到你说的利润翻一翻?”
林语看金掌柜这么真诚,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她难为情的说:“金掌柜,小女子胡说八道,你别见笑。”
金宇真“哼”了一声:“旺叔,你听了吧,她就是个信口开河的村姑!你问她不如问墙壁去!要她真能说出好法子来,这楼里一成的干股,我代她跟大哥商量去!”
林语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三东家,这一成的干股我不用凭什么好点子来挣,就凭我这鲜味剂你们用上后,你们家的客人最少会增加两成以上!金掌柜昨天怕是用过我的鲜味剂了!要是没效果,今天就不可能来跟我谈这生意了!再说你不乐意也没事,这湘城里的酒楼可不是一家两家的。”
金掌柜惊讶于这个女子的眼光,他觉得拿一成的干股来跟这个女子合作,不会是坏事!她说得对,这城里的酒楼,多得是呀。可他毕竟只是下人作不了主送干股的事,于是他试着问:“林姑娘,你这做鲜味剂的法子卖不?”
林语淡笑着说:“金掌柜,这是小女子外家祖传的东西,要是都被小女子卖了,怕是外家祖宗都会从棺材里爬出来骂我们兄妹呢!对不起了,这个我们可做不到。”
金掌柜沉吟一会才说:“既然这样,林姑娘能不能把经营酒楼的好法子也说说,到时候金某也好去找大东家谈?”
这掌柜还真是滑头,意想用一成的股份找她的鲜味剂,还想换她的金点子!
别的没有,这金点子林语可不会少,现在是借鸡生蛋的时候,金点子放在脑子里也变不成银子,正想开口时,这三东家又开口鄙视了:“旺叔,您还真信她呀?要是她真有那么好的法子,自己早发财了!”
还真是被人看不起了!
林语暗自冷笑一声并没有接金宇真的话,而是侃侃而谈:“民以食为天,又言口吃火化神鬼都怕,可见这吃食生意是多么的好做!可真因为大家都知道吃食这东西,人人都要吃,所以做的人就多了!”
“可是谁能挣大把的银子?这就靠谁的东西好吃!只要是真正的美食,就是在街头小巷也会有人追寻而来!所以,做吃食一是要色香味全,二是要吃得放心,能做到这两点不愁银子不进门!”
金掌柜不自然的点点头:“林姑娘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做吃食确实是这个道理。”
林语接着又道:“我家做的这鲜味剂,能使青菜炒出海鲜味!如果说大家都知道金锦酒楼连青菜都能有此美味,金掌柜,您说这还愁客人不上门么?”
金掌柜大掌一拍:“好,林姑娘,你今天这么一说,老夫也觉得茅塞顿开,等老夫回去跟大东家商量再做决定!”
金宇真不死心的劝说:“旺叔,就她这胡言乱语几句,您还真觉得有用处?”
林语为了加码也为了气这三东家,于是承诺说:“金掌柜的,您要是能说动大东家,签约之日,小女子再送上一剂好菜式,一定是你这湘城没有出现过的吃法!”
金掌柜大声称好,金宇真出门前“啐”了她一声:“我看你就吹吧!到时候你要交不出来,看你怎样出丑!”
林语暗笑一声: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懒得跟个大毛孩子唧唧歪歪,她只是欠欠身子朝他们行了个礼就进了屋。
林语这红果果的看不起他的模样,顿时气得金宇真火冒三丈:“等着瞧,我就不信你有这个真本事!”
正是这个金三少爱纠缠的性子,让林语与他之间在后来的生活中有了不少的缰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