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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渡借着不甚明亮的灯火隐隐觉得那个夜行人的身法身形和雁潮十分相似,心下大骇,提剑纵身追了上去。睍莼璩伤
雁潮深知风渡在夜里视物能力颇低,有夜盲之症,偏偏就闪身进幽暗的树林子里,风动树枝,蝉声聒噪,风渡连耳朵的灵敏度也大大降低,转眼就失去了雁潮的踪迹。
老花见雁潮将风渡引开,施展身形闪进屋里。
大床上五年未见的人眉目舒展,神态安详,真如静静的睡去一般,伸手摩挲着月溯凝如奶酪一般的肌肤,越发觉得他清丽俊秀,却偏偏一腔深情无处宣泄,纵有千种风情也只能生生压在心里。
俯身含住月溯饱满的红唇,诉尽心中万般爱恋,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触,大手就撕开了伊人的领口。
“住手,你这个随处发情的禽兽。”雁潮一声断喝却没有喝住老花的动作。
“小鬼,你倒是快的很,我和你大师兄还没温存够呢。”
“老禽兽,你要干什么?”雁潮上前握住老花的手腕。
“脱人衣服还能干吗,自是上床睡觉,如若怜惜你大师兄,我不介意换你替他。”明明是挑 逗下流的话语,老花却冷冰冰的掷出来,让人觉得周身发冷。
“你…….”饶是雁潮一贯是无为观里骂人的祖宗也对这没脸没皮的老花没了办法。
“果然是相思扣,小鬼你来看。”
老花摁着雁潮的头就摁到月溯的身上,只见那鹅脂般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个月牙,颜色殷红如血。
“这是?”雁潮急忙把眼睛瞥至一边,那样的的风光实在是美腻,他怕再看下去鼻血就流的亘古洪荒。
还好老花并未见他窘态,只顾着研究那抹殷红,看了一会儿方说道:“中相思扣者都会在这里出现个月牙标记,毒解方能消失。”
“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真要到镜台湖去寻解药?”
“嗯,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走。”
“哪里走,雁潮你命真大,那么高都摔不死你。”风渡执剑站在门口,脸上的怒意已是遮天蔽日。
“操,这活阎王回来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都怪你淫心大起耽误时间。”雁潮倒也不怕见到风渡,这两日的巨变他已接受,横竖就是个死活,怕个鸟儿。
“小鬼自己没有本事反倒怪我。”老花在雁潮头上来了一下,转身对风渡说道:“小疯子,你好好照顾月溯,我去给他寻解药。
说着大摇大摆朝着风渡走过去。
风渡咬牙挺剑:“花一霄,你少在这假惺惺,怪不得雁潮年纪小小就如此*无耻,原来一直是你在教唆,今日我断不会再留你祸害人间。”
“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滚,看在月溯的面上我不动你,否则把你先歼后杀,再歼再杀。还有,你可不准打月溯的主意,若你敢上他,我把你歼杀一百零八遍,然后几八切了串在竹签儿上喂王八。”
雁潮现在才知道骂人的老祖宗原来在这里,端的生冷不忌荤素不挑下流无耻还能说得花开百样,看着风渡面瘫脸上比开染坊还丰富的颜色,想笑又不能笑,不笑又憋不住笑,真他妈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