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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堂。睍莼璩晓
自然早有小弟恭候在堂口,见於连和过来,一溜烟的上前来。於连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不用跟着,自己径直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忠义堂里共有十间类似的房间,都分布在走廊尽头,分别是用来囚禁不忠的小弟的地方。於连和来到门前,轻轻一推,大门响起缺油的“吱嘎”声,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声音显得格外瘆人。
房间内,任清池正被吊在正中的架子上,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上虽然没有伤痕,但是看上去,她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
听到声音,她缓缓抬头,见那张脸是於连和,她的眼中立时充满了惊恐,一张脸扭曲成恐怖的惨状,手脚激动的胡乱挥舞辂。
“於连和,於连和,求求你,放我出去吧,啊?放我出去吧!”一迭声的求饶,於连和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他慢慢走到任清池跟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颌。
好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任清池本来保养得宜的脸突然变得十分苍老,她的鬓角生出两簇白发,眼角的鱼尾纹也很深,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於连和笑笑,轻蔑的说:“我妈在哪里,告诉我,就放你。驵”
任清池充满希冀的眼顿时黯淡了下去,脸上禁不住的抽搐。她迟疑了下,咬了咬唇,仍旧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出口。
於连和的笑凝在唇角,见她的样子,他朝身后的小弟用了个眼色,甩开手站到一边。
小弟会意的点了点头,也退到一边,在屋子的一个角落,一台不起眼的绿色仪器摆在那里,上边各色按钮拨针有许多,小弟看了看任清池,抬手按下两个黄色按钮,任清池立时浑身抽搐起来,从胸腔释放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啊!!!救命啊!!”她浑身蜷缩着痉0挛起来,小弟有立即松手,按钮弹起,任清池方才好受一点,但仍旧忍不住浑身战栗。
“老大,要不要再加电压?”小弟跟於连和请示。於连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又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打量着任清池。
电击,是整个於家地下势力用来惩罚不忠不义之人的。他们做黑道的,一向最重视的就是忠义两个字,犯了这两条,那就是必死的大罪。而电击既不会流血,威力又很大,因此这一向都是不忠不义的人需要过得第一道门槛。
於连和斜眼瞥了瞥任清池,这种电击连20岁左右的小青年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她一个四十许的老女人。
“想好了吗?”沉默了片刻,於连和问道。
任清池的双唇哆嗦着,浑身禁不住的颤抖,那种感觉,铭心刻骨,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受电击的酷刑。“她早已经没了。”任清池吐出这一句,整个人便虚弱的晕了过去。
“轰!”如一声惊雷在於连和脑顶炸开,怎么会?怎么会?他的母亲早已经不在人世?他起身,几步跨到任清池跟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来回摇晃:“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点。”
任清池垂头,整个身体完全失去了生命力,像是一滩泥,任由於连和前后摇摆。他转头,喊道:“给我把她弄醒。”
立即有小弟端来一盆冰水,兜头给任清池浇了下去。
她还是没有反应,於连和愤愤,又上前去大手抓住任清池的头发,抡圆胳膊左右两个耳光就扇了上去。
她的眼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见於连和气冲冲的眼神,不怒反笑,“她,早死了。”说完,头再次垂了下去。
一股怒火从於连和心底升腾而起,母亲死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任清池知道,那意味着於致远也知道,他们合起伙来瞒着他,却又让他养着任清池,为什么?
他竟然白白的为於致远和任清池跑腿了这么多年?!
於连和心中痛苦不已,又揪住任清池的头发,左右开弓,狂打了几记耳光。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不一会儿,她苍白的脸已经被扇得红肿一片,却仍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於连和打得累了,不耐的坐到一边。“你,去看看她怎么个情况?”
小弟应声上前,用手试探了下任清池的鼻息,又迅速掉头,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老大,人不行了。”
“什么?”於连和凌厉的眼风扫过小弟的脸颊,他们经常操作电击的仪器,对人的状态可谓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於连和瞧他一脸严肃,便知道事情不妙。
他大步上前,抬手探上任清池的鼻下,她的气息微弱得很,几乎细不可闻。
於连和一凛,不能就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死掉。“把她给我带回别墅。”
“是,”几名小弟立即凑上来,七手八脚的解开任清池身上捆绑的绳索和电缆,将她扛上大厦门口的车里,直往於连和的别墅送去。
从千盛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莫清城第一次加班。她抻了个懒腰,今天她没开车,只是一时兴起,突然间想要一个人在马路上溜溜。
自从上次,江逸尘帮她庆祝了生日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他忙活着市政道路改革工程的竞标,而这回的竞争对手不是别人,正是於浩南。
想到这,莫清城就牙痒痒,他还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腿才养了多少天,就已经回到於氏去当他的副总裁了。也许是经过了廉永清的事,於致远最近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态度,连带着於家的股票都是,升升降降,无趣得很。
於浩南顺理成章的从他手中接过了这个烂摊子,不过他倒是很雷厉风行,进入於氏第二天就大刀阔斧,高调宣布要参与市政道路整改工程的竞争,而手头的项目扔给余年,於氏亏了不少钱,但於浩南丝毫没有软弱的架势,依然强势。
莫清城咧嘴,这个於浩南还真能硬撑,她信手从一偌大的手提包中抽出付管家拿出的那份文件,那是一份有关开发区小区绿化的项目,包括小区宣传这一块,其中涉及到整改的面积相当高。想当初,廉永清看中这个项目,恐怕也是想能够将自己的形象传遍大街小巷,有利于他接下来的竞选吧。只不过没想到,还没等他竞选的时机到来,就已经被双规了。既然是这样,那於浩南,你就等着接招吧。
她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按下一串号码,将手机贴在耳边。“逸尘,是我。”
为了竞争市政道路整改的项目,江逸尘正加班加点的赶策划,做预算,尤其是在势力本金这方面,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於家就算有亏损,但是也不至于一蹶不振,甚至在本金这一块,有了余年的帮助,跟他们江家竞争,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不由叹气,本来以为可以弄垮於家,没想到依然这么困难。
“清城?”江逸尘甩手一推,办公椅的轮子将他带出了好远,停在落地窗前,他观望着A市的夜景,心情突然舒畅起来。“这么晚还没睡?”他抬头,晚上十点,江逸尘俏皮一笑:“你们女人不是都讲究水美容觉的吗?”
“呵呵,想不到,你对女人还蛮了解的。”莫清城顺势打趣。
“可是我最最想了解的哪个女人,却不让我了解。”江逸尘顺杆而上,一句话将莫清城噎了回去,她脸上迅疾一红,不由得被江逸尘带有tiao逗性的话语弄得尴尬不已。
“咳咳,”莫清城清了清嗓。“我这有一份余年和於致远合作的策划案,里面写得还是蛮详细的,我们可以在其中的主要环节,破坏他们的合作。”莫清城赶忙将想要表达的事情一股脑的吐出来。
听到她的话,江逸尘脸上的嬉闹也统统消失不见,整个人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有?你从哪里弄来的?”江逸尘问。
本想实话实说,又恐怕江逸尘怀疑,莫清城打着哈哈。“这你就别管了,渠道一定可靠就是了。”
“哦,既然是你担保……我倒是没什么怀疑的。”江逸尘说,“你在哪?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