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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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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清城缓缓推开车门,那名黑衣人便已经不耐烦的揪住她的衣领,一脚将车门踢上,架着莫清城粗鲁的将她塞进边上停着的一辆黑色面包。睍莼璩伤

    围着江逸尘的几名黑衣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人用砍刀的一面拍了拍江逸尘的脖颈。“江少,麻烦你。”眼神往江逸尘手上瞟了瞟。

    江逸尘咬牙,死瞪着莫清城上的那辆车,握着手枪的手又紧了紧。

    黑衣人脸上的冷笑凝在唇角,“哼!”他一把抢过江逸尘手上的枪,朝边上的小弟扬了扬下巴,几人立即收回手上的刀,急急都上了那辆黑色面包。

    寡不敌众,江逸尘十指紧握,这种情况下,枪又被抢走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帮人将莫清城劫走塍。

    这时,最后坐上面包的黑衣人突然又转头下车,向他走过来。他来到江逸尘跟前,咧嘴一笑,将口中的烟头吐掉,“江少,对不起了。”话音刚落,砍刀寒光一闪,已经刺穿了江逸尘的小腿。

    “咝!”冷不防对方来这样一招,江逸尘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腿上剧痛,整个人跪伏在地。

    黑衣人又冷哼一声,来到江逸尘的车旁,从驾驶室破碎的玻璃窗中探手进去,将车钥匙拔下,笑嘻嘻的说:“以防万一,嘿嘿。”说完,转身上了面包车急速驶离鲤。

    “孙子!”江逸尘暗骂一声,腿上鲜血直流,一股股锥心刺痛,他挣扎着站起,一步步挪到车子边上,拉开车门把自己摔进后座,掏出手机给余风白打了过去。“风白,我出事了,来小莫公寓地下车库接我一下。”

    面包车内的座位是改良过的,不是传统的双排座,而是面对开门处,一个大横排座,一左一右两个双人座,方便他们迅速上下车。

    内壁四周被厚厚的材料包裹,十分吸音,恐怕在这里打死个人,外头都听不见。

    莫清城被塞在靠近车尾部的双人座上,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车内,窗玻璃上厚厚的贴膜,路过的人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她不禁轻轻蹭了蹭,边上一众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坐直身子,一双凌厉的眼不时在她身上逡巡。

    “莫小姐,你需要什么吗?”其中一名黑衣人问道。

    “……”摸不清对方的意思,莫清城谨慎的看了看她,并没说话。

    黑衣人咧嘴一笑,“有什么需要,你最好尽早提出来,以免受到不必要的痛苦。”言语中充满威胁性,莫清城只觉得腰间一凉,寒光闪闪的砍刀已经抵在那里。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莫清城心中一颤,反倒镇定下来,一路颠簸,她的心中此刻已经有了答案,母亲杀了於致远,那个人怎么会就此沉默?再加上之前她对他做的,恐怕他早已经恨死她了。

    如她所料,一种黑衣人都像没听到一般,根本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莫清城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落入他的手中,她并不意外。说真的,她真有些累了。脑中忽地闪过江逸尘的影子,在她最需要人陪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总是他。他温柔的眼,他高大的背,他为她做早餐。

    眼皮一跳,太阳穴又死命的疼了起来。

    为她做早餐?那个背影好熟悉,是谁?江逸尘?还是另外一个人?两个人的背影在她的脑中交叠,纷乱,恍惚中,那个穿着黑围裙的男人似乎转过了脸,端起桌上简单的菜式,递到她的唇前。

    “尝尝。”耳畔似有温和的声音在低吟,那么好听,那么熟悉。堂堂的继承人,竟然会做菜,还是亲手喂她……

    莫清城尝试着努力看清那人的脸,突然,肩膀被人猛地一提,力道之大将莫清城彻底惊醒。

    “呵,还有心情睡觉!”是他!那声音充斥着满满的恨意,莫清城抬头,自己的惊慌狼狈尽数撞进於浩南的眸子中。

    肩上被大力一拉,於浩南毫不怜惜,将她拽死狗一般从车上拽下。莫清城脚下一个不稳,绊倒了自己的裤脚,於浩南手上一松,她径直一个嘴啃泥,摔在於家别墅大院内的水泥路面上。

    “啊!”她轻哼,脸上火辣辣的,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左脸,肯定是被蹭破了。

    莫清城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又是一阵大力撞击,於浩南毫不犹豫的抬脚踩在莫清城没被摔破的右脸上,欧版皮鞋的鞋底十分坚硬,莫清城忍不住痛的咧嘴。

    “於浩南,你个畜生!”她用尽全力喊出这一声,是,她的母亲是杀了於致远,又怎样?她母亲最终不是也自尽了?一命偿一命,这个债,谁也不欠谁!

    “Well,你说的完全正确。”於浩南轻蔑一笑,居高临下的乜斜着她,莫清城一张俏丽的脸颊在他的脚下,显得十分狼狈。

    他望着莫清城,她的脸那么美,眼神那样柔,可这一切都再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了!江逸尘,任清池,莫少言……太多太多的屏障阻隔着他们,虽然此刻,他们离得如此近,但却像隔着十万八千里那样远。

    她再也不是他的了!

    於浩南咬牙,坚硬的鞋底在莫清城的脸上用力踩下,又用鞋尖碾了几下。

    脸颊被粗糙的沙砾磨得生疼,她只觉得自己的颧骨要着火了。莫清城闭了眼,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周围全是於浩南的人,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知道,做任何反抗都是无谓的。与其费力气与他争辩,不如默默隐忍。

    剧痛透过伤口一阵阵的传向心窝,莫清城仍旧闭紧牙关,一声不出。

    脸上的力道变轻,凉风重新拂过她火辣辣的脸颊,莫清城睁眼,对上的只是於浩南气急败坏的背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远,周围的小弟陆陆续续的跟在他身后撤了下去,偌大的大院里,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在柏油路上,好累。

    莫清城松了口气,这就是於浩南的折磨吗?她冷笑,唇角渗出一丝腥甜的血液,於浩南坚硬的鞋底和她的牙齿挤压,将唇角压破。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手段,真的是退步了呢。

    莫清城无力转身,双眼空洞的望向天空。“啪嗒”,冰凉的雨滴打在额头,天空中是压抑的滚滚黑云,要下雨了。

    “啪嗒”,又是一滴雨水,这次打在她的眼角,莫清城望着天空,突然就哭了。哭到难以抑制,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冰冷冷的,打在她的头上,脚上,浸湿她的全身,莫清城抽噎着。自己最近似乎很爱哭,过去二十几年的泪水,这几天几乎全部流干了。

    她不是这样的,她一向都是坚强乐观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那么疼?仿佛缺失了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像失去的记忆一般,怎么都寻不回来。

    “少爷,”罗晨端了一杯热咖啡,来到於浩南身后,他顺着於浩南的视线看去,见莫清城正蜷缩着身子,小小一团,在瓢泼大雨中显得孤独而又无助。

    “咖啡泡好了,”罗晨将咖啡杯放在边几上,於浩南并没有出声,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

    罗晨瞧他的样子,试探着问,“要不,我去把莫小姐接进来吧。”

    “哐当!”於浩南突然发狂一般,掀翻了手边的藤制边几,滚烫的咖啡迸溅一地,他仍旧背对着罗晨,面向窗外,脸上的神色冷峻而又让人心惊。

    “少爷!”罗晨大惊失色,这样阴沉冷郁的於浩南,他只在夫人去世的时候见过,也正是那时候,他把莫清城领了回来。后来,他虽然时不常的要将一腔怨愤撒在莫清城身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其实已经怀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会儿不是,罗晨明显感到於浩南浑身上下渗透的戾气,那是一种让人避之不及的危险气息,时刻爆发出来,都能匠人吞噬的气息。

    听到声响的佣人纷纷聚到门口,不知道里面是个情况,一时间也没人敢贸然进来。罗晨担忧的望着於浩南的侧脸,也不敢再提莫清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