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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身后终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余年听到,忍不住又怒火直向上窜,他转身,手上随即捏着一个茶杯,用力朝身后的门口扔去。睍莼璩伤
“啪!”那人手脚麻利,躲得迅速,茶杯打在墙上,应声碎裂,碎渣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余风白作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眼角朝下瞥着余年,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爸爸,什么事啊?生这么大的气?”余风白笑意盈盈,余年恨恨的盯着这张脸,只觉得他美好的笑容后面是一颗极其丑陋的面孔。
“哼!”余年没好气的哼声,他从不肯承认,自己一直多加戒备的余风白竟然踩在了他的头上。
“哟,您瞧瞧,这么大年纪了,您还生什么气呢?”余风白边说着,边来到卧室边上,抬手按下墙上的暗门,地下室的门已经格楞楞的打开。
余年瞟了余风白一眼,啐了一口。“杂种,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那时候就应该把你掐死!”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又在墙壁的暗门处按了一下,地下室的门又缓缓合上塍。
“是啊,我现在这德行,不都是拜您所赐吗?”忍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抒发了,余风白盯着余年,一字一顿的说着。“您看看您啊,把爷爷的妻子强占着囚禁在地下,还附带着余莲,我都不知道该叫她妹妹啊,还是姑姑啊?”
余风白轻声细语,语气中却又含着慢慢的愤恨,他盯住余年的脸,眼中已经充斥慢了咒怨,“你就是一个笑话!余家的一个笑话!”
“你!”余年彻底被余风白的样子激怒,他“噌”地站到余风白面前,大手一挥,作势就要招呼到他的脸上,余风白手脚麻利,纤细冰凉的手已经握住余年的手腕,冷哼一声,又大力甩开余年肥硕的手漓。
“爷爷的脸被你丢尽了!”余风白继续毫不留情的揭着余年的疮疤。“你急什么啊?是不是怕你***的罪行曝光?是不是怕你变态的嗜好暴露出来,你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余风白步步紧逼,余年只剩下直哼哼的份儿,他竟没有注意到,这个脸色苍白,整天一副病怏怏样子的儿子,竟然已经出落得这么强壮。他一只手捏住他的手腕时,他竟然没法反手将他制服!
“怪怪的滚出去吧,或许还能给自己留最后一丝尊严,如果不,那你随意。”余风白说着,急急的按下暗门,身后的小弟已经知趣的上前,一边一个架着余年走了出去,见他们走远,余风白心急如焚的快步跑下楼梯,地下室,余莲和艾文惜双双倒在圆床上,两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裙,手脚都被捆住。
余莲已经意识不清,艾文惜则是蜷缩成一团,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余风白眼中一热,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轻手轻脚的把艾文惜打横抱起,又带她朝外走去。
艾文惜的眼睛直勾勾的,一声不吭。往常,他最恨艾文惜没完没了的责骂,可是现在,看着她的样子,余风白只觉得难过,他巴不得这会儿,艾文惜能像从前一样,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他把艾文惜轻轻放在余年卧室的大床上,又返回地下室,把余莲也抱了上来。
突然,艾文惜长长的吸了口气,胸腔里仿佛被什么东西顶着似的,一口接着一口喘着粗气。
余风白忙到跟前,轻轻的为艾文惜拍打着后背,口中边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好了啊,好了。”
一阵急咳,艾文惜趴在床边,半晌才回过神来,她转头,余风白清澈的眼在她的视线中渐渐清晰。突然间,眼眶一阵发热,想不到这个被她厌弃的儿子竟然在关键时刻救了她!
“我不要紧,快看看小莲吧。”长久不见天日,艾文惜说话有气无力,她抬手指了指边上的余莲,余风白会意,赶忙过去摇了摇余莲的肩。
只见她一双眉头紧紧蹙着,本就瘦弱的身体如今更是瘦的成了皮包骨,脸颊红润不再,充满了不健康的苍白色,两颊深深凹陷,像是在做一个噩梦。
余风白轻轻推了推她的肩,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各种伤痕,那都是余年施暴之后留下的点点痕迹。余风白心痛的将她抱进怀中,轻声呼唤着:“小莲?小莲?”
余莲依旧是双目紧闭,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余风白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又对身后的小弟吩咐。“把太太送到二楼的主卧去。”
艾文惜心中一暖,不由得抬头看着余风白。因为余年的关系,她其实从来没有把余风白放在心上,毕竟那是他强-暴她生下的孽种。
可是今日,眼前的余风白长身而立,肩膀结实的肌肉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环在余莲的腿弯,脸颊的弧线也刚毅的很,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大男人。
更让艾文惜欣慰的是,他还记得,二楼的主卧是当初,她跟余海的卧室。
“是,”已经有小弟急忙跑过来,答应着,伸手就要去扶艾文惜。
艾文惜挣扎着站起,默默的看了一眼余风白,什么都没说,就这小弟的手一步步挪向二楼。
熟悉的大厅,熟悉的雕花廊柱,熟悉的楼梯,被囚禁了那么久,她终于出来了!
接到余风白电-话时,莫清城真跟江逸尘吃饭,中途零零散散的听江逸尘大致描述了下眼前的情况,余年做假账的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这种丑闻在媒体上扩散的很快,他们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已经将这事情炒的沸沸扬扬,余年的名声已经臭了。
“小莫?”余风白在电-话那端急道。莫清城拿手绢抹了抹嘴,说:“真巧,刚刚提到你,你就打电-话来了。”
“小莫,你回来了就好,能不能现在来一趟我家的别墅?”余风白也没心思跟她说太多,而是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听他声音焦急得很,莫清城不解的跟江逸尘对视了一眼。江逸尘耸了耸肩,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莫清城安稳着说:“你先别急,出什么事了?”她有些奇怪,以往余风白跟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约见,这会儿竟然公然的说要她到别墅去,难道说余年已经被抓起来了?
“一言难尽,你快来救救小莲。”余风白说着,莫清城当时心中便已经有了数,她一边急急的收拾东西,一边对电-话那端说道:“行了,你别急,我跟逸尘这就过去。”
古朴的中式廊柱,四四方方的小院,绿意盎然的藤蔓遍布小院的角落,乍一进去,这栋别墅还是那样典雅,只是刚一走进大厅就不难发现,二楼的卧室门大敞四开,一些东西凌乱的散落一地,包括在楼梯上,大厅中,随处可见。
佣人们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任由这些东西散落一地,也没有人来收拾。
莫清城跟江逸尘走上二楼,扬声喊道:“风白!”
“你们来了?”听到喊声,余风白立即从走廊中的一间屋子探出头来,见到莫清城,他急急的来到莫清城边上,迫切的牵着她的手,就忘屋子里走去。
“小莫,我知道你医术行,一定要看看小莲,要把她治好!”余风白喃喃着,余莲还那么小,那样不谙世事,她还没有经历过世间正常的爱情,就被余年囚禁,蹂躏,他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妹妹。
本来想送医院,或者是将私人医生请过来,可转念一想,家丑不可外扬,这点子老底如果被别人知道,散播出去,难保余海创下的余氏基业还能不能得以保存。
余风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莫清城的身上。
莫清城推门进去,眼前的景象不禁让她惊了一跳,瘦瘦小小的余莲无力的闭合着双眼,躺在床上,从脖颈到脚踝,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没有吻痕的皮肤,而这些吻痕大多发红发紫,一看就是用了不小的力气弄上去的。
脑中“嗡”地一响,熟悉的画面迅速在脑海中闪过,莫清城的二中立时响起高频率的嗡鸣声。她抬手捂住耳朵,又拼命的摇了摇头,整个人由于耳朵中突然间的嗡响有些失了平衡,幸好江逸尘在身后,已经伸出大手,将莫清城牢牢揽住。
“唔!唔!”莫清城极力想要挣脱,於浩南的力气太大,挣来挣去,只不过是浪费自己的力气而已。於浩南疯狂的啃噬着她的前胸,莫清城忍不住痛的掉泪,滚烫的泪滴从她眼角滴滴滑落,她浑身酸痛,渐渐的也停止了反抗。
温热的泪滴滑落,落到於浩南的手背,他的动作渐渐由粗鲁缓和下来,一点点变得轻柔,他的吻雨点般落在莫清城的鬓边,为她吮-吸掉落的眼泪,在她耳边低吟:“你是我的,死都是我的,你可以在外弄你的集团,弄你的合作,甚至可以来打垮我,但是我不允许你成为江逸尘那小子的!”
霸道的唇又落在耳边,於浩南这会儿的动作轻柔的些许,他缓缓顶开莫清城的膝盖。
莫清城只觉得羞辱,就算是她再要强,力气再大,终是抵不过於浩南的强攻,她还只是一个女人啊。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於浩南,暗夜里,她只能看到他硬朗的下颌弧线,和紧抿的唇角。她祈求的望着他,轻轻的摇头,只想要於浩南放过她一码。
於浩南的大手抬了上来,轻轻的覆住莫清城的眼,膝盖轻柔的顶开莫清城的,从裙下探入,缓缓挺近。
莫清城摇头,豆大的泪终是止不住的倾泻而下,身体被一股滚烫的坚硬填充的感觉,她绝望的闭眼,终是逃不过吗?
於浩南的身体渐渐律动起来,他的唇不时舔舐着莫清城的前胸,没有从前那股粗暴的折磨,今天的於浩南对待她,更像是对待一件易碎品,他缓缓的挺进,节奏逐渐加快,加快。莫清城浑身瘫软,在无用的抵抗过后,整个人只躺着任由於浩南肆虐。
“嗯~咝~啊!”一叠声的呻-吟,於浩南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个挺身,滚烫的液体从他的身体内直接灌入莫清城的体内。於浩南满足的仰头,又从莫清城的身上翻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