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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打算去帮他们?”迪卢木多问道。
“你觉得他们应付不了?”京极彦反问道。
迪卢木多犹豫了一下,“那可是羽衣狐啊。”
昔年能在安倍家坐镇的京都稳稳待了那么多年,又岂是如夏目那般初出茅庐的孩子能够应付的。
“放心。”京极彦半眯起眼隐去眸中的银色流光,“就是因为她是羽衣狐,所以现在才不敢做什么。”
羽衣狐的确没有做什么,她很强没错,但是对上来势汹汹的斑以及一路上被他召集来的其余妖怪,符咒以及捏在手里蓄势待发的的场静司和夏目,她依旧选择了退却。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对她没好处,”京极彦说道。
几年前羽衣狐曾经装成山吹乙女的样子去刺杀奴良鲤伴,据说本来是想从地狱里召回山吹乙女的灵魂的,然而找遍了地狱他们也没有找到山吹乙女的灵魂,只好由羽衣狐亲自出马。
不幸的是奴良鲤伴一眼就识破了她的伪装,他在山吹乙女转世之前已经和她作别......
——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萤火虫飞得到处都是,很热闹的一天。
哦,当然了,那天可是盂兰盆节,鬼魂自地狱回归人世的日子。
有美酒,有点心,还有飘摇的樱花,奴良若菜拿着奴良鲤伴的卡抱着儿子带着妖怪保镖出门购物。
这种前后两任妻子的状况最是尴尬不过,尤其是一方已经死掉的情况下,你永远竞争不过一个死人的。
况且奴良若菜也没想竞争。
所以她理性地避开了这场可能会不怎么愉快的会面去干一些让自己愉快的事情,比如一夜之间刷光奴良鲤伴存下来的全部私房钱。
因此那一晚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是如何依依惜别的她全然不知也没去问,第二天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神色如常,算下来唯一损失的只有奴良鲤伴辛苦攒了多年的私房钱。
“我会努力过得很幸福的,鲤伴大人,你也要幸福啊。”
消失在白光中的山吹乙女如此殷切嘱托着,眉眼温柔一如初见。
我会幸福的。奴良鲤伴无声地承诺,准确的说,他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美好而温暖的回忆,在羽衣狐假扮成山吹乙女靠近奴良陆生的时候,奴良鲤伴才会暴怒到让羽衣狐不得不重伤溃逃,虽说事后奴良陆生“爸爸好帅好厉害”的恭维让他洋洋得意了好一阵子就是了。
而重伤的羽衣狐需要大量的灵力供应,因此把主意打到了阴阳师除妖师这一类有灵力的人身上,例如拥有天生就有强大灵力的夏目。
可惜没想到正好踢到了铁板,八原的妖怪大多已承认了拥有友人帐的夏目,在和奴良组结下死仇的情况下,羽衣狐不想多一个对头。
“今日之事妾身与阁下各退一步如何?”羽衣狐飘然而立,谨慎地应对着对面的一行,真要硬拼当然她这边不会输,长于山间的妖怪灵力再强也终究打不过她那些身经百战的下属,但是这也必定会是一场苦战,特别是在她旧伤未愈的情况下。
闪身躲过的场静司甩过来的符咒,她小心地护住肚子不受到激荡的灵力波动的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最初的孕育阶段,受不得任何刺激。
她现在不能进行打斗,最起码在孩子稳定之前绝对不行。
“你怀孕了?”羽衣狐的小动作逃不过斑的眼睛,山间的灵物对于灵力最为敏感不过。
他的问话也让的场静司停下了潮水般不计灵力消耗的攻击,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跟夏目大眼瞪小眼。
“你发那么大火做什么。”夏目握住的场静司的手帮他调整了体内紊乱的灵力,满眼无奈。
的场静司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什么都没说。
羽衣狐眼睛一转捂住嘴眉眼间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哀戚之色:“妾身的确是已经......”她适时地捂住小腹眼含秋水,“还请诸位......”
所谓狐狸,最是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放得下身段装得了可怜,如羽衣狐这般在最为复杂的宫廷间混迹了近千年的大妖怪,轻而易举便骗得了夏目的同情心。
只要一刹的松懈那就够了,羽衣狐抓住那一瞬间的机会丢了些无关紧要的下属出去做挡箭牌,快速遁去。
再过一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等她平安诞下这个孩子,一定会把今日所受的耻辱尽数奉还。
“好了,穷寇莫追。”目送着羽衣狐远去的身影,夏目拉住想往外追过去的的场静司,帮着斑处理干净了被羽衣狐丢过来的大大小小的妖怪。
这些妖怪不处理干净很快就会威胁到不远处的居民。
“拜托大家注意一下羽衣狐的踪迹。”夏目说道,“也对外边扩散一下消息让大家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喵。”猫五郎舔干净爪子上沾着的血迹回答道,“如果她出现在城里的话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八原消息最灵通的,无疑就是猫五郎带领的那群猫咪们。
而的场静司发现自己不自觉跟着认真点了头之后,微微僵了一下,故作无事道:“你怎么会被抓来?”
夏目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他们派来的人身上有迷药。”他既不像的场静司一样经受过专业的药物训练,又不像京极彦一样身边无时不刻环绕着特殊的防护灵力,生活安逸的夏目少年真的是一个照面就被轻易放倒了的节奏,“对了,你呢?”
他不提还好,一提就感受到了的场静司身边暴涨的杀意狠戾之气,“被几个不长脑子的算计了。”他面上平淡地说道,“看来我平时对他们有些太仁慈了。”
“......”夏目沉默一下,转头换了个话题,“来即是客,要不要去我家里喝杯茶?”
除妖师家族里那些腥风血雨的□□曾经被京极彦当做饭后的消食故事给他讲过,他理解的场静司的处境和不择手段的处事方法,虽然并不认同也努力用尽可能柔和的方法改变他过于狠辣的手段,但是他绝不会妄图插手的场静司的决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既然立场不同,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人生选择。
倘若他也生活在那种不争就是死的环境里,可能会变得比的场静司还要可怕吧。
此时夜色已深,藤原家却依旧亮着灯,有时候夏目会想也许藤原家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些不同于常人之处,所以才会对他偶尔的夜不归宿之类的视而不见,并且时常叮嘱他注意安全在外小心。
先回藤原家报了平安,然后他才带着的场静司去了那幢建在山中的别墅——大半夜让塔子阿姨他们招待客人这种事情,夏目是干不出来的。
他赌一个月的零用钱,京极彦二人现在一定还没睡。
他赌赢了。
毫无悬念。
啧。
夏日里暖风微醺,载着大片盛放玫瑰的西式庭院里大理石的凉亭在月光下晕出柔和的光辉,夏目不需要多么努力就能看见一坐一趟的两人。
的场静司当然也看到了,“需要去问候一下吗?”
“不用。”夏目说道,“他们现在应该不欢迎别人打扰。”
的场静司点点头,于是二人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淡定地走了过去。
事实上夏目的判断很对,京极彦二人现在并不欢迎别人的打扰。
起因大概是他们俩惯例的睡前读书时间里,京极彦随手抽了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请你诚意告诉我;你要是嫌我太容易降心相从,我也会堆起怒容,装出倔强的神气,拒绝你的好意,好让你向我婉转求情,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拒绝你的。”他读道,促狭地冲着迪卢木多眨眨眼。
迪卢木多失笑,眼神扫过手边的书本读道:“再说下去吧,光明的天使。因为我在这夜色之中仰视着你,就像一个尘世的凡人,张大了出神的眼睛,瞻望着一个生着翅膀的天使,驾着白云缓缓地驰过了天空一样。”
京极彦勾起唇角,“原句可不是这样的。”
“玫瑰花即使换了一个名字,还是一样芬芳啊。”迪卢木多笑道。
窗外玫瑰开得正好,送来阵阵芬芳。
然后鬼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兴致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不睡觉跑到四面透风的凉亭里来读情诗。
你没看错,读情诗!
“我见过你哭--一滴明亮的泪,
涌上你蓝色的眼珠;
那时候,我心想,这岂不就是,
一朵紫罗兰上垂着露。”
迪卢木多缓声读道,叫京极彦想起伦敦庄园里的种种,灯火葳蕤蝉鸣阵阵,也可算是岁月静好。
他轻轻地笑出声,直起身子吻在了迪卢木多唇角。
“请用。”屋子里夏目翻出放在橱柜里的茶叶冲泡,的场静司坐在一边看着。
前些年的时候总是夏目找他的麻烦,小小的孩子温温和和笑着把他耍得欲哭无泪,这几年不怎么耍他了,但是一看见那张笑意温存的脸他就忍不住后背寒毛直竖。
“我脸上有东西吗?”夏目摸摸自己的脸颊问道。
“啊,没,没什么。”的场静司恍然回神,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还在记恨我小时候的恶作剧?”夏目又问道,自然而然的往的场静司那边坐了坐。
【正文3651,防盗3628,请小天使们支持正版030】
gae·dearg(破魔的红蔷薇)
攻击距离:2~4
r所持有的两把宝具的其中一把。施加于武装上的魔术强化、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也会失去一切效果。“破魔的红蔷薇”是常驻发动型宝具,不需真名咏唱即可发挥效果,起初从枪身银铠甲解到枪尖都有用“咒符”缠上来遮住能力和原形。其攻击对于由魔力编制的防具尤其有效,施加于武装上的魔术强化、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也会失去一切效果。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也会失去一切效果。施加于武装上的魔术强化、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也会失去一切效果。、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也会失去一切效果。“破魔的红蔷薇”是常驻发动型宝具,不需真名咏唱即可发挥效果,起初从枪身银铠甲解到枪尖都有用“咒符”缠上来遮住能力和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