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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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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什么孩子?”蒋勘正就这么端坐着哼了一声。

    这一下整桌人都脸色沉了下来,尤其是蒋母,立马就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远心里又苦笑一番,显然他已经被触及底线,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再装下去。

    孩子……孟远低下了头。记忆里温柔的王子曾经低下头,眉眼如同远山,朦胧好看。

    王子问心爱的女孩:“以后我可要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这才好玩。愿愿,你听到了没?不许忘了。”

    而她孟远是这场回忆里从来没有人知道的旁观者。

    “我什么意思?妈”蒋勘正笑得凉薄而淡漠,他耸耸肩,无所谓地道:“我一个强/奸犯,要什么孩子?!”

    “你胡说!”蒋母抄起手旁的汤碗“啪”的一声砸到蒋勘正的西装上。

    “一天到晚尽睁眼说瞎话,远远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眼看也要三十了,妈妈想要一个孙子难道有错吗?”蒋母被气得不轻,发了一通火,靠在椅子上面色发红。

    蒋父也脸色沉了下来。

    而孟远在听到“强/奸犯”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看了眼蒋勘正,只见他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凌厉如刀。

    蒋勘正此时也扫了一眼孟远,她看见孟远微微发白的脸色就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痛快。

    “阿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你妈妈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菜,不要糟蹋了心血。”

    可以蒋勘正却不买这个帐,他看了一眼蒋母,微微欠了欠身,站了起来:“爸、妈,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孟远一路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到门口,他也没有喊一声自己。他打算就这么丢下她了。

    “逆子!”蒋母掩面喊道,气得甩开了椅子,直接往楼上去了。

    孟远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里有寒风呼啸而过,整个人一寸寸发冷。明明饭前还好好的,甚至都有说有笑的。她知道,蒋勘正是多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可是这个孩子要是有一点她孟远的骨血,他必定弃之敝履,如同洪水猛兽。

    他厌恶她,厌恶到再多装一秒都恶心。

    孟远终于搁下了筷子,扯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着蒋父道:“爸爸,今天阿正公司事情多得麻烦,他心情不好才惹了妈妈生气。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

    蒋父看了她一眼,良久才道:“远远,你是个好孩子。早点回去吧。”

    孟远走出家属楼,也是初秋的天气了,晚上有一丝丝冷风。她不想麻烦司机,一个人慢慢地走着。

    路灯照得地面昏黄一片,晚上九点了,这一片小区安静得很,她也不觉得有一点害怕。慢慢地想起一些很早以前的事,幼年时瘦弱的她沉默地无数次走在这条路上。

    她这小半生几乎固执得可怕,自卑可怜的心期待那个人的一点垂青。孟远又想起那三个字:强/奸犯。他这是在膈应她,讽刺她。结婚三年,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字眼,却是当着蒋勘正父母的面。她觉得自己是被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却又无从去说。

    孟远低下了头,眼眶霎时红了。

    蒋勘正出了门,一路风驰电掣,到了酒吧,周恪初那小子说自己要陪儿子没空,沈溥一个电话就出来了。

    他一路阴沉着脸,到了就灌了一杯伏特加。沈溥当即一句话都没问,离了他三丈远:“靠!你叫小爷出来就是这么喝的?!小爷被窝里还有大胸美人等着呢!”

    蒋勘正一记冷眼扫过去,沈溥大喊:“你吃什么枪药了?!”

    “你到底喝不喝?你那套办公系统还要不要了?”

    “就知道威胁人!”沈溥摇头:“喝!今天我看不喝死你!”

    其实,沈溥也知道蒋勘正那点小心思,心里更加佩服秦愿那小妮子了。难得逮着机会能灌蒋勘正的酒,看他沈溥今天不把他喝趴下!

    结果两人拼了两大瓶伏特加,蒋勘正脸色一点都没变,眼睛亮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他脱了沾了汤汁的外套朝酒保喊道:“给我们来白兰地。”

    结果沈溥硬是喝了三瓶路易十三,倒了两瓶,吐了三回,感觉胃都要烧起来了,才把蒋勘正喝趴下了。

    喝趴下的将勘正嘴里喃喃着:“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沈溥突然有点头疼,人倒是灌醉了,接下来怎么办?“哎”他伸脚踢了一下蒋勘正,脑子有点发昏问道:“秦愿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当年一出事人家就跑了,在国外也是连面都不让你见,你想着人家干嘛?”

    蒋勘正没有回答,靠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现在人家跟未婚夫衣锦还乡,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说着说着,沈溥突然一笑,点了一根烟,半响又道:“你这是求而不得,所以才念念不忘。”

    他弹了弹烟灰:“小爷没有经历过这种所谓的爱情,比较幸运。”沈溥站了起来:“算了,送你回家。”

    沈溥把蒋勘正送到了临江公寓,跟孟远打了个照面,转身就走了。孟远生性冷淡,跟别人关系都走得不近,更别提一向讨厌她的沈溥了。

    蒋勘正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只有165,面对足足高了她二十公分的将勘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弄到了床上。

    她替他摘了眼睛,擦了脸,脱了外套,又哄着他喝了一碗醒酒汤。他似乎已经睡熟了,孟远静静地看了他几秒。

    “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呢?”她对着空气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你果然讨厌我至极。我也是人,我哪里不知道?”

    孟远站了起来,关了灯,在床头立了几秒,终于掀开了被子的一脚,和衣而睡。

    可是睡到半夜,孟远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人在拨她的衣服。与其说是拨,倒不如说是撕。孟远还以为做梦,可直到一声清脆的“嘶”,她总算惊醒了。

    她睁开眼,心“噗通”一跳,蒋勘正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得一点不剩。

    在黑暗中,孟远仿佛看到他赤红的双眼。她试着叫了一声:“阿正?”她有点害怕,裸/露的肌肤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蒋勘正伸手压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吐着气,似乎在哄她:“嘘……”

    孟远浑身僵住,而当蒋勘正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底裤时,她终于挣扎了起来。

    “嗯!嗯……放……”

    蒋勘正皱了皱眉头,松开了压住她的手,孟远终于喊:“放开我!”

    “愿愿。”蒋勘正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孟远忍了一个晚上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蒋勘正却不再答她,俯身吻了下来,滚烫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每一处,在黑夜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孟远不是轻易就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她使了全劲拼命推开了身上的蒋勘正:“你认清楚我是谁?!”

    蒋勘正这酒也应该要醒了,可是他刚刚亲吻她的滋味明明甜蜜如同记忆中的初吻,他告诉自己又怎么会错呢?不会错的。

    于是他整个人又扑上去:“这次我不会放你走。”

    孟远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猛地一下刺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别怕啊,愿愿,哥哥来教你。”

    这是谁跟谁的情话,孟远心里再清楚不过。蒋勘正慢慢抽动起来,孟远心里已经沉了下去,她慢慢地,慢慢地说了一句话:“你放过我吧。”

    蒋勘正一笑,一只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抚上他的胸,嘴也凑上去,几乎是用啃的,边啃边恶狠狠地道:“怎么可能?”

    下面渐渐出了水,孟远心里已经凉透,侧过了脸,咬住了唇,泪珠滑到了枕头上。

    蒋勘正进去时,孟远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涨得厉害,他又毫不怜惜,似乎带着怨恨与不甘,磨了好久,将她的腿折到了他的肩上,深深地刺了进去,又狂动了起来,好久才释放了出来。

    他又亲吻起她来,很是满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你再离开我。”

    亲着亲着,他又来了兴致,变了花样,将她的头抵在了床头,从后面抵了进去。

    孟远听到他满足的粗喘声,听到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水声。听见远处的汽笛声,听到自家厨房的水滴声,最后听到自己泪珠滚落的声音。

    那样低又那样响。

    他折腾了一夜,天微亮才带着满足的笑睡去,而孟远则带着满身红肿睁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