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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我是小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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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很干净,钟点工每天都有打扫,景瑶除了照顾孩子也没别的事,时间大把大把耗去。

    孩子玩累了呼呼大睡,景瑶守在床边,精神懒散,任由脑海放空,找清闲。闲着闲着便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回到三宝疑案上。

    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按照郝婶之前一直加的分量喂食,手比着食槽高度看了又看,秉持宁少不多的原则,绝对不可能量,怎么会撑死三宝呢。

    因为二宝比较珍贵,柏崇明平时鲜少让下人接近宠物房,佣人中唯有管内务的郝婶有宠物房的钥匙,喂养宠物也主要是她在负责。那天景瑶心血来潮,刚刚把孩子哄睡,自己又暂时没有睡意,才想着逗鸟玩。

    哪晓得,三宝偏偏那天出事,怪她倒霉,正撞枪口。

    可仔细一想,为什么偏偏那样巧,难道是故意瞄准时候,借机栽到她头上。

    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让柏崇明痛恨她?

    实在没这必要,柏崇明本来就很厌恶她,何必多此一举。

    也许,她只是个箭靶子,对方的意图是想通过她,搅得柏家家宅不宁。瞧瞧,仅是死了只鸟,柏慕航便带着妻儿离开大宅,已经成功将柏家父子的矛盾激化升级。

    能把手伸到柏家内宅,肯定在柏家有内应。

    晚上景瑶和柏慕航说起这事,景瑶言之有辞,芙蓉小脸凝眉肃穆,格外正经的表看法。柏慕航笑她侦探小说看多了,草木皆兵。

    为了宽慰她,柏慕航随口说了句,没准是看中那几十万的金鸟笼,见财起义。几百块钱的鸟,特意做个金笼子给它当屋,这规格,及得上普通人家的小两室了。

    还别说,本末倒置,笼子比鸟值钱,如同房子比人吃香,物质年代,破事一堆。

    偶然无心的一句话,恰恰一语中的。

    柏慕航给柳清去电话,专门讨论这事,柏慕航提醒柳清把家中佣人盘查清楚,务必把蛀虫挖出来。

    柏宅人口少,为**安全,也是柏崇明和柳清想清静过日子,柏家请的佣人不多,十来人,大多是在柏家帮佣多年,托家带口给柏家干活。相对来说,比较信得过。

    孙子出生后,琐事多起来,才又请了三人,负责游泳池玩具室等娱乐设施的维修护理工作。聘用前已经将这三人仔细调查过,家世清白,人品无缺陷,但最难揣测的是人心,长久浸在柏家富丽堂皇中,难保不会生出某些不该有的心思。

    柏慕航的意思是,一个个突破,逐个调查,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其实,死了只鸟,在柏慕航眼里算不上事。

    但是,老头子小题大作,迁怒到景瑶身上,事件升级到内斗加栽赃。误解很深,他没办法坐视不管。

    柏崇明和景瑶本来就关系恶劣,因为一只贪吃学舌的懒鸟雪上加霜,继续恶化,实在不值得,也太委屈景瑶。

    他柏慕航的老婆,是用来疼用来暖被窝用来供着享福的,不背负这种莫须有的荒唐鸟罪。

    柏慕航拟定了一个诱敌自投罗网的计划,三天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宠物房成功抓了个现行。如柏慕航所料,对方的目标是价值近百万的黄金鸟笼。

    傻鸟凶手是两年前聘请来的中年木匠,专门给浩仔制做如滑梯蹦蹦床等娱乐工具。很老实的人,平时一声不吭,很少与人交流,总是一个人闷头干活。人倒是勤快,交代的任务往往都是提前完成,从不拖拉。

    谁也想不到这样的老实汉子,居然会见财起意。

    木匠又惊又怕,毕竟初次干这种鸡鸣狗盗的坏事,心里一直很忐忑,很惊慌。偷偷摸摸提着鸟笼翻出窗外,才下地便眼觉前一阵刺痛,晃眼的光线直直朝他打来,下意识拿手挡脸,惧怕到双腿打颤,走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跑。

    整个宅子的人都赶过来了,想是埋伏了很久。柏崇明尤为震怒,柏家的佣人都是经过层层把关,经过严格挑选筛出来的,没想到还是有人暗怀鬼胎,偷窃偷到主人家。

    除了打一顿泄愤,柏崇明还能怎样。人已经抓个现行,东西没有丢失,难道要用杀鸟罪起诉,这不是自找笑话,柏崇明是愤怒,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顶多判个偷窃未遂,不过偷窃的物品贵重,价值过大的,好像要判处几年有期徒刑。手上的资料显示,木匠家很穷,老婆死得早,一个男人养活三个女儿,着实艰难。

    柳清素来心软,见木匠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动了劝柏崇明的念头,“反正他也没偷到手,把人赶出去就算了。难道你还真想为只鸟把人告上法庭,我可没听说过杀鸟判刑的,柏家的面子你还要不要了。”

    “三宝在我心目中,比人还重要。”柏崇明瞪她。

    柳清回瞪,“那你抱着三宝的尸体了却余生吧,反正除了三宝,你已经生无可念了。”

    柳清想浩仔,柏崇明却拉不下脸面把孙子接回来,柳清心里堵着气。积压在心里,被柏崇明的冥顽不灵一刺激,顷刻间爆。

    你柏崇明有脾气,我柳清也不是吃素的。

    起身回屋,把烂摊子留给柏崇明自己解决,柳清打定主意要和柏崇明冷战。

    嘴上喊打喊杀,得理不饶人,可毕竟还是老了,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诚惶诚恐磕头谢罪,柏崇明心里也不痛快。一下子触动记忆的阀门,忆起年少时那段最为艰辛的岁月,何尝不是这样提心吊胆的活着。为了生存,甚至卑躬屈膝,向悭吝小人低头。

    罢罢罢,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为子孙造福吧。

    严词警告不准将柏家的事情对外泄露,否则绝不轻饶,耳提面命数遍,木匠被赶出柏家,事情就此了结。

    真凶查出来,柏崇明没有想象中的痛快。

    事情证明,是他错了。但是,要他向小辈,还是他不喜欢的小辈认错道歉,他拉不开脸。索性柏慕航从不指望柏崇明有知错能改的美德,也懒得同他计较。僵局就此形成,各自不联系,是默契,也是放过彼此,各过各的平静日子。

    柏崇明想孙子,想得不行的时候会给孙子打电话,接孙子回大宅的事情却只字不提。他可不想上赶着被儿子奚落,等幼稚园开学后,直接从学校把孩子接过。

    被爷爷心心念念着的孙子此时玩得正嗨,刚刚挂掉手中的小电话,便兴匆匆出屋找妈妈,转念把爷爷抛在脑后。

    “妈妈,妈妈,我要变成小龙人。”

    景瑶搜罗到一些她儿时看过的经典儿童片,觉得有启有教育意义的重点挑出来放给孩子看。结果小家伙一下子就迷上了小龙人,自从看了这部片子,成天不是喊妈妈,就是把“我是一条青龙,”还要她这新出炉的龙妈妈把他的犄角和尾巴变出来。

    “妈妈,妈妈,我的犄角呢,我的尾巴呢。”

    被孩子的呱噪声吵到头大,小家伙遗传了爷爷和爸爸的固执,想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否则,非要闹到天下大乱不可。

    景瑶实在被孩子缠得没办法,找柏慕航的生活助理小许,联系人定做了一套由透气性极强的材料做成的小龙人服装。

    小许刚刚送上门,孩子就吵上门了。景瑶把衣服拿出来,摊开让孩子看。

    “在这里,宝宝的犄角,尾巴都在呢。”

    “哇,哇,哇。”小家伙激动到说不出话,不停的哇,大眼睛闪亮闪亮,子弹头一样冲到景瑶腿前,跳起来伸手抓尾巴。

    “妈妈,妈妈,快把浩仔变成小龙人,快点。”

    小子,你也太急了吧,你爸近乎到无耻的淡定,你好歹学个一二成啊。

    只要不是无理取闹,乱吃胡玩,孩子的心愿,景瑶尽量满足。

    将孩子剥光光,白胖胖的一头小猪,身上全是痒痒肉,甭提多卡哇伊。景瑶在肉肉的小肚子上挠两下,小家伙咯咯笑,露出两排可爱的小白牙。

    把带着犄角的头套套在孩子脑袋上,然后是带尾巴满是龙鳞片的青色连体衣,拉上拉链,把突起的褶皱抚平。

    嗯,萌小龙人就此诞生。

    还别说,自家又白又萌的儿子穿上这套龙人装,摇头晃脑,憨笑耍宝的小模样,比电视里原装那位可爱多了去。

    景瑶爱到不行,把小龙人抓到腿上,在宝宝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又亲,一心逗孩子玩。

    “宝宝的犄角呢。”

    小家伙呵呵笑得欢,歪着脑袋,胖手指向脑袋顶,“头上,头上。”

    “尾巴呢,尾巴藏哪在。”

    浩仔坐在景瑶腿上,尾巴压在屁股下面,小家伙扭了扭胖屁股,直嚷着要下去。

    景瑶把孩子放在地上,小家伙立刻转过身子,可爱的扭动小屁屁,把绿绿的龙尾巴晃到景瑶眼前,“妈妈,妈妈,尾巴在这里,快看。”

    献宝似的,小家伙快活无比,不停扭动小屁屁,尾巴跟着晃来晃去。活灵活现的模样,要多萌有多萌。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奶奶的声音,调子跑偏,小家伙唱得喜滋滋。一边唱一边配合动作,时而摸脑袋顶上的犄角,时而摇身后的尾巴。

    摇头晃尾的得意劲,萌到爆。景瑶恨不能把小家伙抓到怀里,狠狠亲几口,再抓孩子尾巴逗孩子玩。

    玄关响起开门声,小家伙难得奔到门口迎爸爸,屁颠屁颠,跑一下尾巴晃一下。景瑶后头跟着,翻出摄像机记录宝宝的经典时刻。

    “爸爸,爸爸,看我的尾巴。”

    柏慕航换好鞋,抬眼,便看到一只翠生生的龙尾巴在自己眼皮底下左右摇摆,把外套和公文包递给上前的景瑶。

    紧接着,抬胳肢窝把卖萌的小龙人举起来,晃两下,还啧啧叹两声。

    “嗯,这分量,再养几天可以下锅了,龙肉是好东西啊。”

    “爸爸,浩仔是男孩子,不能下果果,绿绿的木头下果果。”小家伙得意洋洋指正柏慕航的口误。

    柏慕航微笑,“嗯,不下果子,下你,把你剥干净放锅里煮了。”

    生活中听到太多次诸如煮之类的词汇,浩仔再年幼也知道煮东西是为了吃。

    爸爸为什么煮他,要吃了他?

    小家伙眼泡含泪,惊恐到极点,突然哇一声哭出来,嘴里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快出来,爸爸要吃了宝宝。”

    景瑶进屋放东西,问询赶紧奔出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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