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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的天气,时有阵雨骤降,黑云翻墨,白雨跳珠。电闪如白昼,划开一道光幕,转瞬即逝,紧接着,哗啦啦的雨珠急撒而至。砸落屋檐,跳下窗台,咚咚咚,入耳皆是响亮干脆的雨声。
是夜,暴雨突至,刚刚由景瑶哄睡入梦的小家伙被脆亮的雨打窗台声惊醒,小胖手揉着惺忪的眼睛,粉嫩嫩的小唇瓣紧抿成直线。满脸的不悦,明显写着小爷现在很不高兴。
“妈妈,妈妈!”
小奶娃找妈妈,翻身坐起来。鹅黄色的小背心小短裤,胸前卡通熊猫图案,胖乎乎的小身板,憨态可掬的模样,和小家伙有得一拼。
小脑袋仍有些迷糊,半睁半闭的小眼睛,无焦距的四处扫视,寻找妈妈的身影。
妈妈呢,怎么不见了,我就闭着眼睛眯了一下下。讨厌,爸爸又来抢妈妈了。
柏慕航没搬回来之前,浩仔的晚睡时间由小家伙自己支配,柏崇明和柳清从不拘束孩子。柏慕航回来后,小家伙的作息时间完全由他接手掌控。
白天无所谓,他不在家,于他的福利没有影响,你爱怎么玩随你。
到了晚上,一定要严格按照柏慕航规定的时间睡觉。
八点半,上床。
景瑶哄孩子,九点,必须睡着。
实在睡不着,小家伙自己躺床上数山羊,当妈的回房,陪孩儿他爸。
这事很严肃,不是说着玩的。
起初,景瑶没当一回事,和孩子闹到近十点才回屋。
刚关上门,旋身便觉眼前一黑,吻如飓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那一夜,很缠绵,很缱绻,很**。
第二天,景瑶但凡坐立躺,总是忍不住频频拿手按揉腰部,难为情,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微垂,有些不敢见人。
她的小蛮腰,整整酸了一天。
柳清揶揄的笑脸,柏崇明不满的哼哼,在她面前晃了一整天。
小家伙摸着景瑶脖子上豆大的红印子,二话不说,屁颠屁颠把他的六神宝宝花露水贡献出来,心疼的看着妈妈,嘴中神神叨叨,乐颠颠念着刚学会的广告词,“痱子我不怕,六神宝宝喷一喷,痱子跑光光。”念完,笑嘻嘻补充一句,“妈妈,妈妈,不怕痱子,喷六神宝宝,痱子跑光光。”
至此,柳清的笑意更深,柏崇明的哼哼声更大。景瑶的头埋得更低,把儿子抱起来,拿胖团子当肉盾挡掉尴尬。
柏慕航起疯来,就是个十足十的大禽兽。
从此以后,景瑶再也不敢违逆他。九点就九点吧,反正白天一大把的时间,她想和孩子怎么闹都行。
小家伙睡着后,景瑶乖乖回房,龙精虎猛的男人在召唤,景瑶羞死一张老脸,不得不从。
白天送走柏慕扬和莉莎,男人晚上的时间多了,处理完公务就急匆匆回房,洗干净身体等媳妇暖被窝。
情爱之事,向来男人比女人热衷,更容易投入,更容易上瘾。
话说回来,妖精打架是门技术活。契合度高,动作协调,体力佳,男勇猛,女娇柔,即便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也能将那鱼水之欢行得畅快淋漓。
玉白色的婀娜娇躯与古铜色的健壮身体如谷穗般扭在一起,倾听着射击似的亲吻声,倾听着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撼动。
窗外暴雨如注,屋内山摇地裂。
痛痛痛,我要逃开。莫莫莫,你且打住。悲悲悲,我为鱼肉。笑笑笑,你为刀俎。摸摸摸,娇莺初啼。抓抓抓,奶儿轻罩。舔舔舔,身麻心颤。咬咬咬,嗜骨**。软软软,腿儿分开。吸吸吸,魂飞魄散。叫叫叫,未语凝噎。声声声,芙蓉粉面。进进进,狂风暴雨。冲冲冲,曲径通幽。猛猛猛,男儿刚勇。扭扭扭,女子妖娆。妙妙妙,阴阳至调,金枪鏖战,狂吼如下,登时间,只觉九重云霄,漫步逍遥,如临琼瑶仙境。快活啊,快活,似那神仙,却比神仙,更为痛快。
初战方歇,景瑶朱唇轻启,呼吸微喘,眼眸迷蒙,平复事后余韵。倒在柏慕航身上,任由他揽紧自己,大手在身上四处游走。
景瑶浑身犹在颤抖,只觉疲软无力,身心具乏。
男女之事,无公平可寻。出力的是男人,享受的也是男人。女人的快乐,端看男人是否愿意赐予。
如果一上来直捣黄龙,花心未湿便直取而下,受苦的只会是女人。女人在**上的愉悦程度,从侧面来看,可以判定男人对女人的爱惜程度。
就此而言,景瑶是幸运的。
柏慕航注重享受,深知独乐乐并非情-事最佳,女人享受情-事时的美态最是动人,也最能激男人汹涌而至的**。在自己获得愉快的同时,他更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为此,他且暂时忍下直捣花心的欲念,手口并用,做足前戏,开女人最原始的需求,让女人如最妖艳的春花般绽放。
一轮过后,效果显著。
粉颊含春,水眸潋滟,丹唇润泽,羞且嗔,娇媚不自弃。
柏慕航观之,胸口一热,喉头一紧。此等娇女,绝艳至美,便是上苍派下来降服他的九天玄女。
下腹热血涌动,叫嚣着扑倒她,撕碎她,嗜她的肉,饮她的血,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狂兽般炽热凶猛的目光,吓得景瑶连连倒退,慌忙扯过薄被遮住未着寸缕的**,情-事过后特有的暗哑软调,连声讨饶,直说不要了,不要了。
须知,床第之间,柔软无助媚态具显的女子,最能激男儿狂性,只想抓过来禁锢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柏慕航扯过被子欲将碍眼的事物扯开,让那绝美的娇躯重现天日。景瑶咬紧红唇,死死抓住手下丝被,欲作最后抵抗,眼神里尽是哀求。
“我好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男人眼底冷厉不再,却依然精光尽显。柏慕航手下用劲,连人带被一起扯入怀中,景瑶一声惊呼,转瞬间倒入宽阔炽热的胸膛,挣脱不能。
“乖,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快乐到欲罢不能。”
柏慕航放低语调,轻而缓慢的说着情话诱哄女人,手上动作却是坚定不动摇。慢而有力的拿开景瑶双手,掀开裹住肥美食物的薄被,美好春光一点点显露出来。
凌迟般的宁静欣赏,只为来得更猛烈的暴风雨。
景瑶羞于见人,偏过脸,埋入男人怀中。管他如何作为,随他吧。一夜一次,哪能满足这等至尊豺狼虎豹。
柏慕航手指在**上弹跳,拂过一寸寸白皙细滑的肌肤,眼底的暗沉越见加深。
勾起景瑶下颚,迫她与自己相对,绵绵密密的吻骤然而至。舌儿相缠,肉相贴,**辣的气息蒸得粉面桃花,无限娇美。
粗粝的手指绕着奶尖打圈圈,直到那乳端越来越挺拔,粉晕儿激起小粒子,指尖春-色无边。
大手逐渐加力,托住乳-房下缘,把玩似的上下抖动,由慢到快,乳波轻颤到狂晃。起伏的山峦,骤变的曲线,绵软的白团儿尽在掌握之中。极佳的手感,**的视觉享受。做男人,实在快活,无比快活。
甜蜜的人儿,美妙的身子,无骨般伏贴在自己怀中。明眸迷蒙,红唇轻启,白嫩香软的宝贝疙瘩,柏慕航只觉得,便是剖开他的心,全部呈给她又何妨。
这种全心全意相属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即便邢曼那样的光鲜美人,却是丝毫打动不了他。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投意合。
思及此,浑沌的脑海闪过半刻清明,只是一闪而过,便抛开所有,全心投入酣畅淋漓的欢乐事。
经过柏慕航极有耐心的挑逗,景瑶身不由己,已然情动。柏慕航捻一手湿腻,欣喜,放倒身子便要行事。
箭在弦上,一触即。
“妈妈,妈妈!”
砰砰砰胡乱敲门声,如屋外暴雨,急声而起。
一秒钟,却是要不能。
如丝媚眼瞬间恢复清明,天大地大,孩子最大,景瑶猛地推开柏慕航,抓过睡袍就要裹上。柏慕航猝不及防,栽倒在床上,灵敏的反应能力使他快弹跳坐起。一把捉住景瑶欲下地的细腿,拉到自己身边,景瑶惊呼一声,跌入柏慕航怀中。
“快放开我,孩子在叫。”
似是回应焦急的母亲,门外声音越来越响亮,又清脆又蛮横。
“妈妈,妈妈,快出来,浩仔怕!”
男人心狠,“让他叫,叫累了自然会停。”暴雨下够了就停,孩子进来了,今晚别想送走。掠过□,狰狞咆哮着的事物,柏慕航不想亏待自己。
孩子继续叫,隐隐带着哭腔。
景瑶越来越急,捶打柏慕航想要下床,“你就不怕把爸爸叫过来,到时更难收场。”
柏崇明肯定会被吵醒,也肯定会过来。到时候,他不想开门也必须开。不仅开了门,迎进小狼,小狼还会独占狼妈妈。反正,小狼这样一闹,狼爸爸的福利是没了的。
倒不如,顺水推舟,争取以后的。
“我要补偿。”不依不饶的劲,竟像小孩般要糖吃。
“明天,明天多做一次。”景瑶敷衍说道,哄孩子似的,被柏慕航撩拨起的情潮消散得一干二净,心神恍惚,只想快点见到宝宝。
转过白玉小脸,柏慕航迫她看着自己,眼神表达不满。
一次哪够。
“两次?”
柏慕航深邃的眼直直看着景瑶,不说话。
“四次。”景瑶咬牙,这是极限了。
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住敷衍了事的女人,狂扫女人口中蜜汁。
狂吻过后,柏慕航舔唇回味,稍稍得到些慰藉。
“十次,做不完,往后推。”
景瑶瞪男人,你狠。
柏慕航清淡一笑,手上动作却极其猥亵,在景瑶翘臀上抹一把,然后,就那么赤果果站了起来。怒张的大家伙,肆无忌惮在景瑶面前晃悠。景瑶目瞪口呆,彻底石化状。
喜欢吧,你快乐的根源,大不大。
得意的朝景瑶眼前一送,让她看个清楚明白。景瑶回神,脸红到脖子下,迅别开眼,心里骂着流氓,恨不能把眼前耍无耻的男人千刀万剐。
柏慕航大摇大摆进卫生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瑶赶紧穿衣服下床,火急火燎开门。门外,红着眼睛的宝贝蛋被二十四孝爷爷抱在怀里哄,小声音抽抽搭搭。
门一开,小家伙伸手要妈妈抱。景瑶赶紧接过,心肝肉的哄。
母子相拥的温馨画面进入柏崇明眼里,委实不那么温馨。
这个时候,半天不开门,鬼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清嗓子咳了咳,柏崇明摆起面孔,俨然说教的神态,“年轻就是不懂事,这么大的雨,也不想想孩子会吓到。只管自己舒服,孩子在外面叫半天不应,怎么当妈的。慕航正值壮年,但也禁不起胡乱折腾,你当妻子的,理当劝告丈夫节制,修身养性---”
“关于修身养性的问题,你直接找我谈,找我老婆不管用,这事我做主。”
迅解决完事,柏慕航下半身裹条浴巾就出来了,撑着门板,慵懒的表情,凉凉的语调。
柏崇明看这表情就不对,气得吹胡子瞪眼。
“爸,晚安,不送。”
砰,门关上。
“你个小混蛋,身强体壮是吧,在老子面前摆弄。做吧做吧,掏空了有你悔的。”柏崇明暗暗咒骂。
“明叔,你就承认嫉妒航哥呗。”戚磊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坏笑着冲柏崇明眨眼,“其实,明叔这年纪,锻炼锻炼也还是行的。男人嘛,对自己好一点,该硬当硬。女人不能惯,惯坏了苦的还是自己。”
戚磊话里的意思,柏崇明岂会听不出来。
一个爆栗子砸过去,柏崇明睁眼怒骂,“你个臭小子,越大越混账,连我都敢戏弄。赶紧滚,滚滚滚,哪蹦回来的滚回哪去。”
戚磊抱头,嘿嘿干笑,“我滚,马上滚,滚回大洋彼岸,明叔可别太想我啊。”脚一蹬,逃之夭夭。
柏崇明原地跺脚,“都是些讨债的小鬼,没一个省心的!”</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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