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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情到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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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入口中的温酒饶舌传递,熏人一身醉。

    如果柳於阵本身提出这个打算并不是真的要做,却也被这这种气氛陶醉得七晕八素的。

    燕王的吻如此深沉,伴着低沉的喘息,搂着於阵双肩的手不断婆娑起来。

    “嗯……”被整个放倒在圆桌上的柳於阵不禁露出稚态,他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心里越乱,越是无法挣脱。

    “别管外面的事,今天,你是我的……”燕王不止一次将他的视线引回自己身上,这顽劣的家伙,来他这里的目的一目了然了,他以为他燕滕华是什么人,“要是生什么事的话就能逃脱了”这种想法,本王可不会允许。

    於阵倒是意外地很配合,与他平时胡闹野蛮的个性不符,跟从前又哭又闹的形象也不同,该说柳於阵真的很攻心计呢,还是於阵也渐渐喜欢上他了?

    让人猜不透的柳於阵所以才这么让他着迷。

    嘴角上扬的燕王三两下剥开於阵的衣襟,袒露出那洁白细嫩的肌肤。

    眼中燕王的形象慢慢变得高大伟岸,於阵从来不知道原来帝王将相是这样的,由内而外散的威武气质让他几乎无法直视。

    一抬头就会看见那张向来冰冷的面孔,那曾经为他吐血,却温暖凝视他的人。

    最可恨的是燕王竟然抓着他的弱点,一口一口喂酒给他喝也就算了,那甜腻得让人无法停嘴的甜点他也喂,还举得远远的,怎么够也够不着。

    这要是让队长看到了,真心丢脸得想死啊。

    最后一口甜糕入喉,身上早已被燕王脱得一件不剩,他原本结实少说也有两块腹肌的身子,此时纤细柔美得像个女娃,肌肤吹弹可破。

    意识到自己竟然全无抵抗地被扒了个光,那罪魁祸还笑吟吟地盯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时,柳於阵瞪大了眼睛,委屈地抱着自己,“住、住手。”

    燕王当然不可能住手,趁着柳於阵意乱情迷不能自控,早在他全身吻了个遍。

    他半掩衣裳的模样真诱人。

    燕王将他连衣服整个儿地抱上床去,边吸吮亲吻,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於阵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在被男人亲吻拥抱,他却觉得很愉快。对了,那身体,他一直想要看到的那副身躯就在面前了。

    他知道自己迷恋那副身体,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伸出手去,急不可待地帮燕王解衣裳。

    身体的燥热再无法忍耐下去。

    “於阵,别着急呀,”燕王刀削般精致俊俏的脸庞上浮起了满足的笑容,“就算你今天想逃,也逃不掉了。”

    柳於阵点了点头,热血已经冲昏了他的五感,猎鹰是完全靠极度敏感的感觉行动的,如今那所有的直觉触觉都被燕王剥夺,指尖所触碰的地方尽是他如此敏感的部位。“就算,就算你今天来大姨妈……嗯,嗯……我也,不会逃。”

    燕王才不理他胡说些什么,倒是一次次把试图反压他的这臭小子翻了个身,毫不意外地贴上了他如瓷如脂柔滑的后背。

    他等不及了,快的套弄和湿润后,燕王立即倾身挺入。“嗯!”好紧,於阵的身体竟然一如未开过一样,明明以前都这般欺负他了,真是神奇的身子,不,虽然乔装得很像,但是这种紧致感绝不是同一人的身子。

    幸好,就算他是外面来的杀手,那也是未经**的杀手,真真合他胃口。

    方才还沉浸在燕王手头动作的於阵突然浑身一震,“呜……”

    身下的人屈跪的双腿分得很开,却还是被这贯入深深刺痛。

    於阵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若不是燕王知道他死也不肯喊疼,定是会以为他也很享受这紧致的快感。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耳边的轻喘伴着安抚孩子般好听的话。

    他上次也这么说,但事实上可是痛不欲生。

    柳於阵心有余悸,却又不想放过这般渺茫的期待。

    面颊边是燕王垂下的黑色丝,好香,是什么味道呢。

    肩头的啃噬,手指在胸口的爱抚,都让他沉醉,好似要带他去极乐。

    一次次的冲钻将浪潮扑上心扉,好厉害,“啊,啊嗯……滕华……混蛋……呜、呜……”

    “身体变强了嘛,是为了迎合本王吗?”

    柳於阵全身大汗淋漓,听到他这么问,忍不住回头怒瞪,谁他妈强身健体就为了这种事。

    但这一瞥却让他醉到心里去了,那身形壮硕结实的燕王挺起胸膛,炫耀着自己身体,暧昧的神情中,又是让他读不懂的那种情绪——喜欢他么,燕王就那么喜欢他么?

    空荡而偌大的房间被*的气息包裹,让人这般羞涩。

    交合情到浓时,竟是让人如此愉快感受,柳於阵忍着痛,渐渐感受到来自每一次剧烈冲击中的快感,要丢了,啊啊啊,要丢了……

    “本王要射在里面。”

    柳於阵听到这魅力无限的声音再度响起,反应了片刻立即道,“不要!”

    “为何不要?於阵又不是女子。”

    “太羞人了,变态,嗯……。”

    燕王伸出手去,轻轻在於阵脸上刮了一下,边喘边亲昵地道,“那、於阵说不要便罢了。”

    那口气好遗憾似的。

    一*浪潮用去,柳於阵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冲上顶峰,终于身后之人抽离而去,用衣布接纳体内喷涌的浪潮。

    累到在枕头上的柳於阵侧着脸看着他的动作,深深的喘气,毫不掩饰他的精疲力竭。

    他以前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虚弱了,但在燕王面前他似乎就没雄起过。

    真纠结……

    欸,等等,为什么燕王用来擦拭异物的布这么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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