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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直到今天,我也不确定我们当时这算不算约会。因为我总觉得强迫性质更大一些,到后来,我和铃好了以后,我也厚着脸皮问过她的意见。她很肯定的说:“那次当然不算了!我没叫非礼就不错了,你还想约会吗!”
呵呵,不管怎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一直还是把那天的事情当作我和铃的第一次约会的。因为从那天开始,我和她之间的一些感觉都起了微妙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我还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象她示好的话,而那一天开始,我却真正的象她表白了我长期以来内心的那种爱慕——那是一个转折点。是我决定不再用一种懦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爱情的转折点,是我真正决定象一个男人一样勇敢的象铃的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去挑战的转折点。
铃的学校很大,是一个长方形的结构,前面是一排排的教学楼,属于好学生们的生活中心。教学楼后面就是一个贯穿着整个学校的湖泊,一左一右的两条主干道成为了人群交汇和移动的通途。而宿舍楼和球场什么的就分布在这个湖泊的旁边,湖周围的环境很好,杨柳的枝条会不时随着轻风微微的摆动着,带来一股子很清新的感觉,这是一个很适合恋人的湖泊。所以他们学校里给这个湖取了一个名字:情人湖。
现在我和铃就站在了情人湖的旁边,虽然已经入秋了,可是今天的太阳却格外的温暖,暖洋洋的阳光挥洒在我们的身上,很舒服,很惬意。我们两个手拉着手站在湖边,看着湖水不时荡起的涟漪——那应该是一副很漂亮的画面,如果铃不是一直在挣扎的话。
是的,从开始到现在,铃就一直很不爽被我抓着她的手。她好像很不习惯我就这么绕开了她的一切防线,直接象个莽撞的小孩一样冲到了她没有被保护的领地里。
“你抓疼我了!”她继续用以前那一招。
我把手略微的松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放手。她的手凉凉的,因为紧张的缘故带着一点点的汗,我捏着很舒服,我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现在还疼吗?”
“疼!”
“那怎么办,我扭头看她,做沉思状。“捏着你的手我会很舒服,但是你会觉得疼。不捏你的手吧,你是不疼了,我又该难受了。”
“怎么办呢?”我认真的问她。
她笑了,依然是先皱起她的鼻子,然后两只眼睛被浓浓的笑意遮挡了,那个时候她的眼睛是亮着的,很亮很亮。
我看的入迷了,不小心松开了手。她很敏捷的一抽,彻底摆脱了我的魔爪。
我不爽了,开始耍无赖。大叫不公平:“你用你的笑容迷惑了我,不算!我们再来一次。”说着又想去抓她的手了。
她不理我的抗议,只顾着躲闪着我的袭击。不时会很放肆的大笑着尖叫着,我能感觉出来,那个时候的铃很开心!
后来,我们累了,我就这么一屁股的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没想到这年头当坏人也成了一个体力活了!”
她又笑了,可是她只是站着,不愿意坐在我的边上。
我一拍脑袋,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跳起来脱下了自己夹克,铺在草地上,拍拍平整。
“小姐请!”
她又笑了,今天的她特别容易发笑。然后她就施施然的坐了下去,坐的时候故意把我衣服给蹂躏了一下。
我装作没看到,问她:“要喝水吗?”
“不用了。”
我跑到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两瓶橙汁,递了一瓶给她。
“都说不用了你还买!”她在怪我。
“因为我妈妈说的,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就是说要!”我吸着饮料,认真的对她说,并尽可能的想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诚恳一些。
“扑!”从她被呛到程度来看,我刚刚诚恳的表情显然是失败了。
“咳,咳,咳……”她被呛的咳嗽了起来,我忙给她不停的拍着背。嘴巴也没闲着:“你说我就说了句大实话,你至于吗你……”
终于她不咳嗽了,瞪了我一眼:“不贫你会死吗?!”她说的咬牙切齿,带着点恶狠狠的劲儿。
我懂事的停了下来,不说话了,委屈的蹲在她身边喝着橙汁。
她好奇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
“怎么了?”
“……”
“你不说我走了啊!”她站了起来。
“别,别,别介。你不是说让我不贫了吗,我就不敢说话了啊!”我赶忙拉着她。
“我是不让你贫,没让你不说话啊!”
“我除了贫嘴就不知道说话该说什么了!”
扑通一声,她倒在了草地上……
“今天你们上的法律课?”我转移话题了。
“恩!”她坐了起来,“挺无聊的。”
“啊?为什么啊,我觉得法律特有意思,学好了法律,以后杀人放火都有保障了!”
“合辙你学法律就是为了干这个?”她大叫。
“当然了,学法是为了更好的犯法!”
她又倒了……
“没有拉,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们文科的人。”我把她拉了起来,认真的说着。“我一直挺喜欢文科的,因为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去思考人生,思考世界。而不是象理科一样每天和一堆枯燥的公式和数字打交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学文科呢?”
“哎,那会年少无知,没什么主见,面对着强权的压迫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呗。所以我妈说了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就这么委委屈屈的从了她了。”
她笑了:“什么叫从了,说话没个正经!”
“可不就是从了吗,我这么招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定型了,哎,现在想想还是挺不甘心的!”我叹了一口气,躺在了草地上发呆。
“你可不能这么想,一定是学什么就要做什么吗?”现在换她拉起我了,“专业不对口的事儿多了去了,人家不一样活的好好的!”
她居然在鼓励我了?!
我楞了一下,看着她认真说话的样子,然后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她恼了:“人家说的认真的,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你挺好的!这么好的闺女,我一定要娶回家给供着。”我脸上微笑,内心紧张的像铃作出了试探性的表白。
在说出那句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在一秒前后的表情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如果说前一秒的铃还是一个可爱而害羞的小女孩的话,那后一秒的铃就变成了一个忧郁而沧桑的女人。
我后悔自己在那么一刻开了那么样的一句玩笑——她脸上的表情让我好心疼。
“Ronin,你知道我的故事了么?”铃低声的说到。
“我知道,静都告诉我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个,小心翼翼的回答到。
“是吗?”铃安静的说着话,声音很小很秀气。她说的很慢,彷佛在思考些什么,“那段过去对我的影响很深很深,你知道吗?那就像烙在心里的一个烙印,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把伤口愈合好,但是那个痕迹却永远不会消散。”她的眼神漂移了起来,是在想她过去的那个他么?我心疼的想到。
如果是以前的我,铃的这番话也许会让我打退堂鼓,至少也会踌躇一阵子。可是现在,我毫不犹豫的说到:“你会这么想只是因为你强行的把自己留在了过去。在你的世界之中,时间是停滞的,所以你的心永远留在了那让你刻骨铭心的一刻里。我没有奢望过能够让你完全忘记过去的那段回忆,因为我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怀的。”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想加重一下自己的语气,“可是,我清楚我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和我现在能做的是什么。我喜欢你,铃。我能够让你把那段回忆真正的变成回忆!”我看着铃,平静的说完了自己的话。
铃痛苦的摇着头:“别这样,Ronin,我不值得的,真的!”她还在逃避,她还希望逃避!
“值得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我觉得你值得,你值得我喜欢,你值得我爱,你值得我用尽所有的一切去呵护,去疼惜!”我看着铃,不想让她避开我的目光。“相信我,好吗?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然后,在那个时候,在秋风的吹拂下,在那个静静的小湖畔,一个急切的男孩注视着他身边的女孩,在那一刻,全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声音。
铃低着头,悄悄的说到:“嗯!”
然后整个世界都笑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悄悄的牵着了她的手,而这一次,她没有挣开。
“我能让她幸福起来的!”我开心的想着。
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最后是怎么样?没人知道。就连童话故事里也只写到“他们从此在一起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为止。因为挫折的故事和美好的结局是写给小孩看的童话故事,而生活的平凡以及岁月的磨砺才是一个成人应该品尝的苦涩。
所以,童话的继续是什么?是生活和考验,平凡的生活和岁月悠长的考验。而这,才是生命和爱情的真谛——浪人码头。
那天我过的很开心,如果说之前我和铃之间还隔着那么一层纸的话,我想那天我已经把纸给捅破了。之前的一些不肯定和疑虑都被抛之脑后,铃的态度让我感到了一阵分外的欣喜,也许过去对她仍然是一种束缚和桎梏,可是现在的她愿意走出来了,愿意走到一个本该属于她的天空和世界中,迎接她这个年纪应该拥抱的阳光和欢笑。
我想,我能带给她这些。
那时候的我,自信的像拥有着整个世界。
那时候的我,真像一个孩子。
在大学食堂里吃饭,对于单身的男男女女来说完全是一种残酷的考验。那些已经出双入对的年轻小情人之间的亲密和腻味劲完全可以秒杀掉一个个自视优秀的单身大龄青年。所以聪明的做法是闭上眼睛去食堂打好饭,然后回到宿舍去吃,以免在青春期荷尔蒙的旺盛分泌和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双重冲击下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之所以写上这么一段作为铺垫,是为了更好的方便您理解我在和铃吃饭时的反常和不自然。以免您还认为我是一个懵懵懂懂的愣头青。
我以前一直以为单身的时候看到那一对对的小情人就已经够难受了,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更难受的是身边坐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而她彷佛又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可是你却还不能也不敢把她抱在你腿上,或者喂她吃饭什么的。更痛苦的是,你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往这个方面漂移,所以我在吃饭的时候,把菜洒在裤子上,喝汤滴到衣服上,筷子掉地上然后在把汤碗打翻这种小事情应该是可以被理解的吧。
我想铃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因为我手忙脚乱出丑的时候,她并没有露出恼怒和厌恶的表情,只是略带着作黠的微笑,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邪气和可恶。让我恨的牙痒痒的偏偏无可奈何,心急之下偏偏又继续犯错不断。
“你知道么?你笑的让我很想咬人!”在又一次打翻了汤盘之后,我承认我有了点老羞成怒的意思。
“你喜欢咬人?”她很天真的看着我,一双闪亮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可是我忽略掉了,继续老老实实的栽进了她的陷阱里。
“我的恶习啦,从小到大就喜欢咬人。没事的时候,还咬自己玩……”我憨厚的像她透露着自己的**。
“哦,那我算算,你应该是84年出生的哦,天才啊!才这么小就上大学了!”她一脸的羡慕和崇拜。
“什么啊,我80年出生的,属猴!”我纠正她的错误。
“啊?!怎么你不是属狗的吗?!”她连眼神都透露出了惊讶。
咚!!!
那是我倒在地上的声音。
每个人都是多样的,单纯的人可能会有世故的一面,安静的人也可能会有疯狂的时候。所以我从来不以第一眼的印象去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因为我相信人都是多面的,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任何一个你本来以为熟悉和了解的人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你完全陌生的存在。而铃,正是第一个教会我这点的人。
我想,铃会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因为她每时每刻都会带给我不断的惊喜和快乐,我快乐的幻想和期待着以后和铃相处的每一天时光。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棒。
铃都是铃安静的铃,顽皮的铃她的忧郁,她的微笑,她的作黠眼睛前都是铃的影子,耳朵里都是她的笑声铃——占满了我的整个世界。
送铃回到了寝室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我整个脑子里已经完全的被那个小小的带着一点点邪气的精灵所占据了。我回想着刚刚表白时她的娇羞,我恼怒吃饭的时候自己的笨拙,我回味着她在那个小小陷阱成功时候的努力想忍住大笑的颤抖。
我想象着有一天铃真正成为我女朋友的幸福,我构思着和铃下一次约会时应该准备的台词和礼物,我甚至还幻想了刚刚在食堂里那一幕幕香艳的场景能够在我和她的身上重演……
爱如蜜,情若毒,观者动心,患者锥心。
“这个周末,我要约她出来。带给她一次快乐的约会!”我雀跃着想着。
咚!!!
然后我就证实了走路撞电线杆并不是小说家们凭空想象出来的这个事实。
包含在各种形式在内的无数文艺作品向我们施加了这样的一种暗示:时间是一条坐标线,每一段过往都在上面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标识和痕迹。正由于如此,所以我们会怀念过去,所以我们会希望回到过去,所以我们有时以为我们能回到过去。
可是,亲爱的,时间是一条线没错,但我们看待它的方式却一直错了。
把这条线摆在眼前,你自然会觉得它上面的每个点都是那么鲜明而永久的存在着,可以供自己随时拿起来把玩赏析。但现在,请用手把这条线转一个角度,让它延伸的方向对着自己的眼睛——这时我们只看到了一个点,而这,才是时间的真面目。所有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被覆盖掉了,消失了,没有了,只有最新的这一个自己,才是唯一确定的存在。
所有的人和事,都是如此。只有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我们才能踏过已死去的过去,决绝的向前进——浪人码头。
我爱做梦——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我总是喜欢在自己的脑海中把一些事情美好化,并以此作为自己的动力而前进着,就算因此养成了眼高手低的毛病也在所不惜。而至少在和铃正式的约会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现实有时候会比自己的想象更美好……
在付出了脑袋被撞了一个大包的代价之后,我在脑海中成形了一个计划,一个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正式约会的计划。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尽量完善了自己的计划,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我向中南海的某个领导秘书为领导设计外事场合的一举一动般细致的为自己的第一次约会构思着策划着。
我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为自己的策划案评估和打分,让它变成一份切实可行的执行案。而那个时候的我身边并没有这么一个人选,所以我想到了陆兴——那个hiphop打扮,一嘴一个“我靠!”,同时还是老是找我要烟抽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觉得他追女孩应该很厉害,找他帮我设计肯定没有错。于是一个电话之后,我们找了一个可以抽烟的茶楼坐下了。
“追女孩还不简单!送送小礼物,聊聊小天,吹吹小牛,就是一个手到擒来了!”丫大大咧咧的歪在沙发上,口气之大让人很想抽他。
“上次我教你的浪漫你懂了么?”
“明知道她不爱我还送她一百朵玫瑰?!”我记得很清楚,作为一个“菜鸟”,我对这种富有哲学意味的话一直都是有一种信仰般的虔诚。“可是我闹的不是很明白,我觉得她现在对我有意思啊。”我虚心的请教着。
“笨,我那句话只是一个比喻。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想要追到她们,就要利用她们的感性,带给她们一种新鲜的感觉。她们很容易把这种新鲜带来的兴奋理解成喜欢和爱的。”在烟雾中的他说着这么一番深奥的话,彷佛一个神在指导愚昧的世人般的存在。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继续的追问到,这个时候的我需要的是切实可行的建议,而不是一些虚无飘渺的哲理,虽然我听在耳朵里觉得很钦佩。
“你听着,你应该这样这样……”他俯下身来对我面授机宜。
……
然后在那个周末,我打电话约铃出去了。
“为什么要出去玩?马上要期中考试了呀!”电话那边的她明显有点不乐意。
——————————————情圣语录No。1:女人都对一些比较有特殊意义的日子有着莫明的钟爱,如果她不愿意出来的话,你可以找一些名目来让那天成为一个“特殊的日子”!
——————————————OK!这个问题我事先已经想好解决的方式了。电话那头的我轻松自在的说到:“你不记得么,今天是我们认识86天的大喜日子了!又是8又是6的,又顺又发,不出来庆祝一下会被天遣的!”
“噗哧!”她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然后沉吟了片刻:“那好吧,偶尔轻松一天也不错咯。你等我10分钟!”
陆兴,上帝保佑你!放下了电话的我由衷的祝福在远方的他。
然后,在铃所谓的10分钟里,我抽了两只香烟,喝了一瓶可乐,还看了一会别人打篮球并兴致勃发的准备自己下场上阵的时候,她施施然的下楼了。
看到铃的时候,我呆了一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铃第一次在我面前化妆。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清新可人,像是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般水灵媲透。可是在经过略微的化妆之后,她完全透露出了一种别样的艳丽:一袭样式别致的大衣配上一条裙子和一双半高的靴子,短发的一侧用一根星星形状的发卡别在了耳后,另一边则让它们调皮而自然的搭下,让她透露出了一丝神秘。我还记得,那天她的眼影是淡蓝色的,而唇膏的颜色很浅,好像是粉色的。带着的耳环是我们那天出去玩的时候我夸过她的那幅……
她注意到了我那片刻的失神,笑了。带着一丝丝的得意,像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孩般。
她的笑让我回过了神,尴尬的嘿嘿的两声了之后,我搓着手问她:“咱们走吧?”
“去哪里啊?”
“去玩游戏!”
“什么,玩游戏?我不喜欢哎。”
“跟我来就对了!”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走了。
——————————————情圣语录No。2:对于第一次约会的女孩来说,你需要的是尽可能展示你不同寻常的一面。当然并不是说你要展示你不同寻常的食欲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你需要的是把你的优点像她有一个全面的展示。这样,你在她的眼中才不会是一个“路人甲”的角色,而成为一个真实而有质感的存在了。
——————————————在98年、99年那段时间里,一个来自日本的游戏风靡了整个的中国大陆。男女老幼都发现了原来电子游戏并不是只是呆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柄,它还可以用脚来玩的。就这样,打着“健身减肥”的旗号,一款叫做“DDR”的跳舞机游戏瞬间在全国各大城市登陆,并成为了时尚男女的新宠。
而仗着自己有PS游戏机和配套跳舞摊的优势,在当时普遍水平都不高的现实情况下,我的水平应该还能勉强的算是一个高手了。在新生入学不久的DDR大赛上二等奖就是我引以自豪的证明。
于是,秉承着情圣的指导,我带她去了全市最大的游戏中心,准备在这里好好的像她展示一下自我了。
……
我不想找什么例如身体状况不好,最近太累了之类的狗屁借口,可是我实在没想到她玩的比我还好。当看到我在6星难度下勉勉强强的打了个通关,还向她甩了一个代表着“这是小Case”和“我很帅吧”双重含义的微笑之后。她笑了,然后投了币,直接选了8星难度……
很快的,我们的机台旁边站满围观的人群,大家都为一个美女熟练激扬的舞姿而鼓掌叫好,同时大声的嘲笑和她双打的那个满头大汉自不量力的胖子。
那三首歌的时间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磨难,好容易结束之后我在大家的嘘声中把她拖到了一边。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玩游戏吗?怎么这么厉害?!”我几乎是带着呻吟的在问她。
“这个游戏很减肥的,所以我们每天都会在寝室里玩!”她的回答彻底让我崩溃了。
OK,我并没有在DDR上输给她,我输给的只是女人对保持身材和减肥的决心而已。于是我准备在赛车中找回场子。
“SEGARALLY”,这是一款相当不错的赛车游戏,手感和画面在当时来说都相当的不错。于是我拖着她来到了这里,有了刚刚的教训,我没敢太嚣张。让她坐下,细心的教她怎么玩之后,我准备站在旁边观摩一下她的技术再进行定夺。
然后,接着的,我的嘴又张大了。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她的水平有多高,而是实在是太差了!
在这个和减肥无关的游戏中,她充分暴露了自己游戏菜鸟的本质。她开车的技术用“不敢恭维”四个字来形容已经是表扬她了,我只能说如果有一天她开车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她同车的,哪怕会让我走上二、三十里地的11路。天知道最简单的第一关为什么她接了10次都没有开到一半!
不管怎么说,这下我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我得意的坐下,选车,进入游戏。10分钟后,屏幕上的“NewRecord”字样闪闪发亮,而我也像她投去了自认为最帅的笑容。
很遗憾的,她显然把我的友善理解成了挑衅。她显然不是很服气,指着旁边的摩托车机台说:“你再试试这个。”
虽然从来没有开过摩托车,甚至连机台也没玩过。不过仗着自己高中毕业就拿到了驾照,我还是信心十足的坐了下去。而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找哪里是油门而慌了半天之后。用一种非常善意的语气告诉我。
“你试试转一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