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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难得的调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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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骂声中,白韵像不不解气似的,她想也没想就直接伸手将身边的文件夹向着秦素洁砸去。

    见她真的动怒发火,甚至还扔东西过来砸她,秦素洁眸中闪过惊恐,身子快速一闪,堪堪挡开,蓝色文件夹直接飞到墙上,然后落在地面上,发出刺耳声响。

    回头扫了一眼落地的文件夹,秦素洁捂着猛烈跳动的胸口,要不是刚刚她动作快点,那尖锐的棱角就要砸到她身上了。

    这样想着,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浓浓怒火,转眸,恶狠狠瞪着脸色惨白的白韵,冷沉的语气越发讥讽:“怎么?我说错了?我们军总的那些小护士哪个不知道你曾经的光荣历史?要我说,你当初可真傻,怎么说,你丈夫也是在市政府里工作,虽说官职不高,可好歹也是吃皇粮的,您怎么就舍得把他毁了?”

    秦素洁现在纯属是没事找事的,她和白韵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白韵和她母亲友谊还不错,本来应该是关系很好的,但却在她一次次维护莫宁夏中,彻底崩裂。

    她从来也不是个容忍的性子,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痛快,而且这白韵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仗着自己资历老,在军总里就开始倚老卖老,对她不理不睬,平时根本就不买她的账,要不是今个因为莫宁夏的事,她才不愿意来这找晦气。

    可现在倒好,这个老女人,果然不识抬举,她都好说歹说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现在居然连她都要扔东西砸她了?

    在莫宁夏那受了气,如今就在她这好好讨讨。

    但秦素洁忘记了,白韵从来就不是好相处的,虽然现在军总里没人知道她曾经的身份,但却也因为她过人的医术而尊重她。

    尤其是她曾经在北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向的傲娇性子,要不是当年发生了那么残酷的现实,她恐怕也不会收敛起目下无尘的个性。

    但即便现在她只是个小小的科室主任,可她的尊严也不允许别人污染,尤其对方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

    掩下脸上最初出现的苍白沉重,白韵红唇微弯,白玉指尖指向门口,冷扫了一眼洋洋得意的秦素洁,直接冷沉下逐客令:“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妈和我是一个辈分的,要不是看在我和你妈的多年的情份上,我是不会和你多说一句的”。

    雅芸这些年,虽然在官场上步步高升,可这女儿却是真的没教育好,瞧瞧,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简直媲美泼妇。

    要不是当年在她丈夫的事情上,雅芸陪伴在她身边,一点点开导她,她现在才不会给秦素洁撒野的机会。

    她白韵虽然现在不是左家千金了,可该有的自尊和骄傲一样也不少。

    秦素洁玉手插在白大褂中,娇柔的身躯懒洋洋的,一双含笑淡嘲的媚眸冷冷看向极力隐忍的白韵,掩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扬唇轻笑道:“你的事,我还真没这个闲工夫去管,反正这也都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那么小护士也都是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来说,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处处维护莫宁夏?”

    这是她今个一直都疑惑的,上次在军总对面的餐馆中,她明显感受到白韵对莫宁夏是打心眼里不喜欢,那股子敌意显而易见。

    但才短短的几天过去了,她对莫宁夏的态度就发生了番天地覆的变化?

    莫宁夏她是一定要除掉了,不但因为她的地位已经威胁到她了,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优越感让她容不得有人比她强。

    白韵抬眸,冷淡如水的眸光扫了一眼高傲的秦素洁,心中的怒火也被她生生压制了下来,红唇微扯,意味不明冷笑道:“反正我的警告是已经说了,莫宁夏不是你可以动的人,到时候出事了,别说我了,就连你爸妈都难保你”。

    这话,她是一点也没有说假,虽然雅芸这些年一直步步高升,已经坐上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了,可叶翌寒也同样让人不敢小看,国内最年轻的上校,年纪轻轻,身上已经背满了各种军功。

    不仅他出色,他老子今年也可能更上一步,而他那三个舅舅,更是位高权重,位置坐的极稳不说,更是权力滔天的厉害,就连他的那群发小也都一个个的人中龙凤,不管做哪行哪业都是佼佼者,一点也比不她家左智差。

    重要的不是叶翌寒厉害,而是他身后那一连串的关系,这叶翌寒的妻子,又岂是她能打压的起?

    人家留在军总当个小小的实习医生,是要低调,不然叶家人一句话的事,她还不是想上哪个三甲医院去都没问题?

    秦素洁微微一怔,眼中隐过一丝复杂光芒,但却根本就不相信白韵这番言论,只觉得她是故意让她知难而退的。

    嗤笑一声,她娇媚的笑声中带着一贯的自大:“你也别说的这么玄乎,她莫宁夏是什么身份,我还能不清楚?不就是父亲是个做生意的小老板,最近更结婚,嫁了个军人嘛,就这样的身份,有什么好让我担心的?别说是让她从军总滚蛋了,就是让她这辈子都当不了医生,我都有办法。”

    说着,她眉梢微微皱起,冷瞪了一眼白韵,像是对她很厌烦似的:“算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院长退休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了,这军总院长的位置说到底还是我爸的,你还是多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价,别押错了宝,免得后悔一辈子”。

    说着,她就不愿再说了,微勾的眼角扫了一眼脸色冷沉的白韵,心底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脊梁挺的笔直,高跟鞋更是发出一贯的高傲声响。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早就把莫宁夏给一脚踢出去了,哪里能容忍的了她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

    而且,爸还因为这事,特意警告过她,虽说她平时娇纵了一些,可也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刻,她要真做错了什么,恐怕这就是阻止她爸上位的重要问题了。

    莫宁夏今个的举动,只能算她自己倒霉,且在忍忍几个月,之后就有她好看的了。

    眸光冷嘲盯着秦素洁的背影消失,坐在椅子上的白韵唇角微勾,唇际边弧度越发讥讽。

    当真是蠢笨如猪的女人,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真不懂,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这种目下无尘的话也敢在她面前说,怕是连她爸妈都没这个面子和她说这些。

    本来她还想念着旧情,想把这事告诉雅芸,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就应该让秦素洁栽个跟头,好好吃吃苦,这样她才能知道生活的不易。

    ……

    西边天际早已被一片艳丽晚霞遮挡住,火红火红的颜色当真是瑰丽无比。

    部队的床真的很硬,上面直接就是一块木板,然后铺着单薄的床单,被叶翌寒那么一番猛烈的折腾,事后宁夏躺在床上就直掉眼泪,粉唇一扁,直接委屈哭出声来。

    单人床,平时叶翌寒一个人睡倒是绰绰有余,但如今,他精壮有力的臂膀间搂着娇俏柔嫩的小媳妇,古铜色的肌肤上流露出性感汗水,刚刚还在他身下娇喘美艳的小媳妇完事之后就可劲的掉眼泪,可把他吓坏了。

    他在旁边,一个劲的赔罪安慰,可都不管用,最后没办法,他拉住被子一角,温柔擦拭着媳妇眼角上晶莹的泪珠。

    口中还温柔的诱哄道:“媳妇,怎么说哭就哭上了?是不是刚刚被撞疼了?可我已经极力克制了,你也知道,我这素了这么多天了……”。

    越说,他就越是局促紧张,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叶翌寒三十四年的人生中,枪支弹药绝对占领了他大部分生活,军绿色已经成为他眼中出现过的最多颜色。

    要是让他训练那些刺头兵,他肯定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让他对着娇滴滴的小媳妇,还是个正在闹小性子的媳妇,他还真是犯难。

    宿舍内,门窗紧闭,暧昧时的*意味消散不去,反而为硬朗的房间染上一抹柔软,俩人都是光着身子,身上盖着部队里统一的薄被,叶翌寒手随便一动,就能摸到薄被下媳妇光滑细腻的肌肤。

    但显然,现在不是再继续下去的最好时机,他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根本就不敢再继续使坏了,而是浓黑剑眉紧皱,满脸的疼惜无措。

    媳妇就是他的宝贝,还是千金都不换的宝贝,现在媳妇不知怎么了,又在拧巴的扁唇哭泣,看在他眼中真是心态坏了。

    宁夏悄然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粉唇一扁,眼中不要钱一个劲向下划落的泪水止了止,委屈道:“都怪你,刚刚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老是继续下去,这床这么硬,你瞧,我背后都破了!”

    听媳妇这么一说,叶翌寒才算是幡然醒悟,原来都是床惹的祸,他眼底隐过一抹疼惜,连忙把被子拉下来,然后脑袋凑了过去,细细检查看着媳妇背后那块磨破了,口中还在不断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给我瞧瞧,那块破了……”。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夏身后雪白细腻的肌肤吸引了目光,眼中闪烁着浓浓绿色幽光,因为靠的近,他甚至还闻到小媳妇身上那骨子独特幽香,鹰眸中暗芒浓郁,吞了吞口水,只能哑声问道:“媳妇,哪破了?我怎么没瞧见的?”

    宁夏哪里想到他居然会突然拉下她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薄被,惊呼一声,双手捂住暴露在空气之中颤颤巍巍的白兔,眼底闪过惊慌,随着他的靠近,她娇柔香躯连忙向他怀中靠近,以此来遮挡住胸前的美好。

    “谁让你拉下被子了?”

    娇娇软软的声音从红唇中溢出,素手握成拳恼羞成怒的在他胸膛上轻捶一下。

    叶翌寒看在眼中,一阵失笑,果真还是孩子心性,瞧瞧,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心中无奈笑着,可他口中还是轻声应道:“我这不是要看看你背后哪摩破了嘛?不把被子拉下来怎么检查?”

    他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一贯的戏谑,微勾的薄唇上扬着意味不明弧度,那双精锐鹰眸正邪恶着呢。

    宁夏哪里是他的对手,面对他的油腔滑调,她显然是害羞的,娇俏白嫩面容上泛着淡淡红晕,微咬着红唇,咬牙启齿低骂道:“不要你假仁假义,哼,你就是不安好心的”。

    说着,她红唇一张,一口咬在他肩上,愤恨道:“混蛋,谁让你刚刚那么用力的,我都说不要了!”

    这还是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他宿舍这张单人床上,俩人刚刚那么激烈,现在想想,她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才好,真是丢人死了。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胆大的做出这些疯狂事来。

    小媳妇牙尖嘴利的,牙齿咬在他肩上,不但不疼,反而带着一丝酥痒涩麻,他心顿时软成一团,健硕身躯更加紧绷,冷冽鹰眸中划过一缕幽光,眉梢紧锁,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压抑。

    “媳妇,你再继续这样咬下去,我家兄弟又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