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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想过千万种再和徐岩相见时的场景,却唯独没过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叶翌寒宴请朋友的包厢里。
他依旧俊朗温润的让人炫目,薄唇微勾,漆黑深邃的黑眸中漾着一弯碧泉,鼻梁高挺,深刻的五官越发清俊,隽雅清瘦的身姿上穿着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唯一不同的是,他神情不似往日的冷冽寒凉,神情中带着淡淡温柔光芒。
宁夏怔了怔,半响脑袋转不过弯来,这样温柔小意的微笑,她有多少年没有再见过了?哪怕是在梦中,这样的微笑也不曾留恋过啊!
那“砰”的一声酒杯落地发出的刺耳声惊醒了在场众人,徐岩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遇见宁夏,而且她还是这般震惊模样,心底谈不上多少感觉,只是淡淡移开目光,黑眸幽深,快速掩下眸中那一丝厌恶流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酒杯落地破碎的声音太刺耳了,一时间包厢内众人神色都怔愣着,殷傅皱了皱眉,胳膊勾在王宏肩膀上,然后挤眉弄眼打趣笑道:“嘿,王宏,不过就是见着自己一向的偶像了,至于这么激动嘛?连拿来敬酒的酒杯都掉地了!”
“王宏早年的愿望可是去当兵,可王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舍不得,这不,一瞧见叶大队长,心底难免激动!”
如幽兰般静雅的声音余余袅袅响起,肖雪雪臂挽在徐岩臂膀中,裸粉色蕾丝珍珠裙穿在玲珑身段上,更加显得她体态轻盈柔美。
此刻,她红唇一弯,含笑氤氲的语调从口中吐出,绝美容颜上笑意更深,眯着的娇媚凤眸中柔光隐隐。
听着如此美妙的声音,宁夏倏地抬眸望去,落在徐岩身上的复杂目光也随着转移到肖雪身上,这才发现原来他身边挽着个如此绝色美人。
见她的目光看来,肖雪也转眸望去,俩人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她矜持抿唇红唇,朝着宁夏淡淡点头,算是问好。
她的目光中有矜持有礼貌,但唯独没有惊诧,也许有只是被她很好的掩饰了。
宁夏不知道她到底认不认识她,但她眼中却划过一丝疑惑,这个如明月般璀璨的女子不正是徐岩的表妹嘛?
见宁夏冷飕飕打量来肖雪来,徐岩冷眉一皱,脚步微微上前一步,不动神色将佳人挡在身后,优雅搭在他手臂上的玉手,也被他温柔握进手中。
肖雪扬眸,朝徐岩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然后扬唇一笑,并没有反抗,而是朝着他笑的更加柔和美艳,俩人五指相握,十根指尖紧紧握在一起,那股子甜蜜劲怎么也掩饰不了。
只一刻,宁夏就能却认,徐岩爱这个女子,如此煞费苦心的将她护在身后,神情是那般的紧张温柔,这样的他,就算是在和他交往时也不曾有过啊,如此悲哀的认知,让她心底浮现出淡淡酸楚。
表妹?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她那时怎么会相信这么可笑的借口?有谁会为了表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女友鸽子?
可是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罢了,罢了,都是孽缘啊,她如今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任何人?
这样想着,宁夏唇畔边笑意加深,笑的如繁花璀璨,但神色却是那般悲绝凄惨。
看着宁夏扯唇淡淡笑着,肖雪也在笑,笑容清贵矜持,娇美柔艳气质浓重。今个可真是热闹,这不是莫宁夏嘛?想想,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着她。
不,六年的在北京的婚礼上,她也曾见过她,只是那时她站在台上,身上穿上精致绝美的婚纱,美的让人窒息,可现在呢?她素裙淡妆,没了往日的艳丽逼人,平凡的不起眼。
这样的女子如明月一般光辉,宁夏心底生出淡淡无力感,难怪徐岩会喜欢,她要是男人恐怕也会对她一见倾心的。
王宏身子僵了僵,注视着宁夏的目光中充满了惊诧,她不是去美国留学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直到殷傅和肖雪的声音响起,他这才惊醒,匆忙收回打量的目光,薄唇轻启,尴尬笑着:“别听小雪瞎说,我爸是因为觉得军人是个严谨的职业,而我又太浮躁了,这才没让我去上军校!”
他巧妙的解答听在众人耳中很是舒服,方老二不禁侧目,多看了王宏两眼,然后低首,在方子耳边低语:“瞧着挺靠谱一小伙子,殷傅这次眼光还行,交的朋友不错!”
方子站在外围,听见方老二的声音在耳中响起,他眉梢紧皱,连忙朝旁边退去,像似对方是什么病毒流感似的,直到确定离他有三步之遥,他才掀开眼皮,凉凉吐口:“是挺靠谱的,比你靠谱多了!”
不待见他们家伍媚的的人,统统都不是好鸟。
方老二倒是被方子这番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一弯薄唇,眉梢微微挑起,朝着他阴恻恻笑道:“行啊,你小子还真跟我较真了?你他妈真被伍媚那魔女折磨出病来了吧?操,我才是你大哥,你也不瞧瞧你现在这副怂样,闹的就和他妈神经病是的!”
他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他这个弟弟还真是好样的,为了伍媚那魔女一次次的排挤他,如今更是到了不待见的地步,真是好,他当初真他妈瞎了眼才会觉得那是个伶俐乖巧的姑娘,尼玛,这阵子就差没把他们老方家折腾掉一层皮。
齐高淡淡扫一眼就差没打起来的俩人,淡凉吐口:“够了啊,这还有事呢!”
啧,伍媚,他也有幸见过那么一次,就像老二说的,整个就一神经病院出来的,把人不当人折腾,也不知道方子怎么能受的了这种重口味。
长的漂亮倒挺漂亮的,属于那种让人惊艳的女人,只是这性子太不让人苟同了,拐上床玩玩也就算了,这真他妈要较真娶回家确实不是做媳妇的料。
在他看来,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
上了床,被男人一压,还不都是叫声一样?这灯再一关,你能瞧出啥不一样的?
他就闹不懂了,这方子有必要这么认真嘛?就差没把那伍媚当佛爷爷似的供起来一日三炷香了。
俩人闻言,相瞪了一眼,这才停歇,只是却突然听见叶翌寒冷沉严峻的声音传来:“媳妇,傻站在那干嘛?过来!”
他薄唇轻启,朝着宁夏招手,神情不似往日的冷肃,刚毅英俊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笑意,如冰雪初融的的雪树般温暖。
这样的笑容看在方子几人眼中,也都习惯了,毕竟今个晚上,叶翌寒对他媳妇到底有多温柔,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徐岩、肖雪、王宏三人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尤其是王宏,他惊的嘴巴微微张大,过了好半响才找回声,目光定在叶翌寒身上,惊愕吐口:“叶队长,你结婚了?”
“今天刚领的证,酒宴还没来得及摆!”虽然没见过王宏,但听殷傅刚刚在外面的声音,他也知道这男人是谁,所以此刻,他毫不吝啬的向他介绍起宁夏来:“刚刚他们一大群人都出去了,媳妇和我闹别扭呢,瞧,我现在让她过来都不过来了!”
王宏心底的惊讶不是一星半点,注视着宁夏的眸光中复杂深邃,这个女人居然和叶队长结婚了?
只是,如今褪去骄傲跋扈的莫宁夏,姿态闲雅,咬着唇瓣的神情楚楚,真是一点也让人看不出来当年有多么的目下无尘,这样的她,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看着宁夏站在那,满脸不情愿,方子惊奇,然后朝着叶翌寒暧昧挤眼戏谑笑道:“翌寒,刚刚你不会真乘着我们出去的时候,提前洞房了吧?啧啧,至于这么猴急嘛?这会所老二开的,让他说声,你带着嫂子直接上楼,总统套房,那床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众人爆笑,就连齐高也挑起了墨眉,淡淡摇头,清润的嗓音揶揄道:“这娶了媳妇果然不一样,铁汉变柔情,那股子刚说一不二的劲哪去了?”
宁夏闻言,白嫩的脸颊刷一下变得嫣红,咬着红唇,神色尴尬,他的这群朋友怎么能这么流氓?这种话也丝毫不掩饰的就说了出来?
叶翌寒微挑眉,扫了一眼众人暧昧的神情,他说的理所当然:“这娶了媳妇自然是不一样的,你们要是也想体验体验,就自个娶媳妇去,保管你们各个乐的成神仙!”
得勒,秋明赫和方老二无奈摇头,这叶翌寒的劲头不就和自打认识伍媚之后的方子似的嘛?不止铁汉变柔情,更是宠媳妇宠的没个度。
在徐岩淡淡冷嘲的目光下,宁夏走向叶翌寒的步伐怎么也挪动不了,下意识的绞着裙摆,微微垂下清眸,长长的睫毛微颤,掩下眸中复杂流光。
她真是讨厌死自己现在这副懦弱模样,明明就想将过往的事情都放下,好好和叶翌寒过日子,可是一遇见徐岩,她又怯弱了,她在乎他的目光,他的想法。
这样的认知让宁夏心底产生深深的自我厌恶,怎么她就不能潇洒点?非要这样懦弱的惹人嫌?
见宁夏半响也不动,叶翌寒锐利鹰眸中隐过一丝幽暗,但也没有为难她,而是站起身来,向着她走去,一勾薄唇,淡淡笑着:“怎么了?傻丫头?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好了,是我的不对行了吧?你看,这么多朋友在这呢,给我点面子成不?”
他伸手捧着宁夏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但说的再小声,包厢里的人还是能听得见,邱明赫和方子甚至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方老二眉飞色舞,也在一旁嚷嚷道:“嫂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关起家门,随便怎么闹腾,但是现在不还有朋友在嘛?你怎么着你得给翌寒一点面子吧?”
叶翌寒结婚这事,姑妈怎么没有告诉她?
肖雪拳头下意识的握紧,纤细的指尖狠狠戳进脂凝掌心中,但妆容精致的面容上却笑的越发矜持得体,清魅的美眸中划过一丝幽光。
看来,有些不可预料的意味发生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如果,她真的会起报复心理?
肖雪心底冷笑一声,最好不会这样,不然她也不是省油得灯,姑妈在叶家至少还能说上句话。
他掌心的老茧摸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使得宁夏浑身一颤,此刻又听见周围人的戏谑打趣,她白皙的面容已经不能用红晕来形容了,猛地抬眸,清澈眼底闪过一丝迷糊,面前这个温柔小意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太过耀眼了,站在他面前,如巍峨的群山般让人撼动不了一分,此刻,他低首靠在她面前,一向锋利的鹰眸柔软下来,漆黑的瞳孔中只倒影出她一人面容。
刚刚他们走了之后,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但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此刻俊颜上温柔似水的柔情,简直恍花了她的眼。
一直以来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她掩饰了,宁夏脑海中突然迸射出这句话,但还没想明白,就被叶翌寒固执的拉向椅子上,边走,他还边笑道:“媳妇和和我闹别扭呢,大家见笑了!”
方子闻言,白了叶翌寒一眼,不屑勾唇冷哼一声:“切,在自家兄弟面前,你也不要装了,娶个媳妇瞧你给美的,刚刚嫂子和你闹别扭,你不是正享受嘛?”
这厮,在他们面前还装的跟真的似的,他太了解他现在的感觉了,自家媳妇和自己闹别扭,那种偶尔的小情调真是美滋滋的,有时候他还真他妈羡慕叶翌寒那个铁树疙瘩的,怎么就能淘到这么个听话的宝贝媳妇?
他要求真不高,在家,随便伍媚怎么闹,怎么折腾,就是让他天天像三孙子一样的伺候都行,但在每次的朋友聚会上,得给他点面子吧?
为这事,他真没少被这群兄弟嘲笑过,所以现在瞧着跟在叶翌寒身后抿唇沉默的宁夏,他心底那个向往啊,怎么他家伍媚就不能这么听话的?
不同的人眼中看到的是不同的风景,宁夏羞红了脸跟在叶翌寒身旁的场景,看在徐岩眼中,使他拳头紧紧握起,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笑意,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僵硬,但并不妨碍他伸手朝叶翌寒敬酒。
“叶队长,上次你回京,我们有幸见过一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和王宏是朋友,久仰你的大名,没想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祝你们夫妻新婚快乐!”
他端着酒杯,神色不卑不亢,哪怕知道在座的这些人中身份都显赫的吓人,但他也没有一丝讨好之嫌,身上那股子光明磊落气质让方子他们几人纷纷侧目。
叶翌寒也不禁挑眉,淡淡看向徐岩,薄唇一扯,意味不明笑道:“久仰徐副局大名,果真是青年才俊,和肖小姐站在一起实在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肖雪闻言,微微抿起红唇,有些羞赧的低下脑袋,披在肩头的卷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落,正好挡住她神情。
“怎么?翌寒,你认识徐副局,最近一阵子交通局里好几个项目徐副局做的都很不错!”齐高扫了一眼肖雪含羞模样,心底冷笑一声,但俊美的面色上却不显,薄唇微启,由衷的赞赏道。
“有过一面之缘!”叶翌寒淡淡扬唇,然后替宁夏将面前的杯子斟满,在她耳边闻声细语:“就喝一杯,这葡萄酒酒度不高!”
这个男人还真是传闻中铁血锐利的特种部队大队长嘛?
看着叶翌寒对宁夏系无巨细的体贴关怀,徐岩疑惑了,但疑惑过后,心底却浮现淡淡复杂情绪,这种感觉和上次知道莫宁夏和他相识时一样,他看不得她过的这般好。
没了他,她能找到一个更优秀的男人来娶他!
这样的认知让徐岩紧握双拳,握着杯子的指尖在不断收紧,眼底浮现森森凉意,他就是看不了她过的幸福,像她这般心肠歹毒的女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
宁夏扯了扯干涩的唇瓣,在徐岩寒凉讥讽的目光下,她心底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但神情淡淡,丝毫也不显现出来,这是他请朋友的聚会上,她怎么能落了他的面子?
他为她做了太多的事情,如今只是喝下徐岩敬的酒罢了,她又何必再矫情呢?
这样想着,宁夏扬唇朝着叶翌寒淡淡笑着,刚要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但却被殷傅眼疾手快的给夺了去。
“殷傅,你闹哪样?没看见徐副局再敬酒嘛?”
叶翌寒不悦皱起浓黑剑眉,朝着嬉皮笑脸的殷傅冷声道,眸光冷飕飕的快要结冰。
真他妈冤家路窄,他妈的,他还没去调查他媳妇和这臭小子是什么关系,好家伙,他自己倒跑上门来了,但是身边挽着的肖雪让他胡思乱想的心有些安定。
肖雪这个女人,他也不是没见过,说真的,他还真挑不出她的毛病来,就和她姑妈肖雨涵一样,规矩的让人找不到不好,可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提不起好感,这人活在世上谁能面面俱到到完美?
谁他妈也不是神,既然不能完美,那还装个屁,再加上她姓肖的原因,几次见面,他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和徐岩好上了?只是上次不是才听齐高说……!
见叶翌寒目光看来,齐高神情坦荡,但却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微微挑眉,含笑的目光落在殷傅身上,眼波流转间,尽是万千风华:“殷傅,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吧?连你嫂子的酒杯也敢夺!”
没想到叶翌寒记性这么好,他上次不过就是随口一提的罢了。
宁夏也不解的皱起黛眉,疑惑的目光看向殷傅,不明白他又要闹哪样?
就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殷傅盯着叶翌寒的低气压,哈哈一笑,朝着宁夏真挚笑道:“嫂子,你回你可是误会我了,你不是说不能喝酒嘛?这葡萄酒酒度再低不还是酒嘛?正好,今个是你和我表哥大喜的日子,我给你们送的东西就是美容的,嘿嘿,和酒的味道一样,但里面却一点酒精也没。”
叶翌寒闻言,冷眼扫向殷傅,不耐烦道:“你怎么废话这么多的?有这种好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
“嘿嘿,你们等着啊,我这就去拿!”殷傅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精光,也不在乎叶翌寒的冷脸,笑着拉上方子一起出了包厢。
……
门外,方子脸上笑容完全卸了下来,脸色黑沉,怒瞪着殷傅,压低声线道:“殷傅,你刚刚说的不会是那东西吧?”
殷傅满脸狡诈笑容,朝着方子眨眨眼笑道:“还是你聪明,果然是之前老用的!”
“滚你妹的,老子什么时候老用了?”方子怒气冲冲瞪着殷傅,忍不住怒骂,他不就在伍媚那女人身上用过一次嘛,怎么时候才了老用?
殷傅摆摆手,冷笑出声:“切,用了就是用了,哪那么多借口呢,你他妈现在越来越不像男人了!”
见殷傅正经起来,方子更加皱眉,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殷傅,你是不是疯啦?那可是叶翌寒正大光明娶回来的媳妇,你敢拿那东西出来给她喝?她可不是平时我们玩的女人!” 关键时刻,这方子怎么就成了傻子?
闻言,殷傅脚步停了下来,不屑的目光看向他,薄唇微勾,凉凉道:“我说你是不是傻了啊?我什么时候说嫂子不是正经女人了?不是你说翌寒到现在连肉沫子都没吃过嘛?嘿,我拿这个出来,不是正好可以帮他嘛!”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抹狡诈光芒:“再说了,就他媳妇那副拧巴样,也就在我们面前充充面子,在背地里,到底谁更听话些还真说不准,指不定啊,他到现在还没能将他媳妇拉上床,啧,我今晚不正好是帮了他嘛?”
他可是真的想要帮他,嘿,一点坏心也没,反正那个“步步红颜醉”一点危害也没,他媳妇喝了,还能养姿美容,多好啊!
方子闻言还是紧皱眉梢,看着殷傅,不放心道:“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要是嫂子怪罪了怎么办?再说,这都是人家夫妻关上门的私密事,我们跟着瞎搅合算怎么回事?”
在媳妇面前,男人没面子是正常的,方子深知这个理,要是平时,这样的事,他最乐意做了,可如今不同了,被伍媚那女人管的死死的,有点个风吹草低动开始可劲的折腾,他现在算是怕了。
“滚你丫的,你瞧瞧,你现在怎么就这么点出息了?伍媚那女人真他妈晦气,瞧瞧,把你折磨成什么怂样?”殷傅都不想说了,翻了个白眼,脚步不停,不屑冷道:“你要不想干,就赶紧滚回去,也别回包厢了,你还是滚回去陪你家伍媚吧,可千万别十二点前回家啊,小心她不让你进家门!”
这么天大的好事成功了,叶翌寒可得使劲的感谢他,可偏偏方子现在被伍媚折腾的就这点出息了,提前进入更年期,比他妈还能唠叨。
说到这个,就是伤及男人自尊的问题了,方子哪能愿意,立马扬着脖子,反驳道:“滚蛋,老子能怕伍媚?那是我不想和女人一般见识,要真较真起来,她不还得听我的,得了,不就步步红颜醉嘛!说的谁不敢是的。”
他敢肯定叶翌寒肯定连肉沫子还没能吃到,他这么做,是真的在为他的性福考虑,总不能新婚夜的上不了热炕吧?
“这样才有点男人样子嘛!”殷傅扬唇,瞧着方子强装的模样也不拆穿,邪魅桃花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他是真的在为表哥和小嫂子的性福考虑……
……
殷傅和方子走后,包厢内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方老二这时笑着出声:“都站着干嘛,既然都是认识的,还站着干嘛,殷傅那家伙,事就是多,不就喝个酒嘛,哪那么多事的!”
宁夏刚刚想说不要那么麻烦的,但是殷傅拉着方子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此刻听见方老二含笑的语气,她微微抿起唇瓣,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她这样,是不是让人觉得烦了?
“翌寒这是疼媳妇,你懂什么?等以后娶了媳妇就知道了!”齐高薄唇微扬,漫不经心吐口,那双清润冷漠的眸子中蕴含着浓浓笑意。
疼媳妇?
徐岩想要扬唇轻笑的,但是扯了扯薄唇,喉咙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有些挫败垂下眼,掩下眸中浓郁流光,拳头紧紧握起,这一刻,他心底升起浓浓暴躁。
肖雪唇瓣微抿着,眯着美眸,眼底闪过一丝打量的目光,当年,她还真是小瞧了她。
王宏心底乱哄哄的一团,他是万万也没想到,会再次遇见莫宁夏,而且她还是以如此姿态入目他的眼球,这样一个素衣淡裳,妆容素美的女子还是当年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莫宁夏嘛?
“媳妇,咱们坐,殷傅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今个晚上还没见着你怎么好好吃饭呢,来,喝点汤,暖胃!”
叶翌寒若无旁人的扶着宁夏坐下,那细致的模样真像是怀中搂着的是千万百万的宝贝,然后他又忙不迭的乘了一碗鸡汤端到她面前,刚毅的俊颜上尽是柔情似水。
方老二满头黑线的捂上脸,悲哀的发现,叶翌寒现在整个就一妻奴,比方子好不到哪去,啧啧,那模样,真是恨不得把他家小媳妇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在徐岩复杂幽深目光注视下,宁夏抬眸,看着面前温柔备至的男人,心底突然安心了,淡淡点头:“谢谢!”
“傻丫头,和我还说什么谢谢!”叶翌寒眸含包容,薄唇微扬,宠溺出声。丝毫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
他就是想宠这个丫头,想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别人的目光,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就恨不得能让所以人知道,这是他家媳妇,什么妖鬼魔怪的都统统滚蛋。
……
“当当当——”
出去了好半响的殷傅从门口进来,摇了摇手上拿着的青花瓷酒壶,方子跟在他身后,脸上挤满了笑容,就怕被别人看出来他心虚了。
“嫂子,我拿来了,你可得好好尝尝!”
看着跑到她面前满脸笑容的殷傅,宁夏怎么也不好意思拒绝,叶翌寒直接伸手拿过来,为宁夏倒满一杯,清润笑道:“来,媳妇,咱俩敬在座的人一杯,谢谢大家今天的到来!”
这个男人强势的宣告着她的身份,宁夏早已坦然,温顺的被他搂在怀中,不惧徐岩、王宏复杂的目光,看着杯中清澈飘着淡香的酒,仰脖,欣然抿进口中。
怀中温香软玉,柔软的腰肢在他大掌中仿佛不盈一握,叶翌寒不禁心旷神怡起来,微侧眸,就见他的小丫头扬着脑袋喝酒的模样,随着她的动作,她优美的弧形很好展现出来,胸前白嫩嫩一片。
看着看着,叶翌寒突然喉咙一紧,漆黑鹰眸中隐过一丝幽光,搂在他腰间的大掌,下意识收紧。
她微扬着脑袋,优美的雪脖如白天鹅般骄傲,肌肤莹润如雪,面容粉嫩中散发着淡淡红晕,徐岩第一次发现,原来记忆中的小姑娘已经长大,现在的她褪去了当初的跋扈骄傲,柔软纤美如一张白纸般纯净美好,微靠在叶翌寒怀中,那不甚娇柔的模样,真是吸引人眼球。
感受到身旁男人眼底浮现的痴迷,肖雪紧握双拳,眼底隐过一丝幽暗嫉妒,徐岩是靠着她才一步步往上爬的,现在居然敢对莫宁夏余情未了?心底冷哼一声,没门,除非她不要,不然谁也不能从她手中夺去她的东西。
殷傅又在一旁给宁夏斟满了好几杯,叶翌寒见真是没有一丝酒度,也任由着,在徐岩一杯杯的敬酒下,宁夏喝了五六杯,后来见几个男人都闲聊上了,她才悄悄退出,去了洗手间。
……
站在镜子前,水池中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宁夏心底的躁动,她面色潮红,白玉手掌捧着清水往脸色撒去,双手支撑在台子上,抬眸,看着镜中白嫩脸颊上滴着清水的女子,苦涩扯了扯嘴角,轻声笑着,只是笑声有些苍凉悲苦。
王宏不知何时来到宁夏身后,见她对着镜子沧桑苦笑,他眼底划过一丝一样流光,然后疑惑开口道:“宁夏?”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何种心理,也许是内疚?也许是嘲笑?
当年在婚礼上,他陪着徐岩一起疯狂的报复她,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友谊,他知道徐岩过的太苦了,这样的杀父之仇不报,妄为人子。
可后来知道她跑出之后竟然要当街寻死,他不得不正式这个从未被他瞧得起过的女子,只是当他想真正理解她的时候,她已经出国留学,而且这一去还是六年。
在这六年中,他和徐岩在工作上是顺风顺水,尤其是他,父亲从一名机关干部,一跃成为党支部书记,他的身份也一跃千里。
六年啊,时间过的太长了,长到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一个叫莫宁夏的女子,只是如今,她用如此强势的背景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而刚刚徐岩只是一时的怔愕,怕是早就知道她回国的消息。
来之前,他心里想了无数的话想要和她说,只是看着她对着镜子悲苍苦笑的模样时,他心底那一丝警告也随之消逝,忽然间觉得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谁没有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那场车祸,她也许真的是不小心呢?
宁夏身子猛地一怔,看着悄然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她迷离的双眼渐渐清白,转身,微微抿起唇瓣,精致白皙脸庞上出现慌乱神情。
“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见她神色紧张,把他当成坏人,王宏不禁苦笑一声,然后连忙解释道:“只是好久没见了,刚刚在里面,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宁夏!”
这个男人以往见到她的时候哪次不都是直接无视?何时有过这般轻声细语的解释了?
原来成为叶翌寒的妻子还有这样的好处,宁夏发觉她就是个特别俗气的女人,瞧见一向无视冷漠她的王宏,现在居然主动要和她交谈,她心里竟然升起一抹得意,只是表情淡淡,清润吐口:“是,你没看错!”
“你……!”
王宏唇角蠕动半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是想问她怎么会和叶翌寒结婚的,但到口的话却成了:“这些年在美国留学过的好嘛?”
宁夏面容潮红,眼前一阵眩晕,脚底也在发软,支撑不住的靠在后面洗手台上,此刻听见王宏的声音响起,她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的眩晕,扯了扯鲜艳欲滴的红唇,勉强一笑:“留学的这几年应该是我人生中过的最舒服的几年,一切都挺好的!”
确实,这六年,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里,没有相熟的人认识她,她过的恣意舒坦,整天和自己喜欢的医学打交道,再加上不用操心生活中的烦心事,这日子过的自然美妙。
“对……当年的事情,对不起,现在想想,才觉得那时候我们到底有多幼稚!”
王宏垂眸,声音中沁着一抹抱歉,然后苦笑摇头:“宁夏,你知道的,徐岩当年过的也不好,心里堆积了太多的心事,如果他不那样做,来减轻自己心里的仇恨,我怕他真的会疯!”
宁夏觉得身体越来越滚烫,眼前如烟火般繁华,脑袋一阵阵眩晕,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热度,灼热的她眼神迷离,思绪慌乱,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理王宏到底说的什么。
“……”
王宏说了半天,突然止住声音,这才发现宁夏的不正常,她脸色酡红似酒,身子软成一团靠在后面洗水台上轻声喘息。
“宁夏,你怎么了?”
他刚想上前,就见叶翌寒从他身后飞快跑了过来,一把扶住快要跌倒在地的宁夏,焦急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靠在叶翌寒滚烫的胸膛前,闻着他身上那股子烟草阳刚味,宁夏小腹处的热度更浓,迷离的眼神在看清来人是谁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在他耳边轻声喘息道:“先带我离开!”
小丫头刚刚出来的什么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连站都站不稳了?
叶翌寒心底焦躁啊,此刻再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打横抱起她离开,从王宏身边走过的时候理都没理他,现在谁都没他家媳妇重要,等她媳妇清醒过来了,他再好好查清楚,要他妈真和这小子有关系,他才不管什么王书记的公子,他非得把他给废了。
瞧着小丫头靠在他怀中不断拱动磨蹭,他身子僵硬的不敢动,连呼吸都慢了办拍,也来不及回家,直接带着她坐电梯上楼。
在电梯里,空气窒息,宁夏更加不知所云,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如冰泉般让她舒服,她张着小嘴,轻声娇喘,身子不安分的在他怀中磨蹭,小手也随之爬进他的胸膛,留恋的抚摸在他光滑滚烫的肌肤上。
叶翌寒身子猛地一颤,他胸前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这丫头不知死活的解开,她细腻的小手如蛇般灵活蹭了进去,小嘴微张,那一声声娇喘让他喉咙干涩,老二蹭蹭蹭昂首敬礼。
“宁夏,醒醒!”
连忙把她玉手从他衣衫里拿出来,叶翌寒额头上青筋突起,冷沉的嗓音性感沙哑,这丫头浑身上下热的厉害,脸色潮红艳丽,不停的哼哼唧唧。
一看,他就知道肯定是吃什么药物,要不然以她那拧巴别扭的性子能做出这般血脉喷张的动作来?那真是有鬼了。
房卡插进去,叶翌寒抱着宁夏快速进门,脸色黑沉似墨,操,哪个王八蛋下的黑手?
宁夏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她只觉得身上燥热的快要爆炸,脱离了冰凉的触感,她躺在床上不安的扭动,黑发贴着脸颊,红唇中溢出一声声娇媚人心的呻——吟。
叶翌寒进了房间之后,快速把门关上,把宁夏安置在床上,然后他去卧室放凉水,虽然这丫头现在正需要他的安慰,可他总不能乘虚而入吧?
可当他在浴缸里放好了凉水,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见他的小丫头裙子已经从玉体上退了下来,而她柔软的身子正如美人蛇般在扭动,红唇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这个时候他妈谁还能忍受的住,就尼玛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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