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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丝毫的动作,郁纤纤不禁有些心急,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宽阔的背不停的摩擦,扭动。睍莼璩晓修长的腿更是或轻或重的蹭着他的腿。
“乔晔寒,我……”紧紧的拥着他的腰身,郁纤纤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娇声喘息,然而,到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她想说她要他,可是,她却无法说出口。即便是曾经和他在一起动情的时刻,她都觉得那句话难以启齿。
“想要吗?”
正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含着一抹淡淡的讽刺。
那是他的声音,他是想羞辱她对么。那杯牛奶里应该被放了什么东西吧。原来,他是想借此来羞辱她,将她的自尊践踏在脚下,而不是心疼她的身体了。
颤抖的缩回手,郁纤纤咬着下唇退离他的身体。可是,没有他,她该怎么办。
无助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郁纤纤刚掀开被子准备离开。
身旁的男人瞬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郁纤纤,即便是欲/火/焚/身,你也不愿意承认你想要吗?”
滚烫的身躯再一次触碰到他坚硬的胸膛,郁纤纤的身子狠狠的颤抖着。本能的抬起腰身,与他更加的贴近。
感受到她的急切,乔晔寒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却尽是苦涩。
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她滚烫的身躯上油走,听着她低低的娇吟声,乔晔寒哑声低喃:“郁纤纤,说你要我,只要你说,我便给你。”
郁纤纤咬着下唇,不停的摇着头。纤瘦柔软的身子如筛糠一样的抖着。
乔晔寒的眸色黯了黯,纤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探进那片最隐蔽的地带里。
当感觉到那里湿滑一片,畅通无阻的时候,乔晔寒的脸上竟闪过一抹安心的神色。
无心羞辱她,火热的欲/望抵在她濡湿的花瓣前,用力一顶,没有一丝迟疑的贯穿她的身体……
嘲讽和羞辱都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想要个孩子,却又害怕自己的急切伤到了她,唯有这样,唯有靠那肮脏的药物让她动情,才不会让她的那里像上次那般的灼痛。
只是,他们会有孩子吗?即便是有了孩子,她愿意为了孩子而踏踏实实的在他身边呆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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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快速的怀孕?”
乔晔寒放开手中的茶杯,一瞬不瞬的盯着吊儿郎当的方应轩,认真的开口。
方应轩怔怔的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男人,顿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到底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乔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
乔晔寒脸色一沉,声音冰冷的开口:“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方应轩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和刺眼的阳光,明明是无风无雨这样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怎么他感觉有股阴风向他飘来,正是从他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顿了顿,方应轩见不得他阴沉的脸色,只好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不咸不淡的开口:“一个女人如何怀孕,难道还要我这个职业医生告诉你么,现在恐怕连小学生都知道,只要一对男女发生了柔体上的关系都有可能怀孕滴。”
听着他的回答,乔晔寒的脸色并不见得有所好转,反而看着越来的阴沉起来。
“我是问你,一个女人如何快速的怀孕。”他将快速两个字咬得极重,以表达他话里头的重点。
方应轩不由得笑了笑,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问的都是白痴问题。
看了一眼他阴沉的脸色,方应轩憋住笑,淡淡的开口:“怀孕这个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有的人做一次就可以怀上,而有的人一辈子都怀不上。”顿了顿,看着他阴沉而又认真的脸色,忍不住笑道,“你若是想让你的女人快速的怀孕,那没得办法了,只好天天去疼爱她,努力造人啰。”
“我和郁纤纤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乔晔寒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宇间竟是黯然的神色。
“一开始我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深究,只当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可是,有一天我看见她房间里藏了避/孕/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一直都在吃着那东西,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为我生孩子。”
“避/孕/药?”方应轩心中一惊,半响,正色道,“晔寒,你若是想在将来喝那个女人有孩子的话,最好不要让她吃那东西,吃多了会终生都不能生孩子的。”
乔晔寒的脸色白了白,忧伤的自嘲道:“是呢,她宁愿冒着一辈子都不能当妈妈的危险,也不愿意为我乔晔寒生个孩子,在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我的存在。”
看着他忧伤的神色,方应轩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顿了半响,才诺诺的开口:“你都没有娶人家,要人家如何为你生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岂不成私生子啦。”
“我说过要和她结婚的,她也答应要嫁给我的, 只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不过是她为了逃离我而对我承诺的一个谎言。”顿了顿,忽然苦笑道,“她偷偷离开的那天,我竟然还在为她煮鸡蛋面。应轩,你说像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特别的蠢,女人说几句好听的话,便把心都给掏出去了。”
今日坐在他对面的乔晔寒看起来尤其的忧伤,仿佛将他这活了二十几年里,所有的忧伤全部都凝聚在了此刻一般。
重重的叹了口气,方应轩盯着他忧伤的眸子,沉声开口,脸上的神情难得的认真:“晔寒,若是爱得痛了,那就离开吧。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她那一个女人,没有她,地球一样在转,而你的世界一样存在。”
“没有太阳的世界,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乔晔寒看着他低声开口,嘴角满是苦涩。
方应轩心底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有过很多的女人,这都是他知道的。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即便是知道了他对那个叫郁纤纤的女人很上心,他都不曾想过他竟是这样的执着,执着到将那个女人当做生命里的太阳。
他不敢想象再继续下去,那抹太阳会不会变成他生命里的全部,到那时候,估计那个女人的离开便是要了他的命吧。
认真的看着乔晔寒,方应轩正色道:“晔寒,你有没有为那个女人想过,你这样将她强留在身边只会让她更加的排斥你,你明不明白,像郁纤纤那种对名利财物毫无兴趣的女人最想要的其实是自由?”
乔晔寒端起茶杯浅泯了一口,半响,低声开口:“我知道她想要自由,但是,我却舍不得放了她。”
“虽然我没有认真的爱过一个人,但是晔寒,我觉得与其两个人这样痛苦下去,但不如放手,她会有她的生活,而你在未来的日子里说不定还能再次遇到一个让你动心的女人。”
“可是我不想再遇到那样的女人,有郁纤纤一个就足够了。”
眼前的男人执着得让他无奈,方应轩无力的叹了口气,无比挫败的开口:“我觉得在开导人这方面我很在行,可是遇到你之后,我完全改变了这个想法。”
“或许,等你爱上一个女人后,你才能感受到那丝执着的甜蜜与痛苦。”乔晔寒淡淡的开口,深沉的眼眸中蒙着一层化不开的忧伤。
方应轩不置可否的摆摆手,嘻嘻的笑道:“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痛苦,没有甜蜜。”
“少爷,方医生,午饭准备好了。”
佟姨适时的出现在院子里,冲着他们恭敬的开口。
“好,我知道了。”乔晔寒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起身往屋子里走。
方应轩认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晔寒,说真的,实在是爱痛了就放手,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乔晔寒的身形顿了顿,半响,抬起脚步继续往屋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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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饭桌旁,方应轩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饭桌。不禁微微皱眉。
硕大的饭桌上就只有他和乔晔寒两个人,要多冷清就有多冷清。这要是换了他每天一个人吃饭,估计吃都吃不下,
“喂,晔寒,这么一个大饭桌,你每天不会就一个人独自吃饭吧。这要是换了我还真是食之乏味,太没意思了。”
“平时还有郁小姐的。”不等乔晔寒开口,佟姨低声应道。
“有个女人陪着用餐还差不多。”顿了顿,看向佟姨笑道,“那个女人呢,怎么不叫她下来吃饭。”
“郁小姐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不下来吃了。”
乔晔寒执筷子的手不禁顿了顿,半响,看向方应轩冷声道:“有我陪你吃饭你还吃不下么,若是吃不下就滚回去吧,你爸妈现在一定还等着你回家吃饭呢,小朋友。”
“扑哧……”站在一旁的佟姨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方医生就是欠骂。
方应轩瞪了佟姨一眼,看向乔晔寒气呼呼的开口:“我还不是见你这饭桌太冷清了,才想着叫那个女人下来一起吃饭。况且,你这屋子也真是太冷清了撒。”
“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命,生来有个和睦的好家庭,有一对疼爱你的父母。”
乔晔寒的语气虽然含着一抹讽刺,然而却依然透露着一抹浓浓的伤感。
方应轩听着有些心疼,心知他一定又是想到自己那不堪的童年了。
垂首认真的吃着面前的佳肴,方应轩闭上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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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飘落在窗前,在昏黄的灯光下美丽而又轻灵。
郁纤纤走到窗前,轻轻的拉开窗子,细小的冰凉和着冷风瞬间吹进来,飘拂在脸上,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郁纤纤抬眼朝窗外看去,只见满天细小的雪花在黑夜下旋转飞舞,美得惊人。
下雪了,白天还艳阳高照,晚上就飘起了雪花。这天气果然是难以预测,犹如人的心一样。
将纤长的手伸出窗外,静静的感受着雪花飘落在手心中瞬间融化的感觉。
那种感觉有点忧伤,然而她却很喜欢。
“下雪了?”
身后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声音,微微含着一抹兴奋。
郁纤纤心底颤了颤,转过身,只见乔晔寒静静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面。
他深沉的眼眸朝着窗外看了半响,随即缓步朝着她走来。
“将这碗面吃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将手里的碗递到她的面前,低声一如开始那样的冷漠。
此时的郁纤纤就好像是一个听话的娃娃,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没有丝毫迟疑的。因为她知道,在他面前反抗是一点用都没有。
抬手接过碗,碗底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遍全身,让她不禁觉得,其实下雪天也并不是那样的冷。
乔晔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走到窗前将窗子紧紧的合上,隔绝了那满天飞舞的小精灵。
“这里面又放药了,对吗?”郁纤纤缓缓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眼前的鸡蛋面,幽幽的开口,低落的嗓音平静得没有丝毫的情绪。
乔晔寒冷眼瞥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房间,没有留下一句多余的话语。
他是想靠药物让她对他的身体上瘾,让她求着他要她,而且更想她因此而怀上一个孩子,一个她和他乔晔寒的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是怎样的悲哀。
郁纤纤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鸡蛋面,吃得极其的认真,认真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眼角淌下的泪水。
冬季的夜晚最寒冷,室外的寒气与屋子里的暖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玻璃窗上萦绕着一层厚厚的白雾。
郁纤纤倚在窗前,纤长的手指在玻璃窗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可爱的笑脸。最后画到连她自己都笑了,只是笑容中含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她想,如果她没有对乔晔寒动情,或许现在就不会这样痛苦。她只要在他身边无心无肺的度过五年,便可以彻底的自由。
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从她的心里装上他以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可以再那样淡然的面对那个男人,现在所过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她每天都很想看到那个男人,可是又害怕见到他,因为见多了越是想念。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将她逼疯。
一阵脚步声骤然响在房间里,她知道又是那个男人来了,可是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他推开门的声音。
“将牛奶喝了。”
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感,有的只是冰冷的命令。
郁纤纤苦笑了一下,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牛奶,半响,忽然抬起手轻轻的拉开腰间睡袍带子。
柔软的睡袍瞬间沿着凝白滑腻的肌肤缓缓的滑下。
乔晔寒眸色深沉的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在空气中微微的战栗着,似乎急需一抹温度去温暖她。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乔晔寒冷冷的笑道:“怎么,没有药物的作用,你也想要?”
“有什么区别吗?”郁纤纤淡淡的笑着,脸上尽是绝望的苍白,“不管有没有药,我的身体都会被你任意的践踏和侮辱。你不是想要这具身体么,好啊,无所谓,你要就那去好了。”
说完,捏着底/裤的边缘,微微弯下腰,将身上仅存的一件遮挡物脱了下去。此时她洁白莹润的酮/体瞬间全部暴露在他一双深沉却隐隐翻涌着怒气的眼眸中。
眸色沉了沉,乔晔寒盯着她一张毫不在意的脸颊,讽刺的冷笑道:“可是,我更喜欢你吃药后的放/荡。”
说着,将牛奶往前推了推,冷声笑道,“将它喝了,不要惹我生气。”
吃药后的放/荡?郁纤纤的心沉沉的痛着。他对她真的只剩下羞辱了么。
一步一步的走到茶几前,步伐极其的缓慢。郁纤纤微微弯下腰,端起杯子,仰首将里面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乔晔寒,羞辱我你真的觉得很痛快么。”郁纤纤放下杯子,缓缓的走到床上躺下,幽幽的开口,声音飘渺得让人心疼,“如果真是那样,请你不要让我再有任何的幻想。”
任何的幻想?乔晔寒心中冷笑。站起身利索的脱去身上的衣衫,健硕的身躯瞬间覆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盯着她哀伤的眸色,冷冷的笑着:“郁纤纤,你的幻想是什么?你若真有幻想,还会一味的想要逃跑么?”
“我不会逃跑了,我会在你身边乖乖的待五年,直到真正的自由降临的那一刻。” 郁纤纤盯着他深如大海的眸子,淡淡的开口。
“你很希望那天的到来?”
“是……那将是我一段新的人生的开始,一个没有你存在的人生……”
说道最后,郁纤纤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一抹颤音,娇媚的颤音。
没有他存在的人生。乔晔寒的眸色黯了黯,幽幽的笑道:“好啊,我真期待你的新人生是个什么样子。”
感受到身下的身子越来越烫,她的腿身子不受控制的勾起缠住他劲瘦的腰身。
乔晔寒伸出手沿着她平坦的下腹一路下滑,探进那片隐秘的柔软地带,那里果然早已是湿滑的一片。
“想要吗?”俯首贴近她的耳侧,乔晔寒冷冷的笑着。
他冰冷的声音让她心痛和绝望,然而身体里不断升腾的欲/望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此时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这个男人。
“好难受……”郁纤纤嘤咛出声,手臂紧紧的搂着他宽阔的背,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摩挲着他坚硬的胸膛。
“想要吗?告诉我?”乔晔寒冷冷的看着身下痛苦煎熬的女人,然而却没有半点动作。
郁纤纤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男人,诱/人的娇喘不断的从她纷嫩的樱唇里溢出:“想要……好想要,给我……”
“想要什么?”
在她的身子贴近他的瞬间,他立即抬起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让那燃烧的欲/望将她折磨得更彻底。
“想要你……”郁纤纤咬着下唇,手指无力的捏着身下的被褥。神情痛苦不堪。
乔晔寒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忍,然而一想到她此时吃了那种催/情/药,或许对任何男人都会如此的热情奔放,他的心里便不是滋味。
可是,他想要个孩子,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乔晔寒沉声开口:“说说,你想要谁?”
“要你……只想要你……”郁纤纤呢喃着,眼角全是滚烫的泪水。纤瘦的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乔晔寒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泪水,垂首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睁开眼睛,看清楚你要的男人是谁?”
郁纤纤半睁着眼睛,神情迷离的看着眼前朦胧的人影,幽幽的开口:“乔晔寒……我要你……”
“唔……”
身体猛的被他贯穿,郁纤纤低哼一声,挺起腰身,极力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进出。
纤瘦的身子随着身上男人猛烈的动作,不停的起起伏伏。
郁纤纤侧过头双眼迷离的看着玻璃窗上的笑脸,那些笑脸好像是在对着她笑一般。
窗外还在飘着雪花,而他们两人在无数个起起落落中,渐渐的迷失在那抹让人痴迷的温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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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姐,少爷曾经说您喜欢吃鸡蛋面,我特地去给你煮了一些,您吃点吧。”
佟姨站在郁纤纤的身后,满脸担忧的说着。
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越来的越消瘦,却偏偏又不吃饭,她真担心这个女人的身子会支持不住而垮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少爷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下楼去吃饭了。而给她送上来的饭,她也不吃。
“佟姨,我不饿,拿走吧。”郁纤纤幽幽的开口,然而一双眼睛仍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视线却是空洞得厉害。
佟姨摇头叹了口气,半响,端着碗静静的退出了房间。
待佟姨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郁纤纤便急促的跑到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剧烈的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