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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胖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纳给你!五十株药草,还新鲜冒气着呢!”
话音刚落,小胖胖嘟嘟的肉手往灵戒内一抓,顿时一股药香喷鼻而来。 ﹤一阵光芒微现,灵戒大开,犹如风吹一般,地上瞬间摆满了一小片药草。
杨啸天一看,顿时二话不说大手一抓。生怕小胖后悔似的,秋风扫落叶一般将药草席卷进灵戒之中后,这才微微露出笑容道:“嘿嘿,小胖,你肯定挖了不少,再给我五十株怎么样?以后你让我干嘛都行。”
一脸肉嘟的小胖,撒起谎来也丝毫不脸红,看到杨啸天一脸贼兮兮的模样,也是故作愤愤不已。
“不行,最多再给你十株,你可要知道,那些药草有多难挖,为了不损失药性,我可是一个一个手指轻轻把土掰开的。”
一旁的木辰听到小胖的话,冷眼一翻。一个一个手指,还轻轻把土掰开,貌似这小子可是抱着一把大斧头当铲子用的,不止连土带药,还顺着把伴生草也一起端了。
杨啸天听罢,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
想起自己除了引开那大黄狗,似乎也没做什么事情。加上刚才小胖拿出来的那些药草可都是药香扑鼻,显然是保存极好的,顿时也不由得语气渐弱讪讪道:“那我们各让一步,你再给我三十株,被狗咬的事情就当过了。”
看着眼前已经开始讨价论价起来的两人,木辰摇头暗笑不已。杨啸天虽然也是混迹紫星学院多年,但却经常以战斗为主,生性直率。若要是论小聪明和占便宜,怎么会是人精小胖的对手。
“白大婶,你说这么一百株几年份不到的药草,要是给我练手,最多能炼制多少枚黄级丹药呢?”
武者都知道,药草是许多丹药的主要成分。而相应年份的药草,所炼制出的丹药品阶也有所不同。
就像木辰灵戒中那只有短短数年份的药草,也只能炼制出大6上低阶武者所热衷的黄阶丹药。
识海中正在细细研究那一缕血丝的白灵,一听到木辰要自己学炼丹药的打算,顿时光团一颤,一阵熟悉又悦耳的声音在木辰的识海中响起。
“初学炼药者,一百株药草能炼制出十枚丹药就不错了。”
听到白灵如此话语,木辰剑眉微微皱起。
一百株药草,若是贩卖,虽能获利个一两万灵石,但是如果能以此借为契机学得炼丹技能,肯定比那区区两万灵石来得更为实在些,不过这出丹的比例,也太低了吧,十株药草出一枚丹药,还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毕竟对于任何一个武者来说,技多总是不压身。何况更是一个炼丹师,这可是比那些炼器师,炼阵师之类的吃香得多了。
识海中的白灵似乎也感觉到了木辰的心思,顿时话锋一转,再次缓缓道:“炼制丹药需要很强的识海能量做后盾,这一点对于你倒不是个难处。虽然你现在的体内也可以自行将药草炼化,若你真能学成炼丹之技,对你的以后,还有武门都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倚仗”
一个武者,包括人族亦或是兽族,甚至是那些稀少的精灵族,魔族,可以没有神兵利器在手,也可以没有惊天大阵守护门户,但是绝对不能没有丹药在怀。
各种各类的丹药也有其不同的作用,压制伤势,回复武元,突破修为,甚至是养颜美容,强身壮阳...丹药可谓是武者们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物。
“炼丹师,那我就且试一番!看看我木辰有没有那天分!”
打定主意后,木辰这才现,身后的杨啸天这时已经又和小胖勾肩搭背起来,好不一番惺惺相惜。
从二人口中只言碎语所知,似乎身后这两人的兄弟情义,就在小胖多加了二十株药草之后油然而生的。如此重情重义,也算是让木辰见识到了。
“啸天,学院的藏书阁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你要去藏书阁?就在前方不远处,陈兄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可能要失陪了。”
“哦?你要去哪儿?”
只见搂着杨啸天肩膀亲密无间的小胖,对着木辰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般的笑容道:“啸天兄要和我去把酒言欢一番,然后今晚秉烛夜谈我们的理想与人生,老大你就自己去藏书阁,我们就不陪你了哈!”
秉烛夜谈?理想与人生?好吧,木辰瞬间满脸黑线。敢情这两小子是狼狈为奸,要背着自己不知道去哪里祸害。
杨啸天黝黑的脸庞,此时也是一副兴奋异常的红润脸色。看着小胖的那傻笑模样,似乎好像就是找到了组织一般开心。
小胖露出一脸奸人得逞一般的贱笑,边拖着杨啸天走路,还不忘边在其耳边细语一番,然后两人各自对眼一笑,让一旁的木辰满身鸡皮疙瘩。
“这两个小子又不知道要去哪里祸害了,也罢,我先去藏书阁看看...”
而此时在紫星学院一古树之下,一身白裙的月熙儿,正黛眉微蹙。芊芊细手中,握着一封已经快被揉成纸团模样的家书,一脸的惆怅。
“怎么了,熙儿师妹,家中可是否出什么事了?”
身后传来一阵关怀的声音,令月熙儿微微释怀,却也是自上次探险回来后就日益亲密的李玉师姐。
“李师姐,家父来信,说已给熙儿寻到一桩好婚事,要让熙儿早日回家成婚。”
“啊?婚事?”
听到月熙儿如此惆怅话语,李玉顿时惊诧不已。关于月熙儿的家世,李玉也是有所了解的。
人族之地,以皇者之族为尊,王者之族为修炼世家,更多的则是那些只拥有武圣修为的武者家族,这些家族充其量只能算是人族中的末流世家,但也比得木辰家族之类的强大不少。
“那熙儿师妹可曾见过那婚事男方?”
李玉这话一出,顿时让月熙儿眼角泛湿,连连摇头,忧愁欲哭的模样,更加让人怜惜。
“月伯父怎会如此?怎么可以就这样随便把熙儿师妹嫁与出去!”
见得月熙儿如此模样,李玉顿时心中了然。熙儿师妹很可能是月伯父为了家族的展而嫁与出去的,一想到一向温柔贤惠的熙儿,连男方的面都没见过,就被自己父亲予以许配了,李玉心中顿时五味翻陈起来。
“那熙儿师妹你打算如何?月伯父可有要求最晚何曾回去?”
月熙儿将手中家书紧紧攥在手中,因为过度用力的指甲也显得白不少,面对着李玉的询问,螓微低。
“十天后,如我还不回去,家父就会亲自过来接我...”
一语未罢,月熙儿的泪珠已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而下。
身为月家的长女,生母早逝,亲弟犹小,对月家的逐渐落魄她可是看在眼里,但却无奈自己根骨资质本不出众。空有一副好面容却对家族事务无能为力的她,时常看着已然双鬓白的父亲暗自忧伤,心疼着父亲的辛苦,感触着家族的山河日下。
可眼前就有一个机会让父亲不再劳累,让家族借势壮大,父亲已经毫不犹豫的替她答应了这桩婚事,能够嫁与出去一个女儿,换来家族壮大的机会,这是月家家主月兴无法抗拒的诱惑。
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回去,就要面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同床共眠终生,这让心性细腻的她顿时心如沉冰,任凭李玉的安慰,泪水仍旧止不住的溢出眼眶。
一边是自己的终生幸福,一边是家族的展和父亲的期望。
月熙儿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无助,脑海中却自然浮现出了上一次在差点命丧那血斑狼头领爪子之时,那挺身而出的黑袍男子,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否嘴角依旧挂着那丝邪魅笑容。